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曼死後,繼子收到一封回信,原因留出,讓繼母無處安葬
2024年,翁瑞武的妻子陳明柳去世,大女兒翁向光紅腫著眼睛跑到陸小滿家。
一踏進房間,翁向光就看到了父親翁瑞武。 她壓抑不住心中的怒火,直截了當地問道:“你為什麼不早點和離婚?如果她早點離婚,她還是能找到乙個好家庭,過上幸福的生活幾年!”
翁瑞武愣在原地,沒有回應。 父女倆默默對峙的時候,穿著便衣的陸小曼站在一旁,感到非常尷尬,不知道該怎麼辦。
無法從父親那裡得到明確的答案,翁向光轉身瞪了陸小曼一眼:“你為什麼一直抱著我父親?為什麼?為什麼?你告訴我!”
這些問題已經埋藏在翁香光心中二十年了,如今母親已經孤身一人離世,她不再在乎自己的資歷,只想為可憐的母親想辦法。
2024年,年僅12歲的她,上海的報紙在顯著位置報道了詩人許志摩在飛機上去世的訊息。
她知道這是她父親的朋友,但她沒想到,這個朋友的死會徹底擾亂她家人的生活。
當年,為了嫁給許志墨,已經懷孕的陸小曼不惜流產了王庚的孩子,並簽訂了離婚協議。 然而,墮胎手術卻讓陸小曼失去了生育能力,也留下了病根。
出於對陸小曼身體健康的關心,徐志摩在日記中反覆向天祈禱,並要求人們到處尋找名醫。
在得知翁瑞武是一指禪推拿的創始人丁鳳山**,醫術過硬後,徐志墨邀請他到家找老婆**。
陸小曼暈倒了好幾次,但翁瑞武總能及時趕到,將她從危險中救出。 所以,許志摩對翁瑞武很感激,兩人成了好朋友。
翁瑞武除了醫術過硬,還喜歡唱京劇、崑曲,和陸小滿有著同樣的興趣愛好。 兩人經常一起討論歌劇,一起演出。
2024年12月6日,名劇《玉堂之春》在上海靜安寺路夏日培克影院上演。 陸小滿飾演的民間姑娘蘇三和翁瑞武飾演的山西巡檢記者金龍,歷經千辛萬苦,最終成為夫妻。 為了討好妻子,對戲曲一無所知的許志摩也上台表演了一出花招。
演出結束後,陸小曼和翁瑞武成為大眾關注的焦點和**關注點。
上海社交名媛唐穎當天對陸小滿的表演和歌唱技巧讚不絕口。
編劇陳小蝶稱讚翁瑞武清新帥氣的顏值,並表示他與陸小曼的默契配合為舞台增色不少。
比起陸小曼和翁瑞武,許志摩顯然要遜色不少。 同月,《上海畫報》更在《玉堂春》中批評許志摩“走路像機械人,讓人發笑”。
隨著演出受到廣泛關注,三人之間的曖昧關係成為討論的熱門話題。 徐志摩不講流言蜚語,他認為夫妻之間有愛,朋友之間有愛,男女之間的情感是不同的,丈夫不應該禁止妻子與男性朋友交往。
2024年11月19日,許志摩到北平聽林徽因講課,特意請翁瑞武照顧陸小滿,因為他擔心她的身體狀況。
然而,這份託付卻成了許志摩一生最後的託付。
幾天後,徐志摩在飛機失事中去世的訊息傳來,這讓陸小曼悲痛欲絕,甚至當場暈倒。 多年以後,餘大夫仍然對這一幕記憶猶新。 他說,在得知徐志摩不幸離世的那一刻,陸小曼的表情是最難忘的,是一瞬間的愣住了,接著是淚流滿面。
醒來後,陸小曼痛哭流涕,試圖親自抱起徐志摩的屍體。
然而,由於她本來就虛弱,此時她暈倒了,無法行走,家人出面勸說她。 最終,徐志摩的前妻張幼怡安排許志墨的兒子徐繼凱去山東取回屍體。
徐繼凱趕到山東後,翁瑞武也代表陸小滿前往空難現場,協助徐家處理善後工作。
許志墨的父親將兒子的死歸咎於陸小曼,拒絕她參加追悼會,只好默默地送給對聯。
從那以後,徐家幾乎與陸小曼斷絕了聯絡,徐志摩死前的朋友也漸漸怨恨她,與她的聯絡越來越少,讓陸小曼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孤立狀態。
陸小曼不願意為自己辯護,只好關上門,默默忍受著別人的批評和白眼。
翁瑞武回到上海後,陸小滿因病虛弱,精神恍惚,身邊只有錢壽鐵、趙家弩、陳小蝶、陳居來等好朋友。 翁瑞武天天來照顧她,不僅親自對待她,還用心開導她,直到深夜才回家。
至於兩人是如何發展出同居關係的,陳居來後來回憶說,有一天車子拋錨了,翁瑞武在陸小滿家二樓睡了一整夜。 從那以後,每當半夜不方便回家時,他就會睡在二樓的煙坯中。
許志墨在世的時候,翁瑞武經常住在二樓,陸小滿早就習慣了,於是他乙個人回到了三樓的臥室,讓他在二樓安然入睡。
在接到徐志摩父親許申茹的警告後,翁瑞武大怒,搬到了三樓。 從此,他在照顧妻子和五個孩子的生計的同時,全心全意地照顧著陸小曼的生活。
每次陸小曼生病時,他都扮演著醫生和僕人的角色,不僅搶藥和湯,還端茶送水。
她有吃的慾望,即使她要冒著烈日或寒風,他也會排隊買。
她不喝牛奶,只喝人乳,他甚至還給她找了個奶媽。
她立志要學畫畫,他花大價錢為她請了一位名師。
即使他害羞,為了維持她的高品質生活,他也毫不猶豫地賣掉了家族傳承的書畫和古董。
如果說陪伴是最真摯的告白,那麼翁瑞武對陸小曼的奉獻,絕對算得上是深情了。
然而,許志摩卻在陸小曼心中留下了深深的印記,翁睿武的感情注定是徒勞的。
雖然翁瑞武一直住在陸小曼家裡,對她照顧得很好,但陸小滿堅持同床共枕,做著不同的夢,並和他制定了明確的規矩:不能拋棄老婆,不能娶她。
同居期間,她的客廳裡擺滿了她和許志墨不同時期的照片,但沒有一張屬於翁瑞武;她的臥室裡一直掛著徐志墨的畫像,每天都有鮮花供奉。
她決定按照徐志墨想要的去做日子,於是她住進了簡陋的房子裡,一心一意地畫畫,一輩子都穿著便衣度過。
在她餘下的歲月裡,唯一激起她濃厚興趣的,就是編輯《許志摩全集》。 為了收集徐志摩的全部作品,她倔強地拖著虛弱的身軀,不知疲倦地給徐志摩的親友寫信,親自去圖書館,孜孜不倦地尋找藏書家。
在一篇文章中,她深情地記錄,在諸多重病的折磨下,唯一支撐她繼續活下去的信念,就是期待見證這部體現徐志摩畢生作品的作品的最終上映。
在一起生活了30年,關於陸小曼和翁瑞武之間微妙的關係,已經有很多討論。不過,陸小曼對自己的行動充滿信心,堅稱自己是光明正大的:“志摩已經看到了我所做的一切,志摩會理解我,不會責怪我。 情感的真相不是體現在臉上或嘴巴上,而是體現在內心深處。 在我的夢中,我似乎看到並聽到了志摩的認可。 ”
陸小曼陶醉在對許志摩的思念中,卻忽略了翁睿武對她深深的感情。
這些年來,翁瑞武為此付出了代價,卻沒有得到回應,最終選擇了背叛晚年的陸小曼。
進入50後,一名女學生走進陸小曼的工作室尋求教學。 因為彼此相愛,陸小曼決定把她當成自己的乾女兒。 女學生叫陸小曼“姬娘”,翁瑞武叫“姬爸爸”。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翁瑞武居然和這個乾女兒走到了一起,還導致她懷孕了。
女學生懷孕後,媽媽大鬧,但陸小曼似乎並不在意。 當有人提起這件事時,她淡淡地說,她和翁瑞武只是朋友,她對這段感情沒有任何複雜的感情,更沒有因此而感到嫉妒。
2024年,翁瑞武因肺癌去世。 臨終前,儘管身患絕症,他依然忘不了陸小曼,特意請來了好友趙清歌和趙家碧,要求他們以後多照顧陸小曼。
翁瑞武的孩子們認為父親已經為陸小曼付出了一切,所以他們自然應該在陸小滿的家裡設定乙個靈魂。
不過,陸小曼堅決拒絕了翁家的要求,並解釋道:“當年翁瑞武之所以出現在我家,是因為志摩要他給我治病。 他在我家住了23年,也是為了治療我。 翁瑞武是我老公徐志摩的好朋友,不好意思把他趕走。 頂多只是妾室,不是夫妻。 ”
陸小曼的回應雖然看似狠辣,但其實是因為她性格直爽,不喜歡偽裝。 對她來說,她唯一的丈夫就是徐志摩,沒有人可以取代她。
無數才華橫溢的人欣賞她的坦率,但她也很難被世人理解。
翁瑞武死後,陸小曼徹底孤身一人。
雖然當時她已經是上海美術學院的專職畫家,但她也被全國美術家協會評為“38”紅旗手,努力成為許志摩所期待的進步女性。 然而,當她在街上遇到王穎霞時,她承認自己生活在深如大海的孤獨中。
2024年中秋節,陸小滿因肺氣腫、哮喘住進上海華東醫院。 第二年春天,她的病情急劇惡化,她咳嗽不止。
在她最後的日子裡,她最常說:“我經常夢見志摩,我們即將再次見面!”
最終,她的預言成真了,她在四月匆匆去世。
臨終時,她將《許志摩全集》的手稿交給了許志摩的表妹婿陳從舟,並不斷表示希望與許志摩一起下葬。
她死後,她被火化,但沒有立即埋葬。 她的骨灰盒被編號並存放在殯儀館。 然而,由於多年無人認領,殯儀館多次搬遷,她的骨灰盒也逐漸消失不見。
令人意外的是,生前聲名鵲起的陸小曼,竟然在喪堂前冷落無比。 除了最親近的親戚,前來悼念的只有好友陳菊來,只有一對對聯,是她的學生送來的。
葬禮結束後,表妹莊馳給許志摩的兒子許繼凱寫了一封信,希望能完成陸小曼與許志摩合葬的遺願。
徐繼凱迅速回覆,禮貌地拒絕了請求,並詳細說明了三個拒絕的理由:
首先,徐家的老爺爺一直沒有收陸小曼為徐家的兒媳婦。
其次,已故父親和陸小曼最後一次見面時發生了激烈的爭吵,兩人的關係並不融洽。
第三,陸小曼和翁瑞武在一起生活了很久,就算父親還活著,他們的婚姻也很難長久。
最終,陸小曼沒有在火化後立即下葬,她的骨灰盒被貼上了編號和名字,存放在殯儀館。 由於多年無人認領,殯儀館多次搬遷,導致她的骨灰盒逐漸消失。
圖為:晚年的陸小曼。
中國自古以來就重視埋葬死者,“無處埋葬死者”可謂最嚴重的詛咒。
曾經笑容滿面地驚豔整個**的陸小曼,如今卻成了死無葬身亡的悲哀榜樣。 這樣的命運,無疑讓人感到荒誕和悲哀。
這些年來,陸氏一族一直試圖找到陸小曼的骨灰盒,但由於時間久長,他們終於無濟於事。
直到2024年,她的表兄弟陸宗慕丹、盧宗祺和侄女呂宗林聯手,在蘇州東山華僑陵園為她建造了一座紀念墓。
她的墓位於墓地乙個不起眼的角落,周圍長滿了苔蘚,雜草叢生,墓碑上乾脆刻著“祖姨呂小滿紀念墓”的字樣。
她生前像玫瑰一樣燃燒,有無數的仰慕者,但她死後,她的墓地只長滿了苔蘚,略顯淒涼。
然而,或許在無法與心愛的人同床共枕的情況下,她寧願選擇這種安靜低調,就像徐志摩死後,她面朝天空,關上門,過著孤獨的餘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