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獲得了一種奇怪的能力,可以窺視他人的內心,更不可思議的是,每當我接觸到他們時,他們內心的聲音都會像擴音器一樣在我耳邊響起。 這次經歷讓我措手不及,讓我對某事有了全新的認識。
那天,校會如火如荼,書記還在台上激情澎湃地講著。 然而,在這個莊嚴的場合,趙安玲的聲音突然清晰地傳入我的耳朵:“哎呀,這破會無聊得要死,沈雲芳怎麼能這麼說呢? 她的聲音像會議室裡的擴音器一樣響亮。
我下意識地收回了伸向她拿起筆的手,與她拉開了距離。 整個會議室瞬間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趙安玲身上。 趙安玲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她連忙捂住嘴,臉上浮現出懊惱的神色。
沈書記的聲音在寂靜中格外清晰:“有些學生,若是不耐煩,請立即出去。 她的目光冷冷地掃過趙安玲,意思不言而喻。 趙安玲眼眶微紅,紅著臉走出了會議室。 沈書記繼續講話,大意是,我們學生幹部要盡最大努力做好學院的學生工作。 同時,她也提到了那種只想住在學生會,無意為同學服務的人,這樣的人沒有必要留在學生會。
會議結束後,我走出會議室,看到趙安玲還在外面等著。 她一看到沈書記出來,立刻迎了上去。 我清楚地聽出了她內心的想法:“如果真的不行,我就把它推到雲嵐身上。 “我心裡冷笑一聲,趙安玲一向善於利用別人為自己找藉口。
回想起往事,我不禁感嘆。 趙安玲就是這樣的人,她擅長單手抱大腿,總能抓住那些本該屬於公平競爭的機會。 在去年的學生會副會長選舉中,沈書記讓趙安玲用一句話代替了更認真負責的肖曉。 到了年底,趙安玲用同樣的手段,奪走了何奈的機會,何奈更需要這個獎學金。
而現在,我想看看趙安玲如何在沈書記面前力挽狂瀾。 更何況,我可能還是那個想為她承擔責任的人。 這樣想著,我也跟著進了沈書記的辦公室。 好在沈書記和另一位老師共用一間辦公室,於是我假裝去另一位老師的位置拿材料,輕輕推開了隱藏的門。
沈書記看到門口有動靜,卻什麼也沒說。 趙安玲背對著門口,面對著沈書記,她一定是這個時候全神貫注於如何狡辯,沒有注意到我進來了。 趙安玲開始急切地解釋:“沈書記,對不起,我前兩天不是因為發燒請了病假嗎,還沒恢復,頭暈目眩,當時還真是一頭霧水。 然後正好雲嵐當時在說很多關於秘書的事情,這次會議太無聊了,我聽你的話太認真了,所以我順著她的話,隨口回了幾句,不假思索。 對不起,沈秘書......”
她的解釋越來越急迫,最後,她的聲音在哭泣,她假裝咳嗽了兩聲,表明她生病了,還沒有康復。 我心中冷笑一聲,趙安玲,你演得這麼好,為什麼不去發展內娛?
沈書記看著她,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趙安玲或許是覺得她的解釋讓沈書記有些相信,於是她繼續編造:“因為雲嵐平時說話很強硬,包括在學生會,大家都聽她的,不聽她的話就.......”說到這裡,趙安玲頓了頓。 即使她背對著我,我也能猜到她一定有那種委屈和委屈的表情。 所以我當時沒有頭腦,所以我自然而然地聽從了她說的話。 ”
好傢伙,好傢伙,趙安玲,你真懂得說實話。 我忍不住跳出來為自己懇求。 沈書記先看了我一眼:“你說什麼? 雲嵐. 她的語氣似乎給了我乙個解釋的機會。 我的心擰緊了,但表面上卻保持冷靜。 我舉起手中的筆記本,說:“沈書記,你說話的時候我正忙著做筆記,怎麼會有時間小差聊天? ”
我趁機拍了拍屁股:“再說了,安玲前兩天確實發燒了,我去聖諾菲醫院看她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安玲,你去聖諾菲醫院做皮秒級祛斑,我誤會你了。 “說起來,我很生氣,最近學院活動很多,學生會事務也很忙,但趙安玲還是有閒暇做美的! 不過好在有沈書記的支援,甚至還徵求了沈書記的批准,沈書記還是對她信服,她連提供病假需要的醫院證明都沒有查。
趙安玲聽到我的話後,突然轉過身來面對我,臉上露出驚慌失措的神色。 她想繼續辯解什麼,沈書記已經明白了我的意思,直視著她:“趙同學,你上次請病假的醫院證明呢? ”
聖諾菲是我們這邊有名的醫美機構,趙安玲要找人開什麼樣的醫療證明才能撒謊? “沈書記,證明......證明我失去了......趙安玲沒什麼信心的說道。 看來她也知道,這次自己很難狡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