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學森願景:人類沒有航天員,未來可能還沒——重新定義太空時代"不要再把外國太空人誤稱為太空人了。
按照錢學森的定義,人類目前只有太空人,沒有太空人。 兩者是不一樣的,這種歪曲亟待糾正。
中國航天工業剛剛起步的時候,其實還沒有“航天”二字。 當時,我們稱大氣層外的人類活動為“航天”,簡稱為“航天”。 這就是“太空人”一詞的起源。
2024年9月11日,錢學森在中國返回衛星論證會開幕式上首次提出“航天”這一新名詞。 為什麼要創造新詞?原因很簡單,錢學森認為,既然人類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內都只能侷限於在太陽系內活動,那麼稱之為“太空旅行”就太誇張了。
太陽系的直徑達到約1光年,約合946萬億公里。 相比之下,整個可觀測宇宙的直徑為930億光年,相當於約87億萬億公里。 它是如此之大,以至於我們的大腦無法想象它。
例如,2024年人類發射的旅行者1號和2號探測器,飛行了40多年,僅完成了0002光年的旅程。 他們甚至還沒有離開太陽系的邊緣,還需要30,000年才能真正飛出太陽系。 這樣的距離,實在配不上“航天”的稱號。
近日,2024年12月,旅行者1號發回了一些問題,其內部故障已經失效,現在只能傳送一些毫無意義的0101亂碼,無法再收集到任何有價值的資料。
為了更準確地描述人類的飛行活動,錢學森做了如下定義:地球大氣層中的飛行活動稱為“航空”;大氣層外和太陽系內的飛行活動稱為“航天”;飛出太陽系,探索整個浩瀚宇宙的飛行活動被稱為“航天”。
根據這個定義,無論是美國、俄羅斯、歐洲還是日本,無論翻譯成什麼語言,它們在太陽系外的飛行活動都應該翻譯為“航天”。 同樣,在這些地方工作的人也被稱為“太空人”。 只有當人類真正飛出太陽系時,他們才有資格被稱為“太空人”。
2024年5月4日是中國歷史上的乙個重要時刻。 當天,第五屆全國人大常委會第23次會議作出意義深遠的決定:“第七機械工業部”更名為“航天工業部”。 這一決定標誌著“航天”一詞已得到國家最高立法機關的正式承認,具有法律嚴謹的意義。
然而,由於當時中國大多數人對航天領域的了解很少,再加上西方**和文化的影響,《絕世天啟》《地心引力》等美國科幻大片錯誤地將太空人翻譯為“太空人”。 這種濫用行為廣為流傳,並產生了深遠的影響。
好在,隨著近年來我國載人航天事業的快速發展,空間站的成功建設和人員的長期居住,“航天員”一詞的使用頻率明顯增加。 這也逐漸糾正了過去的錯誤用法。
試想一下,中國航天事業的輝煌成就和中華文化的傳承是相輔相成的。 另乙個例子是NASA這個名字的準確翻譯。 過去很多人誤譯為“NASA”,但實際上,由於NASA的研究領域不僅限於太空飛行器,還包括大氣層中的飛機等,因此更準確的翻譯是“NASA”。
在這種語言精確性的背後,隱藏著技術和文化自主的深刻含義。 如果我們過分依賴西方的術語定義,我們可能會在技術和文化的發展中迷失方向。 漢字作為一種表意文字,具有獨特的優勢。 只需要幾個巧妙的詞語組合就可以準確地描述新事物,人們可以一目了然地理解其含義。 相比之下,像英語這樣的拼音文字需要創造新的詞彙,這很難記憶,有時會導致歧義。
以“飛彈”二字為例,就是錢學森先生的創作之作。 在台灣,“飛彈”被稱為“飛彈”,但子彈和火箭也可以飛行,這使得“飛彈”這個名字不準確。 錢學森先生巧妙地運用了“導”字,突出了飛彈能夠“導向”的特點,使“飛彈”二字更加專業、準確。
錢學森先生還高瞻遠矚地提出了“星際導航”的概念,並撰寫了《星際導航導論》一書。 書中的許多術語都比他們的時代領先了幾十年。 他的開創性貢獻為中國航天事業奠定了堅實的基礎。
展望未來,如果我們在幾百年後成功研製出恆星飛船,真正實現飛出太陽系的壯舉,那麼“航天”一詞將有資格成為時代的新標誌。 屆時,人類將進入乙個新的“太空時代”,語言的發展也將迎來新的里程碑。 經過千百年的積累,漢字依然保持著強大的生命力和前瞻性。 這種語言優勢是與生俱來的,是每個中國人的寶貴財富。 無論科技發展多麼快,文化永遠是基礎和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