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女生都有自己的異性親密朋友,我們常稱他們為男性閨蜜,或者女性的朋友。
這些人往往有乙個共同的特質,那就是非常善於觀察女性的微表情;與普通的直男相比,男閨蜜可以在第一時間洞察女性朋友的奇異情緒,從而給予她們最合適、最及時的情感關懷。
方翔有乙個從小一起玩的男女朋友,名叫張偉。
張偉從小就是方翔的小追隨者,從幼兒園到大學,方翔都跟著他出去玩,從來不用擔心吃什麼玩什麼,一切都會由張偉安排妥當的。
時間長了,方翔對張偉產生了其他異性所不具備的依賴,覺得沒有他的存在,他的人生就不完整。
但方翔心裡很清楚,在她和張偉之間,男女關係早已超越了,他只是把他當成家人。
不久後,方翔就嫁給了家人介紹的相親物件。 雖然已經建立了自己的小家庭,但方翔還是習慣性地經常和張偉聯絡。
婚前的丈夫王軍知道妻子有個好朋友,卻不知道是男是女。 直到婚禮那天,他才知道方翔有乙個男女友,就像兄弟一樣。
說你不介意是假的,只要是男人,想讓妻子天天和別的男人親昵,哪怕是對家庭敞開心扉的朋友,也或多或少是認命。
於是王軍找機會和方翔聊起了婚後的這個話題:“那個張偉什麼時候找女朋友,他整天和你在一起,以後怎麼能結婚生子?”
他就是這樣的性格,他不喜歡和普通人打交道,只有我和他最相配。 ”
聽到妻子的話,王軍的心裡更是酸澀起來。 張薇和她最契合的是什麼,那麼她自己又是什麼呢?
世界上不應該有哪個男人能接受他的妻子和另乙個男人如此相配,對吧?
這一次的交流結束了,王軍和方翔沒有繼續深入挖掘,因為王軍怕他們再談下去,這段婚姻就挽救不了,他也想給自己和方翔更多了解對方、包容和交流的機會。 但後來發生的事情,徹底讓王軍崩潰了。
那天晚上,方翔正在廚房裡給生病的丈夫王軍泡冷酒,本來打算拿著藥去臥室給王軍喝一杯,結果在路上接到了張偉的電話。
* 電話那頭傳來焦急的電話,這是張偉從未見過的。
方翔頓時慌了,生怕張偉出事,連已經浸透的退燒藥都沒來得及送到臥室,就穿上鞋子走了出去。
那天晚上,方翔一夜未回,留下發燒的王軍獨自一人在房間裡發高燒到昏迷。
第二天下午,方翔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家中,剛進門就看到他的東西已經收拾好放在門口,這分明是被一掃而空的姿勢!
王軍,你什麼意思?”
你不好意思問我你什麼意思?你昨天沒跟我打招呼就出去了,你關心我的生死嗎?”
我。。。 我不著急!再說了,你現在不是坐在這裡,沒什麼大事嗎?有必要把我所有的東西都扔掉,這有可能是為了把我趕走嗎?”
匆忙?我和張偉,你永遠會選擇他,你老公到底是誰?!”
別吐血,張偉是我的朋友,你不知道你現在在幹什麼瘋了,像個怨婦。 ”
王軍難以置信的看著方翔,說出了這樣傷人的話,心裡如灰燼。
什麼都不要說,我們離婚吧。 在你心裡,我會永遠跟在張偉的身後,我不能接受這種待遇。 ”
方香這一刻才意識到,自己對張薇的態度已經超越了普通朋友之間的親密關係,她萬萬沒想到,閨蜜會成為她婚姻破裂的導火索。
方翔不敢繼續倔強,立刻跪在王軍面前,希望能再給她一次機會,以後他會和張偉保持距離,把注意力放在家人和王軍身上。
看到方翔淚流滿面的樣子,王軍不為所動,通過這麼長時間的觀察和一次次的忍耐,他已經弄清楚了方翔和張偉之間的糾葛,絕不是她說的那麼輕,可以打破一兩次。
我想要乙個有分寸的妻子,而不是乙個對男性女友不清楚的女人。
甩開握著方箱一角的手,王軍接過方箱的行李,扔出了門外。 王軍預先安排的搬家公司早早地在樓下等候,不到10分鐘,搬運工就把方車廂裡的東西全部收拾好了,然後開車到了方車廂裡的母親家。
方翔看著自己被王軍安排搬出原本屬於他的家,卻絲毫反抗不住,心裡百味。
你真的做錯了嗎?方香站在走廊裡問了無數次,她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麼,在她看來,她只是要幫朋友乙個忙,可是一回到家,卻被丈夫一掃而出。
據說當局一頭霧水,旁觀者清楚。 方翔和張偉的界限感太過模糊,讓作為丈夫的王軍在日常生活中相處的過程中,感受不到歸屬感和安全感,這對婚姻來說是致命的打擊。
王鈞的一再忍耐並沒有給方翔帶來反思,也無形中加速了兩人之間的矛盾,讓王鈞第一時間看清了他和方翔關係的癥結所在,那就是張偉。
夫妻雙方需要在一開始就清楚對方的底線,這樣以後就不會在不知不覺中一次又一次地傷害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