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 65 歲,過去五年一直和兒子住在一起。 然而,令我沒想到的是,我卻因為一盒榴蓮,告別了兒子溫暖的家。
也許,榴蓮只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兒媳婦對我的不滿可能一直存在,只是缺少合適的發洩機會。
過去,我曾在工廠擔任工會主席,擅長調解矛盾,為他人提供心理支援。 退休後,我的退休金只有4500元。
在我退休的時候,我的妻子得了腦梗塞,就在這時去世了。 我感覺好像我突然失去了支援。
我們有乙個兒子,他在鎮上工作,大學畢業後留在城裡。 他的妻子和他在同一家公司,兩人在城裡安了家。
通常,孩子們會在假期回來看望我們,我們會花時間和他們一起住幾天。 我和兒媳婦相處得很好。
然而,在我妻子去世後,我感到無比孤獨。 我兒子來接我是為了不再乙個人生活,希望我能和他們住在一起。 我想也許我可以,所以我收拾了幾件東西,跟著兒子回到了他家。
五年過去了。
作為乙個懂事的婆婆,我知道在兒子家裡,作為新媳婦,她們有了新的生活,我不能一味地依靠她們來養活我。 於是,我主動提出承擔生活費,每月出資3000元維持生計。
剛到兒子家時,我對兒媳婦的表現很滿意。 她的笑臉和熱情的問候,親切地叫我媽媽,說我們會成為一家人,她讓我把這個地方作為我的家。
每個月的3000元成了家裡的一部分,花在了給孫子孫女吃的、水果和牛奶上。 有時我買玩具,即使我沒有足夠的玩具,我也會在上面放幾百美元。
起初,兒媳婦對我真的很好,微笑著幫我做家務。 我們在廚房裡忙碌著,笑著,看起來像我們自己的母親和女兒。
然而,大約半年後,兒媳婦不再幫我做家務了。 她說她工作太累了,回到家只想躺在沙發上靠在兒子身上看電視。
我曾經為他們洗水果,他們會坐在那裡看電視,一邊看一邊吃,從不問我是否需要它。 平時我等他們吃完,有剩菜我就分乙份,如果沒有,說明我當天沒有水果吃,他們也不會留給我吃。
我洗家裡所有的衣服,兒媳婦只洗自己的內衣**。 兒子、孫子、兒媳婦穿的衣服,是我辛苦勞動的物件。 雖然有些衣服可以用洗衣機洗,但兒媳婦告訴我,有些衣服不能機洗,必須手洗,以免損壞。 因此,我不得不誠實地用手洗。
一年前,我注意到兒媳婦對我的態度發生了巨大變化。 雖然她以前不做家務,但她總是對我微笑,讓我感到被關心。 但現在,當她回到家看到我時,她不再笑了,她的臉總是平淡的,當被問到時,她只是說她累了,沒有心情。 後來,我再問她,她也沒多說什麼,漸漸地我也不敢再問了。
如果我們兩個人在家,整個住所都會瀰漫著寒冷的氣氛。 一整天可能只有幾句話,除非我提醒她吃飯,她真誠地點頭。 此外,我們之間幾乎沒有任何交流,彷彿沉默已經成為家庭的主導主題。
其實,我心裡很清楚為什麼會發生這一切。
在我的鎮上,我還有一棟空房子。 我每年會回去兩次清理它,並在裡面呆幾天。
有一次,兒子對我說:“媽,既然你搬來和我們一起住,家裡的老房子空了,真是太浪費了。 你為什麼不把它賣掉,用一些錢補貼給我們,我們可以換乙個更大的房子,這樣我們都可以過得更舒服。 ”
我一聽這話,堅決拒絕,說:“這不好,這房子是你父親留給我的,裡面裝滿了我們的回憶。 賣掉房子,就像放棄了對他的懷念。 再說了,你現在的房子已經是三房兩廳了,90多平公尺,夠住的了,沒必要換大一點。 ”
我兒子幾次試圖說服他,但我從不妥協,他也不再提了。 但是,自從這次房子事件之後,我感覺兒媳婦對我的態度明顯惡化了。 我猜可能是她的主意,但沒有成功,所以她很生氣,所以她讓我發洩。
我對她的態度是不理她,我不管你喜不樂,這房子是我的,如果我賣掉給你換錢,以後就什麼都沒有了,就看你的面子了。 我不會那麼傻,現在我是保姆,生活並不順利。
前幾天,他們說週末要去我祖母家,所以我乙個人呆在家裡。 我不想做飯,所以我只是隨便吃了點心。 晚上看電視的時候,我感覺有點餓,開啟冰箱,我看到了一盒榴蓮,我知道是媳婦早上放進去的。
說實話,我以前從來沒有嘗試過榴蓮,我只是從別人那裡聽說它很臭,味道不好。 然而,今天我是家裡唯一的人,我想一時興起品嚐一下。 我開啟它吃了它,雖然它確實很臭,但我非常喜歡它。
一口接一口,我停不下來。 整個盒子裡有五塊,我一邊看電視一邊吃。
我想,偶爾放縱一下自己,吃她買的東西,明天再給她買一盒反正她今天不在家。
然而,就在我專心看電視的時候,十點左右,她和她的兒子回來了。 她一進門,就看到我面前的空盒子,徑直走到沙發上坐下,對我說:“媽媽,你把這盒子都吃光了嗎?”
我一點頭,還沒來得及說話,她就瘋了:“你怎麼這麼貪,這麼老,這盒子都吃光了,你沒給孫子留一些,他明天就從寄宿學校回來,這是給他的。 ”
你可以吃,你得給他留幾塊,這樣的一盒差不多200塊錢,你就乙個人吃了嗎?我不是總是說我不吃這個或那個,好像我想吃貴,你真的很會享受。 ”
我聽了真的生氣了,還沒來得及開口,本來想說,吃吧,明天給你買一盒,200塊錢算什麼,我買得起。
不過,她的話真的讓我很傷心,兒子什麼也沒說,只是坐在沙發上玩手機,一副冷漠的樣子,更是激起了我的憤怒。
我大聲說:“是啊,我剛吃了,怎麼了?你會算賬嗎?你來算一算,我每個月給你家3000塊錢,我幾盒榴蓮能吃?我吃得起,你吃得起嗎?”
兒媳婦見我這個樣子,頓時說不出話來。 我懶得再聽她胡說八道,乾脆說:“我不服侍這個家,我有這3000塊錢,我就回自己家去,買榴蓮,自己死。 ”
說完,我徑直回到房間,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兒子和兒媳婦一句話都沒說一句勸說的話,這讓我更加生氣了。
我在房間裡想了一會兒。 我也想過回去,但我對兒媳不滿意,過得很不舒服。 現在這樣,只是回去,也許她也想讓我回去,所以她對我這樣做。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帶著一點行李來了,然後離開了一點點。 他們去上班的時候,我自己把車開回去,走前給兒子打了個電話。
他沒有說我會回去,而是說他有時間會回來看我。 我隨口回答了一句,結束通話了電話**。
多麼稚嫩的兒子,白眼狼。 我沒有心情和他說話。
從那時起,我開始為自己而活。 我用自己的錢,身體不好的時候就去養老院,兒子在乎我,我在乎,如果他不關心我,我就去養老院,總比在家生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