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唐唐,乙個歷史愛好者。 歡迎大家跟我來,聊聊過去和現在,探討世界大勢。 紳士我,只是為了學習和交朋友!
雖然五一運動後工人運動陷入低潮,但以廣東為中心的革命形勢仍然迅速發展。
2024年初,國民革命軍取得東伐南伐勝利,廣東革命根據地統一。 3月,李宗仁等人宣布,廣西省將接受人民的領導廣西軍隊改編為國民革命軍第七軍,實現廣廣兩地的統一。
與此同時,湖南軍閥趙恆惕的下屬唐勝之也表示願意向人民投降,5月,該部改編為國民革命軍第八軍,由唐勝志擔任司令員。 國民革命軍原有6個軍8萬多人,現在擴大到8個軍10萬人以上。
這為北伐戰爭創造了必要的物質條件。 與此同時,廣州國民黨轄區內的工農運動進一步發展,大批革命青年湧向廣州全國人民擁護廣州國民,為北伐戰爭的成功創造了良好的政治條件。
與南方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北方的局勢正在惡化。
2024年1月,直封、皖派軍閥成立“反紅同盟”,北京成為全面反動。 3月18日,在中共北京區委和國民黨北京執行部的領導下,5000多名愛國民眾舉行了反對北京反動政策的反帝示威遊行。
段其瑞**進行武裝鎮壓,造成近50人死亡,200多人受傷。
這種血腥的**激起了全國人民的憤怒。 4月9日駐京國民軍趕走了段啟瑞,推翻了執政**。直封聯軍迅速屠殺北京,國民黨軍隊撤退到綏遠。
北京處於軍閥的控制之下,北方出現了更加反動的局面,工農運動遭到了更加殘酷的破壞。 這種情況表明,只有南國國民革命軍的北伐才能徹底剷除軍閥的黑暗統治。
當時,直屬軍閥吳佩夫控制了湖北、湖南、河南和河北保定三省,軍隊約20萬人直接分成一團的孫傳芳,控制江蘇、浙江、安徽、江西、福建五省,兵力約200人000部隊馮軍閥張作霖盤踞於東部三省和熱河、察哈爾、京津三省,兵力30多萬。 他們的總兵力超過700,000。從表面上看,國民革命軍處於絕對劣勢。 但是,國民革命軍贏得了全國人民的擁護,在工農運動的大力配合下,士氣高漲,勢頭不可阻擋。 而各式各樣的軍閥早已被人民唾棄,彼此勾心鬥角。依靠人民的支援,國民革命軍完全有能力相互突破。 當時雖然國民黨和共產黨在原則上存在分歧,兩黨關係中潛伏著嚴重的危機,但兩黨在是否舉行北伐問題上態度一致,都堅決主張北伐。
早在當年2月,中共北京特別會議就指出,當前形勢是革命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一切革命力量都要集中北方來抵抗帝國主義
“但是,根本的解決辦法始終在於北伐大革命的勝利使全國人民獲得開展反帝鬥爭、實現最後解放的必要保證。會議確定,黨的主要任務是從各個方面做好廣東北伐戰爭的準備工作。 會後,中共投身於工農運動的動員中,積極準備北伐戰爭。 國民黨從**執行委員會到國民革命軍官兵,也積極要求北伐戰爭。 蘇聯在中國的顧問積極支援北伐戰爭。 早在2024年6月,廣州革命軍總顧問加倫就在廣州**軍會上提出了北伐計畫他指出,北伐戰爭將於2024年下半年開始,屆時廣東的準備工作已經準備就緒。
2024年2月中旬,鮑羅丁向布布諾夫檢查小組報告,指出北伐是“緊急的”。
布布諾夫還認為,北伐戰爭不再是問題,華南民族革命不能停滯不前,他知道北伐戰爭是軍隊指揮員已經決定的事情,北伐戰爭是全體官兵的堅定信念。
蘇聯駐華全權代表、蘇聯駐華顧問團總司令、共產國際駐華總司令加拉漢也完全贊同北伐的召開,並不斷向莫斯科發回北伐報告。
但莫斯科做出的決定完全違背了中國國民黨和共產黨以及在中國的蘇聯工作人員的意願。
1926 年 4 月 1 日,俄國共產黨政治局 (CPR) ** 決定:
“廣州不應該設定占領新地區的目標,而是在現階段將注意力集中在內政上”。然而,剛剛投身國民革命軍的唐勝之趕走了湖南省都督趙恆惕,如果國民革命軍不出兵湖南,唐勝之很難在湖南站穩腳跟,只能求助於吳佩福。 因此加拉漢發回莫斯科,要求修改“廣州不應占領新目標”的決定。 4月15日,根據史達林的建議,俄羅斯共產黨政治局命令加拉漢“不折不扣地執行4月1日的指示”,並且“不允許任何直接或間接違反指示的行為”。 4月27日,遠東共產國際決定暫時不讓廣州**進行北伐。
5月20日俄羅斯共產黨政治局(CPR)**做出了另一項決定:
“奉命廣州同志,確保政治局指示的貫徹執行,政治局一再強調並堅決譴責要進行北伐或準備北伐。”這一決定使蘇聯顧問小組沒有任何迴旋餘地。 布拉柴維爾共產黨之所以做出如此艱難的決定,是因為需要上述“喘息政策”。
蘇聯領導層制定了“喘息政策”,首先考慮到世界形勢。
1925 年 12 月,英國、法國、德國、義大利和比利時在倫敦簽署了《洛迦諾公約》據此,德國保證德法和德比邊界的不可侵犯性(英國和義大利是擔保人),但對東部邊界沒有義務。
該協議旨在拼湊乙個有德國參與的反蘇集團,支援德國並緩解西方帝國主義之間的矛盾。
與此同時,世界革命處於低潮,在東方,英國、日本等帝國主義國家有聯合起來反對蘇聯的趨勢。
“喘息政策”的核心是打破帝國主義國家對蘇聯的團結,緩和與東方日本的關係並在英日之間挑撥離間在西方拉法國,孤立英國。
這一政策要求在新的革命形勢到來之前暫時放棄對帝國主義的進攻策略。
其次,中國境內的不利局面接踵而至,國民黨軍隊的失敗,直封軍閥結盟的形成,特別是東部鐵路上新的棘手問題的出現,使蘇聯處於被動地位。
2024年1月,為了報復郭松齡叛逃期間郭松齡對郭松齡的支援,張作霖逮捕了華中鐵道局局長伊萬諾夫以哈長線停運為由。
為了防止張作霖採取進一步行動,牢牢掌握東鐵的實際部門,蘇聯決定暫時緩和與張作霖的關係,盡快解決東鐵的危機。
第三,蘇聯低估了廣州革命的實力,不相信北伐戰爭能夠取得勝利,害怕處於不利地位就會失去廣東,認為“中國革命在歐洲和亞洲新的革命浪潮到來之前,無法抵擋帝國主義的聯合進攻”, 在這種情況下中國革命和蘇維埃國家都需要喘息的機會。
正是出於這些考慮,中國共產黨(CPR)向加拉漢和蘇聯在華南的軍事顧問團下達了死刑命令,不允許北伐,甚至不準備北伐。
為了說服中國共產黨,共產國際再次派維琴斯基作為常駐代表來華。
2024年4月,維琴斯基抵達北京時,中國組織表達了堅定不移地進行北伐的決心。
維琴斯基立即前往上海做中共的工作,主持成立了以他為主席的共產國際執行委員會遠東局並以遠東局的名義召開了幾次會議,勸說中共領導人放棄立即進行北伐的想法。
陳獨秀等中共同志在會上起初並不接受維琴斯基的建議,決定由陳獨秀以個人名義給共產國際執行委員會發電報,說明中共內部一致支援北伐。
維琴斯基與陳獨秀進行了長時間的交談,反覆向他解釋共產國際的政策,最後說服陳獨秀寫了一篇題為《論國民黨的北伐》的文章,發表在《導報》週刊7月7日號上,說北伐的時機還不成熟“現在的實際問題不是如何進行北伐,而是如何保衛北伐。
然而,在布拉柴維爾共產黨和共產國際對國民黨和共產黨實行“喘息政策”的時候,吳培福並沒有讓革命有“喘息”的機會。
從5月起,他開始進攻由他的“叛軍將領”唐勝之率領的國民革命軍第八軍,唐勝之被迫撤退到衡陽。 國民革命軍第七軍第一師和第四軍葉挺獨立團為先頭部隊,北上援唐聖志。
葉婷是中學黨員,獨立同盟黨員最多是整個國民革命軍戰鬥力最強的。6月初,獨立軍團在安仁擊退了直屬部隊,趁著勝利占領了遊仙。
第七軍第1師也協助第八軍擊退了直軍在衡陽地區的進攻。 這場援湖之戰,其實已經拉開了北伐戰爭的序幕。
北伐軍在第一次戰役中的勝利,大大鼓舞了國民革命軍的士氣,大多數將領一致要求戰勝北伐軍。 在這種情況下,任何力量都無法阻止國民革命軍北上。
廣州革命的軍事和政治領導人之一蔣介石極力主張北伐戰爭,以壟斷軍事力量,使自己成為孫中山遺產的繼承人。
鮑羅丁要執行共產黨的指示,首先要說服蔣介石放棄北伐。
2024年5月1日,他與蔣介石進行了長達四個小時的談話,其中他對北伐戰爭有許多爭議,“蔣介石堅持自己的意見,爭論仍然以鮑羅丁的妥協而告終。 這掃清了蔣介石前進的障礙。
北伐軍總司令人選的問題隨後進入了北伐問題。
蔣介石和鮑羅丁討論總司令人選而鮑羅丁則極力勸說蔣介石上任,並說:
如果蔣介石不上任,他將辭去總法律顧問一職。 ”6月4日,全國政治委員會、全國委員會任命蔣介石為國民革命軍總司令。 29日,國民黨總部同意蔣介石的要求,將宣傳、印刷、運輸機關的監督檢查和控制,以及農民協會、工會、商會、學生會等組織的指導交給總司令部。
蔣介石還制定了總司令部的組織綱要,規定陸軍、海軍、海軍人民的空軍應該在總司令的指揮下總司令也是軍事委員會主席;遠征後為戰爭狀態,國家**的軍民財政機關全部由總司令指揮,一切事務按總司令的意志辦理。
由於張景江因足病辭職,蔣介石在7月8日的特別會議上補選為全國執行委員會常務委員會委員長。
這樣,在國民革命軍正式脫離師之前,蔣介石不僅壟斷了軍權,還奪取了黨內重要政權,建立了個人軍事統治制度。
7月9日廣州革命舉行了北伐總司令就職典禮和北伐宣誓儀式,標誌著北伐戰爭的正式開始。7月27日,蔣介石率領部分司令部和蘇軍總顧問蓋倫將軍前往韶關指揮前線作戰。
在蘇俄內戰和反外武裝干涉期間,蓋倫立下了赫赫戰功,歷任遠東共和國戰爭部長和人民革命軍總司令,2024年10月來華後,幫助廣州**鞏固了廣東革命根據地,整編了軍隊, 2024年7月回國。
北伐戰爭開始後,在蔣介石的強烈要求下2024年5月30日,蓋倫再次來到廣州,繼續擔任總軍事顧問。
他(在軍事方面)和鮑羅丁(在政治方面)對北伐的勝利進軍產生了重要影響。
北伐戰爭開始前,蓋倫為廣東革命根據地的建立和鞏固作出了重要貢獻。 國共合作成立後的一段時間裡,廣東根據地岌岌可危,不僅隨時可能遭到陳炯明外圍的攻擊但也受到潛伏在根據地的買辦勢力和封建軍主叛亂的嚴重威脅。
加拉漢問蓋倫,他怎麼能長期守住廣東根據地
蓋倫毫不含糊地回答
靠工農運動和進步商人的力量控制廣東的希望渺茫,“長期以來,軍隊是決定廣東命運的基礎和決定性力量”。因此,他向蘇聯提交了乙份廣州和其他軍事物資的需求清單,得到了蘇聯外交人民委員部的全力支援。 此後,蘇聯軍事專家和一流彈藥不斷來到廣州組建以黃埔軍校為骨幹的革命軍事力量。
在攻打陳炯明、平息楊西民、劉振煥叛亂的過程中,蓋倫與廖仲愷、譚平山密切合作,組成三人領導集體,不僅在軍事問題上作出正確的決策,而且指導廣州的政治活動,特別是在平息楊西民、劉振寰的行動中, 他制定了精準的作戰計畫,還當選為總司令,實際指揮了這場戰鬥,使廣東根據地化危為安。
蓋倫憑藉其軍事實力和與中國將領打交道的能力,受到國民革命軍官兵特別是蔣介石的尊敬並與他建立了良好的個人關係蔣介石大多是按照自己的作戰計畫行事,這對減少缺乏實戰經驗的蔣介石的失誤,保證北伐勝利前進是乙個非常重要的因素。
蓋倫第二次訪問廣州時,恰逢蘇聯下令對蘇聯駐華顧問實施“暫息政策”。
但他比任何人都更清楚,北伐是不可避免的當時,只有蔣介石可以指揮北伐。 他決心與蔣介石合作,圓滿完成這次進軍。
儘管北伐是在蘇聯的“喘息政策”期間蘇聯領導層沒有中斷或減少對廣東的軍事援助**。由於國民黨軍隊的失敗,蘇聯領導層更加重視廣東革命根據地的存在和鞏固。 加倫的努力使蘇軍的軍事援助及時到達,對北伐戰爭的勝利進軍具有重要意義。
7月11日,當蔣介石和蓋倫抵達韶關時,駐紮在湘南唐聖之的國民革命軍第8軍已占領長沙。 蔣介石一行趕往長沙。
8月5日,蔣介石與蓋倫、白崇禧制定了下一步作戰計畫營地參謀長。
由於擔心到達武昌會遇到帝國主義的障礙,加倫主張增加兵力,先攻打武漢,暫時對江西採取防禦陣地,蔣介石同意了加倫的意見。 ”8月12日,蔣介石在長沙主持召開軍事會議,有蓋倫、白崇喜、唐勝志等20餘人參加,會議決定按蓋倫計畫進行。 集中兵力攻占武漢,就是直接粉碎吳佩福的巢穴,是北伐軍行動的重大決定。 巧合的是,8月5日,蓋倫決定直接拿下武漢的那一天布拉柴維爾共產黨政治局對北伐的態度發生了重大變化。
政治局建議CPD中國委員會:
重新考慮了所謂的北伐問題,並收集了所有必要的材料供政治局研究。 鮑羅丁、蓋倫和維琴斯基奉命向政治局提交乙份盡可能準確的關於北伐軍的廣州軍事和政治形勢的報告並要求人民說明他們對所謂北伐問題的動機和想法。所謂北伐“復議”,就是廢除了不允許北伐的“喘息政策”,代之以支援北伐的政策,實行“蔣王合作”政策。 8月9日,鮑羅丁在廣州會見了共產國際執行委員會遠東局委員會,討論了北伐的前景和對蔣介石的政策和策略。
顯然,這次會議的目的是向中共中央政治局通報北伐戰爭後廣東面臨的新的政治軍事形勢從而為政策的改變提供依據。
中山事件後:
一方面,蔣介石極力發展個人軍事力量,集黨政軍三權於一體,打擊中共、國民黨左勢力,縱容各地反動勢力,破壞工農運動,引起中共、國民黨左派的強烈不滿, 和工農群眾這時,國民黨和一些地方領導人強烈要求歡迎休假到歐洲“休養”的汪精衛回崗復職制衡蔣介石的權力,鞏固與共產黨的合作。與此同時,湖南出現了一顆新星——國民革命軍第八軍司令員唐勝志。另一方面,蔣介石的霸道軍閥作風也引起了國民革命軍將領的厭惡。
唐勝志的軍隊戰鬥力較強,得到了中共動員的工農群眾的支援,為攻占長沙做出了重大貢獻,7月25日就任湖南省省長兼軍部部長。
他親眼目睹了工農群眾的巨大力量,表示支援全省工農運動,並邀請中共向八軍派遣政治幹部,很快贏得了國民黨左派和進步力量的支援並成為蔣介石的軍事替代品。
從蘇聯的角度來看,局勢將如何發展以及將採取何種對策,成為鮑羅丁與共產國際駐華代表討論的中心話題。
鮑羅丁對北伐戰形勢的理解是,武佩孚在軍事上注定要失敗,北伐軍必勝。 但在政治上,蔣介石注定要失敗。
究其原因,三二事變(中山艦艇事件)後,蔣介石指揮的國民革命軍已不再是聯絡人民群眾的革命軍隊,而是掛著政治招牌的純軍事組織。 那是北伐軍和軍閥軍本質上是一樣的。但他當時擋不住蔣介石的北伐,這樣做就表明他站在了反對北伐的汪精衛一邊。
“在'三二事件'(中山艦艇事件)之後,左派和共產黨人任何明確而激烈的反蔣立場,都意味著'三二事件'將在更大範圍內重演。
由此可見,他當時對北伐的支援是不得已而為之。
但鮑羅丁認為,當北伐軍占領武漢時,情況會改變。 因為那個時候,北伐軍各派系之間必然會有摩擦,而蔣介石沒有那麼多的領地供將領們分配所以他無法控制局勢。
如果他回到廣州,就意味著北伐失敗了,蔣介石在政治上也走投無路了。
在這種情況下,鮑羅丁設計了“以王制蔣介石”的策略。
同時,鮑羅丁提出了乙個關鍵問題:
讓蔣介石**,逐步解除那些威脅國民黨左翼(蔣介石後裔)的武裝。 但方法恰恰相反。在當時的情況下,蔣介石**解除其控制下的軍隊的武裝,只有以中共為代表的真正左派擁有足夠強大的革命軍隊,而單靠革命的政治綱領是不可能做到的。 但是,自從國民黨和共產黨建立合作關係以來鮑羅丁堅持統一共產黨的意志,從未允許中共組織武裝力量。32 之所以發生事件,是因為中共沒有自己的武裝力量。
當時,要想在3月20日之前恢復局面,唯一的辦法就是走武裝工農的道路,而當時湖南工農運動的迅速發展,已經為中共組建革命軍隊提供了充分的條件,僅長沙市的中共湖南區委就組織了一支超過1000人的職保隊伍。1,000 人並控制了市區使北伐先頭部隊順利進入長沙市。
如果當時布拉柴維爾共產黨和共產國際允許中共發展武裝力量,可以說,在湖南、廣東等工農運動發達的地區,工農武裝力量就會立即出現。
鮑羅丁和共產國際遠東局局長維琴斯基早已意識到蔣介石可能給民族革命帶來的危險,但他們仍然堅持讓中共扮演國民黨“忠實僕人”角色的一貫政策,不允許中共爭取革命的領導權, 更不允許中共發展自己的工農武裝力量。
因此,一周後在與共產國際遠東局和中共領導人協商後,鮑羅丁改變了主意,將“以王制蔣”的策略改為“蔣王合作”的政策。
8月16日,共產國際遠東局委員會與鮑羅丁舉行了會議,遠東局全體成員維琴斯基、拉菲斯和福金出席了會議。
會議正式宣布莫斯科支援北伐。 鮑羅丁說,我們支援北伐,甚至廣泛宣傳同時,他對北伐戰爭持批評態度,以陳獨秀的《論人民北伐》一文為口徑,統一共產黨人的思想和行動以免給國民黨留下中共反對北伐的印象。
關於對蔣介石的態度,鮑羅丁認為:
“不排除汪精衛與蔣介石合作的可能性,角色大致分配:汪精衛管國,蔣介石是軍隊的領袖”;“蔣介石看到他面臨不可避免的政治失敗,能夠轉向左翼,依靠我們的支援。”這次會議基本上確立了“蔣王合作”的框架,經莫斯科批准後,成為蘇聯顧問和共產國際駐華代表為中國工作而努力的指導原則。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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