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中國窮白,自行車叫洋車,火柴叫洋火。 除了一些手工藝品,連最基本的日用品都做不到。
國內手工業從清朝到西方工業衝擊初代已有100多年的歷史,民族工業在艱難曲折的發展中,卻始終走出來,稍好一點的日用品和大部分機械裝置都不得不從西方進口。
如果想用我們自己的人民幣進口,你只能使用當時美元或德國馬克或蘇聯盧布等國際硬通貨。
我怎樣才能有外匯? 當時,它吸引的外資不多,只能在中國出口好東西。 最初,農產品和初級原材料,如煤炭和**,或手工藝品,如針織和刺繡,都出口。
一、開放需要兼顧國內外條件
20年前,當我上大學的時候,我的老師告訴我們,為什麼朱鎔基總理要進行大刀闊斧的改革,將中國經濟調整為像東南亞一樣的出口導向型經濟。
當時,改革的力度不小,稅制改革迫使地方政府大力發展製造業,國有企業的改革放棄了對許多行業的保護,使它們面臨外資衝擊,重組效率低下的國有企業解雇了數千萬工人, 大力推進入世談判,作出不小讓步。
我們現在覺得加入世界組織是賺錢不虧錢的必經之路,但在加入WTO初期,帶給大家的不是希望,而是更多的恐慌。 我擔心國內工業會被西方徹底壓垮,我擔心自己努力建設了幾十年的完整工業體系會被打破。
01年加入世貿組織時,97年亞洲金融危機的餘波尚未過去,開放帶來的風險讓大家感到不安。 現在聽起來有點危言聳聽,但在當時,這是乙個真正的問題,20多年前,中國和西方之間的產業差距太大了。 時至今日,印度仍不敢參加大規模的自由**區,唯恐其脆弱的工業被其他國家摧毀。
印度存在著各種制度弊病,包括大地主無法完成土地改革和大規模徵地,大量低效國有企業頑固抵制對外開放,以及嚴格的勞動法導致的高勞動力成本,迫使大家開辦小作坊生產。
輸出外匯賺匯,搞出口導向型經濟,不是想做就行的,首先西方要向你開放技術和市場,否則會像伊朗、朝鮮一樣被封鎖很長一段時間,想開就開不了。
即使西方願意開放市場,比如像印度一樣,西方一直對他很寬容,技術也願意轉讓,高科技**也願意賣給他,但要搞出口導向型經濟,就必須對自己的經濟進行徹底的重組。
既要提高製造業的效益,也要具備平衡我國各產業利益集團的能力,因為這些受保護的產業在開放初期肯定會受到強烈衝擊。
好在,中國趕上了西方對我們開放的時代,有足夠的權力完成國內國有企業的改革和各行業的對外開放。
二是本幣信用不足,必須依靠美元的信用
那麼問題來了,為什麼我們必須以如此大的成本從事出口導向型經濟? 你不能閉門造車嗎? 歷史告訴我們,這當然行不通。
* 雖然10年代改革開放,由於沒有加入世界組織,那段時間中國經濟對外交的依賴程度不高,但它將面臨乙個非常嚴重的問題,那就是通貨膨脹和經濟衰退反覆交替。
原因很簡單:當時全國的工業生產能力如此之大,如果抓緊迅速進行大規模投資,就會帶來巨大的投資需求,甚至在三峽大壩建成時,全國人大近1 3名代表都沒有贊成。 他們擔心像三峽大壩這樣的重大專案會改變該國的經濟平衡並拉高通貨膨脹。
在第乙個十年裡,雖然每個人的生活水平都得到了比較快的提高,但整個社會都面臨著乙個巨大的問題,那就是通貨膨脹一直揮之不去。 只要有大規模投資擴大貸款規模,用不了多久,通脹就會上公升。
當時中國經濟規模太小,投資過多,通貨膨脹立即上公升,當時沒有以住房市場為導向的改革,大家花錢保值增值的渠道也不多。
那時候大家都經歷了一段漫長的貧困期,消費慾望非常強烈,我們都覺得西方人少花錢多花,但大家不知道60後70後的父母花錢有多瘋狂。
月收入可能不到100元,他們攢錢只是為了買一台電視看,一台收音機聽。
八十年代文革後,可以說全國各行各業都面臨著蓬勃發展的局面,沒有錢去銀行貸款,**也面臨著巨大的建設壓力,沒有錢直接向中國人民銀行即**銀行貸款。
央行的錢從哪裡來? 中央銀行只能自己印鈔票交給***,所以導致了**十年不可避免的通貨膨脹。
後來發現這種情況是行不通的,因為依靠第一銀行不斷發行更多的錢來維持效率低下的國有企業和一些效率低下的建設專案,會導致通貨膨脹不降,進而導致非常嚴重的社會問題。
有鑑於此,朱鎔基被迫將經濟轉變為出口導向型外向型經濟,人民幣的發行開始與美元掛鉤。
當時的匯率接近一美元兌八元人民幣,也就是說,只有賺到一美元的盈餘,中國人民銀行才會再發行八元人民幣,買下這塊錢作為官方儲備。
沒有美元,就沒有額外的貨幣,通過與美元掛鉤,從90年代後期開始,我們的通貨膨脹開始得到控制,因為美元是當時的硬通貨,各種商品都可以在世界各地買到。
如果有美元發行人民幣,那麼人民幣就不是憑空印製的,而是準備發行的,具體來說就是因為國內生產效率的提高和生產成本的降低,才能賺到美元,賺到美元後再再發行人民幣。
由於之前的生產效率有所提高,材料也非常豐富,即使增發人民幣,也不會導致通貨膨脹,因此實現了良性迴圈。
隨著01年加入WTO,我國盈餘逐漸增加,資本賬戶盈餘也在增加,所謂資本賬戶,主要是指外國投資者直接到中國投資建廠。
由於外資較多,央行將增發更多人民幣,此時通脹問題如何解決? 解決之道是進行房改,把大量資金鎖定在房子上,而不是像以前那樣只要有錢就去各種購買,在市場上炒商品。
可以肯定的是,我們過去20年的出口導向型,加上房地產作為支柱產業,為國民經濟發展做出了巨大貢獻。
雖然現在也造成了巨大的問題,比如外貿產能嚴重過剩,世界主要工業國的衝突非常嚴重。 房價太高,幾乎綁架了國民經濟,一旦房價泡沫破滅,將對金融體系和社會穩定產生巨大衝擊。
第三,印度也想通過接觸中國來渡河
凡事都有利有弊,只要利大於弊。 如果我們在過去20年裡不這樣做,我們在發展和發展階段可能不會比印度好多少,我相信沒有人願意過印度所擁有的那種生活。
如果印度抓住這個機會果斷地進行改革,那麼世界工廠的地位可能就是印度,而我們現在看來,印度的改革存在許多障礙,比如沒有經歷過革命,土地被大地主占有,國有企業形成產業保護的低效率。
但20多年前,中印兩國的形勢相差不大,中國未必比印度強多少,印度當時的改革條件也未必比中國差多少。
所謂歷史機遇就是這樣,抓住了就抓住了,抓不到以後就沒有了,就算印度下定決心進行中國式改革,也不一定能取得成果。
印度人民黨(BJP)也和我們黨一樣,在加強組織建設,從一級到地方一級也建立了非常完整的組織,動員能力也越來越強。 印度不斷加強權力集中,也在改革類似於朱總理的稅收分享改革的稅制,也在建立統一的國家市場,積極爭取加入各個自由貿易區,努力吸引外資。
改革的效果顯然不是很好,最後越拖越拖,對改革的阻力就越大,尤其是在短時間內同時在各個層面,阻力會成倍增加,所以看起來印度很堅定,但改革的效果微乎其微。
最近,印度的赤字不但沒有縮小,反而擴大了,導致印度不得不依靠出口糧食或輸出人員到其他國家工作,並依靠僑民的匯款來支付進口商品。
4. 乙個人不能兩次踏入同一條河流
以中國過去改革開放的巨大成就,印度自然也在向中國學習,無論是加強權力集中、改革稅制、形成統一的全國市場,還是吸引外資。
當前的國際環境與當時中國面臨的國際環境完全不同,中國面對的是西方對全球化的普遍擁抱,覺得全球**有助於改善各國的福祉,而西方當時有優勢,覺得即使割讓一些低端製造業或部分中端製造業, 它不會對西方工業構成威脅。
他們不相信中國經濟會有質的好轉,也不相信中國的製造業有朝一日會威脅到他們當地的製造業,但目前的情況是,歐美在面對中國的競爭時開始退縮,除了少數幾個領域還有優勢,在大部分製造業已經被中國占領了完全優勢。
美國現在正面臨嚴重的產業空心化,現在美國不想在中國境外建立獨立的產業體系,而是推動製造業回流美國,實現美國的再工業化,甚至從歐盟搶奪日本和南韓的一些高階產業。
至於低端產業,估計不願意部署在印度,而是直接轉移到北美部署在墨西哥和美國南部形成產業支撐。
從當前的國際形勢來看,西方不可能真誠地幫助印度實現工業化,而只是將其作為遏制中國的手段。
即使西方想幫助印度實現工業化,他們也沒有能力這樣做,因為工業化需要大量的基礎設施建設,即使印度克服重重障礙,實現大規模徵地,歐美的基礎設施建設仍然不足,因為他們在過去幾十年裡基本上沒有啟動大規模的基礎設施專案。
如果把體驗專案交給他們,錢可能花光了,但工作還沒有完成,最終這些基礎設施專案的訂單有可能流向中國,變相增加中國的對外需求。
就算他們想把低端產業轉移到印度,也是不可能的,因為現在大部分的低端產業都在中國,沒有中國的合作,這些產業是不可能順利轉移到印度的。
即使歐美投資了不少工廠,進去容易,但出去就沒那麼容易了。 要去掉機器裝置,去掉技術工人和工程師不是那麼容易的,歐美沒有年輕的工程師,也沒有年輕的技術工人,這些工程師和技術工人已經是中國人了。
第五,印度只會佔小優勢,不會有大智慧
如果印度不對中國翻臉,為了拉攏印度,平衡與印度的**赤字,中國也會把一些產業轉移到印度,也會幫助印度建設基礎設施。
在正常的雙邊關係中,國際關係需要大致平衡,而印度與印度之間存在長期赤字,這當然是不可持續的。 為了平衡中印之間的逆差,要麼中國有興趣購買一些印度商品,但印度沒有多少東西可供中國購買。
二是增加對印度的資本輸出,比如向印度提供貸款幫助印度建設基礎設施,或者要求印度開放投資設施在印度投資設廠,這樣印度雖然經常賬戶有赤字,但印度的資本賬戶有來自中國的盈餘, 而印度可能會在這兩個專案相加後實現平衡。
在2020年之前,中印關係其實是朝著這個方向發展的,中國也已經到了向外輸出資本和基礎設施產能的階段,因為中國建築業產能過剩。
至少從印度賺到的部分美元要流向印度,這樣才能平衡,這樣印度以後就有更多的購買力來購買更多的中國商品,而且兩國本身也有往來,這樣生意才能持續下去。
中國的貨物和機器裝置比西方銷售的更便宜、更容易使用,這相當於幫助印度節省了寶貴的外匯,我們知道印度的外匯一直很稀缺,據說如果這種發展繼續下去,不用說,再發展十年,中印關係就會上公升到乙個新的水平, 邊界衝突也很有可能得到控制,甚至通過和平手段解決邊界爭端。
可惜的是,印度被川普慫恿,以為聯手美國可以打倒中國,迫使製造業離開中國,讓印度成為新世界工廠,但他們的想法很好,卻低估了中國強大的組織和動員能力,反而不讓他們得逞, 中印關係極度惡化。
在國內,我們不斷思考,是否應該幫助這些敵對國家建設新的基礎設施,或者我們是否應該在這些國家投資,以及基礎設施建設是否可能被它們用於軍事目的,以增加它們的邊境優勢。
就算去印度投資,比如小公尺雖然當初賺了錢,但根本拿不回中國,卻被印度有關部門以各種名義沒收。
對於這樣乙個不友好的國家,投資風險如此之大,那我們就和他進行正常的外交事務,不要投資。
就算是一些對外界敏感的裝置,我們也不能賣給他,如果他非要買,就從西方買,寧願少賺點錢,也不願給自己以後增加風險。
中印之間每年的逆差是幾千億,而20多年前,中美之間的逆差是1000億美元,可見印度的逆差非常大。
現在中印都處於這種境地,印度沒有辦法要求中國對它進行資本投資,就算抵制中國商品也沒用,後來發現根本無法替代,不從中國購買就要從其他國家購買, 而且沒有那麼多外匯。
至於印度經濟的長期失衡,他的購買力能持續多久,這不是我們應該考慮的問題,只能說從印度人那裡賺錢不容易,從印度人那裡賺錢也不容易,這是一年賺錢,當然有錢賺是一件好事, 沒錢賺證明印度經濟極度疲軟,西南地區少了乙個勁敵就更好了。
印度這麼多年沒能發展起來,不是沒有道理的,這個國家根本就沒有大戰略,如果我們是印度,那肯定是雙方的賭注,或者如果賭注,就100%投入,就像蘇聯出兵朝鮮一樣, 它打得特別漂亮,贏得了蘇聯的尊重,並獲得了150多個工程援助。
印度既不能完全求助於歐美,讓歐美不惜一切代價支援它,也不能有兩邊的騎牆、從兩邊都得利,後果是中國只從他身上賺錢,不投資他, 而歐美只愚弄他,不投資他,讓印度的工業化之路還很遙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