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戰爭後期,傅作義駐紮在北平市,開始試圖通過一些資源爭取和談的機會,實現和平解放。 國民黨內部有一些有遠見的將領,他們知道局勢不可挽回,願意選擇和平起義。
不過,也有一些將領將自己的“傻忠”表現得淋漓盡致,石珏就是其中之一。
1948年10月以來,解放軍在東北、西北、華北、華東戰場上表現出極大的主動性和積極性,國民黨的衰落是不可逆轉的。
傅作義的數十萬大軍最初部署在山海關、天津、保定地區,但面對蔣介石的連敗,他首要考慮的是保住實力。
國民黨內部一直存在嚴重的內訌和內訌,解放戰爭中國民黨的主力大部分都是由蔣介石的親信指揮的,但傅作義是個例外,這要歸功於他的高威望。
他通過積極執行蔣介石的政策來鞏固自己的地位,從而獲得了喘息的機會。 經過多年的征服,傅作義深諳“螳螂抓蟬,黃雀在後”的道理,他不能完全信任蔣介石,只能繼續在戰場上機動。
蔣介石自然沒有完全信任傅作義,派自己信任的將領監督他的一舉一動。 當蔣介石戰敗,一路向南撤退時,傅作義沒有選擇南下,而是依靠重兵堅守。
然而,隨著時間的流逝,他漸漸看清了形勢,發現自己一舉一動,就像是被困獸之間的戰鬥,失敗只是時間問題。
傅作義深陷困境,開始在親信和智囊團中講和。 1948年12月12日晚,他派出兩名代表,提出了三個談判條件。
儘管雙方在出發點和差距上存在分歧,但談判並未取得實質性成果。 但***卻從中分析了傅作義的心理動機,認為這是傅作義的試探性行動,如果他有誠意,他會派代表再次談判。
果不其然,經過多次啟蒙和逼迫,傅作義終於鼓起勇氣,於12月23日給***發了一封電報。 **抓住這個機會,給**發了一封電報,指示他抓住機會,積極做好傅作義的工作。
北平、天津、塘沽被圍困後,傅作義的陸路逃生路線被切斷,就算是海空路線,能逃出去的人數也極為有限。
還在苦苦掙扎的傅作義,邀請了一些學者和名人到中南海進行座談,請他們談談對當前形勢的看法。 畫家徐悲鴻直言不諱地指出,北平是舉世聞名的歷史文化古城,無數珍貴的建築和兩百萬市民的生命都掌握在傅作義一人手中。
就在傅作義猶豫不決的時候,人民解放軍於1949年1月14日對天津發動了總攻,***在《關於當前形勢的宣告》中明確指出,任何反抗的反動派都必須堅決、徹底、徹底地消滅。
傅作義對此感到震驚,他立即派鄧寶山和周北峰到解放軍進行第三次會議。 傅作義之所以猶豫不決,一部分是因為他要考慮諸多因素,才能不得罪蔣介石,但目前的情況是無法挽回的,更何況還有蔣介石的親信和將領在監視著他。
最後,傅作義決定採取最謹慎的策略。 國民黨軍隊中高階將領對蔣介石的忠誠程度驚人,他們完全服從命令。
在北平市,代表人物包括國民黨第四兵團司令員李溫、第九兵團司令員石珏。
石珏是黃埔軍校三期學員,畢業後投身軍旅生涯,經過半輩子的奮鬥,才晉公升到這裡。 多年的軍旅經歷使他深刻思考蔣介石的教育理念,對當前形勢缺乏洞察力。
李溫和石珏掌管著許多軍隊,一旦聽到起義的訊息,肯定會暗謀反叛,惹事生非。 傅作義早有預見,準備採取措施控制那些堅決追隨蔣介石的人。
在達成和平政策的最終結果後,傅作義立即將這個訊息告訴了大家。 雖然很多將領都早有預料,但石珏的態度卻出乎他的意料,痛哭流涕。
為了減少對和平解放北平的抵抗,傅作義最終同意將這些蔣介石的後人送回南京。 在傅作義與人民解放軍接觸的同時,蔣介石在北平的探子也聽說了這件事,南京正準備派飛機去北平接兵。
在雙方談判過程中,人民解放軍建議先解決綏園問題,但如果能夠靜平和平解放成功,那麼古都的文物就可以歸還民眾,綏勑問題就輕鬆解決了。
** 提出“綏遠之道”,使石珏部隊的部分士兵被殲滅,北平城的秩序迅速恢復,並開啟了復興門和汐止門,歡迎解放軍進城。
北平和平解放,許多歷史古蹟得以儲存,然而,石覺卻選擇與人民為敵,繼續追隨蔣介石。
儲存三五年應該不是問題。 石珏認為這是乙個表達自己的好機會,因為蔣介石非常重視舟山群島,在飛回台灣之前,他還考察了這裡的幾個島嶼。
沒過多久,陳誠也來到了舟山,他組織了“舟山東南軍政總司令府”,將舟山的總兵力填到12萬多人,防禦的實力似乎相當可觀。
然而,石珏的沾沾自喜並沒有持續多久。 1950年4月25日,蘇羽主持華東軍區和第三野戰軍高階指揮官會議,提出在舟山消滅這12萬兵,這樣蔣介石在台灣的兵力就會少12萬。
大家精神抖擻,為舟山的解放做最後的準備。 此時,蔣介石寄託在變幻莫測的世界形勢上,期待著第三次世界大戰的爆發。
舟山防務部司令員石珏很清楚,自從失去梅花島等島嶼之後,軍隊的士氣一直動盪不安。 不久,蔣介石經過慎重考慮,決定撤出舟山軍隊。
5月19日,舟山全島解放,石珏只能在海風中聽著噩耗,在這幾天的防禦中無所事事。 他回到台灣省,留在蔣介石身邊,等待重新部署。
他忠於蔣介石,與其他人一起提出“奪取舟山送往台灣”,以表明他保衛舟山的決心。 然而,所謂的“三五年”最終並沒有實現,之後,他再也沒有提起過這些話。
從將軍的角度來看,石珏在抗日戰爭後的每一步都令人遺憾,儘管他身居軍銜,卻未能在戰場上立功,他的成功完全取決於蔣介石的支援。
這不是很難過嗎? 由於他的服從,他來到台灣後仍然獲得了幾個官職,被提公升為“軍隊”的上將軍銜,並擔任了部分地區的防禦司令,但在台灣這個小小的省份,他顯然已經失去了有所作為的空間。
1963年,當蔣介石還在夢想“**”時,石珏辭去了軍職,專心擔任“考院大臣”。 他有兩個孩子,分別取名石奇和石秀,他們的名字取自儒家“修身治國平天下”的思想。
然而,在這方面,他並沒有脫穎而出。 石奇後來參軍,問父親:“聽說你對很多統帥都很熟悉。 然而,石珏卻冷著臉回答道:“我跟你有什麼關係? ”
令人好奇的是,在經歷了北平的痛哭和舟山的驚悚之後,他對指揮作戰還有什麼獨特的感受。 在晚年,他還迷上了太極拳等一些“滋養”運動。
他曾經是太極拳協會的負責人,並全力以赴推廣這項運動,但這可能只是他轉移注意力的一種方式。 那些年,他在戰場上經歷了無數的風風雨雨,聽到了太多的“壞訊息”,在人生的最後階段,他只能尋找一些東西,讓自己的生活多一點充實。
他的痛苦和苦惱可能只有他自己能理解。 對於大陸來說,石珏和李溫都可以稱得上是“平津戰役中漏網的魚”,但當時,傅作義並沒有做出如此果斷的決定,否則也不會有石珏等人繼續戰鬥的結果。
不難想象,黃埔軍校畢業的石珏一直夢想著跟著蔣介石大展拳腳,但最終卻只是沒有名字,過著相對枯燥的生活。
1986年9月,石珏終於因中風在台北榮民醫院去世,享年78歲。 他的“愚昧忠心”可以排在前列,但他在解放戰爭中的軍事才能卻只能被歷史輕描淡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