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2024年12月只剩下5天了,距離2024年12月疫情開啟已經過去了一年。
相較於前三年時不時居家隔離,這一年的日日夜夜對我來說是彌足珍貴的,每天早上都覺得希望來了,每一口食物都能吃到香甜,每次仰望天空都能聽到自己在心裡說:自由自在地活著,是多麼美好啊!那麼,這一年,我怎能錯過投身人間,隨意潛入的好機會呢?
3月14日,小華說:我們出去走走吧。
我們驅車前往滻波濕地公園。
在這裡,我們沐浴在三月的溫暖陽光下,靜靜地望著湖邊的柳樹,在水邊的櫻花小徑上走了幾圈,浸泡著一兩顆粉白相間的花瓣雨,俯視著藍天和映入水中的綠林的影子, 抬頭望著遠處桃樹枝周圍的緋紅,停下來聽著麻雀的聲音。
在這與春天的第一次約會中,我們平靜而貪婪地釋放著對她的思念,平靜而快樂地呼吸著她的呼吸,在慵懶中孕育出一絲渴望和希望:從現在開始,所有的春天,不,所有的日子,不要被病毒打擾!
3月31日,我邀請小華:我們去驪山看看萬畝桃園吧。 然後,我們站在慈林村的桃花溝邊。
站在溝邊,低眉低氣,隨風翻騰的鮮花;抬眼望去,眼前是一座連綿不斷的山峰,越來越綠;遠處,煙霧繚繞的藍天隱藏在山的另一邊,彷彿一場細密的雨正在醞釀之中。
走進桃園的深處,又是另一種欣賞。 你看,它明明是一棵強壯的木樹,你要把自己長成千姿盤龍,僅此而已,還不足以炫耀,每一根樹枝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卻又很醒目的地方孕育出粉紅色的花瓣,關鍵是這些花冠上點綴著, 難以牢牢扎根於山間樹木中,裝扮成一簇簇隨時從地面飛來的雲朵。
這個框架,愛春天的人都無法抗拒,所以每年都有“桃花開,每年都看不夠”。 “我不滿意。
去洛陽看牡丹是小蘇幾年前的願望。 原計畫於2024年舉行。
我4月和5月去了,但疫情不允許。 今年4月5日的洛陽之行,是一次真正湮滅的旅行。
今年的清明節假期是週三,不是輪流放假。 我們不打算出去,因為工作室的孩子們周二晚上要來練習。 周二晚上6點,學生們發來訊息,說清明放假了,想在周二晚上休息。 我和河南的一位同學微信,她說現在是牡丹開花的最佳時機。 我們當即決定坐地鐵回市區,第二天一大早開車去洛陽看牡丹。
吃過晚飯,我們坐上了地鐵,然後下了橋口站,在西街的一家便利店買了第二天的食品、飲料和水果。 運氣好,能及時在便利店享受限時折扣。
開車花了4個小時,我和小蘇計畫:那天來回一趟,早上6點出發,晚上6點回家,中間可能有。
三四次享用牡丹。
我們準時出發。 我們出發時,習下著傾盆大雨。 不知道是誰給了我信心,就是相信洛陽沒有下雨。 果不其然,越往東北走,雨越輕,漸漸停下,天越來越亮,到了銅關,太陽熱情地掛在天空中。
我有背部問題,所以我戴著護腰開車,一兩個小時後就換成了小蘇。 這樣一來,速度就慢了,到洛陽的時候已經快十一點了。 我們把車停在國家花園附近,慢慢走到國家花園,從洛陽買了點心,解決了午餐問題。
走進國家園林,我才明白:牡丹的美是無法用言語來表達的。 國香,太霸道;雍容奢華,有攀財嫌疑;花花燦爛,綻放,庸俗;薇子,姚黃,千紫千紅,卻很現實。
看著每一朵盛開的牡丹,心中都會經歷乙個從凋零、從弱到強、從幹到豐、從寂寞到溫暖的復活過程,彷彿每一朵牡丹都能給我一次從卑微到繁榮的人生體驗,看著園林裡所有的牡丹,彷彿經歷了千年。 徜徉在牡丹花的海洋中,面對嬌嫩卻不嫵媚、迷人卻不討人喜歡、紫與剛、紅與善良、粉色隱秘智慧、白色聖玉各式各樣的花朵,我有點忙,不停地用手機拍照,可是,我怎麼能拍照呢?每次你拍一朵花或一棵樹的照片時,你都會因為忽略了另一朵花或一棵樹而感到內疚。 我拍得越多,這種內疚感就越強烈,我無法呼吸。 不如用你的眼睛和心,默默地與眼前的每一朵花產生共鳴。
牡丹開始了我昏昏欲睡的蠕蟲,它會在午飯後困擾我。 我們從前面的新品種區搬到了中部的全國牡丹品種聚集區,再搬到後面的牡丹新品種栽培區,我們還是捨不得離開。 原來牡丹是可以滋養人心的!
突然想到“牡丹花死了,鬼也浪漫”這句話,也許乙個心地高貴的女人,在無數次欣賞牡丹花之後,被牡丹花的外表和性格所打動,卻發現自己生來就是人,永遠無法達到牡丹花的境界,於是她發出了這樣的感覺。 而一些看過一些書,有一顆弟子之心的假文人,誤解了這句話的原意。
傍晚,我趕回習。 我們從國家花園出來,在車裡休息了一會兒,然後回到城市。 小蘇說:我打算明年至少在洛陽呆三天,然後好好看看牡丹。
洛陽的一天,很開心。 這是我們第一次自建,高速公路免費,清明節當周首次疫情開放,路上幾乎沒有遊客,來回順暢。 更值得一提的是,出門時,雨盆大雨傾盆,陽光照在路上,回程經過潼關,清明時節正下雨。 甚至上帝也在為我們長期的願望做出貢獻,即在洛陽欣賞牡丹。
乙個人的一生是挺有意思的,從會走路開始,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總是逃離生他的土地和親人,逃到無處可逃,逃到自己被孤立的時候,尤其是想知道自己從哪裡來,想要接近自己血脈的源頭。
4月16日,我約兩位高中同學去了驪山人的祖廟。 拜完女媧娘娘和伏羲帝后,我突然想看看睡在附近的爺爺奶奶。 我只記得爺爺奶奶去世的時候,我和父母在山腳下的新家裡住了好幾年。 70、80年代,山上交通不便,當時的習俗是不允許孫女下墳,祖父母墓地的確切位置也不記得了。
想起與我有血緣關係的李家弟弟,經常在這裡擺小吃攤,於是就打了**。 哥哥姐姐趕緊開著小長河來找我們,還開車把我們送到離爺爺奶奶最近的地方,指著對面的山說:姐姐,爺爺和婆婆的墳在,車開不過來,我走吧。
一兩個小時。
我向遠處望去,那是一座不太陡峭的山,被積攢多年的枯萎樹木的新綠遮住了,我的祖父母正睡在這厚厚的屏障下。 一股強烈的衝動讓我的心翻滾,我想撲到他們墳前的地上,一時間,我忘記了和我在一起的還有另外兩個同學。
我今天不能去,但我可以離祖父母更近一點。 於是,我感謝了弟弟妹妹,吩咐他們去忙,我和同學們慢慢地從他家回到了祖廟。 我一步一步地回頭,讓通往祖父母的路刻在我的心裡。
4月25日傍晚,我和女朋友約好了第二天的約會:第二天,我們會去城北的渭河堤路散步。
在春天的季節,花朵開始從花朵中退去,最輕微的不愉快的世俗事務會接踵而至,自憐的煩惱也會隨之而來。
我們去約會,讓風吹走我們心上的雜草讓衛水上的太陽將悲傷曬成防彈衣;讓道路兩旁低矮的灌木和高大的樹木代替心的荒涼底色。
我們一起坐車,上午10點左右到達渭河橋頭,下午3點返回。 五個多小時,他們走著走著,竊竊私語,或停下來聞聞鳥兒的味道,或獨自打坐,或與草叢中星星般閃爍的花朵糾纏在一起,或凝視著渭水沙灘與天空的交匯處發呆,或久久地看著在潭水邊享受野餐的“閒雲”和“野鶴”嫉妒勝於行動!
我們一路跑到西邊兩個地方,雖然疫情放開了,但生意慘淡,兩地都沒正常開門。 後來,我打了幾個電話,終於在我早上剛落車的地方找到了乙個農舍。 這房子20塊的皮,著實緩解了我對青梅竹馬的思念!
我們倆慢慢嘗了又嘗,恍然大悟,發現我們臉上的笑容淡淡燦爛,姿態悠閒自在,談吐悅耳,對自己這個年紀的生活還挺滿意的。
我們都為這一天寫了幾句話。
閨蜜:偷了半天的閒暇時光,春天的暖陽雲彩。
慢悠悠的,綠油油的新花仙農家飯。
我來找他:墨道天下不閒,敵人怎麼可能跟著雲水走。
抬起頭來聽春鳥鳴,低頭吃著貪吃的天家大餐。
小果是我大學畢業後不久帶給我的學生。 與她重逢,在燈塔讀書會的中秋詩歌朗誦會上。
活動主持人身材豐滿,面容精緻,一身深藍色秋裝,端莊大方,又聰明活潑,有點和藹。 還沒等我玩,主人就讓我在她休息的桌子旁等著。 我在節目單上看到了主持人的名字:郭xx,和我原來的乙個學生同名。 會不會是她?
帶著這個問題在現場。 我不想,我剛下台,主持人就附了個側臉試了試:蘇先生?你是蘇先生嗎?呵呵,是她。 她之前不敢認出我,一是我在節目單上用了微信簽名,二是她覺得我不能出現在習這裡。
見到她後,我被她腳踏實地、大方、充滿愛心和激情的生活狀態所吸引,我正在計畫什麼時候去看望她。 疫情放寬了,學校也可以隨便進場。 5月17日,儘管霧霾瀰漫,我還是來到了3D小學。
天空很美,當你到達地面時,霧霾散去,天空放晴。 我們雖然是老師和學生,但就像是久別重逢的姐妹,自然可以自由交流。 小果帶我去見了他們熱情的校長,校長給了我乙個銀色銀杏葉形的立體學校微品牌參觀了散發著現代教育理念氣息的古色古香的校園,看到了屬於蕭果的七葉樹;聽了小果這些年成長的故事,我很高興她過上了幸福的生活。 在這裡,真的讓我有點徘徊不前。 無奈之下,小果下午兩點還有課,於是才勉強告別。
林雲靜看似是單名,其實是三個人的組合。 林是遠在島上的大姐,雲是從石油城搬到江南的二姐,靜是我。 雲在做慈善的時候認識了林,在杭州文學部認識了我,然後我認識了林。 他們三人愛好相投,氣質相投,自從十幾年前在湖州相識以來,每年都會爭分奪秒地約會,不是在江南,就是在海上,就是在長安。
從2024年1月的春節那天開始,我和林沃一起去湖州看了好幾部印度電影後,每年相聚的諾言都無法兌現。
疫情解除後,林某計畫來湖州,我和雲同學期待再次相聚。 終於,在端午節前幾天,我們又在隴溪江邊相遇了。
西湖、湘湖、下渚湖都去過這裡,更何況長江以南到處都是秀麗的風景。 聚在一起不是為了好玩,只是貪吃三個人在一起的和諧氣場。
只是轉一圈菜市場,坐在一張桌子旁吃著林家常菜,在府邸附近的小巷裡走來走去,看著角落裡和矮牆上從自己身上冒出來的花草,聽著林或雲關於花草名字的對話, 在林家院子裡找馬蘭頭的幼苗,和書店裡閒著的工作人員聊幾句無關緊要的話,哪怕沒有傘,下點雨,也都好。
只要我們在一起,我就能從每一次呼吸的空氣中嚐到和藹可親的味道。
Jun是我大學一年級的同桌,對我像乙個有愛心的姐姐一樣。 我們之間有一種友誼,把我們的衣服送給對方,讓彼此看起來更好。 當我在畢業書上寫下留言時,腦海中浮現出大學最後乙個春天我們參觀興慶宮的場景,我給她寫下了這樣一句話:許多年後,當我想起你時,我還是會感嘆:青春是美好的,值得珍惜的。
一句話,我不想。 在牡丹的年紀,她在2024年4月的乙個春天的早晨睡著了,再也沒有醒來!
這麼美的人,這些年來一直安慰我任性的人,溫柔頑強地與骨癌作鬥爭。
這個五六歲的女人,沒到摘下口罩的那一天,永遠睡著了。
在靈堂前道別後,康先生說會送你回老家安頓下來,到時候會通知我。
7月20日,感覺是整個夏天最溫暖的一天。 但我絕不會錯過送君的機會,我驅車兩個小時來到她被埋葬的地方:藍田縣三里鎮南陽村,大聲告訴她:“君,YY來看你了。 明年慶明的時候,我會帶上你最喜歡的桂花樹,種在你眼前!”
當我離開時,我拍下了路標。
有些人已經不在人間了,卻值得在餘生中銘記在心。
每年7月下旬至8月上旬,都是我們休養生息、恢復大腦和體力的時候。 今年疫情已經放開,我們可以選擇到更遠的山里去享受高濃度富氧離子的空氣,我們訂了商洛木王邊的農舍,邀請閨蜜們一起去。
我看到青山是多麼迷人“,無論面對多少次山,我都不會厭倦它們。
青山見到我就該是這樣的“,當我被山風撫慰,被綠屏包圍,被山泉引著時,我感受到了青山對我這個凡人的親情。
一連幾天,木王聽著枕頭上的水,在山谷裡讀書,看著山對岸的雲彩,撿起草坡上鬆軟的地面,走在清澈的溪邊,看不到每一步都變換風景的自然畫卷,享受著“青山不厭倦”的愜意時光。
最令我難忘的是沐王山的天空。 這裡的天空猶如穹頂,周圍高低不一的山峰支撐著,不同時段的雲層輪流,借助風,變幻莫測的表現,時不時有小雨,寒風大雨,眨眼間水流成河!最棒的是,這裡雲層的雨水剛剛沖走了太陽帶來的熱量,立刻就停了!
生活沒有應有的那麼好。
八、九。 木王的雨,能讓我時不時感受到意想不到的“心願”。
小蘇很早就跟我說,國慶節她要去成都參加朋友的婚禮。 我的朋友是在網上認識的,他們已經是好幾年的遊戲隊友了,每年都會在雲端開派對,但從來沒線下見過面。 乙個女孩子出門參加乙個素未謀面的網友婚禮,她怎麼能放心自己是媽媽呢?但它無法阻止。 最後,我想到了乙個訣竅:再次開車旅行。
在和小蘇討論時,列出以下好處:第一,你不必搶高鐵票,第二,你可以避免出行高峰的擁堵,第三,你可以在不破壞他人獨立性的情況下,在到達目的地後採取行動,第四,你可以降低旅行成本,你不必急於求成。蕭蘇自然是答應了。
婚宴定於10月5日舉行。 看完路線後,我們決定3日清晨出發,晚上在酒店休息,4日在酒店附近遊玩,5日參加朋友的婚宴,自己玩,6日一大早回來。
這種自我驅動是完美的。 全程700多公里,我和小蘇基本上每次經過兩個服務區就換個位置,中途在兩個大服務區自食其果,順便休息乙個小時。 當我到達成都時,出現了擁擠的路況,但汽車可以緩慢地向前行駛,直到晚上11點才到達酒店。 我們一路從容不迫地行進,順便數了一下,從曲江服務區進山到成都的路,一共101條,上網查了一下,沒有看錯。 哈哈!4日上午,我們去了羅黛古鎮轉了一圈,小蘇和朋友約好先去太古裡,然後去了錦里古鎮。 我和他們不在同一條線上。 晚上,他們一起吃火鍋,我找了個地方玩。 在這三個地方,人們太支援了。 我只是喜歡把我的平靜和孤獨放在乙個噪音很大的地方,味道很好。
5日上午,送小蘇去婚宴“雲端坐”後,在離這裡不遠的萬福花市逛了好幾次。 《坐雲端》很感性,萬福花市的布局很別緻。 如上圖所示。
小蘇出來後,我們一起採摘了幾品種的多肉植物,然後開車穿過整個龍泉驛地區,想象著這裡春天山谷裡的桃花,暗暗思考著哪個春天會再來眼看天快黑了,我們回到酒店,回去的路上買了熟食飲料,早早地陷入了甜蜜的夢境。
回程更是順暢,前後幾公里沒有開車,朋友擔心我們會堵車。 我隨便給她發了個安靜的驅動器**。
更讓我得意這個不算柴公尺油鹽的混蛋,是省外四天自駕遊,走路、吃得好、睡得好、玩得好,一共花了15194塊錢,關鍵還是兩個人!
從那時起,我對木柴、大公尺、油和鹽的計算非常滿意。
10月13日去白石峪純屬暫時。
我的高中同學原定去成都或北京,但10月4日,他在成都發資訊問候他,但他回到習,說他正在處理善後事宜,問我這幾天有沒有空和他一起去母校。 本來他已經約好了11號去,但是他的生意還沒做完,就改到了13號去南山找個地方散散步,去**不重要,重要的是時隔十幾年再見面。
蕭蘇替舅舅查了一下,說長安的白石峪能撿栗子。
13日是國慶節後難得的好天氣。 同學們帶著老婆姐妹,小蘇帶著我,兩輛車相繼繞著野生動物園的圍牆,停在了山谷。 一行五人沿著山路緩緩走著,東邊西邊聊天,看著覆蓋天空的栗子樹冠下地上的毛蛋,不時彎下腰去拉,看看裡面的毛茸茸的栗子有沒有
半山腰,路壞了。 我們在那邊的大石頭上坐了很久。 經證實,這位同學的母親最近去世了,他們剛剛處理完善後工作。 他們出來是為了逃避某種突如其來的無情,沐浴在秋日的陽光下,沐浴在萬不得已的無助和悲傷中。
這一天,我沒有撿到很多毛茸茸的栗子,也沒有看到任何風景。 我依稀記得我們說了很多,但似乎什麼也沒說,只有細獷的陽光不自覺地壓碎了我們胸口打結的塊。 深吸一口氣,悲傷的塵埃飛入山谷。
下午,我喜極而泣,心中響起“明天翻山越嶺,天下無邊”,胸中湧起無限的悲傷。
人生災難多多,誰能逃脫?學會冷靜面對的唯一方法,就是學會冷靜地面對。
結束。 這是對這一年去哪兒的回顧,寫著寫著,怎麼會有一種年終總結,而總結並不是對得失的認真反映,更多的是一種內心的滋味。
這篇文章開始於2024年12月27日,寫了四天後,我突然想反駁一句話:你的歲月很安靜,卻有人為你挑起了重擔。
什麼成年人的歲月是安靜的,斷了肌肉和骨頭後不會自癒?
我以自己的方式走過了2024年,自癒的過程比身體上的快樂更痛苦,更有精神,所以,無論2024年帶來什麼,我都有體力和精神力量與之同行。
看完這篇文章的朋友,來年平安快樂,平靜豐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