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撫順戰犯管理中心是專門關押戰犯的監獄管理中心,這些被關押的戰犯都在這裡積極進行勞動改造,以改造他們過去犯下的滔天罪行。
然而,令人驚訝的是,在 1952 年,在這些戰犯中,居然有兩名戰犯敢於冒充國民黨少將,而他們之所以最終被揭穿,就是說不出自己的罪行!
究竟是怎麼回事,這兩名冒充戰犯的動機是什麼,他們又是如何被發現的?要理解這些問題,我們必須從頭開始。
首先,這座監獄是出於人道主義原因於2024年6月建立的,它關押著各種戰犯有日本侵華的戰犯,有偽滿洲國的戰犯,也有國民黨的戰犯。 其中,日本侵華戰犯人數最多,達到975人,國民黨也有很多戰犯,有354人。
根據這些戰犯的實際情況,他們都在其中從事一定的勞動。
2024年,隨著全國鎮壓反革命運動的高潮,一位國民黨少將和戰犯被他的妻子舉報,被判處有期徒刑15年,關押在管理中心而他之所以被判定為國民黨少將,是因為在他的工作地點發現了乙份少將的任命書!
少將上班的地方是理髮店,他從事的是理髮行業,被囚禁的大將軍戰犯和明朝的萬曆皇帝很像,所以他也稱自己為萬曆。 而這位少將萬里想繼續在監獄裡從事他的老本行,於是向監獄的領導提出了申請最後,選擇了一名勞工——給罪犯理髮。
這位少將理髮師的理髮技術非常好,他速度快,而且這種嫻熟的理髮技術經常受到戰犯的歡迎和稱讚。
在與戰犯理髮的過程中,其他戰犯經常問他為什麼少將要理髮
萬里說,以前家裡很窮,為了謀生,他跟師傅學了這門手藝,後來又去張作霖當兵,偶然認識了張作霖和張少帥,因為理髮技藝過硬,張作霖看中了他,把他當成了自己的專職理髮師慢慢地,他和張作霖的關係也進入了,張作霖經常誇他髮型好。
黃谷屯事件後,他成為東北軍第三特勤團少將,這是張學良任命給他的。
“9·18”事件後,他在安東、南滿地區從事地下破壞活動。
後來東北解放後,為了逃避犯罪,他隱瞞了身份,跑到鞍山開了一家理髮店並把他作為少將的任命書藏在理髮店的鏡子後面。
戰犯們聽了他的敘述,有的很有同情心,有的持懷疑態度,多疑的戰犯們都認為,張學良不能因為能理髮就把他提拔為少將,他們從來沒有聽說過張學良手下有這樣的少將。
當別人跟他談軍事戰略時,他常常沉默寡言,感覺自己什麼都不懂,少將的身份不禁讓人懷疑,但懷疑就是懷疑沒有人願意太在意他少將的真相,而這些**戰犯也不想因為這些嫌疑而揭發他,這件事就此結束。
就這樣,這位理髮師當了好幾年少將。 然而假的終究是假的,理髮師少將身份的曝光,是在懺悔演習中。
為了促進這些戰犯的真實懺悔,在他們出獄後,為了使他們成為新人,東北撫順戰犯管理中心很快開展了大規模的懺悔活動。 認罪活動由以下部分組成:自己的身份,自己的罪行展開,首先是日本戰犯供認不諱,然後是偽滿洲國的戰犯,最後是國民黨的戰犯。
日軍戰犯和偽滿洲國的戰犯們都在台上懺悔,對自己犯下的滔天罪行深惡痛絕
“我是日本軍國主義的奴隸,我沒有看清這場戰爭給人民帶來的災難,我犯下的罪行非常嚴重,我是無辜的,我要向中國人民道歉,並願意接受中國的任何懲罰!”乙個偽滿洲國戰犯痛哭流涕地說:
“我不應該做日軍的走狗,犯下了很多違背中華民族利益、傷害祖國同胞的罪行,我真誠地希望**能給我一些懲罰,在我內疚的心中給我一些安慰。從這些戰犯的供述中可以看出,他們的懺悔態度還不錯,表明他們是真心悔改的他們並不擔心自己認罪的後果,這讓在場的戰犯們大吃一驚。 在前面戰犯的鼓舞下,後面的戰犯們紛紛懺悔,他們相信中國,要爭取寬大處理!
值得一提的是,對他們的寬大政策無疑取得了很好的效果,當時的總理就做出了這樣的指示,他問戰犯管理中心:
“如果想不跑乙個,也可以考慮以後不殺乙個!”正是在這樣的指示下,戰犯們積極工作,認真改革。 後日本戰犯被赦免回國後,對中國的寬大處理十分感恩,紛紛成為堅定的反戰積極分子,為後來的中日邦交正常化做出了貢獻。 懺悔活動如火如荼,國民黨戰犯們的懺悔也很誠懇,紛紛放下戒備,紛紛走上舞台,但此時,只有這位“少將理髮師”一動不動。
少將的理髮師緊張地坐在台下他看起來很緊張,腿腳顫抖著,彷彿心裡藏著什麼東西總之,他們不肯上台,一些主動認罪的**戰犯,在靈魂深處大變,開始譴責這位國民黨少將的所作所為,他們認為這位少將不可能不做壞事那些懷疑他的戰犯立即向監獄領導報告了萬里的異常行為。
他們認為萬里不認罪、不悔改的行為非常可疑,要求管理處對他進行複查,並說明他的病史。
隨後,管理層對少將的理髮師進行了公開審查,萬里堅稱自己是東北軍少將的首領。
撫順戰犯管理部的20多名曾經是東北軍政界重要戰犯的戰犯站了出來,與萬里面對面對峙。
原東北軍第105師師長於澤林指著他問道
“東北軍成立之初,從來就沒有少將長,你們少將團長是從哪裡來的?”
後來,一位國民黨高階戰犯也站了起來說:
“我和少帥在一起很多年了,怎麼沒見過你,少將的統帥?你的部隊駐紮在**?這個人就是國民黨長春市的最後一任市長,商傳教士。
緊接著,許多前國民黨的將領開始問:
“你說你是少將的統帥,請問軍隊的兵力是多少?你的團有多少個營?營長能說出幾個名字?”
萬里聽到這些問題,脖子粗壯,臉色通紅,汗珠順著腦袋滴落。
最後,一位名叫陳旭東的國民黨將領直截了當地暴露了自己的舊背景:
“你少將的身份是假的!我以前有東北軍的人員名冊,但我從來沒有聽說過你這樣的少將!”
眾人的質疑和曝光,讓理髮師少將低下頭沉默不語,見身份藏不住,萬曆臉紅了,解釋道自己是假扮國民黨少將的事實。
他說自己確實是張作霖手下的一名士兵,但他一直是班長,在當兵的過程中,曾因傷人入獄,在監獄裡生活過後,很少有人記得他,出獄後,他娶了老婆。
後來日軍投降,讓他有了戰水摸魚的念頭,日軍投降後,他先後加入了抗日同盟軍和國民黨軍隊後來,他花錢找關係,在60軍(原雲南滇軍)找到了一封介紹信,然後給自己蓋上印章,蓋上印章,當上了“少將團長”。 ”
內戰結束後,他恢復了原來的理髮業務,並開設了自己的理髮店。 任命書藏在理髮店的鏡子後面,他的妻子後來舉報了他他不想再為自己的身份辯護,所以他被逮捕了.......
說完這句話,萬里對懲教人員說:
“我冒充少將是有罪的,但我有乙個要求,求**不要把我趕走,讓我繼續留在這裡改過自新。 ”
* 懲教人員問他:“你為什麼一定要假裝成少將?”
他說“有了這個地位,這裡的待遇很好,食物也很好。
萬里的回答讓懲教人員無言以對。
拔蘿蔔,捅泥,萬里身份曝光後,少將參謀長假身份曝光。
這個假的少將參謀長也被其他人舉報了他叫黃鶴,五大三厚這位少將能說出他的一些革命歷史,他可以說出很多他知道的名字。
他說自己畢業於黃埔軍校步兵六部,記得同學們的名字,還說唐恩博和他還是有點親近的,侄女成了唐恩博的乾女兒。 就這樣,他來到了唐恩伯的軍隊,唐恩伯看重他讓他去**181師,當上師參謀長,少將軍銜
解放後,他從國民黨軍隊中逃脫,躲藏在南方,最後被舉報並送進監獄。
萬里被發現後,黃鶴也受到了嚴重的懷疑。
這個問題是國民黨第181師師長提出的,而黃鶴沒想到的是:“他的師,師長公尺文和離他很近。 ”懲教人員打電話給師長,與他們面對面對峙師長立即揭穿了他,說“我沒有和這位參謀長在一起,我不認識他!”
這樣一來,他的身份也被曝光了,黃埔學生的身份也是假的,可謂是假到底!更令人驚奇的是他和萬里早年就認識了,兩人都一路走來,都喜歡裝高階軍官,原因自然和萬里一樣。
他說自己曾經是偽滿洲國的偽警察,但後來覺得這個職位太可惡了,他擔心軍將要報復他,於是辭職了,一路走來,他做了乙個專門的騙人工作。 後來,他在瀋陽遇見了萬里,兩人聞起來一樣,於是萬里任命他為隊長,讓他親自拉一隊人。
當國民黨被打敗時,許多人來不及躲避國民黨高階將領不過他覺得這是個好機會,與其當小傀儡滿洲警察被抓,不如大搖大擺,當國民黨少將。 於是,他拉了一面大旗,一名男子跑到錦州,自稱是國民黨實地考察第六組組長
當時,國民黨已經垮台沒有人在乎他的身份,直到被隔離檢查,他才自稱是第181師少將的參謀長,並被派往戰犯管理辦公室。
黃鶴說,他偽造這個身份是為了引起**的注意,如果改造得好,出獄後說不定能拿到乙個職位。 由此可見,兩個冒名頂替者的理由是多麼荒謬!
至此,兩名假少將的身份被揭露,根據戰犯分類管理規定,將他們轉移到普通刑事管理中心,按照各自的罪名重新判刑。
後來,被特赦的國民黨中央司令員峨漢區情報站站長舒敬南說:
“當時國民黨的高層將領被抓後,都避而卻步,生怕地位太高,罪大,但戰犯管理中心改造了一段時間後,居然有人想用小報紙做大報道, 而究其原因,是因為第一部的寬大政策,給了我們做新人的機會,這與國民黨的冷酷無情有著本質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