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萬三這邊如約而至,張世德這邊也在和元爭,所以不熱鬧。 下面我們來看看這些亂世中的英雄,在這裡,我們不得不再提乙個人,那就是張世德的哥哥張世成。
張世成,綽號九思,漢族人,出生於台州白驍莊(今江蘇省大豐縣)乙個貧苦的鹽人家庭,是元末明初起義軍的領導人之一。 元朝末年反元起義的領導人中,有一句話叫“(陳)友情最寬容,(張)世誠最富有”。 為什麼?這還得從他的出生地台州說起。
台州(原名海陵)位於蘇北咽喉,地理位置極為重要。 由於當地鹽業發達,是歷代中國主要的鹽稅之一。 南唐烈祖登基元年(公元937年),統治者將海陵由縣公升為州,取名台州,意為國家和平與安全。 但是,這個吉祥的地名非但沒有帶來富足,反而帶來了無盡的痛苦。 這都是鹽的罪魁禍首。
元代,作為東南沿海主要產鹽區之一,台州濱海有36個鹽場,隸屬於梁淮鹽運事業部。 元朝末年,朝廷腐敗,財政收入入不敷出。 為了彌補不斷擴大的開支和軍費開支,統治者不斷提高鹽價,鹽業成為國庫的主要收入。 據史料記載,從元十三年(公元2024年)到元仁宗彥佑二年(公元2024年)四十年,鹽**的價格漲幅為16倍。
我們知道,自周以來,政府壟斷了鹽的生產和經營。 因為食鹽的壟斷關係到國家的安全,歷朝統治者都嚴厲打擊了人民非法賣鹽的行為,元朝的相關法律也變得更加健全。 因此,鹽價的不斷翻番並沒有給鹽民帶來任何好處,東南沿海的鹽農們的生活依然悲慘。 當地人口口相傳這樣一首詩:草枯竭,爐底無柴火,無借源,十個村里有五個都逃走了。 這首詩《炎定的嘆息》反映了當時炎定的貧困和艱辛。
張世成此地生活,為了養家餬口,他從十歲起就開始在白駿莊的官方鹽船上“運鹽”,靠賣苦力賺來的微薄收入補貼家務。 少年時,他不僅身體強壯,而且為人正氣,富足。 當村民遇到麻煩時,他總是盡力幫助。 於是,他逐漸在當地鹽民中樹立了很高的威望。
雖然他知道賣非法鹽會讓他付出代價,但為了生存,張世成還是和幾個膽大包天的村民一起開始賣非法鹽謀生。 在向政府運送鹽的同時,他們還隨身攜帶了一部分鹽,賣給了當地的富裕家庭。 但這並不是乙個長久之計,因為袁朝廷在各個鹽場設立了鹽警,對非法鹽販子進行檢查。 這些鹽警不僅經常從白駿莊鹽農的勞動中扣除收入,而且鹽農們每個月也要向他進貢,想打就罵,隨時打罵。 張世成和鹽人表面上聽話,把怒氣咽了下去,暗地裡卻忍住了力氣,準備找機會收拾這八隻小羊。
元朝末年,反元朝的武裝起義如雨後春筍般湧現。鄭八年,農民起義領袖方國禎在台州發動起義;鄭十一年,劉福通率領紅巾軍在潁州起義;郭子星和昊州的孫德雅隨後回應道。 農民起義軍反抗元朝統治的鬥爭一波又一波地興起,極大地鼓舞了張世成。
關於張世成如何造反,這裡還有乙個好故事。
鄭十三年(2024年)正月,張世成受不了鹽警的壓迫,於是與弟弟石屹、石德、世心和李伯生等18人商量,集軍攻打元朝。 但是,元朝對漢人非常嚴格,規定每十戶人家只允許共用一把切菜刀,如果擅自藏匿武器,最重的就是要判處死刑。
賭注非常高,為了防止秘密洩露,張世成一行人將起義地點選在了白駿長附近的草堰田。 一天晚上,十八個熱血鹽人在草岩田血淋淋地結盟,拿起用來撿鹽的扁杆,趁夜公升起反元義旗。 這就是歷史上著名的“十八邊單起義”。 叛軍迅速占領了白馱昌和定西場,後來,隊伍逐漸壯大,連科台州、興化、逼近高郵。
無論他們走到哪裡,叛亂分子都開啟了當地富裕家庭的倉庫,並向當地人民分發食物和金錢。 張世成等人的所作所為極大地鼓舞了曹巖長附近的鹽民,他們響應張世成的號召,參加了反元起義。 在不到乙個月的時間裡,張世成率領的炎民叛軍規模達到了數萬人的規模,成為元朝末年反元叛軍的主力之一。
因為張世成率領的起義軍縱橫交錯江浙地區,控制了東南最富饒的地區,切斷了元朝的主要糧食和財政收入,在經濟上給元朝的統治者造成了沉重的打擊。 此外,張世成在江浙地區開墾荒地、建設水利、減稅,減輕了人民的經濟負擔,促進了當地農業經濟的發展。 因此,張世成是反元起義領導人中最富有的。
但到了後期,張世成居然臣服於元朝的統治者,成為鎮壓農民起義的工具。 因此,究竟他是叛軍領袖,還是“農民軍的叛徒”,在史學界仍是乙個爭論不休的話題。 當然,這是以後的故事了,所以我們暫時不談它。
在叛軍的將領中,張世德是最有實力和戰略眼光的,他的功勞也是最大的,再加上他是張世成的弟弟,所以在軍隊中的地位非常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