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衛三年電視連續劇處女作《花》
終於官宣了!
《花》的原著是一部關於記憶的**,六十年代少年的舊夢,輻射廣泛,到處都是世界烟花的多彩回憶。 而九十年代的狗馬聲,是流水座相繼,傳說誕生,即使花散,死神來了,歌聲結束了,人依舊沒有散去。
預告片中總是一身紅衣的唐嫣,讓人對她的人物設定無限遐想。 王家衛導演無疑是色彩大師,也是當之無愧的“用紅”大師。
“色彩是語言,色彩是情感,色彩是思想”。
在電影語言的眾多元素中,色彩具有很強的表意功能。 王家衛對色彩的運用大膽而具有視覺衝擊力,以襯托故事的背景並營造氛圍。
紅色是激情、慾望的象徵。
在《花樣年華》中,紅色成為影片的主色調。
電影中一切紅色的東西都成了男女主角的化身:蘇麗珍那華麗的紅色旗袍、紅色風衣、牆上的灰泥、房間裡的大紅椅子、走廊裡的紅窗簾,甚至還有紅床單。 王家衛用鮮豔的紅色調,渲染平凡生活中逐漸燃燒的激情。 而籠罩在昏暗燈光下的紅色,象徵著婚姻無法擺脫的道德桎梏。
這些詭異的色彩,讓觀眾感到一絲無奈,也感受到一種莫名的嘆息和未釋放的情緒,在影片中綿延不絕。 王家衛的電影很有地域性,他可以通過鏡頭語言和視覺設計向觀眾展示他所感知的地域文化。
於是《**》的拍攝地點就被安排在了南美洲阿根廷的首都布宜諾斯艾利斯。 南美洲被稱為充滿激情的地方。 在影片中,隨處可見,整部影片進入色彩階段後,紅色的床單和衣櫃,紅色的路燈等鮮豔的色調出現。
法國電影大師戈達爾曾在一次電影海報展上,因《中國女孩》的海報引起人們的注意。 整幅畫是鮮紅色的,沒有邊界,沒有構圖,甚至沒有形狀,下面是一行紅色的法文標題。 紅色元素作為中國傳統文化的底色,已成為電影藝術色彩表達中不可避免的話題。 在中國人的色彩情懷中,紅色幾乎是至高無上的。
張藝謀電影中的紅色被觀眾津津樂道,紅色在他每部作品中的含義都不一樣。
《無人不見蹤影》中的“紅色”,簡單而執著;《秋菊的官司》中的“紅”是堅持和探索;《紅燈籠高懸》中的“紅”是對封建、傳統、壓迫的無聲反抗;而《菊豆》中的“紅”,則是一種貫穿全電影的叛逆精神。
章子怡在《我的父親母親》中穿的紅色棉襖,是吉祥和愛情的象徵。 “紅高粱”中的紅色是人們的節氣、信仰和精神的紅色。
2024年另一部作品《英雄》上映時,一舉拿下了年度票房冠軍,還獲得了國際電影節的大獎。 在這部電影中,張藝謀對色彩的運用達到了極致。 紅色在這幅畫中被渲染了一大片區域,殘劍的衣服、飛雪、月亮的衣服、圖書館裡其他人的衣服,包括裡面的建築,在這個場景中幾乎都被紅色覆蓋了。
紅色是一把利劍,增強了影片的敘事性,反映了人物的內心變化,引發了戲劇的衝突。
在今年的《滿江紅》中,張藝謀沒有大面積地鋪設“紅色”,而是在“刀刃”上用了紅色。
“紅”是桃女的紅櫻桃,是希望與溫柔的傳遞,無數英雄烈士相繼逝世,但重拾古山河的光芒依然生機勃勃。 又或寓意親情的溫暖,鐵甲貴族沐浴在鮮血之中,心在家,嚮往和平。 瑤琴的紅櫻桃是她和張達愛情中最動人的存在,忠貞不渝的愛情和痛苦的告別為電影增添了悲劇色彩。
這紅色是全片最開箱即用的存在,岳家後人的親情、愛情、愛國情懷,都凝聚在這顆小櫻桃裡。
紅色在影片中表現力很強,直接對觀眾的生理和心理產生不同的影響。
在許多導演的鏡頭語言中,紅色是創作電影來傳達他們想法的絕佳元素。
貝爾納多·貝托魯奇的紅色是《末代皇帝》開頭暗底上的朱紅色印章,到暗紅色的紫禁城和紅色的燈籠,為整部電影奠定了沉重而壓抑的悲劇色彩。 紅色是李安電影《婚宴》中喜慶熱情的紅色所掀起的一場荒誕奇異的婚宴。
新年必看電影《真愛至尊》中的紅色,是大家幸福溫暖的紅色,也是為每一句尷尬的歌詞增添“愛”的真愛紅。
色彩是最具感染力的視覺語言,它是一種情緒而每一種顏色的選擇,都是每一種心態的表達。
用色彩來表達乙個人的情感,也延伸到觀眾的生活中
韋斯·安德森的《布達佩斯大飯店》被網友稱為“審美導師”,給低飽和度的“千禧一代粉絲”火力全開;五顏六色的“芭比娃娃”掀起了一場“粉紅風暴”,讓芭比粉紅在這個夏天走紅,讓它出現在T臺上、紅毯上、奶茶杯上、網路上隨處可見;“王家衛色彩”更是成為網路符號,代表著一種獨特的憂鬱與孤獨的港式色調,無數身著豐富色彩的年輕人衝向隧道和天台,拍攝“王家衛風格的大片”。
電影通過色彩引起潮流的例子數不勝數,色彩以其獨特的魅力吸引著人們。 紅色,也許會成為下乙個時尚的寵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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