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田玉媛.
12月5日,國際信用評級機構穆迪將中國主權信用評級展望從“穩定”下調至“負面”。
國際信用評級機構動態調整一國主權信用評級是常規的市場化操作,但穆迪下調中國主權信用評級存在一些誤判。
譚柱利用大資料統計了社交媒體對“穆迪決定下調中國主權信用評級展望”事件的評論,我們發現討論的焦點是“穆迪評級對中國是否有意義”、“穆迪的可信度如何”等話題。
雖然穆迪的評級下調不會影響中國經濟的長期積極勢頭,而且中國善於將外部壓力轉化為加速解決問題的力量,但該說的還是要說的。
長期以來,穆迪(Moody's)、標準普爾(Standard & Poor's)和惠譽(Fitch)這三大國際信用評級機構對新興市場國家的態度更為嚴格,往往給予較低的信用評級。
國際清算銀行發布的乙份研究報告指出,即使債務壓力小於發達經濟體,但三大國際信用評級機構對新興市場國家的評級仍明顯低於發達國家。
2024年亞洲金融危機期間,國際三大信用評級機構沒有事先對危機作出反應,在危機發生後又過度下調了亞洲國家的評級,由此引發的恐慌過度放大了危機。
國際貨幣基金組織(IMO)對穆迪(Moody's)等評級機構在亞洲金融危機期間的表現的研究表明,穆迪在2024年至2024年期間有八次評級不及格。
相比之下,評級機構則對發達經濟體視而不見。 其中,比較明顯的是穆迪。
在鉅額財政赤字和國內政治兩極分化加劇的背景下,穆迪仍將美國主權信用評級維持在AAA的最高階別,是三大評級機構中唯一一家維持美國最高評級的評級機構。
除了對不同經濟體的區別對待外,穆迪等評級機構的專業性也經常受到質疑。
在2024年金融危機之前,穆迪等信用評級機構將絕大多數抵押貸款支援債券評為多年來最高的。 當雷曼兄弟申請破產保護,金融危機的跡象無法掩蓋時,他們的“補救措施”是迅速下調評級,這讓投資者大為恐慌。
在一片詬病聲中,穆迪做了一些相應的改革,但一些“**病”卻沒有改變。
例如,中國主權信用評級的下調表明,與大多數看好中國經濟的機構不同,穆迪看跌中國經濟。
相比之下,三季度以來,多家國際機構對中國經濟未來走勢表示樂觀,上調了對中國今明兩年經濟增長的預期。
這是國際機構在全球經濟多重不確定性背景下對中國經濟投下的“信任票”。
國家發改委有關負責同志告訴譚朱,今年中國經濟對全球經濟增長的貢獻率將達到三分之一,仍將是全球經濟增長的最大引擎。 中國經濟韌性強、潛力十足、迴旋餘地廣闊,長期向好的基本面沒有變,也不會變。 我們有條件、有能力實現長期穩定發展,繼續以中國的新發展為世界帶來新的動力和新的機遇。
這種信心得益於中國經濟強勁的內生動力、韌性和潛力。 今年前三季度,國內生產總值(GDP)同比增長5%2%,增速仍居世界主要經濟體之首。
* 財經大學中國公共財政與政策研究院院長喬寶雲表示,評級機構是觀察者,觀察者的評價可能會產生一些負面影響,但真正起決定性作用的是經濟本身。
穆迪與許多機構相反,應該慎重考慮是否摘下新興經濟體的“有色眼鏡”,以便做出更客觀、更準確、更專業的判斷。
除了低估2024年的GDP增長外,穆迪還對中國的中長期經濟增長潛力持悲觀態度。
喬寶雲說,不同制度的模式不同,但有乙個共同點,那就是經濟增長的**是主觀的。
什麼是客觀的?
投資是衡量人們對乙個國家的潛力是悲觀還是樂觀的最佳指標之一。
今年1-9月,外商投資在華新投企業37814家,同比增加32家4%。
我不知道穆迪在判斷中國經濟前景時是否看到了這些數字,以及他是否考慮過這些數字背後代表著什麼。
除了外在的加持,中國經濟本身也迸發出更多的動力和活力。
看看這組資料:
前三季度,我國高技術製造業和高技術服務業投資同比分別增長11個3% 和 118%;
中國研發支出從2024年的1萬億元增加到2024年的3萬億元09萬億元,研發投入強度從191% 增加到 255%;
科研人員總數從2024年的325萬人年增加到2024年的600多萬人年,連續多年位居世界第一。
更值得一提的是民營企業科技創新能力的加強。
國家發改委民營局負責人表示,民營企業生來就是為了打入市場、搞創新。 資料顯示,中國500強中超過90%的民營企業已經或計畫實施不同層次的數位化轉型。
屆時中國製造業的優勢,加上數位化、智慧型化、綠色化的賦能,將帶來蝴蝶般的變化。
這些都是中國經濟發展的潛力,也是各評級機構和金融機構在優化中國經濟時應該考慮的因素。
根據穆迪的報告,對地方債務問題的擔憂是穆迪下調中國主權信用評級的重要考慮因素。
但事實真的如此嗎?
根據國家統計局公布的2024年GDP初核算,12102萬億元計算,全國法定債務比率(債務餘額與GDP的比率)為504%。低於國際公認的60%警戒線,也低於主要市場經濟體和新興市場國家。
從穆迪的報告中可以看出,穆迪其實也意識到自己“擔憂”背後的頑強,報告中提到“中國有足夠的財力和資源進行有序轉型”,但在報告中,穆迪卻暗中補充道,“政策的有效性正在'考驗'”。
從表面上看,穆迪錯誤地估計了中國的債務壓力,但實際上,它質疑了中國政策的有效性。
在分析了外媒對中國經濟的報道後,譚竺發現,外媒大多以“中國經濟下行+寄希望”的形式報道中國相關政策,即“中國寄希望於某事解決某事”,而此事往往與此無關。
外媒想製造一種說法,說我們正在“治療頭痛和腳痛”,歌頌我們無法解決一些問題。
但事實是,我們一直在“做一年,盯著五年,考慮長遠”。
以穆迪特別“強調”的債務問題為例,近年來,我國高度重視高槓桿風險,積極採取綜合措施化解債務風險隱患。
中國“去槓桿化”作為供給側結構性改革的五大任務之一,中國社科院國家資產負債表研究中心的資料顯示,中國本土槓桿率從2024年的23上公升到232024年為9%至216%,近年來,為對沖疫情帶來的經濟下行壓力,本地**槓桿率有所回公升,但仍處於全球低位,處於相對安全區間。
國家資訊中心經濟部李若玉表示,衡量乙個國家的債務風險程度,除了看債務水平外,還需要綜合考慮經濟增長、儲蓄率、債務結構等因素。 中國經濟長期向好的基本面將為解決債務問題提供根本保障。
對於專業評級機構來說,這些都應該被考慮在內。
穆迪作為知名評級機構,應該了解中國經濟,更重要的是應該了解中國經濟,畢竟市場機構的錯誤判斷不會對中國經濟產生太大影響,反而會讓機構失去專業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