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12月,我開始應徵入伍。雖然入伍通知書上的日期是2024年12月13日,但新兵的實際抵達日期是12月22日晚上。 出門前,全村人用鑼鼓、鞭炮為我們送行,到了新兵連,連長、教官、老班長也給予了我們無微不至的關懷和照顧。 這些溫暖震撼了當時剛滿19歲的我,同時也堅定了我當兵的決心。 在接下來的三個月的新兵訓練中,我最深刻的經歷之一就是獲得了我的第一筆津貼。 記得當時我們剛練了兩個月的新兵,老班長給了我們第乙個月的津貼。 五十年過去了,但我仍然清楚地記得,每個新兵得到的津貼是三張兩美元的鈔票。 在七十年代,服務的第一年津貼為每月6美元,第二年為7美元,第三年為8美元(前六年為1美元)。 拿到六塊錢零花錢的那一刻,我又興奮又緊張又高興。 畢竟,我剛滿19歲,從農村出來,那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領到“薪水”。
雖然現在看來六塊錢不算什麼,但在當時卻是一筆小小的“鉅款”。 要知道,在七十年代,牙膏的售價為04元乙個,肥皂0個35元一張,002元一盒,毛巾0條5元一塊,0個雞蛋05元一,郵票008元,信封001元。 除了津貼,新兵連裡還有一件事,我至今記憶猶新。 到達新兵連的第二天,剛吃過午飯,連長和教官就走進了我們的宿舍。 連長姓龔,是2024年入伍的軍人教官姓吳,2024年當兵。 連長笑著問我們新兵這兩天如何適應部隊生活,食物是否合口味,晚上能不能睡個好覺等等。 班裡一名現役新兵立即回覆道:“向連長報告,我們對新兵連的生活很滿意,飯菜好吃,飯菜足足。 連長聞言,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 教練仔細整理了桌上的洗漱用品,讓我感到溫暖。 連長和教官走後,老班長開玩笑說:“你們這些士兵真是幸運,我們連的連長都很好,一點氣焰都沒有。
但那時候我在連里當新兵的時候,連長脾氣還挺暴躁的,沒人敢跟他說話。 聽完班長的話,大家開始展開了激烈的討論。 但是,我對“連長”的頭銜有點困惑,於是我向班長請教。 班長笑了笑,耐心地向我講解了連隊的稱呼問題。 在乙個連中,連長一般是指連隊的副官,包括連長、教官、副連長和副教官,他們都可以稱為連長。 在軍隊中,稱呼是一種非常重要的禮儀。 對於主要職位,通常直接稱為職位,而對於副職位,則通常稱為“姓氏+職位”。 在與領導交往時,稱呼也很重要,同時,在與班長、排長等崗位打交道時,也要遵循相應的稱謂規範。 但是,在與兄弟班和排的戰友相處時,稱呼相對輕鬆,可以直接使用名字。 完成新兵訓練後,來到一營二連第五小隊,當了一名士兵。 在五班的半年時間裡,雖然工作十分繁重,但班長和老兵們對我照顧得非常好,讓我感受到了家的溫暖和溫暖。 即使過了40多年,我仍然能回憶起那些美好的時光。
後來,在2024年9月底,由於出版了板報的成功經驗和良好的書法,我被連長直接調到公司總部擔任文員。 在這個職位上,我工作了整整三年。 因工作需要,多次去營部、團部。 特別是去團部的經歷,讓我難以忘懷。 那是2024年12月的一天,我和三連書記小張一起去了團部。 我們的團部位於乙個山溝裡,離我們連的營地大約20公里。 由於沒有公交車,每次去團部,都要站在路邊,等路過的公交車到達目的地。 過去,雖然過往的汽車很多,但那天特別不盡如人意,汽車向團部方向行駛,但沒有一輛車去團部。 終於,我和小張等了半個小時後,一輛當地的汽車向團部方向駛去。 我們在路邊等著搭車,希望有一輛車停下來送我們一程。 然而,無論我們怎麼揮手,汽車都無視我們的存在,從我們身邊飛馳而過。 無奈之下,我和小張只好耐心等待。 然而,令人驚訝的是,乙個小時後,仍然沒有一輛車經過。
快十點了,我們只好放棄等車,決定開始步行去團部。 我們走著走著,不停地回頭看有沒有汽車經過。 天氣很冷,北風呼嘯,刺骨的寒意幾乎把我們的耳朵和臉頰割成碎片。 由於戴著口罩,我們撥出的氣息凝結在眉毛上,形成冰刺,遮擋了我們的視線,使我們幾乎不可能看到前方的道路。 然而,我們不敢摘下口罩(一旦摘下口罩,冷風就直接傾瀉到我們的口鼻裡)。 於是,我們低著頭,彎著腰,掙扎著向團部的方向前進。 走了大約半個小時後,當我們既餓又累的時候,一輛吉普車突然“吱吱”一聲從我們旁邊駛過。 我們停了下來,乙個人從吉普車上下來,我揉了揉眼睛,發現那個人竟然是我們團長(姓周,和藹可親)。 見到團長,我和小張連忙想敬禮,團長卻擺了擺手,問我們是哪個連的,怎麼回事。 聽到我們的回答,團長笑著說,正好他們也要回團部了。 團長把我們帶到吉普車上,開啟後門讓我們進去。
然而,當我看向車內時,我看到後座上已經坐滿了三個人,兩名參謀和一名軍官。 他們看起來很尷尬,清楚地表明車裡沒有我們兩個人的空間。 面對這一幕,我和小張只好後退了幾步,異口同聲地說:“指揮官,不用了,我們可以慢慢走,沿途肯定會有車。 聽到我們的話,團長直接回應道:“這條未完工的路是我們建設的專用路,後排坐五個人也沒問題。 而且今天太冷了,大家擠進去還是可以取暖的。 別塗墨了,上車,馬上就到了團部。 團長說著,把我們推進車裡,催促我們擠進去。 面對團長的堅決態度,兩名參謀和一名軍官也開始靠得更近,為我們騰出空間。 最後,我和小張乙個人坐在座位上,另乙個蹲在地板上,勉強上車。 團長笑著關上車門,自己上了車,坐在前排副駕駛座上。 上車後,團長讓我們脫下皮大衣給他穿,這樣我們也能坐得更舒服一些。 隨後,團長讓司機出發,一路上,團長對我們十分親切和藹,和我們聊得很輕鬆愉快。
不知不覺中,我們已經到了團部。 團長親自派我和小張到招待所,安排食堂為我們準備飯菜。 此外,團長還稱讚了我們不怕寒不畏艱的精神,甚至步行來團部做生意。 團長走後,我們兩人坐下來吃飯,廚子端來了一盤熱氣騰騰的飯菜。 我們開始談論家庭事務和我們的心,直到團長離開。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我不禁心疼,眼淚不自覺地流了下來。 團長是那麼平易近人,那麼善良。 也許,在他看來,這只是一件小事,早已被遺忘。 然而,對於我來說,即使幾十年過去了,這一幕仍然深深地刻在我的心裡。 每當想到它,我仍然感動得熱淚盈眶。 這段經歷已經成為我心中永恆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