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素描:週可霞,42歲,殘疾人技能培訓老師。 在石中區“我的兄弟姐妹”庇護所的走廊裡,經常能看到乙個顯眼的身影,來回穿梭,忙碌著。 周克霞經常穿著紅色的長羽絨服,在寒冷的冬日早晨等待學生們的到來。 從學習到生活,這位已經有三個孩子的母親,在收容所裡照顧著更多的“孩子”。
2月12日上午,在石中區“我的兄弟姐妹”庇護所二樓,老師們正忙著布置教室,為即將到來的元宵晚會做準備。
週可霞開啟一袋火紅色的飾品,與牆壁比對。 一旁,她的學生小玉見狀,連忙搬了把椅子:“周老師,我給你掛!我個子高! ”
誰能想到,眼前這個強壯陽光開朗的大男孩,竟然是乙個有溝通障礙、暴力傾向等問題的智障人士。 但在收容所的大家庭裡,在週可夏的悉心照顧和引導下,這個年輕人卻像變了乙個人一樣。
她在 11 年前做出了這個職業選擇
是的,週可霞的工作就是提供心理疏導和技術培訓,幫助弱智學生實現就業過渡,進而融入社會。
面對一群每天難以溝通的弱智人士,這份工作會帶來很大的壓力,遇到很多挫折嗎? 周克霞給出了完全相反的答案。
他們比一些心智健全的人更簡單、更開朗。 只要你是真誠的,你就會從他們那裡得到善意的反饋。 周克霞把她的學生比作一面鏡子,“如果你對他微笑,他也會對你微笑; 如果你有一張悲傷的臉,他會變得敏感和緊張。 ”
11年前,周克霞在報紙上看到這樣的工作後,毅然決然地辭去了公立醫院**的工作,來到收容所當了一名教師。 選擇這個職業,意味著她將不得不和這群每天時而歡笑時竊竊私語的學生一起生活,是什麼樣的勇氣讓她做出這樣的決定?
沒什麼,我覺得我可以幫助他們,我的生命會變得有價值。 眼前的女老師滿懷愛意,嘴角總是甜甜地笑著,說話輕聲細語,身邊不時有學生走過來迎接她,她像幼兒園的孩子一樣親切地回應。
教室裡,有一群“高年級學生”。
這群學生中最小的18歲,最大的41歲。 雖然他們都是成年人的身高,但他們的思想卻停留在童年階段。 父母將他們送到避難所,希望他們將來能夠自立。
我們還要活多少年,當我們閉上眼睛時,他會做什麼? 周克霞聽過太多類似的話。 眼前是一張張滿是純真的笑臉,背後卻是滿臉苦澀的家人。
到達收容所後,老師們會逐一評估每個人的生活能力和智力水平,然後制定合適的**計畫和學習課程。 桌子上有一堆零件,用來組裝儀器,正常人看一眼就能學會這個過程,這些學生會學上幾天甚至更長的時間。 在這個過程中,老師除了一對之外什麼都不做。
首先,手拉手引導,也隨時緩解自己煩躁的情緒。
33歲的小雨,剛到收容所時,無疑是乙個“問題少年”。 他的智障加上暴力的經歷給他留下了心理陰影,一開始經常在課堂上大喊大叫、暴發洩,一度讓很多學校和機構束手無策。
剛來收容所時,經驗豐富的主任楊寧寧決定將小雨安排到周克夏。 從那時起,老師和學生的小木桌就緊緊地挨在一起。
用愛澆灌總會開出美麗的花朵
不要把他們想得很複雜,他們只是一群孩子,誠實可愛的孩子。 “周克霞從來不認為自己有什麼出眾的方法和經驗。 “無非就是真誠地對待對方,像對待自己的孩子一樣對待對方,做錯事就批評,表現好就表揚。 ”
在周克夏的眼裡,小玉和其他孩子一樣,單純善良,敏感,渴望被尊重。 她發現小宇喜歡剪紙,於是在教室的牆上為他留出了一面“工作牆”。 健壯的沙無京,敏捷的蝴蝶,龍......有牙齒和爪子每次聽到大家的誇讚,這個身高超過1.8公尺的年輕人,圓圓的臉上都會露出簡單的笑容。
老師,你覺得我合格嗎? “老師,你覺得我的形象好看嗎? 一連串充滿期待的問題反映了他的內心:他想要進步,他想成為更好的自己。
面對每一門課程,周克霞都細心耐心地陪著學員們學習。 “如果你不認識這只眼睛,就把針扎進去,慢慢來。 “那不是更好嗎,你覺得呢?” 在她溫柔的話語中,同學們的情緒也變得溫柔平靜,更加專注於手頭的工作。 周克霞還為他們準備了零食作為獎品,以鼓勵認真學習的同學。
不僅是小雨,還有不少智障人士在這裡重新擁抱陽光,進入社會,有的在轉業到這裡後,進入了愛心企業,獲得了穩定的就業; 他們中的一些人在運動後能夠獨立旅行,他們開始與外界有更多的接觸。 每次談到這些例子,周克霞總是感慨萬千。
午飯時間,周克霞把剛熱好的午飯端給同學們,她繼續和老師們一起裝飾教室。 這些老師和週可霞有著共同的特點:大愛大,大責任。 一旁的蕭煜悄悄找了一塊紅紙板,即興創作了一條栩栩如生的龍,也想給教室增添一點節日氣氛。 這間略顯陳舊的小教室裡瀰漫著的溫暖,特別令人感動,讓我們再次想起庇護所的初衷:保護我們的殘疾兄弟姐妹,給他們乙個充滿愛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