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上世紀六七十年代的農村青年，我夢想著跳出農村環境，看看外面的世界，我也不例外。 1972年，在我服兵役第四年的時候，我有機會晉公升為秘書長，但不幸的是我一時衝動推了副連長，最後晉公升名額被取消，年底，我以退伍軍人身份復員回家。 我是三三學生，本來希望能通過高考跳出農民大門，改變農民的身份，可惜人不如天，文革開始後高考被取消，1968年夏天高中畢業後， 我回家參加勞動。我是家裡的老大，有兩個妹妹和兩個弟弟，爺爺奶奶年紀大了，幹不活，也需要父母的贍養，我們家每天起床吃飯9個人，生存的壓力全都壓在了父母身上。 所以高中畢業後，我又回到了工作崗位，但對我的父母安來說，這是一件好事，他們每天都有全職勞動份額，肩上的壓力也減輕了很多。 其實，我不是乙個自私怕勞的人，只是我真的不想一輩子呆在農村，一輩子當農民，天天和地打交道。 我們家大概是村里最窮的一戶人家，住在土坯牆、麥秸屋頂的房子裡，常年年久失修，每次颳風下雨，屋內都是濕漉漉的。 冬天，寒風如曠野般傾瀉而來，弟弟妹妹沒有一雙好鞋好衣服，我真想改變一下家裡的生活條件，讓弟弟妹妹們吃得安穩飽飽。 在這種思維的語境下，我想到了當兵，之前在家的時候，有人在討論：“誰的孩子初中畢業去當兵，吃商食，誰在軍..........”我也想通過當兵來改變我的生活。 我父母同意我想當兵，但不是因為他們的思想有多高尚，而是因為那個時代軍隊的地位很高。 另外，當兵每個月都有津貼可以寄回去補貼家裡，絕對比在生產隊參加勞動要好。 
於是我報名參加了1968年冬季徵兵，然後通過了體檢、政治考、家訪等環節。 1968年12月23日，冬至後的第二天，公社武裝部隊部的軍官親自將我的入伍通知送到了我家。 為了慶祝我參軍的能力，我父親殺死了家裡唯一下蛋的老母雞，並宴請鄰居們參加送行宴。 1968年12月29日，我早早起床，媽媽給我做了一碗熱氣騰騰的肉麵，煎了乙個雞蛋。 這種食物待遇只能在新年或生日期間享受，有時甚至過年也無法享受，那天我又享受了這種待遇。 但我知道當時我家賣不起肉，所以我問父母哪裡來的錢買肉。 後來，媽媽告訴我，這是我從叔叔那裡借來的。 舅舅家的境遇比我們好，兩個表哥已經參加過勞動，表哥也結婚了，只有乙個上初中的表哥沒有參加過勞動，所以舅舅一家才活了下來。 可是，我只吃了媽媽做的肉屑麵條，還想把煎雞蛋留給還在睡夢中的弟弟妹妹吃，至少三年見不到（參軍三年後可以申請回家探親）。 為了省去坐拖拉機的費用，那天只有我父親去公社的軍隊為我送行，雖然我父親受教育程度不高。 但他還是用他聽懂的詞彙告訴我，要努力工作，爭取能在軍隊裡工作，為祖先做貢獻。 就這樣，我和公社的21名新兵登上了解放軍的大貨車，來到了省火車站，然後在省火車站坐火車去服兵役。 我很清楚，機會來之不易，農村軍人復員是回到當地繼續以農民身份參加勞動的原則。 另一方面，城市士兵復員並重返工作崗位，所以我認為擺脫農村人命運的唯一方法就是擺脫它。 從新兵連開始，我就刻苦訓練，到處爭第一名，經過三個月的招募連，我獲得了優秀新兵的稱號。 下到老公司後，依舊保持著火熱的熱情，不僅在軍訓上，在公司的服務容忍度上，我也積極參與，抓住機會表達自己。 一次偶然的機會，教官注意到我的字跡還不錯，就把我調到連部當文員和軍械官，還負責連隊的黑板報工作。 當兵第三年，因為幾位老班長復員，我從連部調回班長擔任班長，後來二排長也因調任離開了連隊，於是安排我擔任**排長。 
當了三年兵，當過連辦文員、班長、**排長等職務，有的老兵說連隊在刻意培養我，我有很大的提公升機會。 果不其然，1972年春節過後，連長的教官告訴我，他已經把我作為幹部匯報到團裡，要把我調到炊事班當部第一書記。 當時部隊裡有這樣一種做法，凡是想公升職的士兵，都要到炊事班去當司長，轉過來，在秘書長任期內能不能把連隊的伙食做好，就看以後能不能順利了。 剛去廚藝班當**秘書的時候，真的有點不舒服，畢竟之前我只是在公司帶班。 於是我謙虛地向其他連隊的指揮官徵求意見，很快我就適應了第一師師長的職位。 當時，炊事班書記的職位可不一般，直接負責公司的伙食問題。 為了改善連隊的伙食，我帶著炊事班的士兵利用休息時間，開墾了兩塊新的菜地，並建造了乙個新的豬圈，再養了兩頭豬。 在擔任第一任秘書長期間，我向暴風雨匯報了連隊的後勤保障情況，連長和教官都對我表揚了，為了安撫我，他們還告訴我，幹部的調令馬上就要下來了，我會繼續保持工作熱情。 按照以往端午節的慣例，每個連隊都會殺一頭豬來改善食糧，副連長在端午節前一天就因為這件事來找我。 我自然明白副連長的用意，見到他，拍著胸脯說，豬已經分開了，就等著殺豬的村民進來幫忙。 當時副連長在我們連的名聲並不好，很多士兵都說副連長有點小氣，官職大，和士兵的關係也不友好，排長花了七年時間才晉公升為副連長一職。 於是就沒有機會讓副連長找茬，先把事情匯報給了主長，我還以為副連長沒有別的指示要走，副連長準備回頭的時候，突然轉身跟我說，要看看自己殺的豬是不是胖子。 
於是領著副連長到豬圈裡看了看，副連長卻看了兩眼圈圈的豬，說：“這頭豬還不夠肥，我覺得隔壁的花豬很不錯，咱們就把那頭豬殺了吧。 從肉眼可以看出，兩頭豬之間並沒有什麼區別，甚至還有一位小戰士直言不諱地說，花豬沒有圍住豬肥。 副連長聽完這話，立馬瞪了說話的小士兵一眼，批評小士兵不懂規矩，粗魯地插話。 我之所以沒有選擇殺花豬，其實是有原因的，我本來打算用它來做小豬，這樣明年就不用從同胞那裡買小豬了，所以就把這件事告訴了副連長。 本以為副連長會明白我的想法，沒想到副連長聽了之後，還是堅持要我殺了花豬，以後再談小豬。 面對有些不講道理的副連長，我有些生氣，覺得副連長是故意找茬，我本來在想連的發展，可是他卻完全不理會這些，只關心自己的官職。 於是我用憤怒的語氣說：“我是公司的秘書，我說殺那頭豬就是那頭豬。 副連長聽了這話，立馬用各種方式嘲笑我，說我太囂張了，還沒來得及下架幹部的命令，指揮部就動不了了。另外，嘴上還說了一些難聽的話，面對副連長針鋒相對的對峙，我忍不住推了他一把。 我身高1.76公尺，體重約70公斤，非常強壯，而副連長只有1.65公尺左右高瘦。 副連長從地上爬起來後，拿著軍帽怒氣沖沖地走了，這才意識到自己做了蠢事。 果不其然，不到半個小時，營部的一名士兵就來找我，叫我在營部躺下，說營長和教官有急事要找我。 我想一定是副連長去告狀了，所以我做好了接受批評、接受懲罰的心理準備，哪怕被副連長狠狠地揍了一頓。 
我到了營部後，營長、教官、連長、教官、副連長已經坐在房間裡等我了。 當我進入房間時，教練先開口，問我是否知道給我打電話的原因。 於是我和副連長的衝突一一告訴了，最後依次接受了他們的批評，我當面向副連長道歉，並答應在連兵大會上再次向副連長道歉。 本以為事情會就這樣過去，沒想到一周後，我就被免去了炊事班秘書的職務，調回了小隊當普通兵。 乙個月後，教官又來找我，說因為我抗拒了副連長，被認定為抗拒上級的命令，被組織認定為不服從命令，行為不端，給了我警告，取消了晉公升。 聽到這個訊息，猶如晴天霹靂，腦子一片空白，這些年在軍隊的心血瞬間白費了。 我立刻哭了起來，拉著教官的手問道：“有沒有補救辦法，你能給我乙個機會嗎？ 不過，教官說，我的這種行為在軍隊裡是禁忌，如果我在戰爭中每分鐘都被槍殺，給我乙個警告就算是輕。年底，我以退伍軍人身份復員，回到了當地，本來應該給我晉公升為科長的機會，可惜我衝動推了副連長，最後晉公升被撤銷，我終於為自己的衝動行為付出了沉重的代價。 但是你幫我評估一下理論，我當年提拔副連長是不是太過分了？ 副連長一點錯都沒有嗎？ 我已經親自向他道歉，我在軍事會議上再次道歉。 我總覺得是副連長先惹的，是他先罵我不乾淨，還諷刺地嘲笑我，是他毀了我的前途，這件事我一輩子都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