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一幅孩子的畫,我和老公毀了十年的愛情
哪個父母不希望他們的孩子表現出一些藝術天賦?
在事情發生之前,我也是這麼想的,直到三個月前,孩子開始畫同樣的東西。
起初我並沒有太在意,直到畫作幾乎覆蓋了孩子的房間,我才意識到有些不尋常。
我開始考慮和老公離婚......
我偶然發現,我兒子的溺水並不是意外。
那天,丈夫楊洋早早回家,答應洗完澡後陪五歲的兒子豆豆玩。 他已經快乙個月沒能按時下班了,所以我覺得豆豆很開心。
豆豆三個月前患上了失語症,對周圍人的接觸一直很排斥,經常躲在房間裡畫畫,不讓我收拾,所以屋子裡到處都是他畫的各式各樣的美人魚。 我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喜歡畫美人魚,有時候我問,但豆豆說不出來,只是發脾氣,漸漸地,我不敢再問了。
今天,豆豆居然主動走出家門,依偎在我身邊。
我丈夫的手機恰好在旁邊充電,螢幕亮了起來,露出一條未讀訊息。
這麼多年我都沒看過他的手機,但那天,我不由自主地開啟了手機。
密碼仍然是舊密碼 - 他已經使用了多年,螢幕上彈出了乙個**。
*,他抱著豆豆,笑著。 他旁邊站著乙個年輕的女孩,用同樣的笑容看著他和豆豆。
在**中,豆豆穿的衣服,正是他溺水那天去溫泉酒店穿的衣服。 如果你仔細觀察**的背景,它似乎就在那家酒店的角落裡。
我一頭霧水,豆豆突然渾身發抖,那天晚上,他突然發起了高燒。
三個月前的噩夢似乎又席捲而來。
自從我和朋友開了一家珠寶店以來,我一直很忙。
三個月前,楊洋問我要不要去參加週末聚會,我沒時間,就親自帶豆豆去了溫泉酒店。
誰能想到豆豆會發生溺水事故?
當我在醫院親眼看到他時,豆豆已經發高燒昏迷了。 由於寒冷和恐懼,孩子患上了腦膜炎。
當他終於醒來時,他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曾經活潑最愛喋喋不休的豆豆,從此只埋在懷裡,淚水在大溝裡滾落,卻無聲無息。 有時他似乎想告訴我們一些事情,但我們無法理解,他瘋狂地砸碎了他周圍的一切。
我無數次崩潰,反覆捶打楊洋的胸膛,罵他:“你怎麼不好好看他?為什麼要讓他乙個人跑來跑去!我恨你,我真的很恨你!”
他緊緊地抱著我,含著淚水說:“這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我們會帶他去看醫生,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相信我。 ”
我責備他,我責備我自己。 你為什麼不和他們一起去?為什麼我總是把工作放在家人之前?豆豆還不到一歲,所以我把他託付給了我的爺爺奶奶,這些年來,我和他在一起的時間太少了。 豆豆出事後,每天都有無盡的遺憾侵蝕著我的心。
然而,看著眼前受驚的豆豆,想到陽陽手機裡的**,我感到了一股強烈的不安。
我問老公那個女人是誰,他說是他認識的乙個同事,叫張婷婷,在溫泉酒店偶然認識,聊了幾句,女孩喜歡豆豆,於是他們一起拍了一張照片。
他的話很平靜,解釋也沒什麼不對,不過也許是他媽媽的本能,總覺得豆豆看到小女人的**,好像有這麼大的反應。
夜深人靜,豆豆終於穩定了下來。 趁老公睡著的時候,我偷偷把***給了自己,刪掉了**記錄。 我把手機放回原位,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第二天,我給了乙個男人乙個**。
在淮豆豆之前,我在新**行業工作了五年,算是積累了一些人脈。 通過朋友的聯絡,我聯絡上了豆豆溺水身亡的溫泉酒店的大堂經理。
他給我寄了乙個U盤,裡面有豆豆溺水那天的監控錄影。
其實直到今天,我依然無法面對豆豆溺水的那一刻。 當時楊洋剛跟我說自己沒注意,豆豆跑到偏僻的溫泉池邊玩,不小心掉進了裡面。 雖然被酒店工作人員及時救出,但他畢竟只有五歲,受到驚嚇,引發了一系列後續問題。
重新**那個視訊對我來說又等於自我折磨。
女人的第六感有時是如此可怕。 似乎從看到那個**的那一刻起,我就有一種預感,這個女人一定和豆豆的溺水有某種聯絡。
而這段視訊真的證實了我的直覺。
監控攝像頭並沒有直接對準豆豆溺水的水池,甚至相當遠,只能隱約看到一些角落。
然而,它清楚地拍到了張婷婷牽著豆豆的手走到水池邊,俯身想和豆豆說了些什麼,然後就走了,留下豆豆在那裡。 豆豆在水邊自娛自樂了一會兒,忽然好像對著水說了幾句話,然後一腳踏入空中,落入了水中。
據楊洋介紹,他正在不遠處的躺椅上玩手機,卻被牆擋住了,看不見孩子。 而就在那一刻,水池邊的人很少,所以豆豆在水裡跳了很久才被救出來。
在豆豆掙扎的那幾分鐘裡,鏡頭裡沒有看到張婷婷。
我真的太心了嗎?她可能只是喜歡豆豆,所以和他說了幾句話,豆豆不小心自己掉進了水裡
我忍受著極大的悲傷,重複了那幾分鐘的監控,直到最後一刻,在**的左上角,我看到了一點線索。
有一叢花,她的臉藏在裡面,若隱若現。 但那雙幽靈般的眼睛卻一直盯著豆豆掉進水裡的地方。
冷而安靜。
就像眼鏡蛇的凝視。
那一刻,我的整個後背都被冷汗打濕了。
她只是乙個冷酷的旁觀者嗎?
我本能地駁斥了我的猜測。
不,她是故意的,就像乙隻蜘蛛,下面有一張網,潛伏在陰影中,等待豆豆落入她為他安排的結局。
但是為什麼?她莫名其妙的仇恨,到底為什麼呢?
冷靜下來後,我下意識覺得,這件事還是先瞞著楊洋比較好。 我裁剪了**,只保留了張婷婷的頭像,發給了朋友劉琳。
劉琳原本是我丈夫的同事,兩人都在當地一所知名的Z大學的乙個系任教。 兩年前,她因戀愛一名學生被學生家長起訴,劉琳比較強勢,不願意繼續留在傳聞中,於是辭去了教職。
劉琳原本是我丈夫的同事,兩人都在當地著名的Z大學的乙個系任教。 兩年前,她因為和一名學生發展了戀情,遭到了學生家長的投訴,風波蔓延到學校。 劉琳性格堅強,不願停留在謠言的傳播中,於是決定辭去大學職務。
大學畢業後,她與年輕的男友共同創辦了一門培訓課程。 一開始,我在她身上投資了10萬元,算是幫她渡過難關。
這次我向她求助,主要是希望她能幫忙了解一下張婷婷的情況。 她一言不發地答應了,也沒有問我為什麼要這樣做。
一開始,我投資的初衷,一方面是出於做好人脈的考慮,另一方面看好她的培訓班,希望能做一筆投資。 沒想到有一天我真的需要用到這種人際關係。
劉琳行動迅速,沒過多久我就收到了一些關於張婷婷的基本資訊。
這個年僅24歲的女孩,兩年前成為了Z大學外國語學院的輔導員。
記得楊洋所在的Z大學早就停止招本科畢業的輔導員了,至少需要碩士。 這意味著,這個女孩在兩年前就已經22歲了,已經拿到了碩士學位
為了澄清這個疑問,我檢視了更多資訊,事情似乎變得清晰了一點。
原來,張婷婷的父親是Z大學的副校長。 她確實獲得了碩士學位,但她也曾在Z大學學習。
這些資訊讓人們對它有了更多的思考。
劉琳的方法相當獨特,提供的資訊非常詳盡,甚至包括張婷婷的微博和微信賬號。
雖然我對微信賬號沒什麼興趣,但我還是開啟了她的微博。
瀏覽了張婷婷的微博,這顯然是她的人生賬號,很多同事都紛紛關注。 她不太可能在這樣的帳戶上發布一些敏感內容。
我沉思著,開始尋找她關注的朋友。
果不其然,我發現她是用微博賬號關注對方的,這個賬號也關注了我老公的微博。
我點進去,看到的第一條微博不禁傻眼了。
此時此刻,沉迷於片刻的愉悅。 ”
微博上的情感宣洩本來很普通,但在配圖中,卻有一些我非常熟悉的元素。
楊洋一直是Z大學培養的骨幹之一,今年春天,他被提拔為黨政辦主任。 年輕時,他迅速公升至頂峰,在學校裡很受歡迎。
他正式上任後,學校為他安排了新的辦公室和臨時宿舍。 我親自去過很多次,宿舍的整體布局還是我親手設計的風格。
而張婷婷的微博圖片聚焦的是一雙手牽手,背景是陽陽宿舍的一角。
我看了看微博的發布時間,竟然是十分鐘前。
我的腦子立刻嗡嗡作響。 楊洋明明說中午有社交聚會,在家沒吃飯,那這條微博是什麼意思呢?
我幾乎下意識地決定立即去找他。
當我站在陽陽的宿舍前時,我仍然感到困惑。 經過一番心理建構,我正要進門,門卻突然開啟了。 乙個女孩從裡面出來,差點撞到我。
我們都嚇了一跳,我迅速做出反應,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拖進屋裡。
楊洋一臉慌亂,匆匆在宿舍裡穿上褲子。
難不成這兩個人中午被我打了?
我自己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情況。 那個女孩就是張婷婷,她拼命掙扎著想掙脫我的控制。 一方面,我擔心她會逃跑,另一方面,我大發雷霆,左手抓住她的頭髮,狠狠地把她拖到楊洋身邊。
我怒氣沖沖地指著那一男一女,“楊陽!你這個混蛋!你配得上我,配得上豆豆嗎?”
我瘋狂地侮辱楊洋,他一句話也沒說,只是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樣子。 張婷婷本來拼命掙扎,但圍觀者出現後,她捂著臉開始哭泣。
這個女人還有臉哭?她沒有把我豆豆從死裡救出來,甚至在她助長麻煩的時候,她的眼睛看起來比石頭還難。
壓抑了幾天的怒火在這一刻突然湧上腦海,我反手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
閉嘴!圍觀的人一時沉默了。
楊陽衝過來控制我,示意張婷婷先走。 但她不肯離開,哭得梨花下雨,我感到可憐。
我怎麼了,你要打我?”
你勾引別人的老公,我就不能打敗你嗎?”
你看到我用哪只眼睛勾引你丈夫?這是在學校!我是來給楊主任稟報的,他說有事不方便,我正要走,你就衝進來打我!我是無辜的,我讓你誹謗嗎?”
她哭得越來越大聲,房間外的人開始對我指手畫腳。
張婷婷有些詼諧,楊洋也開始配合她的言辭,試圖說服我。
我忽然覺得事情變得很荒謬,“陽陽,我進來的時候,你的褲子還掛在屁股上呢!男上司要給女下屬脫褲子,要做什麼樣的工作?”
楊洋臉上沒有愧疚,靠著自己已經整理好了容貌的事實,恬不知恥地撒了個謊,“這兩天我身體不舒服,剛才提前休息了。 宿舍門鎖著,張婷婷進來的時候並不知道。 我立即讓她出去,我和她什麼也沒發生。 ”
如果不是看到張婷婷微博小號發的**,或許我會相信楊洋的話。
所以,你不承認,是嗎?楊洋一臉裝作平靜和委屈的樣子,很煩人。 “英子,別鬧了,我們回家後再談點什麼。 ”
我指著張婷婷,聲音哽咽道:“你知道豆豆是被那個女人放進水裡的嗎?”
楊洋一臉震驚,我把監控裡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他。 我大聲喊叫,故意讓周圍的人都知道。
我一直不明白她為什麼會這樣對待乙個孩子,但是楊洋,你自己想想,她到底有動機嗎?如果和她沒有關係,她為什麼對豆豆這麼殘忍!“此時,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痛哭流涕。
事態發展到我毫無保留地當著大家的面說了一切的地步,事件自然很難輕易解決。
楊陽衝到張婷婷面前,質問她。 她猶豫了一下,只是一遍又一遍地說:“你能不能在這裡說,不能不能在這裡說......”
這時,人群散去,幾名警察走了進來。 “誰在尋釁滋事?”
緊隨其後的是乙個領導模樣的人,張婷婷一見到他,就直接撲進了他的懷裡,叫道:“爸爸......””
記得資料上寫著張婷婷的父親是副校長,名叫張建健。
小事引大拍,張建設的威望非常高,他一出現,就有人疏散了周圍的圍觀者。
另一方面,我因尋釁滋事而被送上警察局。
乙個月後,張某以侵犯名譽權為由向法院提起訴訟。
楊洋也嫉妒張建健,他在家裡對我大發雷霆,指責我不僅在學校丟臉,還威脅他的前途。
我哭著說:“那是什麼無簷小便帽?我們的孩子無緣無故溺水身亡,直到現在還不能說話,那是什麼?”
但你沒有證據!那個**沒有開槍張婷婷把豆豆推進去......水完全是水這都是你的想象!你已經瘋了嗎?”
我們的爭吵驚動了正在屋子裡畫畫的豆豆,他悄悄地走到我身邊,緊緊地抱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