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在大學裡和父親通訊,我告訴他,在我四年的本科生涯中,我找到了解決人生問題的答案:我想做乙個純粹的讀者。 我永遠不會忘記從四川大學圖書館借書的場景:天哪!請把我鎖在這裡一輩子!書本的灰塵好香......12月23日下午,四川大學歷史文化學院學者丁周在南濱路世紀書店故事會上帶來了《象牙塔下的守夜人——乙個歷史學家的愛與恐》主題分享會。
丁周正在分享。
作為歷史學博士,周長期從事中國近代政治意識形態研究,著有《劉先璽學術思想研究》、《天下國》等著作。 多年在四川大學全校文化素質公開選修課《中國文化》授課,深受學生喜愛,曾獲四川大學首屆十大最受歡迎教師獎、唐立新名師獎、五梁春青年名師獎等。
講座中,丁周分享了自己作為歷史學家的成長歷程,他不迴避自己在學術生涯中遇到的困難,也大方地講述了自己在挫折面前如何重新開始。 他以乙個普通人的立場,回顧自己生命中幾十年的愛與恐懼,期待能激勵更多的人。
成長的環境孕育了周獨立思考的個性,他回憶起自己出生地對世界的疑問:“我出生在鄉下的茅草屋裡。 茅草屋四周灌木竹林,圍欄作為圍牆,自行形成乙個小庭院。 院子裡有兩棵樹,一棵是油桃樹,一棵是棗樹。 “我不止一次試圖逃離小屋。 我從小就固執己見,每當和父母發生爭執時,我都會心情不好地逃跑。 黃昏時分的鄉間,煙霧繚繞,燈亮著,雞在打鳴,狗在吠叫,身影在嚮往。 去哪裡,我眺望遠方,乙個村莊乙個村莊,乙個村莊乙個村莊,地球的盡頭在哪裡?”
周丁出生在農村,在縣城長大。 “城裡人眼裡的農民,鄉下人眼裡的居民。 我是誰,注定會成為一輩子的迷茫。 因為他從小就被祖母帶回了城市,所以他和父母在一起的時間越來越少。 更有趣的是,周丁和父親的對話很少涉及生活的細節,更多的是討論抽象的問題,比如“為什麼1+1等於2?“人為什麼會死?“你要死了嗎?“我會死嗎?他的父親會回答他說:“萬事都有始有終,人人有生死。 ”
現在想起來,周認為父親對他的學術道路影響很大。
博士畢業後,他留下來教書,丁周的《中國文化》空前火爆,經常滿滿當當。 “那是我的**時間。 周丁說,在大學裡,沒有慾望,從來不缺錢買書,還有時間和孩子在一起,也可以和同學交流,“讀自己的書,寫自己的文章,愛自己的孩子,還有什麼要追求的?”
但他也問自己,“除了在大學教書,我還能做什麼?他的回答是不停地思考,也要激勵更多的學生去思考,“在大學裡,你可以擁有最大的思想自由,只有這樣,只有在這裡,你才不必為父母而活,為父母而活,你只為自己而活,你思考只是因為你願意思考,享受思考, 不是為了工作,不是為了生活,也不是為了愛情。 正是在這種思想中,人才真正找到了屬於他的最神聖、最崇高的尊嚴。 正如法國思想家和數學家帕斯卡所說,人只不過是一根蘆葦,是自然界中最脆弱的東西;但他是一根有思想的蘆葦。 我們的全部尊嚴在於我們的思想。 ”
在《寫給四十五歲的自己》中,周丁寫道:“回首你的青春,你並不像曾經想象的那樣無怨無悔。 青春不忍心細看,只因為傷疤。 所有的誓言似乎都沒有實現。 歲月流逝,過去的激情猶如廢墟上若隱若現的宣傳口號。 ”
在講座交流環節,周丁與觀眾聊起了中學教育,“我們應該通過教育讓孩子們看到世界的不平整和多彩,這是他們生活的樂趣。 教育的本質不是輸贏,而是與同一代人交流,教育讓孩子看到世界的浩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