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海呻吟道:"他的死亡時間是晚上十點左右,也就是乙個多小時後,他被殺......”
丁玲玲又急了:"警察同志,我真的沒有殺他,他是我的搖錢樹,我還和他住在一起,你一定要相信我!"
陸海耐心的說道"放心吧,凶手再狡猾,我們都會將他繩之以法誰沒有觸犯法律,我們就不會冤枉他。 "說完,陸海和助手起身離開,這時,丁玲玲突然震驚地喊道:"我猜到了**是誰!"
陸海停下腳步,看著丁玲玲,丁玲玲憤憤不平的說道"一定是吳媚和她的妃子幹的,這樣她就可以壟斷家產。 這個女人是最糟糕的!"
陸海發自內心苦笑,這兩個女人很有意思,都證明對方**,恨不得把對手一死。
陸海秘密進行探訪調查,在對胡不貴與丁玲玲的關係有了更深入的了解後,排除了她作案的嫌疑。 正如丁玲玲所說,她和胡不貴之間,只是純粹的**交易,她根本沒有作案動機。
丁玲玲的遺言,不管是真是假,陸海都要認真對待。 吳媚明白陸海的用意,氣得臉色發白,大聲說道"一定是丁玲玲,那個陷害我的狐狸精。 我和老胡結婚了,怎麼會害他?如果不是那個狐狸精,我們仍然會做得很好。 "
陸海盯著她問道"你似乎在迴避這個問題,你有外遇嗎?"
吳媚猶豫了片刻,說道:"是的,但那是在我丈夫勾搭上狐狸精之後,我正試圖報復他。 "
陸海又詢問了幾句話,也沒問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不過他決定順著這條線索深入挖掘,通姦造成的**並不少見,吳媚和她的妾室顯然沒有多少嫌疑。 然而,調查結果還是讓陸海大失所望,該男子有妻有子,從事婚外情只是為了尋求刺激,他沒有作案動機,也沒有時間作案,而且他的容貌和特徵與**根據現場腳印**的身高和體重不符。
與此同時,外出調查胡不貴社會關係的民警也紛紛回來報案,因為此案極有可能是仇殺,**重點調查對胡不貴懷恨在心的嫌疑人。正好與老實的張大寬相反,胡不貴是個小老闆,手裡拿著一點錢,性格也很囂張,和很多人有過矛盾,但都是不大不小的摩擦,也不是深仇大恨,遠非殺人恨恨的地步。
有乙個問題最困擾陸海:既然**殺了張大寬和胡不貴,這兩者之間會有什麼交集嗎?也許如果你發現這一點,你就可以找出犯罪的動機。 但調查結果顯示,貨車司機張大寬和小老闆胡不貴在現實中根本不認識對方,生活也沒有任何交集。 從目前來看,兩人之間唯一的聯絡就是死在同乙個人手裡!
陸海在辦公室裡走來走去,腦子裡只有兩個字:動力,動力,動力!是的,在破案的過程中,動機往往是破案的關鍵,而這個連環案的關鍵就是你找不到**的動機!
案子沒有進展,局裡上下壓力很大,何局長就把陸海叫進辦公室,狠狠地訓斥了他一頓"很多同志都說你專業能力強,是破案如神的刑偵高手,但現在看來,這有點誇大其詞了。
陸海本來脾氣不好,倒不是沒做過什麼反駁領導的事情,但這次他老老實實,一句話也沒說,案子解決不了,他沒有信心!
第二天一早,陸海來到隊伍中,屁股還沒坐穩,乙個警察就一臉猙獰地走了進來,稟報道:"隊長,我剛剛接到110指揮中心的命令,出警,在街邊花園裡發現了一具屍體!"
陸海用手捂住額頭,瞬間感覺自己的腦袋大了三倍,他去向何主任匯報,沒想到主任辦公室空無一人。 陸海太奇怪了,這個導演很自律,從來沒有遲到過。
陸海帶領隊伍來到街邊花園,當他看清死者的臉龐時,他已經習慣了看到大風大浪,他發出了一聲無法控制的驚呼:"何主任?"
3 鏈**。
何主任死得無比慘烈,看起來相當恐怖,整張臉都變紫了,眼睛幾乎要從眼眶裡伸出來,長長的舌頭下垂著,像個被絞死的鬼魂。
陸海只看了一眼,就看到了何主任的死因,脖子上有一道深深的勒痕,傷口已經變成了深藍色,陸海的眼睛一路往下看,看到了地上那根死蛇一樣的繩子。
技術偵查人員緊張地進行著現場調查,陸海像獵鷹一樣銳利的目光掃視著周圍,抬頭看的時候,眼睛突然亮了起來,只見乙個攝像頭,攝像頭的位置就在屍體的正上方。 陸海無法形容那一刻內心的激動,那種感覺就像乙個深陷黑暗的人,突然看到了一縷光明。
陸海和民警們聚集在監視器前,目不轉睛地盯著監控錄影,當視訊上的內容重播到凌晨一點時,其中一名民警興奮地低聲說:"在這裡!"
乙個幽靈般的身影出現在螢幕上,手裡拖著乙個相當重的物體,當它完全進入畫面時,警察們同時倒吸了一口涼氣,那是乙個被緊緊綁著的男人,嘴裡叼著一塊抹布。 雖然在拖拽過程中,他的臉上沾滿了鮮血,但警察一眼就認出了這個人,就是他們的首領,何秀峰。
警察一眨不眨地盯著螢幕,盯著神秘的鬼魂,可惜他們失望了,這個男人穿著黑色風衣,戴著口罩和墨鏡,遮住了大半張臉,根本看不清他的臉。
黑衣人停下腳步,放開何主任的腳踝,掏出嘴裡的破布,他居高臨下地低頭看著何主任,不知道他在說什麼,監控設施沒有錄音功能,而在無聲的畫面中,何主任拼命搖了搖頭,彷彿在辯解, 彷彿他在求饒。除了臉上的鮮血、汗水和淚水,他徹底失去了昔日的威嚴。
只可惜黑衣人看似心狠手辣,絲毫不為所動,他掏出一根繩子,纏在何主任的脖子上,狠狠地收緊了繩子,在他近乎宣洩的動作中,似乎充滿了仇恨。
何主任就這樣死了,身體一動不動。 黑衣人緩緩抬起臉,盯著鏡頭,即使透過墨鏡,他似乎也能看到眼中閃爍的寒光。
陸海的表情一僵,他恍然大悟,原來黑衣人不是沒有發現攝像頭,而是打算在監視下殺死何主任。 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雖然已是深夜,但寧城刑警隊的會議室依舊燈火通明,專案組成員正聚集在這裡。 陸海表情嚴肅的介紹情況:"通過對比三人***的腳印和指紋,已經確認肇事者是同乙個人。 這串連環**的不良影響越來越大,引起了省公安廳的高度重視。 擺在我們面前的,華山只有一條路,那就是盡快破案!'
陸海雖然向組織下達了軍令,但他心裡卻沒有任何底層,只是監控錄影上那張半掩半掩的臉,根本沒辦法順地圖追查,何主任的殺人讓作案動機越來越撲朔迷離,為什麼他要接連殺了三個無關的人?他為什麼要以不同的方式折磨受害者?你為什麼要把殺害何主任的過程放在鏡頭下?
乙個星期過去了,案件仍然沒有太大的進展,於是陸海決定再和受害者家屬談談,看看能不能有一些新的發現。 他先來到李芬家,一坐下,李芬就說:"陸警官,上次你問我丈夫在出事前有沒有異常,我只記得一件事。 上個月18日晚上,我做了一大桌菜,等著大寬跑了很久才回來,可是他回來的時候,好像失魂落魄,一口飯也沒吃,就捂著頭睡著了,卻一點也沒有睡著, 不停地翻身,嘴裡嘆了口氣。下半夜,他終於睡著了,不停地做噩夢。 我和大寬結婚十幾年了,從來沒見過他這樣,我覺得他心裡一定有什麼,可是問他,他什麼都不肯說,問多了就發脾氣了。 "
陸海仔細聽著,敏感地發現了乙個問題:"今天是23號,乙個多月過去了,具體日期怎麼還記得呢?"
李芬嘆了口氣,臉上帶著悲傷的神色"那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我怎麼能忘記!"
陸海一路想著,來到吳梅家,問了她同樣的問題,讓她回憶一下胡不貴出事前有沒有異常行為。 吳媚低下頭想了半天,然後突然說道:"我記得,有一天晚上,我正在看一部電視劇集的大結局,老胡開著車回去,一聞到他身上的香水味,我就氣得沒看電視,看著他說:'又去找那個狐狸精了吧?聞到你的惡臭!'平時老胡不得不罵我,但那天他就像個結霜的茄子,低著頭進了臥室。 我懶得理他,看完大結局,我走進臥室一看,裡面全是煙,他不知道抽了多少煙,床單燒了兩個大洞,他沒有發現,我氣得把他踢下床,準備和他打架, 沒想到他起床了,一言不發就去了陽台,抽了半夜煙。我心裡納悶,不知道他撞到了什麼惡,他長得不像我認識的老胡。 "
聽到這話,陸海問道"你還記得那乙個月是哪一天嗎?"吳梅說她不記得了。
陸海想了想,問道"你還記得那部電視劇集的名字嗎?是哪個車站?"
吳梅自豪地說"我當然記得,當地衛星電視播出的《鳳凰囚徒》。 "
陸海掏出手機,搜尋著當地衛視**《鳳凰囚徒》大結局的具體日期,過了一會兒,他緩緩站起身來,低聲說:"第十八次,又是第十八次!"
未完待續,見《罪與罰》第3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