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世如諺語,鐘祖培一直把自己當成這樣。
作為國民黨派領袖李宗仁的得力助手,他身邊的人從來沒真正看清他,彷彿忠心耿耿,膽大妄為,但轉眼間,他就能拋棄感情和義氣,彷彿甘願付出,狠謀深謀遠**, 即使是無辜的婦女和兒童也不能倖免。
然而,他善於拉扯善良的面具,一度欺騙了廣大村民、**工作人員和解放軍,使老虎滋生成為災難,造成災難。
一時間,廣西公城縣洶湧澎湃,鐘祖培覺得自己從來就沒有幸福過,忍了多年,在李宗仁等人面前低地低頭,還是被拋棄了。
至於臨終時還滿懷信任的村民們震驚的表情,久久顧不得,只能說“成就大事者,不拘小節”。 他心中僅存的良知告訴他,叛亂是由野心和貪婪引起的。
所謂人生滑鐵盧,與名利有關,但一眨眼的功夫,鐘祖培就拋在了腦後,唯一能看到的就是以王者的身份占領村子,順勢把共產黨趕出公城,過幾天皇帝的生活。
而這場拼命戰鬥中掀起的暴動,是鐘祖培一生積累起來的一次大爆發,不甘、貪婪、蟄伏,以及各種情緒,幾年來一直困擾著他,而公誠就是乙個發洩點。
圍繞公城**的反革命,鐘祖培不甘心的怨恨似乎響徹了整個村縣,但命運其實並沒有在他身上倚薄。
1890年,他出生在公城平安鄉香河村,這是乙個靜靜溫柔如水的小村莊,四季平安流淌,父母過著耕種無爭之輩的生活,家境富裕無憂,又給鐘祖培添了六個弟弟妹妹,大家庭興旺。
孩子中,最受家長滿意的是鐘祖培,他自以為小小聰明,考上軍小學後,見到人就要誇兒子幾句。
鐘祖培在學校認識了李宗仁,一進校,鐘祖培就注意到李宗仁不一樣,他一直很驕傲,覺得只有這種氣質的人才有資格和他做朋友。
李宗仁對鍾祖培的親近和示好有些疑惑,觀察了一會兒後,發現目的很簡單,於是就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 在整個軍校學習階段,兩人幾乎形影不離,鐘祖培越來越欣賞李宗仁的能力,確信此人未來的發展絕對不容小覷。
畢業後,鐘某、李某同同參軍,在6軍第2師第13團服役。
在很短的時間內,他們就成了耀眼的新星,鐘祖培因為善於觀察言辭、善於感受,被提拔為團部的上尉和副官,而李宗仁是連長,可以說是齊頭並進,軍中人都知道鐘祖培和李宗仁的關係非常密切。
1918年,該團從湖南進入廣東,需要組建精銳營,雖然是機會,但也容易得罪人。
團長猜測:如果鐘祖培繞過李宗仁,推薦了其他人,那就意味著此人和李宗仁是面對面的朋友,但暗地裡卻有競爭關係。
沒想到鐘祖培得知他的意圖後,坦然看著團長的眼睛說:“長官,我覺得李連長不錯。 這讓團長對鍾祖培的眼神有些高高在上,覺得他就是赤城,毫不避諱懷疑。
推著船順流而下,精銳營營長一職落到了李宗仁的肩上。
李宗仁正在如火如荼地為精銳營做準備,但連長的選型卻讓他頭疼不已,因為鐘祖培的推薦,李宗仁本來就很信任他,心裡把他當成軍事顧問,於是請鍾祖培來談談問問。
鐘祖培聽著他的眼睛,沉思著,而李宗仁則靜靜地坐在對面等待回答,只見鐘祖培一本正經的說,他可以當連長。
李宗仁既驚訝又疑惑,他當然希望鐘祖培來當連長,多年的友情都在這裡,能力不說,起床上班會容易多了,不解的一點是鐘祖培和自己處於同一水平, 他怎麼可能願意屈尊做他的下屬。
鐘祖培稱讚李宗仁的能力,說跟著工作之後的未來是無限的,讓李宗仁放心,這是他經過深思熟慮後的想法。
李宗仁頗為感動,將鐘祖培送走,回到宿舍時,鐘祖培倒了一杯茶,眼中露出一絲得意和算計。
他坦言,論能力,他實在比不上李宗仁,而且是團長的首選人選,所以用自己的話說,不如一石二鳥,這樣不僅能在團長面前留下好印象,還能徹底讓李宗仁記住這份恩惠。
如果以後有什麼事情,李宗仁也不會坐以待斃,這條大腿也算是抱了。
鐘祖培就這樣成了李宗仁的手下,很快,陳炯明的軍隊來勢洶洶,桂軍被打敗,計畫逃跑,李宗仁也率領殘餘大軍逃往十萬山。
鐘祖培冷靜地分析了一下眼前的情況,他可以離開李宗仁的部委,再找乙個靠山,但是要想再次獲得信任是很困難的,說不定他只能當個大兵,永遠出人頭地,這怎麼可能行得通。
但是如果緊緊跟著李宗仁,擺出一副與他進退的姿態,也就是患難與共,這條大腿就完全穩了,以後李宗仁公升多高,他就會越來越高。 打定主意後,鐘祖培也賭了一把,逃進了十萬大山。
但鍾祖培卻發現李宗仁在這次逃跑中氣餒了,看到他垂頭喪氣的樣子,鐘祖培心裡很是緊張,暗暗猜測這不好,既然自己選擇了登上李宗仁的船,那他就沒用了,前途就毀了。
於是他邀請李宗仁到樹林裡散步,李宗仁情緒低落,一路沉默不語,鐘祖培四處尋找提供情感價值的機會。 看到那棵小樹長出新芽,鐘祖培眼睛一亮,他指著嫩芽對李宗仁說:“營長,用不了多久,你就會像這棵小樹一樣綠。 ”
李宗仁心裡暖的,眼眶濕潤的,千言萬語在心中縈繞,只說了一句沉重的“嗯”。
鐘祖培感覺到李宗仁的情緒波動,趁熱打鐵道:“小兄弟,我就這樣跟你努力,以後別忘了富貴。 李宗仁眼神堅定:“鐘哥,請您放心,有我,有你。 ”
鐘祖培兌現了李宗仁許諾的願望,以他幾年對他的了解,這條寬闊的道路前途已經是十有八九了,畢竟他從來沒有做過虧本交易,也不是李宗仁的非凡本事,他上學的時候也不會故意打他一巴掌, 他正在努力管理這段關係。
李宗仁視鐘祖培為兄弟,當他翻身自稱自治軍第二路總司令時,立即將第一支隊第二任司令員和第一營營長的重要職位交給了鐘祖培。
當官吏到達定貴總司令時,鐘祖培公升任第三縱隊總司令,隨後旅長、師長一路晉公升,非同尋常的待遇讓眾人臉紅。
也有人就此向李宗仁提出意見,認為鐘祖培的性格和能力未必能擔當高位,但李宗仁卻置若罔聞。 鐘祖培冷冷地看著挑起他們關係的人,他並不認為李宗仁重視感情,只覺得他真的有遠見。
這一切都是多年投資應得的,至於李宗仁,他只是乙個傻直腸。
如果沒有變化,也許鐘祖培和李宗仁可以繼續做朋友,鐘祖培深情地緊緊抱住李宗仁,可以得到他想要的一切地位,但很快,試金石就會接踵而至,鐘祖培能經受住這波考驗嗎? 他的生活將如何改變?
鐘祖培善於偽裝成乙個忠心耿耿、勇於擔當的人,李宗仁正在為多年的同志情誼鋪路,加上他逃跑時的十萬大山,但旁觀者卻目光清澈,小心翼翼。
白崇禧不習慣鐘祖培的執著,彷彿他是乙個靠奉承上位的臣子,真正的德行不值,所以在安排自己的位置時,就給了他乙個低官位。
鐘祖培對此非常生氣,但李宗仁的地位控制不住白崇羲,眼看他就要從熱鍋冷爐走了,鐘祖培日夜焦急,對白崇羲和李宗仁充滿了怨恨。
但相比之下,李宗仁的責備就多了,而且我覺得我真的看錯了人,我以為他是個叛逆的人才,誰知道他那麼軟弱,腦子是徒勞的。
反覆試探李宗仁的心思,發現他沒有為自己挺身而出的想法,鐘祖培憤憤不平地想,與其讓白崇禧來管,不如暫時避風頭,以退為進,通過低調讓李宗仁心疼,以後總有一天翻身, 無論如何,這是不可能的。
鐘祖培和李宗仁道別,裝出一副很勉強卻又迫不得已的委屈,用言語談起了過去的友情,並一再稱讚李宗仁的能力,說兄弟倆的未來會一帆風順,這讓李宗仁很是感動。
鐘祖培在上海閒著,生活很悠閒,不僅帶著大太太劉打理日常瑣事,還把寵愛的三太太王素芬安置在香港,在自己之間奔波,相擁相擁。
但如果你認為鐘祖培就這樣熄滅了薄熙來的野心,那你就真的不太了解他了,鐘祖培一刻也不說實話,李等人恨得咬牙切齒,就像乙隻躲在陰影裡的豹子,一看到合適的時機就會撲上去咬它。
最後,在1929年的江戰爭中,桂派失敗,慌亂逃往廣西避難。
他通過在香港的人脈勾搭上了張一琦等人,參加了“扶李變白”活動,贏得了國民黨**顧英芬和**黨陳立夫的支援,這是“雙重保險”。
鐘祖培深深感受到了靠山的穩固和力量,被任命為新軍第八軍軍長後,他拿著一批批軍費到衡陽招人。
第一支裝備組建後,鐘祖培打著蔣介石的旗號揚言要進攻廣西,他感到前所未有的高興,彷彿親眼目睹了白崇禧和李宗仁被踩在腳下。
但兩人的實力是有的,鐘祖培不敢正面交鋒,打算趁他措手不及,贏得他們的信任,一舉拿下。
然後他派人給白、李發了個資訊,說自己會一直支援他們,以後如果廣西真的站不住腳,別忘了讓廣西自己動手,充分表達出人畜無害的樣子。
鐘祖培在行動後非常得意,覺得每一條路都安排妥當,不管是滅白、李的軍隊占領廣西,還是白、李離開廣西,這片地都是自己所有的。
且不說他在國民黨**黨部面前還有好印象,他想不出失敗的理由,在心裡誇自己真是個天才,臥龍鳳凰小雞也不過如此。
那麼,事態會如鐘祖培所預料的那樣發展嗎? 你們真的能互相歡迎並從中獲益嗎? 結果殘酷地證明,鐘祖培的行為就像小丑從梁上跳下來一樣荒謬。
隨著桂部與廣東結盟,局勢穩定下來,蔣介石和**黨部也打破了與桂部的溝通壁壘,鐘祖培的兩張臉三刀一下子在眾人面前赤身裸體,四面楚歌瞬間四面楚歌,靠情報差僥倖獲得的軍長之位也被掃到了最後。
鐘祖培一下子成了沒人管的街老鼠,他再也找不到辦法了,李宗仁成了唯一的希望,畢竟兩人關係很好,怎麼可能不像別人一樣直接封閉。
鐘祖培笑著當著李宗仁的面乞求道,李宗仁已經對鍾祖培失望了,鐘祖培卻眼含熱淚地談起逃出十萬大山的往事,心中一軟,被賦予了總司令部高階參謀的職位,然後又被提拔為梧州衛戍司令員。
鐘祖培知道李宗仁的安排,他明白自己徹底厭倦了自己,被送到梧州看不見的地方,既然不能再靠李宗仁接位,他就得攢點養老錢,反正名聲臭,自己推薦的李宗仁也洗不乾淨。
為了賺錢,鐘祖培使出了渾身解數,惹得當地商人紛紛吐槽。
李宗仁頭疼,把他調到龍州市龍州市防汛辦公室和龍州平樂區民兵組擔任指揮員,以為官位一直安排到閒置,總能遏制鐘祖培的一些賺錢手段。
這太低估了鐘祖培,大官有大捕獵手段,比如當了統帥的時候,可以派人帶著印章沿路搶劫一大批商人。
小官也有小賺錢的辦法,只要把權力掌握在手不放手,需要做事的人難免會花大價錢來說明問題,對小鬼的艱難解讀是精闢的。
末日狂歡的好日子,直到1937年,李宗仁趕到前線作戰,臨別時,他大概松了一口氣,覺得戰場雖然危險,但鍾祖培能擺脫隔膜是一件好事。
鐘祖培作惡多年,正等著收拾他,但很快他就要變白了,再也找不到登頂的辦法,只能守著自己賺來的錢,為未來做打算。
鐘祖培帶著王素芬回到老家的香河村,他以後要怎麼過? 做乙個不用擔心衣食無憂的有錢人是安心,還是另有瘋狂的計謀? 這個時候,沒有人能看出端倪。
鐘祖培的劇情之所以看不見,是因為在他徹底失去了李宗仁的靠山之後,市政府有了很大的改善。 鐘祖培在回老家的路上早已做好了打算,總結著自己一步步唱著卻戛然而止的得失經驗。
他認為,風評是成功的關鍵,不管你現在臭名昭著,你都可以慢慢重新管理它。
為了贏得人心,他擺出一副住在茅草屋裡、漠不關心的諸葛亮的姿態,邀請村里的老人們來家裡喝茶聊天,過年給村民送糖果。
一時間,大家都對鐘祖培的好意讚不絕口,但鍾祖培認為這只是個開始,給微薄的利潤只是獲得信任的手段,最終目標是成為大家的中堅力量,把他們變成可以指指點點的槍。
在國民黨逃亡、戰敗軍在公城作案時,鐘祖培、鐘世奇密謀趁此機會印製了一批刻有“人民同盟自衛隊”字樣的徽章,供村里的年輕人佩戴,並用“我們這裡有司令官”嚇跑了戰敗軍。
這一招果然讓鐘祖培的村民們信服,將他視為護神般的存在,於是以高票當選傀儡國大郡代表。 當選代表的那天,鐘祖培松了一口氣,終於靠自己再次掌權了,這一次,他不會陷入困境。
鐘祖培打著抗日軍的旗號,廣泛招募自衛隊,因為多年來積累了非常好的口碑,有夢想的年輕人紛紛加入他的弟子,在短時間內,鐘祖培培養了一支不容小覷的團隊。
1949年10月,在橫堡戰役中戰敗的白崇禧撤退到廣西,打算以公城為屏障,與解放軍進行最後的鬥爭。 鐘祖培和白崇禧雖然有仇,但白崇熙那一派,被解放軍打死了,讓他感受到了兔子和狐狸的恐慌。
解放軍不像國民黨,如果任由它直奔進來,那麼權力背後的土地和金條都將白費。
鐘祖培咬了咬牙,忍了多年,但這不是畫面。 鐘祖培和白崇禧站在一邊,制定“廣泛的游擊計畫”,共同對抗解放軍,這是極為罕見的。
解放軍像螳螂胳膊擋住汽車一樣,占領了公城,宣布解放全境,並極力勸說鐘祖培投降,認為他既然以前與蔣介石等人有過衝突,就可以改身為新人。 不僅工作人員經常到鐘祖培家裡去,就連縣委副書記何萬華也會做一桌好菜,請他過來談談。
但鍾祖培看到共產黨越來越受民眾歡迎,心慌意亂,感覺到多年蟄伏和籠罩人心的歲月將付諸東流,他的血液在咆哮,不願意如此輕易地被剝奪自己的話語權和影響力,將來只能做乙個默默無聞的普通老人。
有一天,工作人員來向鐘祖培借食物和槍枝,鐘祖培還沒來得及走遠,他就跳到家裡發脾氣:“白李和我有這麼大的矛盾,他們不交我的槍,你們共產黨怎麼一來就客氣地對待我, 你剛才說得好聽。 ”
話音剛落,白崇熙的手下就附和道:“付你幾槍,給你抽幾斤飯,要你的腦袋,算什麼! ”
鐘祖培一看到白崇禧的私印被取出來,立刻邀請他到偏僻的油廠詳細談談。 告別人民,鐘祖培下定決心,與其無油無水撈,不如再做一次大力投票。
從1949年12月25日開始,鐘祖培召集了以前的下屬和民兵領導人,開始在篝火旁搖嘴,動員他們反對共產黨,並編造了一系列共產黨壓迫富人的事件。
見大佬們臉上都露出不安的表情,覺得時機已經成熟,緩緩說出了計畫:“白科長的專員和我取得了聯絡,給了我們二十兩**作為活動經費,指示我們趁機暴動,然後他們就會派飛機運貨幫忙。 ”
由於鐘祖培的慫恿,眾人都覺得救自己總比等死不如,於是紛紛高喊獻糧舉槍,“公城人民**救**”成立,鐘祖培自然是總司令。
鐘祖培在村里鋪路多年,剛來的時候大家都不知道解放軍,所以沒費什麼功夫就糊弄群眾,製造了許多類似“共產黨先甜後苦,現在徵糧”的口號。 後來收稅和婦女來安慰解放軍”。
附近的土匪擔心共產黨的到來會讓他們過得不好,於是直接站在鐘祖培這邊,幾十個土匪一起來到查雷村召開黑會。 會上,鐘祖培眉毛飄動,給大家打氣,稱讚當前有利形勢,決定於1950年1月25日晚攻打縣城。
讓大家難以忘懷的慘烈一幕發生了,鐘祖培一共聚集了4500人,長短槍2400餘支,步槍1500餘支,甚至機槍10挺。
然而,保衛這座城市的解放軍只有54人,縣大隊的工作人員只有80多人。
如何打這場寡敵寡敵的仗,彷彿棄城逃竄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但解放軍和參謀部都視死如歸,即使看到戰友被土匪殺害,也從未想過撤退或求饒。
只見有的人被土匪燒死,有的人被刺穿眼睛,聽到足夠多的慘叫聲,就被刀砍死了,但“誓與陣地同生同死”的呼喊聲依舊響徹不絕。
據統計,有164名軍政工作者被殘忍殺害,造成損失高達10億,就算是舊幣,也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後續的土匪紅著眼睛襲擊了縣城,沿途殺害了無數的婦女和兒童,但幸運的是,人民解放軍能夠阻擋敵人數百次的無情攻勢。
鐘祖培對總部氣得把桌子掀翻了,他想不通怎麼可能攻占共產黨人不到一百人,有這麼多人,這麼多槍的公城。
解放軍早就走投無路了,彈藥用完了就用石頭,不行就肉搏戰,就這樣,縣城守,糧倉守,鄉鎮守。
最終,前來增援的解放軍衝破火線衝了進來,局勢在崩潰的邊緣被扭轉,血腥的暴亂被鎮壓,但和平的公成和樸實的百姓卻被鐘祖培等人的貪婪慾望摧毀了。
然後在1951年,土匪頭目鐘祖培也因犯下重大罪行在桂林被處決。
資料**: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