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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大多數人來說,1950年代發生的兩次台海危機並不陌生:
1954年9月3日,中國人民解放軍對金門外島發動炮擊,台海危機也間接促成了當年年底台美《共同防禦條約》的簽署,開啟了台灣當局與華盛頓長達25年的軍事同盟關係。1958年8月23日,人民解放軍再次炮擊金門,這次台海的軍事緊張局勢與前一次一樣好,但也使艾森豪不惜一切代價避免讓美國捲入國民黨與共產黨的戰爭,最後甚至迫使蔣介石在雙方聯合發表的聯合公報中承諾國民黨當局將放棄未來以武力奪取“大陸”,轉而用“政治手段”“收復大陸”。
然而,在整個冷戰時期,台海的緊張局勢並不侷限於引發台海緊張局勢公升級的因素,如前兩次外島危機,也並非完全由中共挑起;1962年,蔣介石對此大張旗鼓, 積極參與武裝“**大陸”的準備工作,甚至背著美國人制定了發動軍事行動的確切時間和地點。
當時,蔣介石一心推行軍事行動,影響甚至動搖了整個冷戰時期美國與大陸和台灣之間的軍事、外交和政治關係。
1960年11月,美國舉行了一場以堅定反蘇立場著稱的現任共和黨副總統尼克森與主張美國對華外交政策更加靈活、與中華人民共和國建立和平關係的民主黨候選人甘迺迪之間的較量。
在競選期間,甘迺迪除了批評美國共和黨外交政策的僵化和不分青紅皂白的重要性外,還在電視競選辯論中主張,美國今後只應保衛台灣和澎湖,放棄金門、馬祖等外島。
最終,出現了乙個讓蔣介石不滿意的結果,以甘迺迪為代表的民主黨入主白宮,台北高層密切關注美國新**是否從這一刻起改變了對華政策。
果不其然,1961年初甘迺迪上台短短幾個月,台美之間就發生了一系列不愉快的外交事件,首先是滇緬國民黨游擊隊引發的爭議。
1954年秋,李密的“滇緬游擊隊”雖然在美國的壓力下撤退到台灣。 然而,仍有近3200名前國民黨游擊隊員不願撤離滇緬地區,他們決定轉移到泰緬邊境山區駐紮和淹沒。
1959年初,台北國家安全情報部門計畫協助該部隊建立當地根據地,不僅準備擴建緬甸北部的機場,還投下了大量彈藥。
從1961年11月中旬到1961年2月初,游擊隊與進入緬甸的緬甸**軍和中共武裝進行了兩個月的戰鬥。
1961年2月15日,台灣當局派出一架空軍運輸機到滇緬邊境地區空投物資給游擊隊,但被緬甸空軍意外擊落,機上大量來自台灣的美國援助裝置也被緬甸扣押。
上任不到乙個月,甘迺迪和他的國家安全團隊決定向台北施加壓力,再次要求國民黨游擊隊撤出緬甸,以平息仰光的憤怒。
3月2日,蔣介石在憤怒和無奈中,下令劉元林的部隊全部撤退到台灣,兩個月內,4400多人從滇緬邊境地區撤出,但仍有一些游擊隊決心留在泰緬三角地區。
然而,從那時起,該地區的國民黨武裝力量就不再是亞洲大陸上可以遏制中共的力量。 面對美國要求游擊隊撤退的壓力,蔣介石在日記中寫道,“這種幼稚幼稚的言行只能嘆息,不能講道理”,以表達他對甘迺迪的失望和不滿。
美國向國民黨施壓,要求其撤出滇緬地區的游擊隊,緬美外交風波雖暫時平息,但台美不和才剛剛開始。
在蔣介石被游擊隊問題壓得喘不過氣來的時候,美國外交政策制定者已經在考慮改變聯合國在“中國代表權”問題上的策略,這源於美國10年來以“延期”作為維持國民黨當局在聯合國席位的手段。 在1960年秋天的第15屆聯合國大會上受到了嚴重挑戰。
在甘迺迪**就職前夕,他的助手們評估說,美國不能再用這種方法繼續阻撓“中國在聯合國的代表權問題”的討論,於是他們故意改弦易轍。
換句話說,美方認識到未來聯合國成員國將無法阻止其參與,台海哪邊將代表中國席位的辯論,以及未來在聯合國關於“或”的討論將不可避免,美方希望台北實實將「繼續保持其聯合國成員身份」作為最高戰略目標, 而在此前提下,只要能成功阻止北京加入聯合國,即使台北不能繼續聲稱代表全中國,也應該是可以接受的。
可想而知,1961年2月,當美國國務卿臘斯克向台灣當局駐美代表葉公超轉達上述具有強烈“內涵”的思想時,台北**引起了極大的震動。
蔣介石在日記中寫道:
“美國外交對其一時利益完全是主觀的,考慮其後果和客觀情況是痛苦的。 ”也許蔣介石的想法可能並不準確,但美國與蔣介石的關係一直沒有解決,而且一而再再而三。
同年4月,非洲新興的法語獨立國家茅利塔尼亞和蒙古人民共和國同時向聯合國申請成為新會員國,1960年12月初,聯合國安理會審議了毛加入安理會的提案,蘇聯代表提議讓蒙古人民共和國同時加入安理會, 為了勒索西方國家。未獲通過列入議程。
作為報復,蘇聯厚顏無恥地否決了毛的入黨申請,這讓許多非洲國家大失所望,並將怒火轉向了美國和台北。
甘迺迪上任後不久,他決定嘗試改變這種情況。 1961年4月21日,美國發言人公開宣稱,如果可以斷定外蒙古具有獨立國家的地位,美國準備認真考慮其加入聯合國的問題。
這一宣告發表後,美國立即開始評估美國承認外蒙古並與之建立外交關係的利弊,並得出結論認為,如果承認外國地位可以讓美國在該地區建立新的外交基地,從而近距離觀察中蘇之間的局勢, 從更大的全球戰略的角度來看,利大於弊。
為此,美國還通過美國駐蘇聯大使館與蒙古人民共和國駐莫斯科的外交人員進行了秘密接觸,詢問他們是否願意與美國發展關係,並得到了對方的相當肯定的答覆。
國民黨政權一直堅稱外蒙古是其領土的一部分,並於1955年利用其在聯合國安理會的否決權阻止外蒙古加入聯合國。
就在這時,突然有訊息稱,美國已決定向長期居住在日本的“分子”廖文義發放入境簽證,允許他赴美旅行和活動。
這一系列事件和事態發展,使蔣介石深刻認識到,甘迺迪政府確實在逐步推行新的對華政策,向台北無法接受的“**和”**傾斜。
面對美國對華政策可能發生的巨大變化,蔣介石根深蒂固的猜疑和沉重的壓力可想而知。
在蔣介石看來,以美國為首的所謂自由世界,似乎就是如此缺乏道德和原則,如果台灣不主動扭轉局面,世界的“****”終將不可避免。
他除了堅決表示國民黨當局不接受任何“對台和”的安排外,還當場嚴厲譴責美國在外蒙古加入聯合國和廖文義赴美簽證問題上根本沒有與台北協商。
1961年以來,美國民主黨蓄意改變對華政策,威脅和動搖國民黨當局的國際地位,這一新形勢也促使蔣介石認真考慮加快準備大陸軍隊,以應對台灣即將面臨的“外交”和國際地位的重大挑戰。
當年夏天,美國駐台北“外交官”注意到,在國民黨面臨新的“外交”危機和挑戰之際,其對“大陸”的宣傳突然變得更加明顯,但此時美國還無法區分是政治宣傳還是嚴肅的。
另一方面,台灣島內政局的發展,以及國民黨內部微妙的權力結構和生態,也對蔣介石發動軍事“**大陸”的決定產生了相當大的影響。
自1959年以來,蔣介石是否第三次競選連任,成為台灣內外的微妙問題,根據1948年制定的《中國**憲法》的規定,蔣介石的兩屆任期於1960年5月結束,也就是說,他無法繼續謀求連任,當時台灣島內外的許多自由派學者和政治家, 如雷震、胡適、尹海光、王世杰等,公開反對蔣介石利用“修憲”等手段競選第三次連任。
這些意見是通過陳誠、張群、黃少谷等國民黨重要成員傳達的,這讓當時希望連任的蔣介石頗為憤怒,甚至在日記中批評胡是“無恥的政客”、“最無知的”、“最自覺的”。
因為胡、王世杰等人一直與副領導人陳誠關係密切,而蔣介石能否連任,直接關係到陳誠能否成功,以及蔣經國與陳誠在國民黨的權力競爭關係。
所以,當時甚至有傳言說,王世杰曾向陳誠提出建議,請他主動辭去蔣介石的職務。副組長國民黨內外這種含糊其辭地反對蔣介石違反憲法規定繼續領導的政治力量,使蔣介石私下感到憂慮和惱火。
他打算加緊準備台灣對中國大陸的軍事行動,以鞏固其領導地位和主導地位,加強國民黨在台灣的統治合法性,轉移國民黨內部因選舉領導人而引起的權力鬥爭。
1960年代初,國民黨內蔣介石的支持者通過動員國民黨民意代表,撰寫連任請願書,推動國民黨“國民議會代表”修改憲法,成功地讓蔣介石在當年3月連任領導人
不僅如此,在“修憲”之後,“在動員叛亂期間,**副總統**可以連選連任,不受憲法第47條規定的一次連任限制”,這不僅讓陳誠得以日後繼任領導人希望的徹底破滅,以及蔣介石與陳幾十年來親密關係的終結,也讓國民黨內外掀起了一股不滿蔣介石一手掌權的憤怒浪潮,不斷發酵,首先是陳誠本人。
雖然江連任後,繼續讓陳誠擔任“副領導”和“總理”,但此時的陳誠已經心灰意冷,以身體健康和不適為由,多次辭去“總理”兼職工作。
美國情報局的乙份機密分析檔案顯示,國民黨內部的權力問題與蔣介石推動“大陸”的願望之間存在著極其微妙的關係。
陳誠知道蔣介石打算準備軍事行動,以轉移當時島內對他的不滿,所以以“總理”的身份,他極力主張國民黨在台灣的執政重點應該是促進台灣自身的經濟發展,而不是軍事事務,他甚至毫不猶豫地削減軍費預算,整頓軍內高層人員。這是實現其目標的手段,而蔣介石和陳水扁之間的緊張關係在領導人選舉結束時並沒有絲毫緩解。蔣經國和陳誠之間的權力競爭,也可能影響蔣介石當時的計畫。
1960年6月,美國分析說,一旦蔣介石病逝或因其他原因不能見東西,蔣經國和陳誠爭奪未來台灣領導人的位置是不可避免的。
雖然陳程當時在臺灣黨、政、軍體系中的「二把手」地位是無可置疑的,但唯一可能影響或挑戰陳程成功的因素,是台海可能爆發的戰爭。
換言之,一旦國民黨挑起對“大陸”的軍事行動,或者國民黨與共產黨發生衝突,導致台灣方面軍事失敗,造成台灣內部不穩定、社會混亂或民眾心灰意冷,掌管台灣國家安全情報系統的蔣經國, 將能夠以“恢復國家穩定和社會秩序”的名義掌握和掌握黨和政府的全域性。
從這個角度來看,陳誠一直遠離蔣介石準備軍事“**大陸”的準備也就不足為奇了。
除了蔣介石和陳誠之間的緊張關係外,蔣介石還受到強烈反對國民黨專制統治的壓力,並呼籲台灣在台灣內部實現民主化。
1960年5月18日,李萬舉、郭玉新、高玉樹、許世賢等台灣省非國民黨政界人士,連同被開除國民黨“代表大會”的雷震、青年黨的夏道生、民社黨的江雲天等72人,在台北召開會議。
9月4日,台灣省“總衛戍司令部”突然以涉嫌叛亂罪逮捕並判刑雷震等人。
儘管台灣島內民主化的呼聲因“雷震案”的發生而受挫,但國民黨內外的“自由派和開明派”政治家們在台下的聯絡從未停止過。
1960年秋,胡適對美國“駐台代表”莊萊德說,即使雷震入獄,他也不會放棄聯合台灣省級和非國民黨精英,繼續努力推動台灣民主化。
1960年代初在台灣發生的重大政治事件和事態發展,似乎也是蔣介石決心在相當程度上發動軍事“**大陸”的重要因素。
換言之,蔣介石打算利用台灣在海外的軍事行動準備和促進“大陸”的最終目標,以及這些準備帶來的黨、政府、軍事機制的重組和社會動員,作為進一步鞏固和加強其在國民黨內外的領導和統治合法性的重要因素。 以及團結台灣內部的不同政治力量。
在甘迺迪就職前夕,美國駐台北代表處向華盛頓發回了乙份關於台灣政治局勢的評估報告,即指出對大陸發動戰爭的想法在國民黨最高層異常迅速地發酵也就不足為奇了。
不可否認,自1950年代末以來,海峽對岸中國大陸的內部局勢也成為蔣介石考慮開展**準備工作的重要依據。
1958年5月,中國共產黨制定了“社會主義建設總路線”,在中國大陸各地積極推進“大躍進”,在農村地區成立“人民公社”,希望“超越英國,趕美國”,1959年以來的三年中,“大躍進”運動引起的誇大、虛假報產現象造成自然災害。
對於蔣介石來說,這是由中共實施“總路線”、“大躍進”和“人民公社”引發的。自然災害,它帶來的政治意義和解釋,恐怕要大得多自然災害它本身就更複雜。
美國**情報局認為,蔣介石身邊的情報人員向他提供了有關中國大陸亂亂和自然災害的誇大和不真實的資訊,使蔣介石誤以為當時的大陸人民渴望他領導“**大陸”。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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