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教育家約翰·杜威。
前言
讀完美國著名教育家、實用主義教育奠基人約翰·杜威的《我的教育信條》後，我想和他對話，但杜威先生已於2024年6月1日離開了這個世界。
因此，我只能以對話的形式分享我的閱讀筆記（下面是杜威的話）和我對我所讀內容的感受（跟隨老湛的話）。
這次談話很......老湛在一盞燈下，在書桌前，拿著一杯茶和一本名為《我的教育信條》的書。
主題1：什麼是教育？
老詹：杜威先生，您一生都在學習教育，那麼您認為教育是什麼？
杜威：我相信，所有的教育都是通過個人參與人類的社會意識來進行的。 這個過程幾乎在出生時就不知不覺地開始了。 它不斷發展個人的能力，灌輸他的意識，形成他的習，鍛鍊他的思想，刺激他的感受和情緒。 由於這種無意識的教育，個人逐漸分享人類曾經積累的智慧和道德財富。
老詹：其實每個人對教育都有自己的看法，那麼你認為真正意義上的教育是什麼呢？
杜威：唯一真正的教育是對孩子能力的刺激，這是由孩子自己所感受到的社會情境的要求引起的。
老詹：您認為這種“真正的教育”需要什麼？
杜威：我認為這個教育過程有兩個方面：乙個是心理學，另乙個是社會學。 它們同樣重要，任何乙個方面都不能忽視。 ......我認為，受過教育的個人是社會的個體，而社會是許多個體的有機結合。 如果我們從孩子身上剝離社會因素，我們只剩下抽象的東西;如果我們從社會方面拋棄個人因素，我們就會留下乙個僵化和毫無生氣的集體。 因此，教育必須從對兒童的精力、興趣和習的心理探索開始。
老詹：人是社會中的人，而社會是由每個人組成的社會，所以教育需要研究人本身的心理，以及他們所生活的社會的社會學。 只有這樣，才能讓孩子更順利地參與到這個社會的教育中來。
主題2：什麼是學校？
老詹：杜威先生，您認為教育是人生的過程，而不是為未來生活做準備。 學生大部分時間都在學校度過，現在國內有很多學生是寄宿學校，也就是幾乎習在學校，住在學校裡，那麼你覺得學校是什麼？
杜威：我認為學校主要是乙個社會組織。 由於教育是乙個社會過程，學校是社會生活的一種形式。 學校必須呈現生活的本來面目——對孩子們來說，這是一種真實而充滿活力的生活。 就像他們在家裡、在附近、在運動場上所做的那樣。 不是通過各種生活形式，或者通過那些本身就值得生活的生活形式來實現的教育，總是對現實的拙劣替代品，其結果是沉悶和毫無生氣的。
老詹：誠然，學校允許學生從過去和祖先的經驗中學習習，但他們必須真實而快樂地活在當下。 但還是有很多人認為上學就是為未來的生活做準備，你怎麼看？
杜威：教育在許多領域的失敗是由於它忽視了學校作為社會生活形式的一種基本原則。 現代教育將學校視為傳授某些知識、習某些課程或培養某些習習慣的地方。 人們認為這些東西的價值主要取決於遙遠的未來;孩子必須做這些事情，以便他將來會做其他事情;而這些事情只是準備工作。 因此，它們沒有成為孩子生活經歷的一部分，因此沒有真正的教育作用。
老詹：說到這裡，我突然想問杜威先生乙個問題，那就是我們有時覺得學校的道德教育有時很難成為學生生活或生活的一部分，我們怎樣才能把道德教育做得更好？
杜威：我認為，道德教育的重點是把學校作為社會生活的手段，而最好、最深刻的道德訓練，恰恰是人與人之間在工作和思想的統一中建立適當關係的結果。 目前的教育制度，只要它破壞或忽視了這種統一性，就很難或不可能獲得任何真正的、正常的道德訓練。
老詹：是的，什麼是道德？道德是規範人與人之間以及個人與社會之間相互關係的行為規範的總和。 因此，我認為，學校要想更好地開展道德教育，首先應該把學校當作現實的社會生活來開展道德教育，而不是讓道德觀念與自己的生活行為格格不入。 也許這就是道德教育中的“理論與實踐相結合”，也是最有效的方法。
那麼，教師在學校教育中的責任或任務是什麼？
杜威：學校的培訓應該在整個學校生活中進行，而不是由教師直接進行。 教師的任務就是在更多的經驗和更成熟的知識的基礎上，決定如何培養孩子終身。
主題3：教材
老詹：您認為學校課程內容的選擇應注意哪些方面？
杜威：學校課程的內容應注意社會生活最初無意識的統一性逐漸分化。 通過突然給他們一些與這種社會生活無關的專業科目，如閱讀、寫作和地理，我們違背了孩子的天性，使他們難以達到最佳的道德結果。
老詹：拿有**經驗的教學內容，自然會給孩子的學習和習帶來困難，孩子的社會生活經驗不如**好，所以教材的選擇要根據孩子的一般經驗來選擇合適的教學內容。 那麼，您認為如何在學校科目之間建立聯絡呢？
杜威：我認為學校科目相互聯絡的真正中心不是科學，不是文學，不是歷史，不是地理，而是孩子們自己的社會活動。 教育的根本基礎在於兒童的移動能力，這是沿著現代文明起源的同一條總建設路線移動的。
老詹：這是您在教育中一直倡導的，以“孩子、活動、體驗”為中心，教材的選擇也以孩子自己和他們的活動和經歷為中心。 現在我們很多家長都非常重視學習外語的習，在節假日讓孩子參加一些語言學習習，那麼你怎麼知道“語言”呢？
杜威：語言當然是一種邏輯工具，但最基本、最重要的是一種社交工具。 語言是一種交流方式，是乙個人用來分享他人想法和感受的工具。 如果它只是作為個人獲取知識的工具，或作為表達所學知識的工具，那麼它就失去了社會動機和目的。
老詹：事實上，語言是人們參與社會活動所需的工具。 同時，它也是文學等思想和情感的載體。
杜威：如果教育是生活，那麼所有的生活都始於科學方面、藝術和文化方面以及互動方面。 教育應該被看作是經驗的不斷轉化，教育的過程和目的完全是一回事。
老詹：：同意教育是關於獲得更好的“體驗”經驗。 教育過程本身需要以教育目的為指導，教育過程是實現教育目的所必需的。 問題是，如果除了教育之外，人們還設定了另乙個目的呢？
杜威：在教育之外設定乙個目的，例如給它設定目標和標準，會剝奪教育過程的大部分意義，並導致我們在處理兒童問題時依賴虛構的和外在的刺激。
主題4：方法的性質
老詹：現在大家都在講方法，認為方法可以解決一些教育問題，那麼你認為什麼樣的方法才是好的教育方法呢？
杜威：方法問題最終可以歸結為兒童能力和興趣發展的順序問題。 關於教材的提供和處理的法律是兒童本性中所包含的法律。 既然如此，我認為以下幾點對於確定教育所依據的精神至關重要：（1）在兒童天性的發展中，自動方面先於被動方面;表達先於有意識的印象，肌肉的發育先於感官的發展，動作先於有意識的感覺;我相信意識本質上是運動或衝動的;意識狀態經常表現在行動中。 （2）外表是教學的重要工具。 孩子從他所看到的東西中得到的，無非是他在腦海中根據這個東西形成的表象。 （3）興趣是成長能力的訊號和象徵。 我相信興趣首先表明了浮現的能力，因此對於教育工作者來說，定期和仔細地觀察孩子的興趣是很重要的。 （4）情緒是對行為的反應。 試圖刺激或引發情緒而不考慮與這種情緒相對應的活動會導致不健全和病態的心理狀態。
老詹：我基本上同意你的看法，但我想我可以補充第四點，那就是情緒是對行動的反應，而行動往往是情緒的反映。
主題五：學校與社會進步
杜威：教育是社會進步和社會改革的基本方法。
老詹：杜威先生，您認為教育與社會意識、社會轉型之間的關係是什麼？
杜威：我認為，在實現共同的社會意識的過程中，教育起著調節作用，而基於這種社會意識的個人活動進行調整是社會變革的唯一可靠方法。
老詹：說到這裡，我想問杜威先生，在乙個社會主義國家，如何平衡個人主義和社會主義的理想
杜威：我認為這個概念對個人主義和社會主義理想都給予了應有的重視。 它恰恰是個人主義的，因為它承認某種性格的形成是理性生活的唯一真正基礎。 它是社會主義的，因為它認識到，這種良好的品格不是由個人的訓誡、榜樣或勸說形成的，而是由社會生活對個人施加的某種形式的組織或影響形成的，它決定了學校作為其機關的道德效果。
老詹：那麼，他們如何在學校裡正確處理這種關係呢？
杜威：在理想的學校裡，我們在個人主義和集體組織的理想之間調和。
老詹：現在很多教育類書籍都會講“教育與社會”的關係，甚至在教材上都說教師上崗前需要考取教師資格證，那麼你如何理解這種關係呢？
杜威：社會對教育的責任是其至高無上的道德責任。 通過法律和懲罰，通過社會的鼓動和討論，社會將以一種機會主義的和偶然的方式調整和形成自己。 但是通過教育，社會能夠闡明自己的目的，組織自己的方法和手段，從而清晰有效地塑造自己，以實現它希望前進的目標。
一旦社會認識到朝著這一目標邁進的可能性以及這種可能性所承擔的義務，就不可能設想允許教育工作者隨意使用時間、注意力和金錢等資源。
為了提醒社會注意學校的目標，喚起人們認識到需要為教育工作者提供足夠的裝置來開展其事業，堅持學校是社會進步和改革的基本和最有效的工具，是每個對教育工作感興趣的人的任務。
老詹：謝謝你讓我更好地理解了社會與教育之間的關係。 最後作為我教師資格證的教師培訓師，我希望您與我的學生和同齡人分享您所說的“教師”的含義。
杜威：教師不僅僅是在培養乙個人，而是在形成適當的社會生活。 每個教師都應該承認自己職業的尊嚴;他是社會的公僕，專門從事維護正常社會秩序和尋求正確社會發展的事業。
老詹：我也認為，當代教師不是師傅帶領徒弟掌握一門技能的問題，而是如何看待“教育觀念”，如何看待自己在社會中的價值的問題謝謝你，杜威先生！
注：以上杜威先生的話是杜威先生《我的教育信條》的原話，也是我讀書的摘錄，但我以對話的形式與朋友分享。
詹潤彥，閱讀文化的推動者。
八月 10， 20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