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25日,埃及《金字塔報》發表了一篇題為《2024年年終文章:展望未來》的文章,作者是阿卜杜勒-穆內姆·賽義德。 以下為全文摘錄:
尋求地緣政治平衡。
不言而喻,世界每個地區的歷史和地緣政治環境各不相同。 但是,只有乙個基本規則。 國家和地區努力實現或保持基於硬實力、軟實力和智慧型實力之和的平衡。 普遍的看法是,美國和中國是世界上最重要的兩個大國。 兩國的國內生產總值(GDP)一直在穩步收斂。 雖然美國在名義GDP上仍領先於中國,但在美元購買力方面已經超過了美國。 中國的工業增長已經超過美國,生產率有所提高,特別是在第四次工業技術革命的許多領域處於領先地位。 兩極互動模式競爭激烈,雙方關係緊張,瀕臨引發一場一流戰爭,以及圍繞台灣和南海的戰術戰。
幾年前,美國政治雜誌《外交事務》認為,美俄關係兩極分化。 2024年4月號的專題文章題為“新冷戰:俄羅斯和美國的過去和現在”,刊登了一系列文章。 幾年過去了,時間又回到了原點。 2024年2月,俄羅斯出兵烏克蘭,莫斯科與華盛頓之間的新冷戰轉入高潮,而華盛頓與北京之間的另一場冷戰仍在繼續醞釀。 之前的冷戰是戰略性的,主要在歐洲和中東進行;後者更像是一場圍繞**展開的經濟戰爭,儘管它也具有戰略層面,包括追求地緣政治權力、控制和影響力。 至於三個主要參與者,理論上美國仍然是世界頭號經濟和軍事強國。 俄羅斯可能只是乙個中等規模的經濟體,但擁有數千枚核彈頭,在軍事和航空航天技術方面具有優勢。 中國更注重潛力——憑藉其經濟增長率和現代技術的進步,中國即將成為最重要的經濟強國。
俄烏衝突現在可能會變得更糟。
我們期待著2024年現代國際關係的新時代。 不僅有三極,而且情況是前所未有的。 科技進步賦予了這些大國印度和歐盟等其他大國無法獲得的優勢。 歐盟受到英國脫歐的影響,並因義大利、西班牙和希臘等主要經濟體的糟糕表現而進一步削弱。 這一點,加上歐洲主義的總體衰落,增加了對德國和法國的壓力,這兩個國家都受到極右翼崛起和對移民日益增長的敵意的困擾,他們被指控將“恐怖主義”帶到歐洲。
毫無疑問,由於俄烏衝突,俄羅斯在國際政治中的作用正在逐漸減弱。 對於乙個兩極世界來說,現在還為時過早,特別是考慮到俄烏衝突可能在 2024 年出現新轉折的跡象。 首先,烏克蘭在2024年6月的發射未能改變烏克蘭戰場的戰略態勢,俄羅斯仍然控制著俄語地區約20%的領土。 其次,歐洲的經濟困境和歐美右翼勢力的崛起,使得支援和平解決的呼聲越來越佔主導地位。 這增加了西方列強(如果不是正式的和平協議)至少默許既成事實的可能性,就像俄羅斯在2024年吞併克里公尺亞時所做的那樣。 第三,以色列在加沙的戰爭使美國在短暫中斷後重返中東。
中美兩國關心共同利益。
加沙戰爭爆發時,中美兩國領導人在加利福尼亞會晤。 一年前在印度尼西亞巴厘島舉行了一次類似的會議。 在加利福尼亞舉行的面對面會議是一系列激動人心的會議的高潮。 這些會議幾乎涵蓋了美國和中國之間的所有戰略問題,從台灣問題到毒品問題。 他們匯集了美國顧問傑克·沙利文(Jake Sullivan)、國務卿安東尼·布林肯(Antony Blinken)和加利福尼亞州州長以及中國同行,兩國在隨後的會晤中發表了樂觀的言論。
鑑於上述情況,我們可以預期,2024年華盛頓和北京之間的雙邊關係將更多地取決於它們的共同點,而不是它們的差異。 首先,雙方都希望有乙個穩定的全球經濟體系,這將有助於他們從高度的經濟相互依存中獲益。 其次,鑑於烏克蘭目前的局勢,兩國都更傾向於推動莫斯科和基輔之間的解決方案,或者至少是長期停火,以凍結前線當前的衝突。 第三,中國最近關於巴以衝突的立場檔案呼籲“兩國方案”,這表明中國處理這場中東戰爭的方法與美國相差不遠。 第四,即將進入大選年的拜登**可能想討好中國,幫助解決烏克蘭危機,解決中美之間其他共同關心的問題,比如全球變暖,只有中美共同努力才能解決。
總之,中美關係明年可能會走向解凍,就像上世紀70年代尼克森政府時期一樣。 (王海芳編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