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好久沒見到你了。 爸爸,我親愛的爸爸,我一直在想你......”在最近的一檔電視節目中,這一幕感動了很多人:90多歲的常莎娜走進常書紅美術館,看著父親的雕像,她輕聲呼喚著父親,哽咽著回憶起曾經守護著的敦煌點點滴滴。
常書紅被譽為“敦煌的守護神”,常莎娜是人們口中的“永恆的敦煌姑娘”。 父女倆是怎麼與敦煌取得聯絡的?因為我偶然發現了一張敦煌專輯。
一家人踏上了回家的旅程常莎娜2024年出生於法國里昂,常書紅以當地河流的諧音為她取名“莎娜”,但現在,很多人賦予了這個名字另一種含義——沙漠中的優雅。
常姍娜小時候與父母的合影,常姍娜能夠走進沙漠,離不開父親的一次偶然經歷。 當時,常樹紅在逛書的時候,在書攤上看到了敦煌畫冊,他知道祖國有這麼一座藝術寶庫。 除了震驚之外,他還下定決心,一定要回國去敦煌。 當時,張樹虹在畫壇已經家喻戶曉,有人斷言,只要他繼續留在法國畫畫,就一定會成為世界級畫家。 但他並不在乎這些,毅然選擇了回國。 常莎娜清楚地記得,父親曾經對她說過“莎娜,我們中國有5000多年的文明,我們得看看。 我們是中國人,我們不能忘記我們的祖先。 ”
常莎娜和她的父親,但去敦煌的旅程並不順利。 當時,國內戰亂如日,一家人歷經數次,不幸遭到日本侵略者轟炸,財物和畫作全部被炸毀,成了“真正的難民”。 在常莎娜的記憶中,她的父親堅持用畫筆與這些難民的日子作鬥爭。 在一幅肖像中,8歲的莎娜坐在舒適的兒童房裡,周圍環繞著玩具,表情平靜而美麗。 常淑紅用這種方法為女兒“搭建”了乙個“天堂”,讓她暫時忘記了戰爭的陰影。
踏入沙漠後。
她從豐富的壁畫中汲取營養“我應該很幸運,我有一位被稱為'敦煌守護神'的父親,他把我帶到了佛教藝術的聖地敦煌。 12歲那年,常莎娜追隨父親的腳步,終於踏入了敦煌沙漠,第一次看到了石窟。 她回憶說:“當時莫高窟破爛不堪,我不得不用梯子爬上去,過了一會兒,我摔倒了,洞口也亂七八糟。 ”
常樹紅和他的兩個孩子(莎娜和嘉陵)在莫高窟,在他們到來之前,這些洞窟是毀滅性的:不僅受到自然侵蝕,還有在其中生活和做飯的土匪和逃兵,以及帶走卷軸和剝去壁畫的外國探險家......這讓常書紅很傷心他決心保護這裡的這些寶藏。他開始忙著清理洞穴的流沙,給洞穴編號,臨摹壁畫......藝術
與貧瘠的物質生活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敦煌藝術的豐富。 在父親的影響下,常莎娜每天興致勃勃地爬上蜈蚣梯,爬進山洞臨摹壁畫。 “山洞裡沒有門,清晨的陽光照進來,照亮了牆上五顏六色的畫面。 我喝得酩酊大醉,沉浸其中,全神貫注地畫畫,放開嗓子,興致勃勃地唱道:“長亭外,古道旁,青草綠意......這段經歷讓常莎娜練就了紮實的基本功。
張莎娜為莫高窟畫石膏模型她將敦煌元素融入到她的創作中參與新中國首屆國禮設計由於臨摹敦煌壁畫的天賦,20歲時,常莎娜被選中參與設計新中國首件國禮。 這是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以來首次在北京召開的國際會議,“和平”是主題。 林慧寅當時是主持設計師,她對常莎娜說:“看看畢卡索的和平鴿,也可以嘗試用敦煌鴿子進行設計。 “受到林慧音的啟發,常莎娜採用敦煌隋代石窟沉箱的風格,穿插敦煌的鴿子圖案,設計出新中國第一條絲巾國禮。當時,蘇聯芭蕾舞演員烏蘭諾娃對此讚不絕口:“這是新中國最美的禮物。 ”
常莎娜還參與了人民大會堂宴會廳天花板的裝飾設計,將敦煌元素與宴會廳的功能相結合。 她回憶說,當宴會廳的燈光亮起時,每個人都感動得流下了眼淚。
“莎娜,不管你走到哪裡,都要記住你是敦煌人!”她父親的勸告在她耳邊仍然清晰。 她沿著父親曾經走過的路走,幾十年來,她用畫筆將敦煌的美景帶出沙漠,讓更多的人看到它的輝煌。
常書紅 幾十年來,越來越多的“守護者”來到敦煌,在這裡扎根,素有“敦煌之女”之稱的范金詩就是其中之一,她一生都在與莫高窟的破壞作鬥爭,從而認識並認識了常莎娜。 去年10月,常莎娜和範金石在敦煌重逢,雙手緊緊握在一起,開玩笑說對方的身高“都縮了”,並約定“下次再來,保重”。 兩人都把自己的青春和努力都奉獻給了自己熱愛的事業,哪怕白髮蒼蒼,依然無法放棄對敦煌的關心。 正如常莎娜所說:“我從六七歲就跟著父親走,走著走著,直到現在,我已經93歲了。 ”選擇一生的一件事,傾注一生的榮耀,致敬堅守!
向常書紅和常莎娜致敬!**央視新聞微信公眾號綜合“我們來談談”,新華每日電訊,清華大學美術學院,編輯廖云清,小月製片人喬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