御窯廠對話當代陶瓷文化大師吳昊先生

Mondo 文化 更新 2024-01-19

莫昊,吳昊。

吳昊先生,在最後的對話中,我們重點介紹了景德鎮陶瓷歷史地位的演變。 先生在《景德鎮一字**》中講述了景德鎮陶瓷的發展歷程,最終形成了景德鎮陶瓷的形態,景德鎮瓷人在過去百年中承載著歷史的輝煌艱難前行,並在新的發展時期重拾自信,走出了一條有別於其他瓷器產區的生存和發展之路, 等等“,先生簡單來說,對我的影響很大,讓我重新認識景德鎮,現在的景德鎮瓷業有了新的定位。

景德鎮能夠屹立在陶瓷界,離不開御窯廠,它們之間的關係:景德鎮,就像中國乃至世界瓷器師的宮殿,御窯廠就是這座宮殿的明珠

吳昊先生:這是乙個很好的比喻。

謝謝先生的讚美。 不過,按照約定,你今天要重點跟我說說帝窯廠的事嗎?

吳昊先生說:好的。

他沉思了一會兒,繼續說道:“其實,我了解御窯廠也是有過程的。

我說,先生,你很謙虛。

吳昊先生說:御窯廠前後兩朝歷代,跨越560多年,內容豐富,有的深不見底,至今人看不透。

我問(1):先生,您覺得御窯廠怎麼樣?

吳昊先生說:我出生在江西臨川,大學畢業後來到景德鎮,所以我有幸成為景德鎮人,尤其是在御窯廠的廢墟中,我會發現自己格外自豪,彷彿站在巨人的肩膀上,與歷史對話。

在農業文明時代,御窯廠成為獨具特色的窯爐系統,在當時全國所有窯爐中排名第一,並引領其發展。 它造就了很多“最”:手的時代,世界上最大的工廠;世界上存活時間最長的企業(560年);它燒製的瓷器美輪美奐,每一次出現,都讓世人驚嘆不已,吹起一股中華文化之風她的製瓷技藝、製瓷理念、陶瓷美學理念和品味至今仍影響著製瓷界尤其是現在的景德鎮,它的基因無處不在,甚至還有它的翻譯。

然而,我也有了解它的過程,我坐在它旁邊,不知道它的真面目。

我問(2):先生,您是什麼時候認識御窯廠的?

吳昊先生聽後哈哈大笑。

他說,很早就開始了。 吳昊先生繼續說:大學畢業後,我工作的單位(景德鎮**大院)位於御窯廠原址。 一二十年後,直到大院整體搬遷改造,我才知道,我坐在昔日景德鎮的御窯廠裡,清代陶官坐在那裡;地下遺跡都是文物,價值非常高。 有多高?據說,文物行業的老人耿寶昌說,它(指地下文物)可以達到十個紫禁城。

耿老的這番話,加上世界各大拍賣行的確認,成為了中國收藏界的中心,也成為景德鎮人飯後聚餐的中心,記住的人數自然會增加。 當然,有好的也有壞的。

當時,當我們搬家時,它是對它(帝國窯廠)整體的法律和科學保護。

老實說,我知道是在這樣乙個特定的背景下。

我上學的時候,中學史書上寫到景德鎮瓷器聞名天下,其特點是“潔如玉、亮如鏡、薄如紙、響如鐘”。

畢業後被分配到景德鎮工作,因為不從事陶瓷工作,陶瓷就在他身邊,他不太在意直到年底回到老家,家裡人才知道景德鎮瓷做得不錯,想帶點菜回來,才想起來。 然而,當我走到市場,看到一排排耀眼的瓷器時,我不知道它是好是壞,好是壞,我只知道如何在一堆綠色的瓷器中撿起它。

現在才知道,那就是釉色,鉛和鉻不能用,後來我才知道白釉不乾淨,還有毒,只燒到1300度以上,釉上的鉛、鉻有毒成分揮發,這種瓷製品可以放心使用。 在瓷器的選擇上,現在也很好,除了照明,還要敲門,摸摸,戴在手上,最後放在平板玻璃上。

說到真正了解景德鎮的瓷器行業,大約20年前,當地市委宣傳部的領導把我調去拍電視劇集,自己寫劇本。 我先寫完以御窯廠為題材的劇本大綱後,國內外相關機構都說不錯,但我的學校學的是經濟學,不是語文,怎麼寫好,眼前一片漆黑,最後只有一條傻路, 諮詢專業人士,從收集資料和掌握御窯廠的資料開始。我繼續深入工廠和小巷,拜訪當地的工匠和老人,去圖書館查資料。 由於特殊原因,這部劇擱淺了一段時間,只好寫成了一本書,那就是《最後的官窯》。 經過多次打磨,20多年後,今天再度上線,並將與央視聯手,最終上線。 其中,能讓我堅持下去的,是天上皇窯廠精神的鼓勵和鞭策。 皇窯廠雖然是為皇室設立的,但不是皇室製造的,卻能走向輝煌,達到世界手工瓷器的巔峰,是中華民族集體智慧的結晶。

我問(3):先生,御窯廠的全稱是什麼,現在的景德鎮城的位置是什麼?

吳昊先生說:在景德鎮,景德鎮很多人都在談論景德鎮,他們說宋青白瓷器和宋代振宗皇帝給這個名字;說起袁清華和富良瓷局。

花了幾十年的時間,把中國陶瓷的發展史讀了一遍又讀完,才知道以上都是景德鎮建立陶瓷霸主和萬物引以為傲的伏筆和前期準備,而其霸主的根基就是御窯廠。

御窯廠,全稱大明景德鎮御器廠,清代入關後,完全繼承,並更名為大明景德鎮御窯廠。 與明朝相比,清朝的統治者更愛它,更執著,他們在原有的基礎上不斷改造和擴建,規模擴大了一倍多,窯廠人員達到頂峰,多達萬人,是手工業農耕文明時代世界上最大的工廠, 其具體位置,據清代乾隆兩年的《富良縣志》記載,“御器廠建在竹山南,明洪武兩年設立工廠,製作陶器供上方使用,規定既是洪,後擴建基地, 開啟城牆五英里"。即今天的景德鎮市中心,南接竹山中路,北接菁涇路,東接中華北路,西接東司嶺,面積約5.43萬平方公尺。

我問(4),先生,御窯廠和民間所說的官窯是不是同乙個概念。

吳昊先生說,明清御窯廠的瓷器在民間或收藏界被稱為官方窯器。 但是,在歷史上,有乙個正式的窯爐,即宋代皇宮自己設立的窯廠。 茹、關、鈞、葛、丁五大名詞中,排在茹瓷之後。 不過,這位官員並不是其他官員,大家都叫它高谷瓷,國家目前禁止它在市場上流通。

明清御窯廠(官窯)瓷器,目前在景德鎮陶瓷市場,仿品很多,公開出售。 然而,在景德鎮,真正關注的不是它,而是袁青花瓷。 究其原因,他們都知道明清御窯廠(官窯)的瓷器有很多可比的(地下物),比較容易辨認,能被暗中操縱的利潤空間很小。

我問(5),先生,明清御窯廠生產多少瓷器?

吳昊先生聽後笑著說:這個問題讓我不聽。 明清景德鎮御窯廠前後560多年,包括我在內的很少有人研究過多少瓷器、生產了多少品種。

前幾天,市場上傳來聲音,說當時御窯廠的產品主要供應給宮中的皇帝和皇后,每天的數量很少。

其實,這是乙個很大的誤區!

從紫禁城的檔案中,我們還是可以瞥見一兩的。 如明代宣德年間,陳炳忠督制陶器時期,監督生產龍鳳瓷器44.35萬件;正德年間,殷甫當任期,監督生產瓷器3萬多件龍慶時期,崔敏擔任陶器時期的都督,五年內監督建造了光陸寺瓷器86萬多件。 這只是三個朝代的數量。 可以看出,它的產量非常巨大。

有人會問,基於此,這麼大的數額,景德鎮的當地人不可能當時不有所收穫,比如收了一兩塊?

據說,明朝御器廠建之初,內部管理不是很嚴格,經常發生道**把不成功的瓷器拿到廠外送給別人的情況。 明朝宣德年間,宣德皇帝將禮部太監張山斬首,並將張山的頭顱掛在窯廠門前向公眾展示,並規定不成功的瓷器必須在廠內銷毀,這一制度一直持續到御窯廠末期。

這樣一來,自然而然地將帝窯廠產品的影子,杜絕了景德鎮御窯廠之外的影子。

我問(6),先生,您能告訴我帝國窯廠產品的具體用途嗎?

吳昊先生說:好的。

他繼續說:據有關史料記載,我國明清朝御器廠生產的瓷器,不僅是為了滿足皇室(包括皇宮和皇室)使用的瓷器,也是為了滿足朝廷對內外賞賜的需要, 交流和其他需求。

其中,宮內使用的器皿,除了日常生活中使用的碗、盤、茶杯、酒杯外,還有供養器皿(含陪葬器)、祭祀用具、插花,最後還有皇帝的玩具器皿等。

在生活用品中,它們分為等級,其中皇帝使用最高,皇后使用第二。

那麼,這些器皿是如何體現它們之間的層次關係的呢?

宮廷辦公室通常使用裝飾和顏色來區分它們之間的等級差異。

瓷器雖然是窯工製作的,但御窯廠的窯工不能使用。 就算是陶器總督,也不能帶回家用。 歷史上著名的陶器官員唐穎送出瓷器,全部由自己支付。 御窯廠的瓷器雖然離這腳很近,但與外面的人只有一堵牆隔開,當地人看不出它的美。 它生產的產品與當地人甚至瓷器行業無關。 幾乎完全獨立於當地外界,封閉式管理。

住在宮裡深處的皇帝,在大臣高興的時候把它送給了他。

一兩件瓷器,大臣帶回家後,不能用,只能供,他不能,他不敬皇帝,他揉了揉,丟了腦袋。

這就是封建皇權下的從屬體制!

由於明清時期御窯廠管理制度嚴格,御窯廠的瓷器自然很少,甚至沒有。 在當今的收藏界,有人對外大喊,他說,我家裡收藏了御窯廠的官窯瓷器。

真正在這個行業工作了很長時間的人會問,你的祖先是做什麼的? 當你了解了他們的家族史時,如果你出身魯莽,你不需要看收藏品,你會立即斷定它是假的;如果你出身於王子和大臣家庭,那就不一樣了,但你還是分不清是真是假。

先生,我已經看了很久了。

我想再問一遍(7):御窯廠真的完全獨立嗎?

吳昊先生說:我剛才說的是御窯廠生產的瓷器,與景德鎮人、製瓷師無關,但我並沒有說與當地的瓷器行業無關,相反,他們之間有著廣泛的聯絡。

在一次閒聊中,我和當地景德鎮國家傳承創新試驗區的領導聊了聊,他說景德鎮從御窯廠中受益,但這座城市也被御窯廠的名聲拖累了。

我一聽這話,愣住了,覺得太不可思議了,景德鎮的幹部中竟然有這樣的人才

御窯廠不是景德鎮人獨有的,她是國家,是全社會的財富,是全華人的御窯廠,只是王朝的統治者在景德鎮定居而已。

景德鎮的瓷器師傅們無法全部占有。

在中國古代,明清時期景德鎮的瓷器制度最初是兩套,一套是皇家的,一套是民用的。 此外,民間製瓷系統確實是自己的。

然而,他們之間生產的器皿似乎並不匹配,彼此獨立,而且對外也沒有一毛錢的關係,其實他們之間的內在聯絡,一般人是看不透的,比如“官私燒”,御窯廠就是通過“官民燒”,確保它對皇宮提出了非凡的需求。 此外,在清朝後期,清朝統治者甚至允許御窯廠的窯工在空閒時就地開廠或在當地的民間窯爐工作。 同時,民窯廠的發展也為御窯廠的正常生產儲備了大量的製瓷人才,並將一些優秀的技術人員納入了官錄,最終進入了御窯廠。

明清時期的統治者是明智的。 除了御窯,他們還設立了總督陶邸,不僅管理御窯廠的日常事務,還管理著民族瓷器工業。

瓷器生產是當時技術含量最高的產業,它不僅為王朝創造稅收,也為王朝創匯。

對於御窯廠來說,不僅限於滿足自身需求,更要求它以身作則,帶動民族瓷器行業的發展。

正因為如此,景德鎮形成了全國乃至世界的瓷器製造中心,成為名副其實的世界瓷都。

御窯廠在國內民窯的技術指導上並不保守,只要求民窯規定花面和釉料不能使用,這樣才能保持自己與民窯的區別,拉開與老百姓消費的距離, 但從外部來看,它在技術上受到嚴格限制。這也是歐洲乃至世界其他地區的陶瓷工業落後數千年的真正原因。

先生,有人說景德鎮瓷器做得好,歸功於“四面八方的工匠”。 這種觀點,在當地很受歡迎。

我想問(viii)這種觀點是否正確。

吳昊先生說:

莫昊先生,我在這裡想告訴大家,這個觀點的來源來自已故的劉新元先生,一位當代文化博物館領域的學者。

但是,我認為這種觀點值得商榷。 從歷史上看,景德鎮製瓷人才隊伍及相關人員的穩定性,起源於明清時期在“工匠服務制”、明代實行的“輪班工匠制”、清代窯工實行的“招工制”的基礎上。

而不是依靠市場監管,更不是依靠情緒和感覺!

先生,我問您(九),御窯廠的精美瓷器,正如外面的一些“專家”所說,是百里。

首先,千分之一,甚至千分之一,“砸”了出去。

吳昊先生:目前,中國陶瓷文獻史上的“專家”大多認為,明清御窯廠憑藉皇室賦予的特權,匯集了來自全國各地的技藝工匠,極大地推動了中國瓷器技術的創新。 再說一遍,正如老百姓所說,王室有錢,他們不惜燒瓷,最後,他們挑剔了。

千分之一,甚至千分之一!

這其實是後世為明清皇帝製造的冤假錯案。

不管是明朝還是清朝,國家要做的事情太多了,他們不可能把主要精力集中在日常生活用到的菜上。 我認為御窯廠能生產出好的瓷器,大致在以下兩個方面。

一是嚴格管理。 這裡有乙個真實的故事要講給大家聽:明萬曆二十七年,禮部太監潘翔監督陶,監督製作御龍紋大缸。 潘翔生性殘忍,輕輕鞭打陶工,用拐杖拄死他們。 窯工童斌投資窯爐作為工資,龍壇燒成成功。 (此事引發民間起義,瓷工燒毀了御器廠,皇帝封童斌為窯神,並斬首潘香才平息此事。 這是後來的故事)。

另一方面,我認為它在於王朝的制度設計。 他們在宮內設立製造辦公室,管理御窯廠的生產登記和計畫任務,並組織專職人員開發設計新產品,實現生產與設計的分離。 其中,一流的產品設計,一流的生產團隊,再加上嚴格的管理,明清御窯廠燒製的瓷器並不精緻據悉,有時宮廷最高層(皇帝)也會參與這種設計,產品風格受到嚴格控制。 清代“康熙、雍正、乾隆”的瓷器製品各具風格,其原因與當時最高統治者的參與和重視有直接關係。

站在御窯廠的遺址上,很多人驚嘆於古人的智慧和精益求精的製瓷精神,但很少有人問,在這樣的城市裡,明朝開國皇帝朱元璋為什麼會把自己的御瓷廠放在遠離群山的景德鎮, 代替河南駿瓷、河北鼎堯、浙江龍泉窯址?

這個問題(x),先生,你能回答我嗎?

吳昊先生說:莫昊先生,你問的問題,此刻很少有人想。 不過,你很擅長問。 那麼,我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呢?

如果你走在景德鎮當地的街道上,有人面對你的問題,他肯定會隨口說一句,景德鎮是瓷都;

當然,也有人會停下來,想一想,回答你,說景德鎮在宋代很有名,名字是宋振宗皇帝給的。 元代,在景德鎮設立富良瓷局,設立官窯,生產元青花。

但這是主要原因嗎?

吳昊先生說:其實元青花瓷,我們在上次採訪中已經說過了。 又稱白地藍瓷,因宗教信仰,形成審美差異,當時在中原地區尚不見,產品主要銷往西亞等伊斯蘭地區。 此外,元青花瓷採用印花坯料和輪胎接枝工藝,本體粗糙,外部接縫痕跡明顯,器皿型別不如龍泉青瓷、北丁窯、鈞窯等其他窯爐最精緻。

明朝開國皇帝朱元璋將自己的御器廠設在景德鎮,我想主要有三個原因:

一、朱元璋對當地富良人的感激之情,為什麼這麼說呢?據有關史料記載:朱元璋在創業時遇到了很大的困難,是富良地區的當地人給予了他極大的熱情支援。 奠定明朝的朱元璋不忘舊情,以另一種方式回報了富良人,那就是在這裡建立自己的御器廠。 二是富良景德鎮瓷業的原始基礎和持續創新潛力。 如高溫硬瓷、釉下彩瓷等,衛生無鉛毒,能達到宮內正常瓷器標準,但其他產區則不行。 三是朱元璋信奉大明宗,大明宗來自西亞,教義所提倡的都是藍色的。 出於對教的堅守,在教誨中團結同志,他需要引進青花瓷,將其作為國瓷,擺上自己的餐桌,這在當時對他來說具有重大的象徵意義。

明代有規定,御器廠由饒州府---轄機構的官員管理,但遇到大量燒製或特貢瓷器定製時,朝廷派一名中尉官員到景德鎮監督處理。

清初順治時期,清代御瓷基本遵循“有緣分則進貢,若無止境”的原則,所需產品由民窯廠燒製,康熙十九年(2024年)有了自己的御窯廠。 他們在吸取明朝御器廠教訓的基礎上,建立了製陶監督制度。 然而,在清代嘉慶年間,這種監督陶吏的制度被廢除,模仿明代的管理模式,將御窯廠下放到地方管理。

據史料記載,明清時期,有35人被派到景德鎮督導。

從歷史上看,皇帝是聰明的,他的錢不能放在乙個籃子裡。 在這裡,帝國窯廠現存廢墟的建築考古,可以充分說明這一點。

先生,我明白了。

御窯廠如此了不起,你有沒有想過如何“以往為當”,你有沒有想過?

吳昊先生聽後笑了起來,他說,這不是我能回答的問題,我只能建議。 據我所知,國家對此非常重視,當地的景德鎮**正在組織人員申請加入聯合國世界遺產。 然而,目前我們的研究僅限於考古、文物修復、內外參觀等,這遠遠不夠,也遠遠沒有發揮其原有價值。 我也認為,原有御窯廠的研究、開發、利用,還不足以依靠當地的景德鎮實力,應該納入國家文化建設工程,上公升到國家戰略。 只有這樣,中華民族偉大的文化歷史財富才能早日為我們的時代和民族復興的偉大事業服務

莫昊(名魏雪琴)寫於江西景德鎮,初冬改為北京宋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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