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我被迫在非洲結婚,十年後我有了家,回不去了
前兩天,一位同胞來到我們營地,個子不高,45歲左右。 他說他來找我們找工作。 我很好奇為什麼乙個中國人會來找我們找工作。 然後他告訴我他的經歷,這可能被稱為對他衝動的懲罰。
2024年,張老來到非洲,在一家中國公司工作,當時他大約35歲。 剛在中國離婚,因為老張經常外出打工,和妻子聚在一起少,長期的分居導致了夫妻關係的破裂。 妻子熱衷於打麻將,後來在麻將桌上與紙牌朋友發展了新的關係,最後宣布和平離婚。 他的妻子沒有要求任何財產,因為老張家並不富裕,他六歲的女兒被判給了他,然後和老張的父母住在一起。
為了謀生,老張來到了非洲。 同事們經常拿他開玩笑,建議他在這裡找個非洲女孩帶回中國炫耀,但他沒想到這個笑話竟然成真了。
老張現在的非洲妻子名叫阿娃莎,坦率地說,她的容貌並不出眾,因為大家都知道衣索匹亞是非洲美女的故鄉。 然而,恰巧這個長相普通的女人,無意中成為了老張的妻子,並為他生下了乙個兒子。 阿瓦莎最初是受僱於一家中國公司的當地保姆,住在這家中國公司的營地附近,主要負責為工人打掃衛生和洗衣服。 早在2024年,衣索匹亞就非常貧窮,許多兒童甚至無法提供食物和衣服,許多女孩衣衫襤褸。 這不是開玩笑,而是開玩笑,由於我國的援助,衣索匹亞現在在發展方面取得了顯著進展。
當時在非洲的華人同胞可以說是相當瀟灑的,幾乎都和土豪一樣膽大妄為。 許多工人熬夜,整天在家門口的酒吧喝酒。 晚飯後,宿舍幾乎空無一人。 當時,衣索匹亞的治安相當不錯,當地的黑人居民對華人充滿了好感,把我們當成前來幫助建設家園的盟友。
老張是個老實人,當工人晚上不回家時,他會在閒暇時間跑到廚房和廚師聊天。 每天晚飯後,雇來的保姆留下來洗碗,準備第二天的早餐。 老張的廚師是他的同胞,兩人喜歡喝幾杯。 偶爾,老張會給阿瓦莎一些錢,讓她去外面的商店幫忙買啤酒。 兩人趁機在廚房暢所欲言,啤酒和花生混合成了他們一家人聊天的伴侶。 每次購買後,阿瓦莎總是會把剩下的零錢交給張,張會把它作為小費交給她。 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錢,對於當時的非洲普通民眾來說,卻是一筆不小的“鉅款”。
這樣的互動,讓老張和阿瓦莎多了幾分默契。 有一天,廚師給他過生日,老張和他一起喝酒。 由於興奮,兩人喝了幾杯,已經是晚上11點了。 阿瓦莎等著他們吃完,準備收拾碗筷。 然而,阿瓦莎擔心地說,夜色太深,乙個人回家不安全,並懇求老張送她回去。 在非洲的鄉間小路上,尤其是半夜,乙個女孩子獨自一人確實有些危險。 老張答應了她的要求,兩人走了大約十分鐘。 夜裡非洲的微風吹來,老張感覺到酒精迅速衝到頭上,他幾乎想吐出來。 當他到達阿瓦莎的家門口時,老張正要返回營地,但他沒想到阿瓦莎會邀請他進屋休息一會兒。
這是老張第一次踏入黑人家庭。 阿瓦莎的父母在鎮上賣咖啡豆,今晚不打算回家。 這個家可以說是乙個有四面牆的家,除了乙個方形的塑料凳子外,幾乎沒有任何現代物品可看。 在一塊破舊的布後面是阿瓦莎簡陋的床,上面鋪著乾草,上面鋪著床墊。 老張坐在床上,酒味濃烈,讓他有躺下休息的衝動。 阿瓦莎生火並烘烤咖啡豆,這是她的家人自己種植的。 煮完咖啡後,阿瓦莎跪在床上,試圖叫醒老張。 在酒精的影響下,老張擁抱了阿瓦莎。 他在非洲漂泊了半年,沒有拒絕處理那些風雨飄搖的事情,他已經對老張有了好感。 於是,兩人徘徊了一夜,正式確立了戀情。 接下來的幾天,只要阿瓦莎的父母不在家,老張就會找藉口送她回家,一起過夜。 偶爾,他會給她一些錢買一些衣服或其他物品。
時間流逝,事情總是難以掩蓋很長一段時間。 有一天,阿瓦莎的父母突然來公司找老張,聲稱阿瓦莎懷孕了,要求公司解決問題。 通常情況下,類似的事情可以通過給女孩的家人一些錢然後墮胎來解決。 然而,阿瓦莎的父母卻有不同的想法,他們看中了這個老實的中國女婿,認為老張有錢,腳踏實地,能幹。 為了平息事態,老張最終同意嫁給阿瓦莎。 畢竟,他自己是單身,並沒有違反道德底線。
2024年6月,兩人在當地舉行了一場簡單的婚禮。 老張買了一些美酒佳餚,邀請家人和朋友分享這個特別的時刻。 後來,老張將部分收入給了非洲妻子,在該地區蓋了一棟磚房。 經過簡單的裝修,房子成了兩人的家,老張盼望著有一天能把阿瓦莎帶回中國。 隨著孩子的出生,他們迎來了乙個兒子,除了膚色略帶黃色外,他看起來像乙個黑人。
後來,公司一期工程結束,全體工人準備回國。 公司找到老張商量,請他留下來看守營地和裝備,工資還是要發的。 除了父母和自己的女兒在國內,孩子跟著父母走也沒問題,老張覺得不用擔心。 那是六七年。
兩年後,公司二期專案啟動,老張在營地裡建了個小棚子,開了一家小店,由妻子經營。 他的小店通過提供建築工地的飲料和啤酒賺了很多錢。 然而,好景不長,公司二期工程完工,裝置和人員不得不撤離。 老張和妻子商量,想帶著妻子和孩子回國生活。 妻子同意了,但父母反對,說老張可以回去,但他的妻子和孩子不去中國。 由於無法面對父母,阿瓦沙保持沉默。 老張實在捨不得放棄這個非洲兒子,畢竟這些年他的大部分收入都用來養家餬口了。 無奈之下,老張只能留下來。
他已經六七年沒有留下來了。 孩子也在長大。 這段時間,老張四處尋找機會,在當地找一些小工作,賺點錢。 最近家裡打來電話**,爸爸病了,我求老張趕緊回去。
當他的父母得知老張定居在非洲時,他們渴望他帶著妻子和孫子回家探望。 然而,現在他回到家鄉面臨著一系列困難。 一方面受到疫情和高票價**的制約,另一方面又有護照和簽證問題。 老張滯留在非洲多年,從未辦理過簽證續簽手續,這其實是非法居留。 如果他想回國,他首先需要去移民局登出之前的身份證明並繳納罰款,然後才能買回國的機票。
他今天來找我們,一方面是想籌集資金買票,另一方面是想通過我們公司的人脈申請簽證。 通過公司的渠道,你只需要支付比較少的滯留費,找理由申請簽證。 但唯一的缺點是,如果我們被發現,我們可能會面臨鉅額罰款,這讓我在是否應該接受他之間左右為難。 畢竟,我也要對公司負責,避免給自己帶來麻煩。
老張的困境令人同情,他已經十幾年沒有與父母和女兒團聚了,如果再這樣下去,他可能一輩子都留在非洲。 這是乙個真實的故事,也是所有前往非洲的人的警示故事。 適度玩樂,不要讓自己陷入泥潭,老張已經成為過去的教訓。 或許,這算是對他一夜戀情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