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著翠薇,天高雲霧隱約約,尋找著歸途,伴隨著夢中的明月。
春風拂面,流水遠方,明月不眠。
夢中的影子,我不知道回去的路,我不知道回去的路,我離得很遠。
歲月悠閒而遙遠,閒置的信筆是純真的,青山綠水在尋找歸途,夢中不自在。
春好,回去的路很遠,懷疑桃源在夢中。
茫然無處可去,我還記得少年時在夢裡,青山離白雲遠去,人間有一片分離。
死者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信中是春風遙遠,雨朦朦朧朧。
去遙遠的天空,知道在哪裡可以找到它。
帶上乙份愛,天地遠方,回去的路千里,夢裡只有相思。
回去的路沒有根據,不該叫,山越走越遠,十年難耐風雨。
找餐廳,在世界的盡頭,信的開頭是寒山中的幾朵花。
浩瀚何在何,長天無路可退,唯有我們在夢中相遇。
信仰中有真愛,不應該有遠方的客人,回去的路是茫然的仙子下到藥台。
在世界的盡頭,我在哪裡能隱約看到老人,我相信這是多年後的紅塵。
在夢中,回去的路是幾步磕磕絆絆,我不相信春天來得晚了,我趕走了一波又一波的浪花。
一抹陽光灑在長長的天空中,來到誰的家,一艘輕舟在夢中看落花。
我不相信世間有凜冽的寒意,玉門緊閉,沒有回頭路,夢裡只見滿月。
回去的路上,帝都春風拂面,古老的江湖還在夢中,老人們遠在天邊,難以逾越。
聽著雨聲,已經是三更,狠狠的事,花香已經傳到了遠城。
從高樓望去的綠意,春風中有一封報芳飛的信,流浪者想著回去的路,夢中沒有看到雙燕回來。
大雁飛得很遠,夕陽西下,夢中回到故鄉。
吹北支,少年時,老人遠離千山萬幢,他不相信春天總是遲到的。
在夢中,我常常回想起青春的春天,在回來的路上隱隱約約帶上一朵花,隨風飄向遙遠的紅塵。
當牛趕著,踩著雪地尋找駿馬的蹄子時,字母是韁繩一直到馬的嘶嘶聲。
血還未幹,名門秀利的鎖已破山破水,樓蘭被斬斷。
愜意身軀,千里無塵,揚起蹄子,鞭打又春。
千里之外,鞭策上馬,跳上馬路,繩子綁在太陽的一邊。
杖揮鞭破萬山,老者想了千里,多了九天。
龍虎躍天,尖鎖是名的韁繩,蹄踩祥雲追逐日月,風馳騁鞭打。
尤勒垂下韁繩,立刻在琵琶上彈奏了一首歌,汗水血濺了衣服,也不需要鞭打就問回去的路。
快如風,東渡,行千里,無韁繩,無所走。
踩著雲層,翱翔著鐵繩,蹄子公升起,鞭打著我,試圖再次變得堅強。
當年,我無拘無束,放任我發瘋,千里之外,直奔大秦皇帝而去。
馬蹄聲漸漸遠去,鞭打著踩踏著塵土,馬皮裹屍布回到了故鄉,名顯赫的韁繩和鎖駒隨風而起。
一指世界末日,馬蹄踩著春風到我家,韁繩拴不住,鬃毛催馬向雲端走去。
馬皮裹屍布在戰場上奮戰,任由韁繩,跨過山川,直奔日月光而鞭打。
名鎖閒,信馬不怕困難,老者在千里之外,鞭子對著九重天。
九重上,鞭子對準萬馬奔騰,繩子只是一把弓。
跳鞭千里,踏上征程,肆無忌憚的老者思念永恆,馬心猿縱橫。
在城市的喧囂中,名門空空,馬蹄聲漸漸遠離雲端,鞭子再次揮舞。
相信韁繩,讓我在世界盡頭發瘋,追逐太陽和月亮,鞭打萬里去捕捉太陽。
千里天指九重天低,雲是馬,我能牽著韁繩。
千里萬里,蹄蹄遍布天下,老吉想永恆,不分縱橫。
讓我在天涯海角發瘋,風馳騁,蹄子在千里之外,鞭子又要起航了。
相信韁繩,馬皮裹屍布跨過山川,將鞭子指向日月光。
馳騁千里蹄,鞭直奔西洋,馳騁萬千軍馬,讓我騎。
杖杖鞭跳遛龍蛇,名字犀利,祥雲追逐七彩光芒。
叫鄉愁,無言以對,紅如火,不知秋天。
送我千里,喜鵲相問五更,歌聲傳遍天下,神州千家萬戶飛揚。
笑臉相趁,踩著歌聲,突然聽到樹上鶯鶯的話語,又看到樹枝上喜鵲的聲音。
鄭惠賢 鄭蕙賢中國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