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評:
男主是來自異國的質子,原來的女主從小就和別的王子欺負他,戴了書後,現在的女主開始和男主發生關係,男主也發現現在的公主好像不是以前跟人的人,後來,男女主互相喜歡上了!
複製。
宋幼君此時不敢回應,她裝死的樣子,一動不動地縮在被子裡。
這一幕,差點讓江一川氣得哈哈大笑。
當她真正睡著時,她不一定那麼誠實。
但宋有鈞裝作睡著了,他也忍不住了,知道自己被宋有鈞利用了,只能暗中吃虧,於是氣得出去在院子裡站了很久。
回到房間時,宋幼君已經睡著了,呼吸平穩,她攤開手腳佔據了半張床。
江一川用薄被子把她裹起來,把她整個人拉過來,騰出一大塊土地。 而宋幼君睡得很沉,根本沒有被吵醒。
他生氣地瞥了一眼宋幼君熟睡的側臉,從她胳膊下搶過被子,轉身就睡。
宋幼君一直睡到天亮,一夜無夢,精神抖擻。
她伸了個懶腰走了出去,只見外面太陽高高掛著,驅散了天上的烏雲,在大地上散播著溫暖,天空晴朗。
石婉見她出來,就走上前去問道:“昨晚怎麼了,我聽到一陣吵鬧聲,出來一看,只見江公子站在院子裡,不該跟他說話。 ”
他......宋幼君含糊其辭地回答:“也許是睡不著,年輕人,精力充沛。 ”
石觀點了點頭,好像不明白,道:“天晴,烈日炎炎,中午以後就可以下山了。 ”
從這裡到首都需要多長時間?宋幼君問道。
如果你有車,那就快點走。 石婉道:“等你下山進縣城,我租一輛牛車,在夜幕降臨之前送你到京城去。 ”
顯然,她早就計畫好了,宋幼君感慨地抱住了石婉,暗自感嘆自己真的不愧是女主角,她心地善良,小心翼翼。
兩人正在聊天,宋幼君看到江一川穿著晨霜從門外走了過來。
想到他昨晚惹他生氣了,這個時候還是盡量避免,於是他回了房間。
直到午餐時間,她才離開房間,在桌子旁坐下。 江一川冷了,連看都沒看她一眼。 這讓宋幼君放鬆了不少,她怕江一川用一雙冰冷的眼睛直視她,這會給她帶來很大的壓力。
這種無知,對宋有君來說不算什麼。
她吃飽了,石婉收回了她的裙子,“你可以換了,等太陽到了,我們就出發了。 ”
宋幼君說:“我們早點走吧。 ”
一是她如箭矢,恨不得馬上飛回皇宮,二是她出門晚了,恐怕京城已經接近黑夜了,石婉乙個人回家就不安全了。
說這話的時候,石婉也沒什麼意見,就去收拾東西了。
宋幼君在房間裡換回了禮服。 之前精緻昂貴的衣服讓她用木槌敲打,許多金絲圖案已經失去了原來的樣子。
她換了衣服,開啟了門栓,一開門,就看到江一川站在門外。
突然面對,宋幼軍抬起頭迎上他的眼睛,假裝鎮定,想從他身邊溜走,沒想到江一川竟然上前一步,徹底堵住了門。
宋幼君向左側傾斜,身體一動,又停了下來。
這是故意的,宋有鈞只好後退,讓步幾步,打算等他進來再出去。
但他不想讓江一川進來,所以他用手關上了門。
宋幼君有些慌亂,輕咳一聲,“你有什麼事嗎?”
江一川見她這個樣子,扯了扯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我能做什麼,我只是想問問靜安公主昨晚睡得香甜的嗎。 ”
宋幼君道:“不錯。 ”
靜安公主已經預約好了,她怎麼能睡得這麼安穩?他向前走了兩步,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帶著一絲憤怒垂下了眼眸。
宋有軍想說,這不安排你招待嗎?
但可想而知,如果真的說出這句話,江一川就得生氣了,所以她想了想,說了一句:“對不起。 ”
江一川以為她會被激怒,用牙齒和爪子大聲和他爭吵,把過去所有難看的話都說出來。
但她突如其來的三個字,卻讓江一川神色微微一愣。
你說什麼?江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宋幼君很認真,一字一句地盯著江一川,“昨晚發生的事不是我,王吉好煩人,我想借你手糾正他,很抱歉沒有和你商量,對不起。 ”
與江一川預料到的情況完全不同,本來給宋幼軍上了一課,但看到她這樣,江一川不知道該如何應對,於是留下了一句話,“沒有下次了。 ”
轉身要走,宋有軍卻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將人拖走了。
江一川還沒反應過來,就鬆開了手,只是停頓了一會兒,“等等,我還有話要說。 ”
江一川停了下來。
宋幼君沉思了片刻,然後開口道:“我以前對你做過很多壞事,我知道你對我極度厭惡,前幾天掉進湖裡後,我突然想通了,以前我表現得過分,不知道分寸,得罪了你, 我在這裡道歉。 ”
江一川目光沉重地盯著她,眼神猶如洶湧的墨池,顏色深不見底。
宋有軍說,“以後,我不想能把舊嫌釋放出來,只希望我們的恩怨不要再繼續下去了,井水不要干擾河水。 ”
她心裡其實有些忐忑,只是覺得自己已經道歉了,還不如承認自己以前做過的錯事,雖然沒有做。
但她佔據了長公主的身體,享受著這個身份的尊嚴和權利,沒有理由不承擔她留下的這些委屈。
說完,房間裡沉默了一會兒,江一川就這樣盯著宋有軍,眼神中帶著**和懷疑,宋有軍只能看著他。
宋幼君知道她此時一定不弱,但江一川的目光卻給了她很大的壓力,彷彿不是少年該有的氣場,讓她胸口的跳動越來越快,藏在袖子裡的拳頭也緊緊握住了。
很難想象江一川穿著銀色鎧甲從血淋淋的戰場上走下來,擁有權力和地位後,未來會變成什麼樣子。
見他沒有回應,宋幼君只好緩緩道:“我該說的就到此為止了。 ”
江一川語氣冰冷,“靜安公主,你應該明白,這世上的一切,都不能用一句'對不起'來解決。 ”
他的眼神似乎無比沉重,在宋幼君的心中留下了沉重的一筆,然後轉身離開。
她當然知道,光憑“對不起”三個字,是不可能登出他們的舊賬的,但江一川原諒與否,至少她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她獨自一人呆在房間裡,無形的壓力消散在寂靜中,她長長地松了一口氣。
方才實在怕江一川想起自己以前被欺負過的事情,氣得給了她一把錘子。
她知道,這些話不容易讓江一川改變對她的態度,但至少她可以讓感情不惡化,至於其他的,以後慢慢緩和就容易了。
宋幼君伸了個懶腰,悠閒地繞著門口走了幾圈。
過了一會兒,石婉拿著打包好的狐狸皮毛和一些多餘的獵物,站在門口大喊大叫。
宋幼君和江一川自己也沒什麼,都換上了自己的衣服,兩人道了謝,道了再見,才在明媚的陽光下上路。
烈日炎炎,宋幼君一會兒沒走路就汗流浹背,石觀摘下背上的傘遞給她,“我媽說這把傘可以遮雨遮曬,你的身體很嬌嫩,不要被太陽曬傷。 ”
宋幼君被曬傷實在是太難受了,她也沒推脫。
本來兩人掉進河裡,一會兒被水沖走了,路離京城不遠,可是他們掉下來的地方是懸崖,沒有地方上岸,只能從山的另一邊下山, 他們繞了半個山。
下山的路不難走,出山大概半個小時,過一座橋,走幾里路,就到了縣城。
三人休息了一會兒,石觀租了一輛牛拉車,頗為不好意思的說道:“縣里沒有馬車,你們兩個被冤枉了。 ”
宋幼君根本不在乎,更別說牛車了,只要能回宮,她就願意坐豬車。
這頭牛力壯無比,石婉坐在牛背上趕牛,宋幼君撐著傘坐在裸露的車上,江一川在她旁邊。
牛車不大,江一川盤腿坐在裡面,車周圍連柵欄都沒有,找不到可以依靠的地方,一不小心就有摔倒的危險,但他坐得很隨意,閉著眼睛休養。
宋幼君坐在車後座,雙腿微微下垂搖晃,抬頭一看,看到的是一片布滿白雲的藍天。 雨後的空氣是最清新的,雖然太陽掛在天空中,但並沒有那麼熱,空氣中的風甚至有點清爽。
秋風涼爽,與溫暖的陽光融為一體後,吹在宋有俊臉上的風極為柔和,不冷不熱,十分愜意。
宋幼君自嘲了一會兒,然後轉頭盯著江一川。
他閉上眼睛的時候,把臉上的冷漠藏了起來,這樣他的帥氣就更加明顯了。 **襯著很白的紅色衣服,坐著不動的時候,他看起來就像乙個高貴的少爺,這張臉和南龍人很不一樣,讓宋有君忍不住感嘆。
如果江一川在北照長大,肯定會受到萬千人的青睞,他母親的家族非常強大,當然也正是因為如此,才會被送到南龍當質子。
宋幼軍無影無蹤地掀起雨傘,將江一川的傘抱在傘蔭下。
牛車在路上搖晃著,起初宋有軍還是覺得很新奇,左顧左顧右盼,可是過了許久,無聊就出來了,看著路上的風景,慢慢有些昏昏欲睡。
她坐了下來,坐著打瞌睡,身體踉踉蹌蹌,最後靠在江一川的身上,背靠著他的肩膀。
江一川沒有睡著,只是閉上眼睛假裝睡覺,突然感到肩膀上有一縷重物,睜開眼睛,看到面前掛著的雨傘。
他肩膀一往後一甩,宋有軍猝不及防,失去了支撐,向後倒去,直接趴在了江一川的腿上。
她嚇得睜開眼睛,只見江一川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一向平淡的眼眸中閃著些許涼意。
她嚇了一跳,連忙起身,一時間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尷尬,宋幼君撓了撓頭,想鬆一口氣,“你的腿好軟,哈哈哈。 ”
江一川原本平靜的眉毛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