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親吳福輝生前非常欽佩和欽佩李士奇先生。 形容父親和石琪老師的關係,可以說是那種一見鐘情的朋友。 有句話說得好,一瞥,半生,用起來很合適。 李世琪老師也曾說過:文人的友情重要於心,難之於知心!
2024年,石琪教授在北京大學出版了他的新書《傾聽心靈》一書。 石琦先生為資深文化學者。 《傾聽靈魂》是他的文學評論、閱讀散文、書評、遊記等文章的第一部集和出版。
石琪女士經常前往北京參加文化和學術研討會。 我在北京魯迅博物館工作,當時博物館安排我做會議事務等工作。 每次陸波舉辦研討會,我都負責接待受邀學者和嘉賓,所以能經常見到世琪先生。
父親對石琪老師的評價非常高。 作為密友,他也非常關注石琪先生學術研究的動態。 每當父親聽說石祺先生又來北京開會時,就吩咐我把石祺先生的事情安排在學術會議上,為他參加會議創造良好的條件,別忘了請他到家裡來。 我仍然清楚地記得這些!
我非常尊重石琪先生。 我知道他是人文學者、資深出版人、文學評論家,殊不知他在書法上也很有造詣,功底並不淺薄。 有一次,在魯迅博物館的一次聚會上,石琦先生向我贈送了他的一幅書法作品,是東坡先生的《水曲宋頭赤壁懷舊》。 我感到驚喜。
石琦老師的八尺對開大作,別緻生動。 石琦先生的書法蘊含著濃郁的文人氣質,我非常喜歡,一直收藏到今天。 那天,我下班帶回家,爸爸很喜歡,正準備掛在他的“小石屋”書房裡欣賞。 我想在他心裡,他一定又享受了一段快樂的時光。 也可以看出,他與石琦先生的文人有著深厚的淵源。
石琦先生來北京的時候,會來我家參加聚會,父親會邀請他到自己的臥室和書房裡去。 我父親的書房之所以叫“小石屋”,是因為他在書房裡收集了很多觀賞石。 我父親非常喜歡靈碧石,其優雅的風格。 在文劇掀起的氛圍中,他和志同道合的石琪老師談詩詞文學十分愉快。
我沒有打擾他們,在房間裡靜靜地看書,在“小石屋”裡不時聽到他們對文學、歷史、哲學的高談闊論和爽朗的笑聲。 這種文學的滋養,對於我這個非常喜歡文學的人來說,應該是極其有益的。 我不禁佩服石琪先生的第一本選集《傾聽靈魂》的美感。
我父親的《石寨語兩集》出版時,在他給我的一本上寫道:“陳兒,留著吧。 你每天看到的小石屋的聲音。 “今天看來,這裡提到的小石居發出的**文學之聲,應該也包括了來訪小石居的文化研究學者的聲音。 當然,其中也蘊含著石琪先生的聲音和石琪先生的文學見解。
每次和石琦先生見面,暢所欲言,父親都會邀請他到我們家附近的溫州名酒館吃南方菜。 這是我父親最喜歡的餐廳之一,我經常提前預訂餐桌。 我爸爸一生中最善於將美食與文化結合在一起,也算是一種雅星!和石琦先生一起介紹了南方菜,想必談過《靜海晚景》的文化差異。
父親移居加拿大不幸去世時,世琪先生寫了一篇悼念文章《師父善良誘人——我眼中的吳福輝先生》,寫道:“吳先生移居加拿大之前,在微信上跟我說了再見,我說以後見面並不容易, 他什麼時候回北京,我趕緊去見他。誰知會成為永恆的食譜,讓人心痛......”
今年夏天,我收到了石琦先生的微信訊息。 把他十年前寫的一首詩的原始手稿寄給我。 這首詩是關於石琦先生和我父親的經歷。 石琪老師遺憾地在微信中寫道:“這首詩我翻出來已經十年了!可惜我在寫懷舊文章的時候沒有找到它。 當時,我回覆***:“請閱讀。 真的很感人!”
以下是對李詩琪先生詩歌的致敬:
包天滿的上嘴,也佔據了同樣的法則
金色的秋日,天氣涼爽。
吳適約好了大良。
驅車前往武當山。
漫步在沉思的臥龍崗。
中京醫病回歸醫國。
平子測量陰陽。
如今,酒寶天滿。
明天禪修太石鄉。
南洋賓館的任臣重陽日記。
這首詩確實很感人。 最後兩句話是說:兩人在寶天人分開後,石琪老師又要去司馬遷的家鄉韓城了。 它顯示了他們依賴他人的感覺。 本來,石琦先生想把這種感悟記錄到自己的懷舊文章中。
我想,如果乙個人不是聖人,他怎麼可能不後悔呢?只要心中有情和義,所有的遺憾都會成就感人的遺憾和美好!
金生宇真等文藝友友情,一首歌三嘆,是不是很美!
詩琪老師那首充滿文人情懷的詩,我有幸送出去,這是對詩琪老師的感恩,也是對父親最美好的回憶!
忽然想起去年,我發了一篇紀念文章《我父親吳福輝在鞍山30年》,提到父親在鞍山時,有一枚刻有筆名“吳偉”的印章。 經過仔細尋找,我終於在父親留下的一本上世紀70年代的塑料《中國地圖集》上看到了它。 這本地圖集是我父親從鞍山進入北京之前買的。 撫摸著父親的遺物,摸東西怎麼能不深情,懷念父親在鞍山的三十年!時間怎麼會流逝,天不一樣!除了情感,本文還附上了彌補不足之處。
再次感謝李世琪先生不忘舊情懷。 今天是我父親的84歲生日。 這篇文章是早點準備的,也藏在心裡,今天選擇寄出去,表達對永遠留在異國他鄉的父親的無限懷念!
吳晨. 2024年12月9日葫蘆島日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