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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覺得,乙個好的瑜伽老師需要是乙個普通的瑜伽練習者,並且總是走在學習瑜伽的道路上。 此前,鄒傑老師曾前往紐西蘭與擁有40年修行經驗的授權老師Peter一起練習,並感謝他的真誠分享,讓我們看到阿棠修行應該是什麼樣子。
以下文章由Ashtanga Guangzhou撰寫,作者:Zou Jie Jason
紐西蘭之旅
上個月,我去教室和彼得先生一起練習,他是一位終身持證教師(他是世界上僅有的28位終身持證教師之一),他也記錄在《繼承》一書中。
我們在印度邁索爾見面,當時他穿著樸素,手機上甚至沒有相機。 彼得從過去開始在邁索爾練習了40年,每年至少兩次前往印度學習。
許多授權的老師由於各種原因沒有回到印度修行,但這是我第一次遇到像彼得(tóu tiě)這樣的修行者。
彼得的課堂深深地打動了我——他說話的方式、語氣和教學風格,都與老上司非常相似。 他是我見過的所有有能力的老師中最簡單、最簡單、最超凡脫俗的一位。
比如去其他國家開課的時候,只需要坐經濟艙航班,對食宿沒有要求,可以住在家裡,甚至房子都是婚後買的,因為你的愛人提出需要乙個穩定的住所。
彼得老師的教學非常貼近生活,有一種放鬆的感覺。 他在教學中經常提到:你必須放鬆和幽默。
他說,老夫子是個很幽默的人,請放下練習過程中所有的技巧和壓力,唯一需要認真對待的就是“保持幽默”。
此外,運動時不需要繃緊身體,比如用力壓肩膀或用力腿部發力等,都放下了。 唯一需要注意的是腹鎖和根鎖,即腹部、**和會陰保持清醒,其他部位可以放鬆。
即使我在課堂上沒有得到新的體式,我仍然很開心,因為他讓我在放鬆中練習,而這種放鬆隱藏著一種超脫的品質,它悄悄地融入了生活。
老師認為,修行和日常生活沒有太大區別,無論是在生活還是實踐中,都應該覺知並活在當下。
雖然彼得先生沒有專門學習正念冥想,也沒有在課堂上分享正念冥想,但他教的是正念的精神和品質——他教我們時刻注意我們的呼吸和身體,了解我們的身體此刻的感受。
放下所有緊張的部分,運動過程中不要緊張,也不要執著於體式的結果。
一種不超脫的修行態度,會讓身體更加靈活穩定,更加覺知和覺知。 我的實踐方向也應該如此。
我不想把自己逼得太緊,也不想給學生太大壓力,我希望每個人都能在我的課堂上享受練習的樂趣,我想練習10年或更長時間。
此外,Peter在例會期間不允許學生坐得很遠,而是要求大家圍坐在一起,讓大家進行眼神交流和互動,老師和學生之間就會傳遞能量。
在他的教室裡,有一些腿部不方便或殘疾的學生,他們正在練習如何放鬆,如何以最簡單的方式練習太陽敬禮。 通過緩慢的練習,我的腿和腳變得更加靈活,我可以走路。
看到現實生活中的阿斯湯加幫助人們康復,我感到非常高興。 許多學生不依靠肌肉力量,而是依靠放鬆來慢慢建立身體的靈活性。
彼得告訴我們最多的是,你只需要覺知,然後放鬆,給予時間和重力。
這讓我深受鼓舞,因為阿棠可以從年輕到年老,從受傷到**,從腿軟到身體柔韌性,可以陪伴我一輩子。
泰國之旅
紐西蘭之行結束後,我去了泰國的是拉差,那裡有一位非常了不起的老師,名叫隆波·帕爾默尊者。
他每天的行程包括早上5點起床洗漱,然後出發去修道院,然後散步和坐禪。
在寺院裡,我沒有看到釋生、供燈等儀式,更多的是一種修行,你來到這裡,就開始有意識地修行,沒有人來監督你,也沒人來監視你,盯著你。
尊者說,我們的修行以心開始,也結束於心。 當你的修行在你心中結束時,就是解脫和果實的日子。
因此,修行不是關於場地,而是關於心,吃飯、走路、與人交談都是修行。
我很高興聽到薩瑪塔和內觀的教誨,解開了困擾我多年的難題:為什麼很多人修瑜伽打坐多年,心思依舊冰冷凝固,性情依然喜怒無常,因為修行“停”而不“觀”,不能發展“智慧”,也難以產生慈悲心。
因此,在我以後的瑜伽教學中,我會以科學的方式(正念冥想)與學生分享“停”和“觀”,因為我認為瑜伽不僅要鍛鍊身體,還要覆蓋心靈,健康的人應該是指身心的健康。
在寺院裡,我發現這與我所學的正念體系非常相似,兩者都是將修行融入生活,但不同的是,正念是一種結合現代科學的修行,它不尋求開悟和結果,而是尋求如何在此時此地更好地生活,如何使生活, 更好的工作和人際關係。
雖然正念系統的許多實踐都源自南佛教,但它去除了宗教,並結合了腦科學、神經科學、心理學和行為學**,從科學的角度解釋了為什麼這種做法有效。 任何宗教的人都可以學習正念冥想的技巧。
所以在整個旅程中,我並沒有太多的物質收穫,但我心裡卻感到非常充實,因為我知道接下來幾十年要走的路:阿棠修行的方向,人生的道路應該如何走,我個人的精神和精神之旅將如何展開, 我變得更清晰、更堅定、更自信。
瑜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