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著黃河合唱,不知劇團要往哪兒去
伴隨著黃河的咆哮聲、風鳴聲、抗日邊疆的惡劣環境,黃河劇團生根發芽,為根據地的文化生活注入了活力。 他們的故事隨著歷史的流逝而逐漸消失,直到一位年邁的祖母向我們揭示,黃河劇團的神聖形象再次閃耀。
黃河話劇團通過豐富多彩的文化活動,為部隊行軍打仗帶來了無限的活力和樂趣。 他們不僅在戰鬥間隙教歌,活躍部隊的文化生活,而且承擔了宣傳和貫徹黨的政策的任務。
他們在山西的陽城、秦水、晉城、高坪、濟源等廣大地區都有足跡,所到之處都會演出宣傳。 他們充分利用村里的舞台,如果沒有舞台,就動員群眾幫忙搭建。
即使在困難的地方,他們也會找到乙個地方進行街頭彩妝促銷。 總之,無論身在何處,黃河話劇團都以獨特的方式,為黨的政策宣傳和基層文化生活的活躍做出了積極貢獻。
團長任英的演前講話總是背離老調,塗上色彩和色彩,是走在前面的路,有時甚至感動了觀眾中的村民,讓他們興奮不已,甚至當場要求參軍抗日。
最讓村民們感動的是,每當黃河劇團在乙個地方演出時,都會主動幫當地村民打掃院子、挑水。
為了讓更多的人了解我們黨的政策和政治主張,白天,劇團會深入大街小巷和村民家中進行宣傳。 有時,我們去一些村子傳教時,村民們會懷疑我們,甚至誤以為我們是國民黨軍隊,不敢接近我們。
但我們馬上就向他們解釋:我們是八路軍,是代表人民的隊伍,我們不打人,不罵人,我們公平買賣,損損要賠償。 經過我們的解釋,村民們慢慢地開始走近我們,聽我們進行抗日宣傳。
傍晚時分,劇團的同志們又會聚在一起,表演自己的抗日劇,包括京劇和話劇,其中很多都是劇團副團長關飛寫的。
我還參演了由關飛自編自導的京劇《張索參軍》,並擔任了景湖琴師。 在我們的表演中,通常會有一些舞蹈表演,然後是戲劇表演。
五六個十歲左右的小八路人,化了小女孩的妝後,成為了優秀的舞者。 其中,馬紅飾演的小老太太尤為出色,在毆打中渾身顫抖,優美的舞姿贏得了全場熱烈的掌聲。
雖然當時只有口琴作為伴奏,但經過鏡虎和二胡的加入,高音和低音的和諧組合使舞蹈更加優美。 除了舒緩的“兒舞”和“叮玲舞”外,他們還表演了好戰的“抗日戰爭三個階段”舞蹈,以回應“持久戰”。
黃河劇團的表演豐富多彩,吸引了附近幾里外的人們**,每場演出都擠滿了人。 然而,劇團成員在惡劣的舞台環境中苦苦掙扎。
雖然日軍在1938年上半年和1939年上半年進行了“掃蕩”圍攻,但當時的鬥爭環境還不錯,但經濟條件比較困難。
一日三餐以小公尺為主,人每天的油量不到三塊錢,炒菜是無油的,就像開水一樣,只是有點鹹。 偶爾吃白面是為了改善生活,而且劇團的資金很少,部隊也很辛苦,唐司令和敖政委還是會批點錢買窗簾和煤氣燈。
當時,我買了兩盞煤氣燈,用它們做舞台燈光。 因為對點煤氣燈不太了解,幾次嘗試都沒有成功,後來才知道蒸汽不夠,又把石棉燈罩壓碎了(這種燈罩不能碰,也不能捏)。
曾經,這種燈罩價格昂貴,很難買到,一破了就很傷心。 但現在,舞台上的聚光燈多了,乙個壞了的對表演影響不大。 有一次,我拼盡全力在舞台上修了一盞煤氣燈,但怎麼修都亮不了,我急得大汗淋漓。
因為觀眾很期待我作為煤氣燈修理工的技能。 然而,無論我多麼努力,我都無法開啟煤氣燈。 後來,應隊長過來安慰我,讓我把背景裡的燈卸下來,慢慢修好。
結果,它立即用乙個長探頭點亮了。 找到了原因,原來是由於汽油不乾淨,噴油孔堵塞了。 為了解決這個問題,我們又買了一盞備用煤氣燈。
從那時起,我們就能夠保證每次三盞煤氣燈同時點亮時,如果出現問題,會立即更換,效能仍然有保證。
在牆上寫標語也是我們黃河話劇團的一項重要宣傳任務,是團結人民抗敵的宣傳工具之一。 山西省的村子裡有很多磚房,即使是普通的農舍也有許多半鑿的磚牆,牆上的標語光滑美觀。
每次我們去乙個地方,都會留下很多白色和粉紅色的宣傳口號。 從1938年到1939年上半年,我們宣傳的主要內容是動員全國人民參加抗日戰爭,加強抗日武裝力量,支援抗日戰爭前線部隊,加強群眾同部隊的關係。
以“挖戰壕、運子彈、送口糧、泡茶飯”等口號為號召,結合“持久戰”的思想,對日軍進行了英勇的抗戰。
1939年下半年,在日軍的誘惑和蔣介石的消極抗戰下,我們仍然堅守陣地,從後方調集大批國民黨軍隊,企圖突襲我在山豫邊境的抗日根據地。
堅持抗戰,反對投降,堅持團結,反對**,堅持進步,反對倒退”。 還有“團結起來把抗戰進行到底”、“鞏固抗日民族統一戰線”、“沒人得罪我就不得罪人”等勵志的句子。
如果有人冒犯我,我就冒犯他“,這些口號深深扎根於人民心中,成為對抗敵人的強大力量。 我們不僅在村里找了一幢高樓磚房,借了一把土梯從屋簷上寫字,直到地上夠到,還在紅邊上畫上了“堅持團結,反對**”的大口號的每乙個字,遠遠看去氣勢磅礴,讓人感受到我們的決心和信念。
在當時的情況下,這些口號在邊疆地區群眾和後期駐紮的國民黨軍隊中,能夠得到一定的宣傳效果,成為我們抗敵的強大力量。
當時,黃河話劇團的每位成員都得到了一支用於自衛的步槍,雖然有些槍質量很差,但我非常高興能夠得到一支。
我反覆試背,每天擦洗上油,甚至在擦過一次槍後第一次把子彈推入彈膛,看到子彈從彈膛裡出來,我感到無比興奮和興奮。
那一刻,我深深地感受到了我們與敵人作戰的決心和信念。
那驚心動魄的事件嚇壞了屋裡的鄉親和劇團的同志們,但好在子彈只是從屋頂飛了出來,沒有傷到任何人。 然後我們發現,這把自製的槍需要慢慢地將子彈推入彈膛,否則可能會很危險。
在此期間,國民黨、閻錫山的軍隊和土匪開始在我山豫邊境各地包圍和突然襲擊我們黨領導的政權、群眾組織和三支死亡縱隊,甚至製造了大規模的襲擊。
在這種情況下,決死三縱隊的兩個團在嚴西山和孫楚的慫恿下譁變,從團政治部主任到連長,都被抓殺了。
不僅如此,國民黨還想奪取我黨在晉豫邊境建立的抗日根據地,公然逼迫我八路軍敢死隊東進到湖關和平順地區。
在***的指示下,我們開始向東撤退,以團結抗戰。 我和關濤被選派負責東防疏散和遏制工作,同時兩個連的同志組成戰鬥群運送傷病員,機槍連教官李忠軒、崔雲等十幾名傷病員, 黃河劇團的指導員,在我們的照顧下順利調動。
在轉移過程中,我們遇到了一些困難。 行軍途中,抬著崔雲擔架的人突然跑了,我們完成不了任務,只能由我和關濤抬著擔架往前走。
走了一里多路,我們從前面召回了兩個人,經過我和關濤的勸說,他們願意繼續抬擔架追前面的隊伍。
最終,我們順利將傷病員送到平順縣白家莊住所,圓滿完成了組織交辦的任務。 黃河劇團不僅是我們的故事,更是抗日戰士和平民的靈魂。
黃河劇團雖然已不為人所知,但不會因為戰爭的結束和人民的福祉而消散。 他的精神將永遠銘刻在我們心中,激勵我們繼續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