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對民主的狹隘訴求,還是資本的自由選擇,其結果很可能是無條件地服從其背後的流動生態和情感**場域,最終凸顯出同樣的趨勢——極端民粹主義。
民粹主義本質上是一種民主的極端自由化,或者說是一種輿論領袖民主,這種病態的民主在人類歷史上一般呈現兩種結果,要麼是極端民族主義的納粹,要麼是烏托邦式的名義**,它所強調的集體主義共識或信仰往往通過消解階級通道來實現階級固化,在名義民主和名義平等的道路上形成自洽的閉環, 將集體意識鎖在資訊繭中,最終讓個體自動覺醒和消失。
因此,一些反文明的趨勢正在表達這種擔憂。
但另一方面,人類文明一直在演化出一種更有效的集體主義形式,無論是八卦故事還是精神信仰,無論是圖騰崇拜還是經濟學哲學,都讓人們放下自己的情感價值差異,尋求集體標準化的分工與合作,這一直是人類跳出基因進化的束縛,選擇自主進化的本質。 既然如此,我們為什麼要防範集權糾偏的陷阱呢?因為物種是免疫的!
作為三維動物,人類非常善於利用四維時空來糾正自己的偏差,比如對歷史的尊重是一種基於物種免疫的自我驗證。
別以為我們今天在社會上肆意發洩**,暴力肆意妄為,各種難以忍受的道德評判,為了還原事實,尋求真相,**雖然風暴止在真相上,但它其實並不在乎真相,哪怕已經是實名制,但還是有很多參與者肆無忌憚地胡說八道,原因只是他們試圖通過個人訴求來尋求集體認可的演講。此外,粉絲和流量的可衡量資料,也鞏固了這個“身份”的價值,因此經過了嘗試和測試。 但剝開繭後,這本質上是一種物種免疫。
這種物種免疫的排他性是我們對歷史產生興趣的原因,而中華文明的文字部分只能追溯到西元前841年,這無疑在古代文明的血緣認同中引發了情感危機,直到我們在陰虛中發現了甲骨文。
以史為鑑,是對人類理性探索後的一種感性矯正,就像我們用人偽來改善人性的缺失一樣,但我們擔心人偽的機制已經吞噬了人性,在處理個體與集體的關係時, 我們不願意為了生存而放棄純潔,就像我們今天發展人工智慧技術,防止人工智慧危機一樣,我們總能在更有效的分工和合作機制中覺察到個體的碎片化,但我們卻選擇在集體利益至上、資本效率至上的綱領下妥協。
當我們需要在腦機介面和人工智慧囚禁之間做出選擇時,資本和民粹主義將再次重合,幫助人類完成最後的和平進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