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突圍和皖南事變,都是我軍戰爭史上的重大損失。
皖南事變發生在2024年1月,標誌著蔣介石與我們的第二個敵人達到高潮。
在這次突如其來的事件中,新四軍軍部和直屬部隊9000多人全軍覆沒,軍長葉挺被拘留,副軍長項英、政治部主任袁國平被殺,只有2000多人分散突圍。
1946 年 6 月發生了中原突圍,標誌著解放戰爭的全面爆發。
在突圍中原的過程中,中原軍區5萬餘主力部隊向西北、西南、東南六個方向突圍。
敵人突然包圍的目的是製造第二次皖南事變。
同樣損失慘重、失去根據地的中原突圍,是不是成為皖南事變的第二次?
中原突圍事件和皖南事件在五個方面看起來非常相似。
第一點是“山雨來了,風裡滿是樓”,戰爭即將爆發的氣氛十分濃厚。
不管是中原突圍還是皖南事變,其實我軍至少在三個月前就已經見過火了。 換言之,針對敵可能發動的突然襲擊和全面進攻,我軍已經掌握了來自各種渠道的大量資訊。 唯一無法確認的是敵人攻擊的確切時間。
因此,在戰爭爆發前,我軍做了大量的準備工作,許多家屬和政府機構人員也按照雙方的協議,通過公路、鐵路、水運等多種渠道進行了疏散和轉移,從而在一定程度上減輕了部隊行軍的負擔。
第二點是,敵強我弱的局面非常明顯,正面交鋒絕不是明智之舉。
在中原爆發之前,雙方已經交戰了半年,他們非常清楚,一場“火山爆發”式的大規模武裝衝突是不可避免的。 但是,面對敵人在地方兵力上的絕對優勢,不宜強扛。
在中原突圍之前,我軍正規軍只有五萬多人,被30萬敵軍一步步壓制,壓縮在以玄華店為中心的狹小空間內。
皖南事變前夕,雲嶺新四軍的軍事指揮部和直屬部隊只有9000餘人,而雲嶺以北是被日軍封鎖的長江航道,其餘東、南、西三區則與頑強部隊和友軍交織在一起, 而且情況非常複雜。
第三點是中原突圍和皖南事變都錯失了轉移的最佳時機。
眾所周知,皖南事變期間,新四軍軍部調動,戰機多次耽擱。
自2024年10月19日重慶方面發出“郝電報”以來,新四軍軍部有足夠的時間東進,但決策者不願煞費苦心地管理雲嶺根據地,又擔心轉移路線,一再錯失轉移機會。
為什麼說中原突圍,還出現了轉移時機耽誤的情況?
抗日戰爭勝利後,中原軍區高層就中原軍區留下還是離開的問題展開了激烈的爭論。
2024年代中期,中原軍區司令員、新四軍第五師師長回顧40年前的中原突破,感慨地說:如果聽了張主任的話,突破說不定就能避免了。
** “張主任”是指中原軍區政治部主任張志毅。
在中原軍區是去還是留的問題上,延安還沒有下定決心戰略性放棄,就像後來粟裕的華中基地一樣,只要還有一線希望,最好的辦法當然是爭取保全。
延安派來的秘書鄭偉三就是這個意思。 但是,張志毅提出了乙個全新的構想:中原軍區作為乙個整體向北移動幾百里,與劉鄧的山西、河北、山東、河南根據地(太行軍區、冀南軍區)合二為一。
如果按照張志毅的設想去做,完全有可能避免後來的突破。 但是,中原軍區五萬大軍和一大批機關、家屬的搬遷,需要延安的批准,而且需要很長的時間,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四是突破大方向猶豫不決。
中原突圍時,由於書記鄭維三剛從延安歸來,身為新四軍第五師師長,兵力活動區域遍布湖北、河南、安徽、湖南、江西5省,匯集了山西、河北、山東、河南、延安等兵力。 這種得天獨厚的條件,導致新四軍第5師和後來的中原軍區,雖然有五萬大軍,但很難形成拳頭。 軍區兩位副司令員王樹生和**對突破的方向也有不同看法。
王樹生是紅四人,曾任總司令副手。 抗戰期間,他一直在129師劉鄧手下擔任副手,抗戰後期,他開闢了以豫西、邑邢為主的河南根據地,是中原軍區的“局外人”。
中原軍區副司令員兼參謀長**,生於紅六軍、紅二線軍,抗日戰爭時期師從八路軍120師何先生指揮。 抗戰後期,**率領5000人南下分隊赴湖南、江西、廣東等地,在敵後建立根據地。 由於日本偽軍的封鎖,南行支隊返回北上,加入新四軍第5師團。
當敵人即將發動圍攻時,王樹生和**就突破的方向發生了爭執。 結果,會議召開了很多次,但都沒有決定,最後分為幾個方向:北路和南路。 意見不能統一,勢必影響突破效果。
在皖南事變中,由於項英和葉婷的分歧,也曾出現過在8萬敵軍包圍下,戰會召開了七個小時沒有結果的情況。 最終,浪費了大半天的時間,錯過了抓住突破口的最佳機會。
第五點是中原突圍和皖南事變各展現出意想不到的突如其來的軍隊。
中原突破圍困,邸鼻軍第1縱旅、第1旅6000餘人,分師佯攻主力,奮戰千里,到達華東軍區,該旅3個團的編隊完好無損。
與鄭維三的北路軍左翼、北路軍右翼、王樹生、劉長義的南路軍相比,編制基本被打亂了。 還有吳承忠、張鐵雪的獨立第2旅,被甩在後面,損失慘重。
就這樣,皮定軍在太行山游擊戰的關鍵時刻發揮了作用。
在皖南事變中,也有一支部隊僥倖逃脫了顧祝通和上官雲祥7師的包圍,最終1000多人分散突圍,在長江上的安徽武威重新集結,這就是傅秋濤的1縱隊。
不過,傅秋濤的一千多人,大部分都是三三兩兩地突圍而出,沒有百人以上的旅,傅秋濤所在的部門之所以能夠在八萬敵軍的圍攻中脫穎而出,主要得益於他早年遇到的清邦的幫助。
中原的突破並沒有成為敵人預料到的皖南事變中的第二次,原因有三。
一是主動放棄中原突圍,而皖南事件則被動。
中原之所以破圍半年多不出手,主要是為了掩護剩餘的重大戰略要地的發展,比如林將軍和東北民聯軍經過一年的磨合,逐漸進入了好境。 中原突圍後不久,蘇羽的華中根據地也被戰略性放棄,主力調往山東,第一師整編。
皖南事變則完全不同,因為新四軍軍部處於被動狀態,損失慘重。
其次,突圍中原的軍政統帥比皖南事變的統帥更團結。
中原突圍之年,王樹生和**雖然意見不一,但在決定從路突圍之後,眾人的處決依舊無話可說。 鄭維三突破到山西、河北、魯豫,隨第359旅返回延安,王樹生、劉昌義等人在陝南建立了新的游擊根據地。
皖南事變後,新四軍軍事指揮部被敵人打散,雲嶺、江南根據地全軍覆沒。 因此,與中原突圍和戰略更替的得失相比,皖南事變中幹部隊伍的損失十分重大。
三是中原突圍的骨幹得以保住,皖南事變幹部損失慘重。
俗話說,留青山不用擔心無柴。 這也是主席和延安對新四軍軍部和中原軍區軍事指揮部的基本要求。 中原突圍後,我軍失去了中原軍區,但骨幹特別是高階幹部得以保留。
而在皖南事變中,犧牲的犧牲,被拘留者的拘留,叛逃的叛逃,新四軍的軍事指揮部不復存在。 因此,經過董事長和延安的統籌考慮,決定**在鹽城重建軍事指揮部。
*, 蘇宇, 傅秋濤, 周, 朱克靜, 葉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