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張學良100歲的時候,兒子給張學思的妻子謝雪萍發了邀請。
在此之前,謝雪萍從未見過張學良。 她曾提出要去看望她,但由於種種原因,她無法成行。 張學思死後,謝雪萍再也沒有提起過。
按照她的話說,以前能陪著雪思,現在也很難說什麼了。
就在這一天快要到來的時候,謝雪萍接到通知,說她不能去過生日,要等一會兒。
生日是6月1日,謝雪萍於6月10日在夏威夷遇見了張學良。 據謝先生回憶,張學良很喜歡講故事,是個很搞笑的老人。
談話中,張學良聊起了家裡的事情,也聊起了張學思四哥的一些事情。 這也勾起了謝雪萍的回憶。
張學思的母親叫徐淑陽,是張作霖的第四任妻子,又名“徐夫人”。 她生了兩個兒子,張學曾和張學思;兩個女兒,張懷彤和張懷熙。
徐淑陽最喜歡自己的小兒子張學思,他要麼和別人相處不來,要麼習不習慣。 2024年,美國第一艘船開通,徐淑陽回來,不再留在美國。
徐夫人這次的歸來,也特別及時。 因為這艘船正式完工後,中美關係就斷絕了。 要等到七年或更長時間內建立外交關係,幾十年後才能開放通航。
徐淑陽不僅回來了,還帶回了一大筆存款。 據《張學思自傳》記載:
她從美國帶回了積蓄,4萬美元和1000多英鎊,衣服和珠寶等,美元和英鎊,2024年通過天津的中國銀行兌換了9億多元人民幣(舊幣),全部存入銀行。 ”回國後,徐淑陽先去了張學思所在的大連航海學校住了幾天,看到都是軍營,他就習不習慣了,就要回天津了。 徐淑陽在天津有一棟老房子,但住了一段時間後,她還是不開心,於是揮了揮手,在北京買了個小院。
謝雪萍忍不住感慨道乙個60多歲的老太太,挺有能力折騰自己的。
2024年,張學思調入海軍司令部,全家從大連遷往北京。 以後,每個週末,張學思和妻子都會去看望徐書陽。
邊吃邊聊,徐淑陽時不時地聊起一些往事。 謝雪萍從婆婆口中得知了很多關於前軍閥家族的事情。 當時,她不想聽到這些。 她想,關於軍閥的家人,有什麼可了解的?這就是革命的全部目標!
徐曙陽原本是北京萬平縣人,父親是一名鐵匠,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 徐淑陽隨母親隨流難民流向東北謀生,母女倆定居在新民縣。 當時,張作霖是那裡的一名哨兵,有一定的名氣和地位。
徐淑陽年輕的時候,美得像一朵花。 打水時,遇到兩個騎馬的人打聽此事,徐淑陽搭訕了他們。 沒想到,第二天兩人就去了徐書陽家,說張哨要娶她。
徐淑陽被帶走的時候,三夫人也被帶走了,也就是張作霖在同一天娶了兩位小姐。 三夫人也是乙個冷酷無情的角色,後來出家了。
到了張作霖家後,徐淑陽覺得自己在這個深宅大院裡是文盲,所以想去上學。 徐淑陽上學後,有人說,老婆怎麼能和女學生一樣?這番話傳到張作霖耳中後,徐淑陽就錯過了學校。
但徐淑陽對知識有著強烈的渴望,有了孩子後,她就跟著孩子學習。
後來,張作霖娶了實際掌權的五夫人。 徐淑陽對一夫多妻制的生活特別惱火,因為她比較正直,張作霖也不怎麼寵她。 每次我在外面跑腿,我都不讓她陪她。
日軍轟炸黃谷屯時,張作霖帶走了最小的六夫人。 當時瀋陽有幾位女士,最小的一位跟著張作霖一起去了。
當張作霖被抬回去時,他已經不是死了。 管家五夫人聰明伶俐,表面上對眾說,張作霖不是死了,而是活著。 由於五夫人經常與張作霖一起接待外人,日本人對她的說法毫不懷疑。
張作霖的死,是為了保證東北局勢的穩定,保證最高權力順利交接到張作父子手中。 五夫人沒有哀悼,只說要好好休養,醫生準時看醫生,三餐按時送到房間,五夫人要照常處理帥府內外的一切,包括日本人,同時暗中通知張學良趕回瀋陽。
張學良得知情況後,為了防止再發生意外,他偽裝成普通士兵,乘坐軍車返回瀋陽。
張學良的姐姐曾回憶起這段往事,說:
“我大哥張學良在父親死後半個月才回到奉天,他喬裝打扮混在一輛悶熱的坦克軍車裡才回來。 他膚色黝黑,留著長長的鬍鬚和頭髮,穿著灰色的布製制服。 直到他說話,我們才認出他。 ”說到資歷,張作霖死後,老將張作祥應該接過這個責任。 當時,張學良也提出過建議,但張作祥堅持不接受。 他說:“如果元帥安全離開,那麼我可以接班,但在這種情況下,我不能接班。 ”
張左對張學良說,如果張學良有上進心,靠譜,那麼他絕對聽話;如果張學良做得不好,那麼他會給張學良乙個教訓,給張作霖乙個教訓。
暴風雨過後,張學良在張作祥的支援下順利接班。
張學思從小就跟著母親生活,和父親張作霖的接觸不多。 這也與母親的失寵有很大的關係。
張學思8歲上平民小學,進入中學後,受到新思想的洗禮,對張作霖的活動有種種疑問。
2024年6月,上海發動的反帝風暴攻入奉天。 奉天工人、市民、教師和學生走上街頭,在上海示威中國人民的罪行。 當天,張學思與老師、同學們一起參加了遊行。
閱兵結束後,張學思去辦公室找老師,問道:“日本人為什麼要帶走中國的魯達?”
老師詳細地告訴了他那次屈辱的歷史。 張學思聽了這話,臉色漲得通紅,沒好氣的說道
“為什麼日本鬼子現在敢欺負我們?為什麼條約到期後他們不歸還我們的土地?我們為什麼不敢和他們打架?”由於他是張作霖的兒子,老師沒有回答他提出的問題。 張學思走後,老師忍不住說:“這個兒子太厲害了!”
張作霖死後,張學思從母親口中得知自己是日本人。 他恨日本人,但知道自己年輕無力,於是將野心寄託在大哥張學良身上。
張學良與封建軍閥的張作霖明顯不同。 首先,張學良毅然決然地在東北進行了換旗,用南京的藍天白日旗代替了東北的五色旗,粉碎了日本帝國主義打著“滿洲主義”幌子把東北變成殖民地的圖謀。
隨後,張學良先發制人,除掉了元帥府虎殿的親日權貴,他們也是張作霖的得力助手楊玉婷和常銀懷。
張學良掌權後,在元帥府實行“改革”。 他主張歐洲化和歐洲化,西方商品不斷湧入他的家。 據徐書陽回憶,當時元帥府裡有100多輛**車,100多輛車,其寬巨集大量堪稱全國第一。
夏天,張學思可以和大哥張學良一起打網球、打高爾夫球、游泳。 過去,張作霖制定的規則,都被新任命的年輕元帥廢除了。
張學良的抗日愛國行為給了張學思極大的鼓舞,張學良對元帥府的革新也給張學思帶來了歡樂。 然而,好景不長。 張學良與蔣介石關係越來越親密,違背了他“不打內戰”的承諾,幫助蔣介石參加了軍閥的“中原戰爭”。
軍閥們互相爭鬥,給人民帶來了巨大的災難。 元帥府失去了張學良的管理,又恢復了死寂。
寄託在大哥身上的希望落空了,張學思陷入了極度的苦惱之中。
有一次,帥府的幾位小姐想開車去日本站兜風,她們帶著副官和侍衛,請雪思陪著他們。
張學思去玩了,幾個人在鬧市區各開著一輛車。 幾位小姐開得很快,把張學思遠遠甩在後面。 停車後,張學思不高興地說:“你的車開得這麼快,你不怕把人撞死!”
一位小姐不屑地說:“滾人致死有什麼大不了的,給點錢,豈不是送走了!”
聽到這話,張雪思的腦袋“嗡嗡”一聲,瞪大了眼睛。 他二話不說,獨自一人開車回去,之後,張學思就很少和帥府裡的其他親戚交往了。 他決心走另一條路——追求真理,追求進步。
2024年,端午節到來。 按照慣例,張學良作為帥府的掌門人,要去各個房間,乙個是分錢,乙個是看望母親和弟弟妹妹。
張學良來到張學思的書房,拿起一本書看。 突然,張學良的眼睛瞪了老闆一眼,原來那本書是丁玲寫的《在黑暗中》。
張學良板著臉厲聲問道:“你知道嗎?這本書是共產黨寫的!”
張學思很平靜地回答:“我覺得寫的東西沒什麼不好的!”
張學良火了,大喊道:“你以後不許看這種書,燒了吧!說完,張學良氣呼呼地離開了。
經過這次爭吵,張學思更加清楚地意識到,要想追求進步,遲早要離開。 就在他不知所措的時候,張學思的導師王希正辭職了,想去北平。 這位王老師對張學思影響很大,從一件小事就可以看出來。
有一天,張學思和王老師在一起聊天。 王老師一邊說著,一邊手裡拿著一捲鈔票。 然後,老師隨便點亮了它。 看到這一幕,張雪思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王老師隨口說了一句“什麼是錢?還不是人造的!這個世界也是人造的,如果不合理,就必須扔掉再創造!”
張學思還讓王先生幫他改名,想了幾天,王先生給他起了個名字叫“張芳”。 對於這個名字,王先生的解釋是:
方方字的左半部分是日文字,代表光;右半部分是正方形字元,代表開頭。 兩者一起象徵著冉冉公升起的太陽和光明的開始。 ”
張學思非常喜歡這個新名字。 他決定和王先生一起去北京。 此時,張學思才14歲。
張雪思的母親雖然不願意讓兒子離開,但她還是決定支援兒子。 她告訴兒子,過段時間,她會回到離北平很近的天津和女兒一起生活。 然後我就能見到我的兒子了。 從此,張學思走上了革命之路。
習事變後,張學良的事蹟震驚了國內外。 作為張學良的弟弟,張學思的心裡也頗為激動。
後來,張學良護送蔣介石回南京後,直接被拘禁。 張學思對大哥的遭遇深感遺憾。
2024年,在習事變25周年之際,**邀請習事變有關人員到北京飯店共進晚餐。 張學思、謝雪萍也應邀出席。
那段時間,恰好台灣省出版了《習事件的自白》,張學良在其中坦白,說自己錯了。
那天,現場的每個人都在議論這本書,討論的是張學良自己寫的,還是別人篡改的?
張學思聽了,難以抑制淚水。 張學思當時哭著離開了桌子。 張學思說,如果大哥這樣做,他就守不住晚會了。
當時這本書沒人看過,也沒有定論,但張學思心裡卻是難過。 謝雪萍看到張雪思愁眉苦臉的樣子,連忙陪著他安慰他。
**也流下了眼淚說:
“我流下的眼淚是代表黨的,不是我的。 當時,關於是加入蔣介石抗日還是反對蔣介石抗日,存在著爭論。 張漢清說,要抗日,就必須爭取蔣介石。 他主張與蔣介石聯手抗日。 他的愛國主義20多年來一直沒有改變,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我們更加想念他,想著他們如何才能不讓人哭泣!”這時,為了扭轉悲傷的氣氛,鄧的超姐舉杯說:“我們要化悲痛為力量!”
《習事變懺悔》是張學良應蔣介石的要求寫的一篇關於習事變的長文。 然而,多年來,學術界對張學良著作的出處的討論存在諸多分歧,甚至難以確定書名是懺悔還是反思記錄。
據謝雪萍回憶,張雪思很少在她面前提起大哥張雪良。 只是後來我經常給張學良寫信,表達我的思念。
接到張學良100歲生日的邀請後,謝雪萍就和大哥一起去聚會了。 兩人談得最多的是張學思。
張學良、謝雪萍說:
“我二哥是我的親弟弟,叫張學明,我最看不起他了。 他膽小,如果有好事,他會磨礪他的頭。 當這東西有危險時,他會迅速躲閃,轉身就跑。 我的三哥是個書,乙個學者。 他曾是聯合國的秘書,可以說他是乙個好讀者。 ”比起這兩個弟弟,張學良對四哥的評價很高。 他對謝雪萍說:“最厲害的就是我的四哥,我很佩服他,他甚至比我還兇。 ”無論張學良說什麼,謝雪平都認真聽著,沒有打斷。 據她說:“大家都100歲了,談那些傷心的事情也沒用,只是看著親戚打個招呼,僅此而已。 ”
謝雪萍一共拜訪了張學良三次,從與張學良的談話中,謝學萍能感覺到自己最喜歡四哥了。
張學良和張學思兩位將軍,值得我們後人稱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