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欠網貸,我不敢告訴任何人,我只敢在頭條上說出來。 作為乙個30歲的中年男人,生活把我推到了絕境,我真的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
我叫王竹紅,是河南魯邑人,沒有文化,初中畢業後跟著父親到工地搬磚。
現在乙個月1萬多元,但老闆不發工資,等專案完工了,才會結清工資,每個月還要支付700元的生活費。
從年初到年底,10萬元一直沒有支付,只支付了近萬元的生活費。
就在2024年,我通過相親認識了乙個女孩,她比我小三歲,濃眉大眼,是個農村女孩,很簡單,我們是對的人,我們看到了對的眼睛。
本來,她是要訂婚,進婚宮的,可是父母不同意,要是我們在周口地區訂婚,就得把錢都花在城裡買房,還要買車。
她媽媽在城裡要了70萬,買了房子,又要了10多萬買車,簡直是天方夜譚,拿不出來。
後來,我爸媽找媒人希望他們能通情達理,交出首付,然後我和女朋友、婆婆商量,最後他們同意讓我交40萬元的首付。
但這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 我的父母是面朝黃土、面朝天空的農民,他們本來就沒有多少錢。
他們給了我20萬元,我當時手裡有5萬積蓄,後來我拿出了5萬多元的網貸,有度小滿,花唄借,還有360貸款,京東百拓等,都借了一次。
後來我買房成功的時候,寫的是我老婆的名字,而我們當時還沒有拿到結婚證,所以銀行沒有查驗我的信用,如果我查了,我肯定不會通過考試。
而且我老婆的信用比較好,她在一家服裝廠工作,月薪8000多,每個月都有營業額。
房貸獲批後,我每個月都要還2800的房貸,雖然貸款人是我老婆,但我每個月都要給她錢。
我父母又借了66,000來獲得彩禮,我和女朋友進入了婚姻的殿堂,從此她一直是我的妻子。
2024年結婚後,我們開始異地生活,她在杭州臨平三鑫工業園做縫紉工,計件工資,每月8000多。
而我繼續做著我以前的工作,在建築工地上做建築工人,乙個月超過10,000。
當時我跟村里的承包人一起去,王磊告訴我,我每個月要交1萬元,等專案完工後再付錢,每個月要交700元生活費。
我當時就相信了,因為我們從小玩,他不可能騙我,所以我跟著他去了工地。
雖然吃苦累,但覺得工資不低,就努力了。
和我們一起來的還有八名農民工,他們都是王磊的好朋友,信任他。
我們天天為他辛苦工作,轉眼間,到了年底,到了發工資的時候,專案就沒完工了。
總包不給錢,包包也沒收到錢,我的同鄉們都蒸發了,根本找不到。
後來,我們找到建築商,問他為什麼不結清貨款,但建築商說:錢已經給建築商了,他帶著錢跑了,找我們也沒用!
到底是誰在撒謊?我們不知道,除非我們找到那傢伙本人,後來我們報警了,**和施工方都認為王磊拿了錢就跑了,只能找到他。
但現在聯絡不上他,也拿不到近十萬塊錢的工資,其實我今年沒賺到錢,老婆一直堅守著房子,還了貸款。
一想到這裡,我就覺得很愧疚,疫情這兩年沒賺到錢,對不起老婆。
曾經最信任的哥哥騙我破產了,現在我不敢告訴老婆,以前是首付的錢是貸款,貸款的利息越來越滾了。
從5萬滾到13萬,因為我用貸款還了貸款,然後我直接借了錢,再也借不到錢了。
現在我的通訊錄爆了,很多親戚朋友都收到了**,我老婆遲早會知道的,也就是這幾天。
現在我只想找到我的同胞王磊,趕緊把錢拿回來,補補這個無底洞,只有這樣,我的生活才有希望。
真心希望**能給人力量,把王磊繩之以法,咱們幾個名農工人聯手,做不到就告上法庭。
我相信中國法律,我不會放過乙個帶錢跑路的人,任何小人都應該受到法律的懲罰。
王磊也要為自己的事情付出代價,雖然我們是同胞,但這一次我們絕對不會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