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哥是我隊在隊裡認識的一位網友。
那時候還是我大二的S2,霍哥已經是上了班族了。
我擔心他年紀大了就不能手術了,但後來他貼了愛奧尼亞分數記錄,看到1600分的水平,就加了個朋友。
但當時我真的不想和陌生網友排在前列,於是我試探性地打了兩場比賽,他打了兩個消防員,他們都在對面,扛著全場。
該死的,你解雇了 6 人。
我和他打完架後,我立刻問他要不要加隊。
他答應了,但是他去上班的時候,時間不固定,他不能保證自己會經常聚在一起開五排。 他說要當替補,總有一天會少拉我乙個人。
後來他加入了我的團隊,但當時已經有很多人了,每次等霍哥上線,車位都滿了,他給我發了組隊的請求,我只能回覆說不好意思,沒有地方。
過了幾次,火哥就不再找我了,我們再一起玩的時候,已經是小三了。
那一刻,球隊的熱情煙消雲散,昔日的隊友們在異地有了自己的朋友,漸漸不再一起玩了。
我是熙熙攘攘的地區裡唯一剩下的人。
當火童拉著我的時候,想起還有這個奇怪的網友,於是我們開了雙排。
沒想到一年了,這傢伙還在玩火,我好奇地問:“你怎麼一直演這個英雄,不累嗎?”
霍哥回答說,至少他拿了這個英雄就不會坑我了。
我驚呆了,他很認真。
後來我們聊了起來,霍哥問我為什麼團隊不做,我苦笑著說大家都有新的團隊。
霍哥問,你們都是大學同學嗎?
這不,他們幾個在高中時一起玩,大學同學註冊晚了,愛奧尼亞後來不讓新使用者註冊,再加上我們班使用的網通網路,很多人都去了Freljord。
我明白了,那你的高中哥們還不錯。
嗯,他們中的很多人實力都比我強很多,出門就能獨自拉起一隊,在大學裡總會遇到更好的人。
霍哥半開玩笑地說,怎麼能說和談戀愛一樣呢,我在高中分手,在大學裡找了個新女朋友。
我也笑了,火人哥說的就是這樣。
霍哥接著嘆了口氣,“那時候我沒畢業的時候,我也有一群同學和朋友一起玩,後來他們也玩過自己的遊戲。 ”
下班後更難聚在一起。 ”
有一部分,也有一部分,每個人的力量都不匹配。 我不能看不起玩的好人,我不能看不起我玩的菜,我還是要和遊戲平起平坐。 霍哥嘆了口氣。
我沉默了一會兒,想起了我和朋友的相親場景,真的是這樣。 強壯的人不想和你排成雙排,實力差的人也不想和他排成雙排原來還有一堂課,就是玩遊戲,奉承討主人,以菜為榮。
這其實是你年輕時談戀愛的劇本,喜歡什麼就看不起,喜歡什麼就看不起,複雜的人性,放到賽場上也一樣。
後來,我結識了霍哥,漸漸地成了我的固定玩團。 因為他白天要去上班,所以很多時候我還是乙個人在愛奧尼亞獨排,但只要他有空上網,他就會第乙個私下,有時候我已經開了將近20分鐘,他會問要多久, 有時候剛進入排行榜,他說要看一會兒電視,等一會兒。有時需要很長時間,等待 1 小時。
後來,我和他澄清了時間線,他說如果沒有問題,可以在晚上1點左右發射,可以玩到1點休息。 因此,在大三和大四期間,晚上 8 點到凌晨 1 點成為我們兩個人的常規黑人會議。 有時候晚上出去喝酒的時候,我會提前請他請假,忙的時候會跟我匯報,這個劇情有點像情侶。
但有一次,玩打,他突然掉線了,然後很久沒有接上,最後本來就是因為4比5輸了排名的大順風,說實話,當時熱血沸騰,排名的積分相當值錢,賽後, 我立即給他發了幾條資訊,問他情況如何。
他整晚都沒有回覆訊息。
第二天下午,他突然發了一長串道歉資訊,“哥哥,對不起,那天我和家人吵架了。 媽媽說我每天只懂得玩遊戲,還沒找到搭檔,當時玩遊戲不理她,結果一氣之下給我拔掉了網線,我也著火了,一下子沒忍住幾個字,後面越吵越上煩躁,就出去喝酒,對不起,坑你了。”
起初,我以為他家裡上網有問題,但在他道歉後,我才意識到他有情緒問題。
我嘆了口氣,回到了乙個拿著難以閱讀的經文的家庭。
他苦笑了一下,問我是不是在和別人說話。
我說玩起來太好玩了,哈哈,你想要那個東西幹什麼?
他做了乙個汗流浹背的表情,然後認真地說“太老了,不能到這裡來,沒辦法。 ”
我急忙問:“你多大了?”
都是 27 歲。 ”
醫 管 局。 我沉默了一會兒,就我當時的意思而言,我真的不知道27歲還不結婚是不是太晚了,所以我只好說:“加油。 ”
井。 ”
於是那天我們聊了很多題外話,才知道霍哥是上海人,家裡有房子,有事業單位崗位,可以說工作輕鬆,時間充裕,但是缺少結婚物件。
聊天間,霍哥突然問道,你也喜歡喝酒嗎?
我想了一會兒,然後就不太喜歡了,但主要是朋友叫我去,我們一起吃喝。
霍哥說他很羨慕我還有一群喝酒的兄弟,他說現在沒人找酒伴了,我很好奇,你不是以前的同學和朋友嗎?
霍南哥抱怨了很多,說很多天下的人畢業後都沒聯絡了,一地結婚的人有家,人脈少,像他這樣單身的人真的沒有朋友。
那麼同事呢?我好奇地問道。
同事怎麼能和朋友比,乙個人喝酒還不如。
我有點詫異,當時20歲出頭的我,還不懂職場上人們的冷漠,直到畢業後去打工,我才真正明白霍哥的話語裡蘊含著怎樣的溫冷。
哥哥,以後有時間來上海的時候,請你喝一杯。 霍哥客氣的說道。
是的,喝你的酒。 我調侃道。
好,你來,我幫你安排。 ”
我回答哈哈哈,但我心裡還是有些感動。
後來,我畢業後真的去了上海,但是我沒有得到霍哥酒的快樂,因為我們已經斷絕了1年多的聯絡。
世界是無常的。
大四下半年左右,霍哥在峽谷裡出現的次數不多,雖然當時我也忙著畢業設計,找工作,但是在峽谷裡的快樂時光還是會準時到來的,但是火哥來的不多。
曾經好奇地問他最近的情況,霍哥苦口婆心地抱怨,相親呢,家裡人著急,現在忙著處理物件,沒時間玩遊戲。
我笑著說這很好。
火哥嘆了口氣這很無聊,沒有情緒化,只是為了應付你的父母。
我說我總能找到你喜歡的。
霍哥說,彼此已經有100多個了,高不低,除非萬不得已,千萬不要去相親,這裡面沒有愛情。
我好像不明白,畢竟我沒有經歷過,我無法感同身受。 那時候,我總覺得二十七八歲,應該還能遇見愛情,但後來我漸漸明白,二十七歲以後,男人基本上可以不用愛情生活。
因此,我也開始明白,很多朋友如果在相親中滿足雙方的興趣,基本上可以秒促結婚。
就像霍哥一樣,再次看到他QQ空間的新訊息,就是他曬的婚紗照。 2024年初,他還會在峽谷裡出現幾次,哈哈,大約三四個月後,他已經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那一年我也畢業了,雖然還在玩哈哈,但是基本上沒見過帥哥的ID再亮起來,一到終於在網上看到他,我立刻給他發了好幾封邀請函,他沒有回覆,只好乙個人去,出來後發現他的ID還在開著,我又給他發了幾封邀請函,還是沒有訊息。
我在QQ上發了一條訊息,打完字就收到乙個字,忙。
在那之後,我再也沒有找過那個火童,因為如果你不能敲門,再敲門是不禮貌的。 後來,我逐漸淡出了比賽,部分原因是工作,但也因為我最好的兩排隊友都走了。
我一時間沒有理由寂寞,霍楠哥雖然是網友,但我和他一起打的排位賽場比我高中和大學朋友加起來還要多。
16年來,我去上海出差,晚上獨自走在外灘大街上,看著五彩斑斕的夜景,吹著濕漉漉的冷風,無緣無故地感到孤獨和悲傷。 我突然想起,在繁華的魔都上海,有個玩哈哈的老朋友。
我開啟QQ,整理文字,寫道,霍哥,我來上海玩了,你出來喝酒嗎?
想了想要不要送,抽了根菸,又翻了翻他的動態,才發現他最近更新了**,有個寶寶,比起婚紗照,整個人好像老了幾歲。 我猶豫了一下,我已經1年多沒聯絡了,他還記得我嗎?
想了一會兒,我掐滅了菸頭,終於刪除了這條訊息別打擾,這是我的溫柔。
從那以後,我就不怎麼玩lol了,偶爾也會遇到**高中和大學的朋友,但我也可以視而不見,玩自己的遊戲。 我也開始明白當年霍哥找乙個固定的黑人隊友是什麼樣的心態。
17年初,乙個習小伙來到公司,當大家談論遊戲說哈哈時,年輕人立刻產生了興趣,他聽說我曾經在電信第一領域,一臉非常欽佩,他讓我帶他去。
最後,他忍不住參與的熱情,他從其他地區借來了一些人一起玩五排,我想演亞索,然後我怕丟了乙個區神的面子,所以我選了乙個火人,那天,全場都殺了。
,兄弟,你的火男孩真的是6歲!
我的心沉了下去,無數的回憶交織在一起,盤旋著,彷彿回到了2024年第一次和霍哥玩黑的那一天。
多年後,我也成為了一名消防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