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的孩子生病了,想借乙份輪班工作,但我果斷拒絕了
近日,同事夏某家傳出病毒訊息,她的兩個孩子被感染,發燒好多天沒有好轉,尤其是分別上初中和初中的兩個孩子。
昨天,她找到我,讓我幫她上班,但我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她,理由是家裡有緊急事務。
霞問我有什麼緊急的事情,但我堅定地回答:“我婆婆過生日了。 ”
她聞言愣了一下,嘴角微微動了動,似乎有話要說,最後默默地走開了。
回首今年年初,疫情解除時,我自己也被擊倒了,高燒了將近39度。 幸運的是,那幾天恰好是我的公共假期,我們輪班工作,工作一天,休息三天,那段時間我連續去了兩天,所以我休息了六天。
在家裡,我丈夫照顧我。 第二天,發燒消退,但出現了咳嗽、喉嚨灼熱和全身骨痛的症狀。 第三天,當我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時,霞打電話給**,原來她的兩個孩子也生病了。 正值她準備上班的時候,因為單位裡的人陸續生病,大家都有事做,不能上班。
她應該知道我也生病了,否則她不會是最後乙個聯絡我的人。 可能是他走投無路了。 我理解她的感受,因為我自己也有孩子。 所以,即使當時我病了一半,我還是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她。
老公發現後,責怪我:“我連家裡都起不來,我還在那裡當英雄。 “我有點疑惑,為什麼別人都不好意思,他眼裡總是不好意思“我回答說:”人是相互的,誰能保證他們沒事的時候會沒事的呢?反正我已經生病了,所以我不必擔心再次被感染。 所以,在第四天,我為霞工作了兩天,咬得很厲害,精神很差。
那時候,單位可以說是空無一人,基本上大家都生病了。 我們是蘿蔔和洞,無論如何都必須有人填補它。 上班時,我感到朦朧,彷彿踩在雲上,腳下沒有真實感。 雖然我聽到別人在說話,但有點遙遠,不真實。
好在那兩天沒有計畫好的工作,連突如其來的緊急工作都沒有。 我迷迷糊糊地結束了霞為期兩天的課程。
後來,霞回來了,我問她的孩子過得怎麼樣。 她說,發燒已經消退,現在在家休息兩天。 然而,她從來沒有問過我的情況。
過了一段時間,媽媽突然發高燒,弟弟目前不在城裡。 媽媽生病後,自己吃了一些退燒藥,但體溫一直降不下來,就打電話給我求助。
我有點抱怨她的態度,想著她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於是我趕緊開始安排輪班。 首先想到的是霞,因為我知道她最近對孩子基本沒有問題。
當我打電話給**給夏某打電話時,她有點不好意思地說:“哎呀,好不好意思,那幾天正好是我媽媽的生日,咱們幾個姐妹商量著回去過媽媽的生日。 ”
儘管慶祝生日是一件重要的事情,但我認為每個人在生病和需要照顧它時都有乙個標準來衡量。
我明白每個人的喜怒哀樂都不一樣,就像現在我有乙個生病的親人,我能理解別人的感受,但我不能指望別人也以同樣的方式理解我的感受。
所以,我沒有多說什麼,我還是要靠自己走在人生的道路上,哪怕我通過這件事認出了乙個人。
最終,我設法與其他同事輪班工作,我的母親很高興沒事。
由於我們都是成年人,我能夠在工作中保持友好的外表,即使我可能對某人有點不高興。
最近,發燒的人似乎很多,尤其是兒童。 就在昨天,霞的兩個孩子也生病了,她焦急地走近我,讓我幫忙輪班。
但一想到我生病時堅持替她輪班,有事她自然拒絕,我的同理心立刻冷卻了。 我看著她,平靜地說:“對不起,這兩天我有事要做,不能去上班了。 ”
她急切地問道:“有什麼急事嗎,你不能拒絕嗎?”
我岳母慶祝她的70歲生日,我們說我們會回去。 我看著她的眼睛,平靜地說。
她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嘴角動了動,想說些什麼,但最終避開了我的目光,帶著無奈的表情離開了。
後來,我從一位同事那裡聽說,她找了幾個人輪班工作,但都沒有成功。 最後,她找到了每班500的替代品,而我們通常只需要支付300,如果需要替代品。 她多付的200美元似乎是她當初拒絕的代價。
有些人可能認為我心胸狹隘,但我想問,以德報委,那為什麼要報德呢?
人生的道路是自己選擇的,也是自己走的。 如果別人為你建了一座橋,而你過河拆了橋,那就不要怪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