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是白家人稱呼白小文妻子的稱呼。
在電視劇集《白鹿平原》中,大姐因為獨特的軋花技藝,有些自私挑剔,時常覺得公婆對她不夠關心,所以經常喊著要回娘家。 在與土匪的戰鬥中,她受傷並住院。 在土匪搶劫白家的過程中,她受到侮辱,回到娘家後就再也沒有回到白家。
在原著中,大姐並不擅長軋花,她只是乙個相貌普通、體格強壯的老實女人。 由於她比白孝文大三歲,沒有任何吸引力,白孝文在研究了男女關係後,覺得自己變得無聊了。
白小文被田小娥的魅力所吸引,當他看到田小娥嫵媚又生氣的樣子時,再想到家裡那些粗心笨拙的大姐姐們,他覺得嫁回家後,他就像一堆毫無特色的“豆腐渣”。
在原著中,大姐沒有受到土匪的傷害,也沒有回到娘家。 事實上,她是在白小文被田小娥用色相引誘,把所有的房子和土地都踢走之後餓死的。
大姐餓死後,白鹿村發生了巨大的轟動,村民們紛紛表示遺憾,不明白白家的大媳婦為什麼會遭受如此冤枉的命運
出身卑微,他不受社會歡迎。
白家的三個兒媳婦中,小武的兒媳婦是白鹿鎮名醫冷先生的女兒。 冷先生在白鹿園的名聲很高,所以女兒在公婆家裡自然會更受尊敬。
白家璇通過媒人介紹的五六個物件,做了多次對比和鑑定,最終通過親戚朋友的多次詢問,確定了三兒媳婦的身份。 這個女人不僅教養不錯,處理事務時也表現得很活潑,她是乙個無可挑剔的女人,同時也是白家璇心目中最滿意、最完美的兒媳婦。
只有白小雯的妻子和妹妹出身貧寒,社會地位極低,是個在很多方面都相當一般的女人。
在白家急需新雇主的時候,大姐成了白家璇匆匆為兒子選的妻子。
由於急需人才,白家璇只考慮大姐身體強壯,比兒子大三歲,他相信她將來會為白家出力,沒有考慮自己是否與兒子相配,也不考慮兒子是否喜歡她。
大姐成為白家一員的時候,已經十九歲了,而與此同時,白小文的年齡也只有十六歲。 大姐是她父親的妹妹。 由於家庭經濟條件的限制,大姐的父母急切希望她早日步入婚姻的殿堂,減少對食物的依賴。 妹妹嫁了進來,可是她們的心卻沒有放過。 他們沒有深入思考,女兒嫁到白家後,能不能得到丈夫的陪伴和妻子的寵愛。
在電視劇集中,大姐以精湛的軋花技藝嫁給了白家,因為白家的軋花機對她來說是無可替代的,所以公婆對她的態度比較寬容,在白家的社會地位也不低。
在原著中,大姐既沒有精湛的軋花技藝,也沒有清醒的人,在處理事務時只能專注於現場。 她是乙個典型的農民,丈夫去世後,她變成了乙個孤零零的老人,沒有孩子,也沒有女兒。 沒有了母親家人的支援和重視,她在白家面臨的困境是顯而易見的。
由於社會地位低下,大姐一直被視為白家的邊緣人物。 她沒有丈夫,也沒有兒子,只有乙個兒媳婦。 只有那些心地善良的白家,才真正注意到了她兒媳婦的存在。 她對丈夫和女兒也非常寬容。 白家璇和母親白昭,只把她當成白家新婚的勞動和生育手段。
自從成為白家一員後,大姐一直保持著低調的態度,默默地工作,很少和公公眼神交流,也不敢和他發生任何衝突。
在大姐的娘家裡,有個傳統,新媳婦在過門前不能落地,否則以後可能會被公婆欺負。 這一天,大小姐要結婚了。 婚禮那天,大姐坐在轎子裡等著別人抬她的時候,白家璇一臉面無表情地訓斥了白曉文
胡鬧,這是白鹿園,她不能做錯事。
在進入岳父府之前,白家璇已經向大姐示好了自己的威嚴。
在閱讀《白鹿原》原著時,我時常想,白家璇的二兒媳婦,如果是冷秋水,會不會打破既定的規矩她會不會像她的父親一樣,對她的女兒,像她的丈夫一樣,在她面前表現得溫柔體貼,讓人感到善良和溫暖?
我一直認為這是不可能的!她年紀不大,在我們這個大家庭裡還小一點,但她的地位和影響力不容小覷,她是我們家的頂梁柱。 因為冷秋水出身優越,所以得到了乙個地位穩固的母親家庭的支撐。
乙個女人在公婆家中的地位很大程度上取決於她的出生背景,這與《人世間》中的郝冬梅和鄭娟相似。
作為知府的女兒,郝冬梅在周家人眼中一直那麼高貴,對她總是持觀望態度。 但她只是把自己放在乙個不被重視、沒有地位的位置上。 雖然她從來沒有在公婆面前表現出孝順,但即使她的父母從來不願意見她的公婆,但周家的人對她也從未有過不同的看法。
出身卑微的鄭娟,毫無保留地照顧了兩年的植物人婆婆。 婆婆醒來後,先是抱怨自己把兒子的錢吃光了,然後罵她是狐狸精,催促她盡快離開周家。
對於周家的孩子們來說,他們毫不愧疚地認為鄭娟照顧他們的母親是理所當然的,因為這些照顧他人的職責應該由出身卑微的人來承擔。
在婆婆家裡,大姐和鄭娟也是最努力、付出最多的人,但她的努力並沒有得到任何人的關注。 白釗奶奶批評她不懂得珍惜孫子,而岳父白家璇則對她的廚藝表示不滿,經常當著家人的面批評她,希望她能多向二兒媳婦學習。
與大姐不同的是,鄭娟對丈夫周秉昆充滿了愛和關懷,而大姐的丈夫白曉文卻因為缺乏愛而從未真正關心過她,也沒有想過她在白家面臨的困境。
在白家的生活中,大姐就像是一株漂流的浮萍,在這個瞬息萬變的世界裡,她只能隨波逐流,自生自滅。
無緣無故的羞辱。
這個世界上沒有比無緣無故地被羞辱,找不到合適的地方來表達它更大的不公正了。
由於性格輕浮,剛結婚時,大姐就為“小夫”白小文的貪婪行為付出了代價。
在結婚初期,在經歷了男女之間的甜蜜之後,白孝文對魚和水的快樂的迷戀變得無法控制。 他想,這難道不是他想要的生活嗎?白家璇看到小兒子臉上的毀容,意識到這個小傢伙是個貪婪的人。
出於對兒子根基的關心,他急忙讓仙草和兒媳婦露出真面目:
孝月現在不是很老了嗎?他才十六歲,身體才剛剛開始發育,不需要太年輕,因為他覬覦自己的外表。
賢草捨不得惹媳婦,於是把大姐的重任託付給了婆婆白昭。
聽了兒媳的話,白昭覺得自己好像接到了重任,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立刻給大姐打了電話。
白昭這個重男輕女的人,從來不把兒媳婦和孫媳婦當重要,她覺得兒媳婦和孫媳婦就像“貼窗紙”,尤其是對於出身卑微的大姐,更是不屑一顧。 大女兒生下後,孫媳婦把大女兒當成掌心上的明珠。 她本來就是乙個直言不諱、死板的人,她嚴厲而毫無保留地訓斥了大姐:
你能在黑暗中和小馬(白孝文的牛奶名字)玩得這麼開心嗎?如果你每天晚上都以美麗的方式不斷逗他開心。 如果你讓他的身體虛弱,那麼你將不得不過孤獨的生活”。
起初,奶奶對大姐的嚴厲訓斥讓她感到不知所措,但當她意識到這一點時,她羞愧地漲紅了臉,羞澀地低下頭說:“媽媽,我明白你的意思。
白昭擔心孫媳婦不理會他說的話,於是又加強了語氣:
你比小馬駒大,你十九歲,他只有十六歲,雖然你身體強壯,但小馬駒還只是一棵幼苗,你應該一直支援他,你明白嗎“?
大姐因為被奶奶訓斥而感到無比羞愧,晚上睡著的時候,連連推開白小文的手。 白小文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後,怒氣沖沖地責怪奶奶不插手一切。
白釗原本以為只要罵孫媳婦就可以阻止孫子的**,但她忘記了和孫媳婦的親密時光,這不是女人可以輕易決定的事情。 而且,白小文的心中充滿了貪婪和慾望,不然他怎麼會這麼容易被田小娥牽扯上去。
由於奶奶的介入,白小文的心情很叛逆,更是痴迷於男女之間的愛情,每次晚飯後,他都會關上門,糾纏大姐。
當白釗發現她的教誨不起作用時,她認為自己的權威正在受到質疑。 於是,她把孫子的行為歸咎於大姐,再次把大姐叫到樓上房間。
這一次,白昭徹底拋棄了長輩的身份,她不在乎大姐能不能忍受,一臉冷漠,用惡言狠狠的斥責她:
小馬駒以後再說,你得先控制住自己,如果控制不住自己,我就用針縫你的**。
在白昭的嚴厲訓斥下,大姐的尊嚴被徹底摧毀,她低下了頭,如果此刻地面出現裂縫,她會毫不猶豫的鑽進去。
面對奶奶的惡毒言辭,無法為自己辯護的大姐只能一邊冤枉哭一邊低著頭逃走。
仙草看著兒媳婦莫名其妙地被羞辱,心中不由得感到一絲憐憫:婆婆的話太刻薄了,根本就不給孫媳婦面子,這樣的羞辱,以後怎麼會讓她面對別人?
白昭對她的斥責,就像是一道尖銳的**,深深地刺進了大姐的心裡,考慮到夫妻倆晚上睡覺都不能撞牆,老公對物質是否貪圖,她怎麼能動搖他?她被罵得再也不想見到哥哥了,也不敢和他說話。 無緣無故的被羞辱,讓大姐覺得自己彷彿是乙隻任人擺布的家畜,即使心中充滿了無盡的委屈,也找不到任何傾訴的地方。
婚外戀中的受害者。
在白鷺源地區,白鷺兩大家族之間的矛盾和不和是眾所周知的事實。
在陸子霖的內心深處,“陸家打不過白家”是乙個難以逾越的障礙,為了打敗白家,陸子霖真的是盡了最大的努力。
黑娃在農會通緝,逃離白鹿園後,陸子霖找到了向白家報仇的好時機。
陸子霖明白,白家璇是乙個非常看重面子的人,想要打敗他,就必須先牽扯到他最疼愛的大兒子白小文。
為了讓白小文落水,陸子霖制定了一盤棋,他把被黑娃留在家裡的田小娥當成了棋局中的棋子。
田小娥和黑娃私奔到白鹿村後,白家璇意識到她不是乙個適合家庭生活的女人,擔心黑娃養不起她,就堅決阻止她進入祠堂祭祖。
黑娃逃走後,白家璇注意到陸子霖和田小娥之間有不正當的關係。 為了懲罰陸子霖,他命令白小文把田小娥**關進祠堂,當著全村民的面,用荊棘刷狠狠地懲罰她。
借助這兩件事,陸子霖成功激起了田小娥對白家父子的敵意。 在與田小娥的私下會面中,他對田小娥說,你要設法把白家大皇子的褲子擦掉,這樣不但可以報仇,還可以在族長臉上撒尿。
在陸子霖的慫恿下,田小娥趁著白小文的行程去看戲,帶他去了一座廢棄的磚窯,用自己的美貌成功俘獲了他。
白小雯被田小娥拉入水中後,被她的溫柔深深吸引,無法自拔。
在和田小娥盡情享受愛情的時候,白小文卻沾染了抽大煙的惡習。 不久後,他將名下的房產和土地全部賣給了陸子霖,換取了銀元,銀元在田小娥的手中化作了一縷縷綠煙。
白家璇得知白小文擁有所有的房產和土地後,便用拐杖將他打倒,與他斷絕了父子關係。 白小文因為這件事情徹底放棄了,直接搬到了田小娥的破洞裡,把妻子和孩子留給了父親。
白小文離家出走後,兩個孩子被妻子白昭帶回家吃飯,而他的“豆腐渣”婆婆和大姐則獨自留在陸子霖未拆的家裡,忍受著飢餓。 仙草婆婆覺得她很可憐,於是趁白家璇不知情,偷偷給她塞了一碗半飯。
有一天,白小雯回家拿東西的時候,大姐鼓起勇氣對他說
不管你賣多少銀元,如果你不買回一公升和一桶糧食,你在做什麼?我覺得我快要餓死了。
面對奄奄一息的大姐,白小文表情冰冷的說道:
如果你決定不買它,那就趕快結束你的生命吧。 我告訴你死亡之道,你需要跳進井裡才能到達馬的院子,你需要跳進河裡,跳下懸崖,離開村莊向北走,你會吊死你,因為你知道繩子掛在**上......就算你不死,我也不會盯著你看”。
白小文說完這些狠話之後,立刻轉身直奔田小娥的山洞而去。
晚上,白小文和田小娥獨自一人在山洞裡的炕上,抽著一根又一根的煙。 這時,被譽為“豆腐渣”的岳母,掙扎著走出山洞,感慨地哭著咒罵著。
聽到大姐的罵罵咧咧的哭聲後,白小文連忙開啟窯門,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讓她摔倒在門檻上。 面對即將死去的大姐,白小文也不再聽話,她用盡全力衝進山洞,緊緊抓住田小娥的胯部。
白孝文親眼目睹了素有“豆腐渣”之稱的岳母猛烈毆打心愛的人,揪住她的頭髮和髮髻,雙嘴扇她耳光,讓她停止哭泣和責罵,然後像死豬一樣把她拖回了家。
自從嫁給白家後,這位健壯無吝的大姐不僅全心全意地為家出力,還為白家帶來了兩個孩子。 她萬萬沒想到,自己最終會成為丈夫外遇的受害者。
臨終抱怨。
白小雯把她帶回家,她躺在一條不再屬於她的炕上,妹妹也不再餓了。
她奄奄一息,全身發黃,腫脹發亮,手指輕輕一碰,腿和胳膊就會形成乙個半天都無法自行彈出的凹陷。 奶奶抱著她走進院子,頭還沒抬完全。 奶奶確保孝芪兒婦帶來的食物在碗裡冷卻,而她的筷子保持不變。
在如此屈辱的環境中生存,大姐已經失去了對生活的希望。
她想和公公談談,但她堅信公公是絕對不會走進她的房間的,作為乙個不受歡迎的兒媳婦,公公什麼時候真正注意到她了?爺爺脾氣不好,她怎麼能解釋呢?她有自我意識的能力。
可是大姐又在想,作為乙個瀕臨死亡的人,她能考慮什麼面子?她的死,也算是她最後期限的臨近!作為白家的兒媳婦,在她生命的最後一刻,她有一句話不得不說。
於是,她用盡全身力氣,用手拉直了鬆散的髮髻,然後靠在牆上,走進了樓上的房間。
當她站在公公面前時,大姐鼓起勇氣說出了她第一次該說的話:
爸爸,我在我們家住了很多年,你可以看到我有多努力。 我有這樣的想法,但從未想過我會餓死。
白家璇聽到大姐的話後,不禁感到一陣顫抖。 當他抬頭看向兒媳婦時,已經餓得走不動路的大姐,在跨過門檻的那一刻就倒在了地上,再也沒有站起來。
大姐,乙個被丈夫視為“豆腐渣”的女人,不僅因為出身卑微、長得一般而受到公婆的冷落,還因為丈夫的貪婪和無端理由而受到侮辱。 更糟糕的是,她成為丈夫外遇的受害者,最終餓死了。
大姐的死實在是太冤枉了!她臨終前的控訴是否應該引發對我們應該如何更好地對待女性的深刻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