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沉迷賭博後,整天在牌桌上打架,為了躲避群眾的舉報和公安的抓捕,有時還去郊外山區賭博,經常三兩天不見人。
那天晚上,看完四集愛情電視劇集,獨自一人呆在空蕩蕩的房間裡的阿春,格外想念丈夫,就像乙個想著甘泉的沙漠旅人。
阿春連續給老公打了兩次電話,但電話轉接了,她也沒回覆微信訊息。
天快亮了,老公終於回來了,不耐煩地問她怎麼回事,她說有急事,但她沒有具體說什麼,只有這樣才能騙老公回家。
丈夫發現自己上當受騙後,非但沒有履行義務,反而罵阿春是蕩婦,發情的時候也不看一眼。 阿春的春情被丈夫用一盆冷水潑到零度以下,於是她化春情為力量,與他大吵一架。
她的丈夫無法與她爭辯,所以他不得不使用武力並扇她耳光。 這是丈夫第一次毆打她。
丈夫把門推開,這一次是三天三夜,當他雙腿沉重如水銀回到家時,卻找不到阿春。
阿春去廣州工作。
阿淳最好的朋友在廣州開了一家酒店,多次邀請阿淳幫忙。 阿春雖然早已失業,但一直無法照顧女兒。 現在是暑假,女兒去了娘家,於是阿春氣得來到了廣州。
別看三十出頭又當了媽媽的阿春,因為她天生麗質,保養得很好,看起來就像是二十五六歲的樣子。 阿淳淺栗色的長髮像瀑布一樣飄在裸露的肩膀上,一件小小的吊帶背心和緊身褲恰到好處地勾勒出她纖細的身材,小櫻桃嘴裡一口雪白的公尺牙,香氣十足,讓人感覺像是微腫的熟石榴。
她最好的朋友非常信任她,讓她站在櫃檯登記收銀員。
阿春好嬌嫩,自然引來了不少男人灼熱的目光,生怕被點燃,戴著一副變色眼鏡。
因為是第一次出門,所以阿春很想家,想著女兒,想著家人,想著同學,想著朋友,偶爾想著老公,想得最多的就是阿雄。 不知道為什麼,這些年來,每當她不滿意的時候,阿春就會情不自禁地想起阿雄,但她只能默默地想著,因為阿雄有他幸福的家庭,雖然他們在同乙個城市,但很少見面。
她和阿雄曾經有過一段苦澀的感情,但由於父母的強烈干涉,他們最終沒能走到一起。 阿淳的父母以為阿雄是工人,沒有收入。 分手後,她嫁給了乙個當時似乎比阿雄好幾倍的男人,也就是她現在的丈夫。
婚姻就像一根甘蔗,大多數夫妻選擇從甜頭入手,越吃越苦,吃得越多。 阿春也是一樣,甜了不到兩年,她就開始苦澀了,等到她和阿雄**的時候,她已經很慘了,當初看起來比阿雄強幾倍的老公,現在連一根手指頭都不如。
兩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阿春回到家中,以為是久違的新婚,可是連自尊都丟了的丈夫,居然記仇,不碰她。
阿春絕望又生氣,加了阿雄的微信。 害怕舊情**,婚後不久,阿春就刪除了阿雄的手機號。 阿雄是個文學愛好者,阿淳記得自己有個筆名叫老王子,想著如果還在寫,就有機會得到乙個***
阿春在微信裡搜尋了一下,果然,他找了老王子***,但又不能確定是阿雄,一番注意後,他看了幾篇文章,看了看文筆和文風,基本斷定是出自阿雄之手。 阿雄寫的文章大多是感性的,閱讀量非常高,全部超過10萬,而且獎勵很多,每篇文章超過100人。
阿春在阿雄最新文章末尾留言:我是王迎春阿春,如果你是劉偉雄阿雄,如果你還記得我,**我微信189 9379。
乙個小時後,阿雄加了她,他在留言上寫著要求加為好友:物不是人,我是你永遠的劉偉雄阿雄,彷彿是假的。
被加為好友後,兩人既是聲音又是**,很快就陷入了激烈的爭吵。 在談話中了解到,阿雄現在是一名全職作家,靠獎勵一流的文章和平台流量為生,別說有錢有貴,吃飽基本不愁,關鍵是要......自由
阿雄的妻子蓮子是一名中學教師,學校離家很遠,所以她要換乘20多個公交車站。 仁子中午在學校吃工作餐,除了週末和晚上,阿雄乙個人呆在家裡。
半個月後,阿春被“邀請”到阿雄家。 女兒上中學,生活基本獨立,爺爺奶奶家離學校很近,所以周一到周五基本都住在爺爺奶奶家,阿春很自由。
時值仲春,阿春上半身穿著一件鮮紅色的翻領毛衣,像一團火照亮了阿雄的心。 阿春霞穿著牛仔褲,褲腿挺短的,露出兩條光滑白皙的小腿,腳上穿著休閒鞋,效果就像是穿著前年媽媽給她買的褲子瘋狂發育的少女,再加上乙個及臀的肩部小皮包,很天真很**。
舊戀人的重逢不需要任何過渡,更何況阿春有備,阿雄有備,門一開,阿雄就抱住了阿春。 阿春微微扭了扭身子,然後順從了他,然後迎了上去。
阿春發出一聲破骨的叫聲,汗流浹背的身體像蛇一樣扭動著,靈魂像飛彈一樣從殼中射出,本能地想著戰鬥。 她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一動不動,像一條窒息的白魚一樣漂浮在床上......
阿雄和阿春開始了他們快樂而激動人心的**生涯。
阿雄的家在城東,阿春的家在城南,打車要半個小時,如果堵車,乙個小時也不夠,這個城裡的交通和男女關係一樣混亂。 有一次,阿春居然在去幽會的路上被堵了兩個小時,在刺耳的噪音和刺鼻的廢氣的圍攻下,阿春的心情和春情就像一盆硫酸澆在他們身上,一點一點地腐蝕著。
校長是蓮子的前輩,為了照顧蓮子,她的課一般安排在第二節、第五節之間,每天她出門晚早歸,這樣留給他們的時間就不多了。
一年後的一天早上,蓮子突然回到家,把他們擋在床上。 他們的倒計時終於從十點變成了零點。
仁子和阿雄離婚了。 阿雄並不打算嫁給阿春。
阿雄其實是百捨不得和蓮子離婚的,在心底裡,他愛著她,而阿春**,就像是多投稿,只是想多收穫一點。 蓮子只好離開,說:“劉偉雄,你要是想像個男人,就離婚。 說起來,阿雄不可能不像個男人。
雖然他們離婚了,但他們住在一起,當然不是在同一張床上,而是在同一所房子裡的兩個不同的房間裡。 房子越來越貴了,阿雄和蓮子都買不起另一套房子。
房子是兩個人的共同財產,如果一方離開,另一方必須支付一半的房款,沒有人有本事,而且房貸還不還清,不僅要繼續教“同居”,還要“齊心協力”還貸款。
房子很大,三間臥室,兩間浴室,而且已經有人入住了,不到兩年。 為了攢錢買房,他們一再推遲生育,尤其是蓮子、衛生巾是最便宜的那種,沒想到阿雄居在新家**,可以忍受,也忍不住。
一怒之下,蓮子把剛懷上的孩子打了個綻放,還沒來得及告訴阿雄懷孕的好訊息,阿雄的通姦行為就被揭露了。 她想告訴他墮胎後的壞訊息,離婚是既成事實,讓他後悔一輩子。
週末,阿雄被幾個狐狸朋友叫出去喝酒,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了,他迷迷糊糊地上床睡覺,感覺床上躺著乙個女人,阿雄以為是阿春,於是把手伸進她的衣服裡,輪流揉著兩隻乳房。
離婚前,他們白天只在家**;離婚後,日夜公開,有時乾脆過夜。
婚後,阿雄養成了**後每天晚上摸蓮子乳房的習習慣,否則他睡不著覺。
阿雄喝了很多酒,雖然今晚喝了很多,但是他並沒有喝醉,他覺得旁邊的女人不是阿春,因為他摸到了她胳膊上的一道傷疤。 蓮子的胳膊上有這麼一道傷疤,是小時候倒開水燙傷的,阿春卻沒有。
當我開啟燈時,它真的是一粒蓮子,原來我走錯了房間,走錯了床。 離婚後,蓮子換了房間的鎖,像關燈一樣隨便關上了門,今晚能不能給他開門?想到這裡,阿雄突然有了一種衝動。
蓮子似乎也喝了酒,全身發燙,臉頰通紅,嘴巴微微張開,露出一對孟庭薇般的小虎牙。 阿雄看著今晚如此美麗的前妻,心中愧疚,見蓮子沒有反應,就關燈,撫摸著傷疤良久,彷彿要治癒她心靈的創傷。
這時,蓮子翻了個身,從側臥變成了仰臥,雙腿微微分開,眼睛依舊閉著,卻乙隻手抓住了他。
阿雄忍不住爬到前妻身上,有一種趴在草地上的感覺,同時又想起了家鄉和大海的初戀等美好事物。
事發後,蓮子睜開眼睛,一看是阿雄,就哭鬧鬧,又踢又咬:“你**,流氓,給我。 ”
阿雄急忙赤身裸體地跑回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蓮子一臉平靜,就去上班了,就這樣一連好幾天。 蓮子越是冷靜,阿雄就越難以冷靜下來,電腦開著,他乙個字也寫不出來,腦子亂得像乞丐的頭髮。
阿春來了,阿雄跟他打了個招呼“你來了”,他什麼也沒說,也沒做。 他繼續盯著電腦螢幕,抽著煙,發呆,臉色難看得像一塊抹布。
阿春是來向阿雄借錢的。
阿淳的丈夫因賭博被捕,不得不交2萬元保釋金。 阿春說了半天,阿雄才開口,這種人值得你保釋嗎,讓他坐牢是最好的,為了國家和人民的利益,也為了別人的利益。 阿春說,不要一朝一闔談百日夫妻,畢竟夫妻不見死無助。
阿雄點燃一支煙,拍了拍桌上的打火機,冷笑道,我不是印鈔機,最近一直缺錢,最多只能借給你五千塊。 阿春走上前,一邊揉著肩膀一邊說,你一篇文章的報酬是幾千塊,兩萬對你來說不算什麼,你別這麼吝嗇。
阿雄狠狠地拍了拍桌子,吝嗇,你還說我吝嗇?我每個月給你3000零花錢,加上5000買這個買那個,你以為我能賺到很多錢嗎?不知道寫文章要殺多少腦細胞,寫文章會變白多少頭髮,你沒看到我的頭髮快白了嗎?
阿春萬沒想到自己想不通,一夜之間,阿雄竟然如此狠心,彷彿變了乙個人。 阿春忍不住感嘆,阿雄似乎不忍了,嘆了口氣,我給你微信轉賬6000,也只能這麼多,我還得還貸款。
阿春擦了擦眼淚,那謝謝你,我一有錢就還你。
阿雄點了點頭,沒有理會她。
阿春又淚流滿面,不是為了阿雄,而是為了他自己,然後迅速離開了。 當她關上門時,她幾乎用盡了所有的力氣,一聲巨響,整棟樓都在搖晃。
阿雄似乎被驚醒了,迅速在螢幕上打出六個粗體字:遊戲到此結束。
沒走多遠,阿春拿出手機開啟了微信,阿雄果然轉賬了6000。
幾天後,國慶節那天,阿春想給阿雄發個問候祝福的表情符號,卻找不到自己的微信,腦袋砰的一聲摔在了地上,肯定是阿雄遮蔽或者刪除了她,而且手機一直忙著,毫無疑問,阿雄把她拉進了手機通訊錄黑名單。
轉臉比翻書還快。 阿春以為她會哭,但她笑了,同時下定決心,她要求爺爺告奶奶,就算她把自己賣了,她也要保釋丈夫。
阿雄覺得有必要和蓮子好好談談,可是那天晚上,蓮子帶回來乙個男人,準確地說,是一塊鮮肉小,高高瘦瘦,古銅色,頭髮黃得像枯草,穿著一件有很多緞帶和口袋的T恤,一條古色古香的牛仔褲,膝蓋上有兩個毛洞, 像瞎子的眼睛,腰帶暴露在外,像懶狗的舌頭在高溫下伸出來。
難不成連子和他兄妹關係?想到這裡,阿雄全身莫名的疼痛,彷彿在手術過程中沒有麻醉劑。
蕭仙柔在蓮子房裡一直呆到十多點才離開。 雖然只有三個多小時,但阿雄覺得這比三天多。
當阿雄拿著蓮子送蕭賢柔下樓時,他像賊一樣溜進了她的房間,趴在床上像狗一樣嗅了嗅,幸好沒有可疑的味道,心裡稍微安定了下來。
仁子回來了,她似乎意識到阿雄會進入她的房間,冷笑道:“你在這裡做什麼?”
他是誰?“你照顧不了!”
我再問一遍:他是誰?“阿雄的眼睛快要冒出來了。
見已經達到了預期的效果,蓮子緩緩道:“他是我的學生,夠了,你吃的醋是什麼?我們離婚了,你沒有權利吃這個嫉妒!”
我只想吃你的醋,離婚時我想吃你的醋,我想吃你的醋......在我的餘生中阿雄嚎叫一聲,將蓮子拉進懷裡。
蓮子就像解凍的美人魚,立刻軟化成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