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來自四川西部農村的54歲保姆。
在我的家鄉,有個鄰居叫喬蘭,她的丈夫因病去世了。
喬嵐只有乙個兒子,他已婚,但很懶。
兒媳婦和兒子不願意外出打工,整天在鎮上的麻將館裡度過。
喬嵐個子不高,只有1.5公尺左右。
她看到兒子和兒媳之間的各種分歧,但她對此無能為力。
家庭生活十分艱難,喬蘭開始考慮為自己的晚年找個養生之年。
不久前,喬蘭的丈夫去世了,她嫁給了村里乙個叫佩文的單身男人。
由於家境貧寒,裴溫一直找不到老婆。
當他到了50歲時,他只想找乙個伴侶共度餘生。
裴溫手頭還有幾萬塊錢,婚後喬蘭嫁給了他,兒子為了從裴溫那裡得到錢,開始好客地對待他。
當喬蘭的兒子拿到裴溫拿出的錢時,他把麻將裡的錢全部揮霍一空。
失去一切後,他去找裴溫要錢,但裴溫補不上錢。
裴溫是個老實人,實在是沒錢拿出來。
喬蘭和兒子見裴溫實在沒錢,就不再需要他了。
兒子經常挑剔繼父,吵架,甚至罵他滾出去。
裴溫無話可說,在家裡被欺負。
喬嵐的兒子甚至毆打他,命令他離開。
可憐的佩文,最後甚至丟了錢和人,只帶著簡單的行李離開了喬蘭家。
他離去的身影顯得十分淒涼。
喬蘭沒有放棄,打算再婚。
最後,她被介紹給乙個有退休金的六十五歲男人。
喬蘭和兒子看中老人有養老金,他們覺得有了這個保障,以後會過得很好。
喬蘭很快就嫁給了老人,兒子讓老人和母親籤結婚證。
不過,老爺子卻不同意,說他已經六十多歲了,不需要結婚證了,他會好好照顧喬蘭的。
喬嵐身穿鮮紅裙,光彩照人再婚。
那些日子裡,喬嵐渾身紅光,似乎過著美好的生活。
她還戴著一塊手錶,她經常把它卷起來,故意顯示它的存在。
老人有兩個兒子,都在外地打工,買了房子和車。
老人家也進行了裝修,和喬蘭的家相比,老人家的背景大不相同。
老人的兒子們進取心強,而喬嵐的兒子們懶惰而令人生畏。
喬嵐雖然個子不高,但還是挺勤奮的。
她把老人照顧得很好,老人每個月給她800元的生活費。
在農村,乙個月800元已經可以過得很好了。
不過,喬蘭很節儉,每個月能從生活費中攢下一兩百塊錢,而兒子卻經常向她要錢,她也不給自己留任何退路。
只要兒子要錢,她就會給。
老人知道後非常不高興。
老人看起來身體健康,但他患有高血壓和心臟病。
喬蘭天真地以為自己已經找到了支援她的人,卻不知道厄運即將來臨。
乙個炎熱的夏日傍晚,老人從街上回家,突然從離家五十公尺的地方摔了下來。
圍觀者把他抱起來,用車把他送到醫院。
經過三天的搶救,老人還是離世了。
老人去世後,喬嵐陷入了茫然的困境。
然而,她仍然住在老人家,沒有離開的打算。
在處理老人的葬禮時,他的兒子們對喬蘭不屑一顧,她只是乙個被忽視的存在。
他們忙完事就準備離開,誰也沒提喬蘭的去。
但是臨走之前,所有的門都鎖上了,只剩下喬蘭住的房間的門,畢竟喬蘭還在裡面睡覺,他們未必能直接把東西扔給她吧?但除了她睡覺的門外,所有門都鎖上了,包括廚房。
這句話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讓她來**或者回去**。
喬嵐變成了乙個懸在空中的氣球,她拿了幾件衣服回了家。
以為老人已經死了,她只好回自己的家。
她的兒子和兒媳婦說:“如果你照顧老人直到他死去,你應該得到老人的兒子的解釋。
你不能只是回家。 ”
喬蘭覺得兒子說的沒錯,她照顧老人一年多了,老人生病在醫院搶救,她和鄰居把他送到了醫院。
老爺子死了,畢竟她已經和他在一起一年多了,也算是老爺子兒子的繼母了。
她回到了老人家,但她只有乙個房間可以住一段時間,沒有地方做飯或上廁所,因為老人的兒子把廚房和廁所鎖上了。
喬嵐跑到老爺子家的村幹部那裡,她想讓幹部幫她找到老爺子的兒子,請他們給她乙個交代。
結果,村幹部告訴她,老人的兒子走的時候,已經交代過了,讓她回老家。
他們之所以不把她的東西扔掉,是因為他們看她可憐兮兮的。
畢竟她照顧了老爺子一年,老爺子給她發工資,現在老爺子走了,他們家也不需要保姆了,讓她自己拿東西吧。
喬嵐說,她不是保姆,她是老爺子要找的老婆,是他們的繼母。
村幹部毆打老人的兒子,卻被**老人的兒媳婦罵了一頓。
叫她收拾東西拿走,他們已經對她很有禮貌了,如果她不走,馬上就讓人把她的東西扔出去。
喬嵐只好拿著自己的東西,灰溜溜地回家了。
她回家的場景,和裴溫被他們趕走的場景非常相似。
人們說這是現在的報紙。
寫在最後:說實話 人還是要靠自己,不要總是想著靠別人。
在這個世界上,最靠譜的只有你自己。
我覺得你可以通過自己的工作來改變你的生活,沒有人可以成為你長期的依賴。
所以,要想安穩生活,還是要腳踏實地,不要總以為餡餅會從天上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