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紀80年代末以來,我國出現了懷疑論,為了充分說明和平改革的重大意義,甚至開始懷疑新民主主義革命的必要性。 他們幾乎完全抹殺了新民主主義革命的歷史價值,抽象地強調革命的消極作用,認為革命只是少數人主觀意志的結果,而不是中國現代社會發展演變的必然產物。 隨後,作為新民主主義革命的開端,五四新文化也一度成為熱議的話題。
李大釗是五四時期新文化運動轉折的最傑出代表人物,他的革命文化思想是新民主主義革命思想的源泉之一,影響和培養了一代又一代共產黨人。 在他革命文化思想初期和後期的曲折過程中,反映出只有走革命道路才能拯救中國。
對於愛好和平、互助、平等、博愛的李大釗來說,革命的思想是經過長期的思想矛盾和鬥爭而誕生的。 轉向馬克思主義後,他逐漸堅定了對共產主義的信念,並最終為此犧牲了自己,這是對他革命信念最有力的詮釋。 因此,研究李大釗的革命文化思想,是革命作為近代中國歷史發展主題不可抗拒的最好論據。
李大釗早年的想法是希望中國能夠建立乙個像西方一樣的資本主義民主國家。 為此,他一度支援以袁世凱為代表的北洋**,批評以孫中山為首的資產階級革命派,他們在辛亥革命後繼續進行一系列軍事和政治鬥爭。 這不僅是因為他缺乏政治經驗,被袁世凱欺騙了,更重要的是,辛亥革命給了他乙個在法制軌道內解決國內矛盾、團結全國實現民族獨立的幻想的“基礎”。
當袁世凱背叛革命的行徑被揭露,袁世凱倒台後國內政局動盪不斷時,李大釗一方面表達了對最復古統治者的革命願望,另一方面提出了和解的想法,希望能緩解國內矛盾混亂的生活局面。 他自己對革命的矛盾心理,也表明了他通過和平改革實現中華復興目標的願望。 直到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後,李大釗才開始對資本主義制度進行徹底的批判,從十月革命的爆發開始,他就看到了革命將帶來勝利的曙光。
李大釗的革命文化思想與他的和解思想密切相關,正是因為無法實現和解的願望,他才選擇了馬克思主義的階級鬥爭理論,以革命為手段,間接地實現了他一貫的和解目標。 因此,選擇學習李大釗的革命文化思想,可以避免只為革命而談革命,可以揭示革命思想在近現代中國的發展歷程,拓展革命文化與和諧文化的歷史關係,從而揭示和平是革命深層次動機的歷史事實。
中國的“革命文化”在形成和發展過程中不斷創新,隨著時代的流逝和革命目標的更替,在不同的歷史階段誕生了不同的文化形態。 但是,新中國成立後,不僅中華民族的傳統文化被當作封建主義拒之門外,而且外國的西方文化也以資本主義的名義被徹底否定,導致真正的“革命文化”的優良傳統遭到破壞。 大多數表面激進的錯誤思想,都成了封建倫理的死灰復燃,而不是真正意義上的“革命文化”。
因此,“革命文化”的本質應該是中國革命時代的先進文化,了解李大釗的革命文化思想,有助於真正把握革命文化的本質和本質。
有人認為,中國新人民革命文化是民主革命時期在中國共產黨領導下形成的一種獨特的文化精神和文化形態,它吸收了中國傳統優秀文化、西方民主思想和馬克思主義的精華,形成了一種以馬克思主義思想為指導的馬克思主義思想, 推動中國社會發展。服務於最廣大中國人民的進步創新文化,是中國共產黨領導的民主革命的精神動力,是社會主義革命文化的直接源泉,是中國文化的先進性文化,是當今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化的直接源泉。
現階段,和平、發展、合作是全世界的共同主題,在當前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的背景下,和諧文化應佔據主導地位,辯證把握革命文化與和諧文化的關係,不僅能豐富當前的愛國主義教育,發揚革命文化的鬥志, 但是,當我們談到當下的奮鬥時,也應該看到,在現實社會中,還存在著許多不和諧、阻礙社會和諧的現象,為了更好地實現和諧,我們必須堅持與這些因素作鬥爭。
作為革命領袖文化之一,李大釗的革命文化思想是20世紀初革命與文化共生、相互成長的優秀產物,是我國傑出的革命文化資源之一,對當前我國和諧文化建設的活力、凝聚力和影響力具有深刻而持久的推動作用。 李大釗的革命文化思想在當代仍然具有很大的研究價值,應該深入系統地進行,使之成為我們構建和諧文化的思想資源和精神傳統。
綜上所述,對李大釗思想的認知呈現出前後期分化、思想與實踐缺乏緊密聯絡、中間過渡期薄弱等缺點,這使得李大釗思想在前後期明顯破碎,缺乏對革命思想與實踐辯證關係的把握, 並且未能充分呈現他對革命的思想的連續性。長期以來,對李大釗思想的理解,重於後期,較少於前期。
今天,我們在了解李大釗時,不僅要談他在傳播馬克思主義方面的功績,更要肯定他的文化地位,闡釋李大釗革命文化思想的現代價值,重新認識他在當時歷史時代對中國現代化的探索,挖掘他思想的靈魂和真諦,體現這一思想的整體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