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唯一業主管理的小區,每年物業費餘額83萬元,惹得各地居民羨慕嫉妒。 近年來,業主自理小區的逐漸興起,以及每年財務盈餘的訊息不斷傳來,讓我們這些每年交出高額物業費卻對收支一無所知的人,終於明白了自己的錢是怎麼用的。
這個業主擁有的社群並不是乙個非常大的社群,只有三棟樓,304戶和6家企業。 共90張53萬元的物業費,平均每戶3000元左右,在當地是比較普通的收費水平。 然而,90萬元的物業費餘額是83萬元,讓人覺得業主好像不用再交物業費了。 事實上,停車費、廣告費、門禁卡等收入達到50萬元,足以支付社群公共區域的安全、衛生、日常維護、垃圾處理和電費。
河南省新鄉市的一家自營社群,其極低的物業費更是引人注目。每月每平方公尺僅0.2元的物業費,堅持了10年。 與絕大多數物業彌補停車費的不足不同,小區的停車費每月只需35元。 雖然該社群似乎沒有太多的額外收入,但它雇用了三名保安、六名清潔工、一名水管工和一名園丁,每年的費用不到25萬元。 員工精幹高效,兼職業務委員會保證了社群的有序管理和良好的服務,不遜色於周邊社群。 同樣,在山西太原,乙個小社群實現了5年的業主自治,物業費僅為0每月45元平公尺,小區道路乾淨整潔,垃圾桶擺放有序,車輛停放有序。
究竟什麼是所有者管理?從表面上看,業主自我管理是指業主組織物業委員會,驅逐專業物業服務公司,接管社群,自行實施物業服務。 但是,在大多數情況下,不是業主自願驅逐該物業,而是該物業別無選擇,只能退出。 比如在上述新鄉小區,一開始沒有物業委員會,業主與物業之間的矛盾積累了很長時間,大部分業主沒有繳納物業費,導致物業無法收取費用,隨後通過法院追究, 但“法律不追究公眾責任”,所以他們別無選擇,只能退出。物業離開後,業主們反而走到了一起,物業委員會成功成立,所有業主都定下了相當低的物業費,所有業主都全額繳納了物業費,雖然**很低,但可以覆蓋日常的經營管理費用。
業主委員會的成立是業主自治的重要一步,業主委員會的成立,再到物業合同的解除,是相對常規的業主自治行為。 通過業主委員會,業主有乙個實際代表機構,可以有效地管理社群的公共事務,特別是與物業的討價還價。 業主委員會對物業服務不滿意,無法達成整改共識的,可行使甲方的權力向物業管理公司告別。
接下來,他們面臨兩種選擇,重新聘請另一家房地產公司或自己管理。 重新聘請物業公司意味著能夠為法人實體提供更專業、更省心的服務另一方面,自我管理需要業主委員會承擔更多責任。 自我管理的儲蓄包括業主委員會成員自願工作,不收取任何工資此外,它可以減少不經常使用的專業工作型別,如電工、水管工、維修工人等,並可以雇用臨時工或外包服務,節省大量人力資源和成本。
當然,最大的節省是物業公司的利潤。 比如十年前搬進來的時候,物業費是每月每平方公尺3元,這已經被稱為“管家服務”。 一開始,保安們都穿著粗花呢**,每天在空曠的場地上訓練,他們都精力充沛;每年一次,社群聘請“空中飛人”清潔外部玻璃。 然而,沒過多久,安保團隊就不再有年輕人了,整個團隊都是老年人。 由於業主沒有支付物業費,外牆玻璃的擦洗也停止了,現在甚至不再擦洗了。 隨著商品價格的上漲,近十年來人工成本也大幅增加,年輕人紛紛去送外賣,如今的物業費已經無法提供原有的高水準服務,業主們也知道,他們也默許了物業服務的降級。 但是,財產的利潤是否也會下降,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雖然業主支付的總金額沒有變化,但服務質量和人工成本卻成反比下降,只要業主不完全惱火,收費權就牢牢掌握在物業管理公司手中。
與此同時,隨著汽車成為家庭必需品,停車位變得越來越稀缺隨著電商大戰蔓延到“最後一公里”,廣告商的影響力已經擴大到城市的每乙個角落,從房產中賺錢的方式也越來越多。 快遞儲物櫃、自動售貨機、電梯廣告牌等的安裝,需要高昂的入場費,本應屬於業主的收入最終落入物業管理公司的腰包,很難確定是否會用於物業服務。 習這個唯一由業主管理的小區的收支清單證明了乙個問題:在習這樣的二線城市,停車、廣告等收入足以抵消物業管理的基本開支。 在廣州這樣的一線城市,乙個大約有1400戶人家的社群,樓梯的月租費是07元平公尺,而電梯樓則為1元平公尺。 小區業主實行自我管理後,三年內利潤達到五六百萬元。
近年來,拆分房地產板塊,在香港上市,已成為內地房地產公司的熱門舉措。 截至今年8月底,在香港上市的內地物業公司已達26家。 但是,當房地產經紀人發誓該物業的目標是在出售房屋時為業主提供服務時,通過上市,物業公司清楚地表明了賺錢的意圖。 面對成立業主委員會的障礙,業主只能充當物業公司的財富男孩。
對於我們的社群來說,兩次組建業主委員會的嘗試都以失敗告終。 社群商業委員會成立率低,與門檻要求過高有關。 “擁有表決權的業主人數的一半必須至少是出席會議人數的一半”,兩大障礙阻礙了前進的道路。 物業公司嚮往的制度設計,成了業主不可逾越的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