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7月29日晚,美國女子體操全能決賽的焦點從體操轉移到了18歲的苗族姑娘蘇妮莎·李身上。
拜爾斯的退出讓蘇妮莎不僅負責延續美國女子體操在這項運動中的榮耀,而且還創造了歷史。 這位出生於明尼蘇達州的女孩有著一張亞洲面孔和地道的美國口音,既是苗族人的驕傲,也是美國少數族裔爭取地位的鬥爭。
通過研究“寮國第二代移民”蘇尼莎的家庭背景和成長經歷,我們能夠深入了解苗族移民美國後的生活狀況。
從中國西南到東南亞,再到美國的另一邊,現在美國有30多萬“苗族移民”。
因此,美國每個苗族人的成功,都是這段歷史最有力的記憶。 從中國到世界:乙個國際國家的誕生。 與中國其他少數民族不同,苗族人口眾多,足跡幾乎遍布世界各地。
無論是在美國、歐洲還是澳大利亞,您都可以找到蓬勃發展的苗族社群。 可以說,苗族已經超越了地域的侷限,真正成為乙個國際化的民族。
在中國,苗族長期以來一直被認為是九立的後裔,其起源可以追溯到著名的古代領袖赤友。 然而,由於蚻遊在中原地區競爭失敗,九立被迫西遷,後來由於各種民族問題,苗族人從湖北遷往雲貴四川地區。
然後,在元、明、清時期,苗族的幾個分支沿著不同的路線進入寮國、緬甸、越南和東南亞其他國家。 在中國生活了幾十代人後,他們中的一些人最終離開了家鄉,準備在新的環境中開始新的生活。
從歷史上看,苗族人西遷的主要原因之一是當時的民族政策對少數民族不夠友好。 當時,該政權對西南地區的管轄混亂,導致苗族勢力激化,苗族在剝削和歧視下生活艱辛,不得不另闢蹊徑。
與中國接壤、自然環境相似的東南亞國家,成為苗族西遷的首選。 大多數苗族人通過雲南進入寮國,希望在異國他鄉重新開始,但民族問題接二連三地困擾著他們。
儘管寮國的苗族人數不斷增加,但他們一直無法融入當地社會,因為他們被視為“移民”,並受到土著居民的敵對對待。
這不僅是因為當地原住民與移民之間天然的對立關係,還因為苗族人對鬼神的崇拜和密切的部落關係引起了寮國原住民的恐慌。
為了保持絕對的統治地位,寮國人對苗族帶來的先進生產方法和神秘文化設定了尖銳的屏障。 因此,苗族在當地社會中仍然被邊緣化,無法被接受為主流群體,儘管他們的數量有所增長。
耐心的苗族人期待著轉機,二戰後東南亞的混亂給他們帶來了機會。 在這個混亂的時代,英雄層出不窮,也為苗族人開闢了一條新的生存之路。
被譽為“苗族獅子”的王寶領袖敏銳地意識到,當法國撤出東南亞,美國接管時,苗族人民等待的時候到了。 他們將利用他們多年培育的根系為這股力量增添燃料。
他們願意成為別人手中的棋子,但他們必須在世界舞台上發出自己的聲音。
從越南戰場上的縱橫交錯,到與寮國共產黨率領的巴特老軍的決鬥,王保率領的苗族軍隊依靠自身優勢,如美國手中的利器,影響了多場戰爭的走向。
苗族人勇往直前,面對絕境不怕生死。 他們希望用自己的鮮血、汗水和奉獻精神,為苗族人民創造美好的未來。 然而,令人驚訝的是,強大的美國也在越南戰場上遭遇了失敗,作為美國的棋子,苗族人民在付出了巨大的代價後,迎接他們的是寮國執政黨的瘋狂報復和反擊。
美國之所以對王寶率領的苗族軍隊的青睞,源於他對軍事的出色理解和他控制苗族的獨特能力。 事實上,苗族軍隊更像是美國在東南亞戰場上的雇傭軍。
王寶正在為美國訓練"特種部隊"同時,也在規劃和執行"游擊戰"跟"閃電戰"。然而,當他將他的苗族同胞送上戰場時,他也使他們成為戰爭的犧牲品。
無數苗族士兵在戰爭中英勇犧牲,而更多的苗族平民在逃離饑荒、疾病和飢餓的困境中喪生。
王寶和苗族人押注著他們未來的命運,但他們的許多同胞卻在黑暗中離開了這個世界。 自越南戰爭爆發以來,王的軍隊控制了寮國東北部的大片地區,甚至在那裡建造了20個機場,為美國提供了方便的空中支援,同時讓寮國共產黨束手無策。
然而,隨著1973年美國從東南亞撤軍,失去美國支援的苗族軍隊開始撤退。 寮國人民革命黨上台後,對王保的“特種部隊”發動了圍剿攻擊,王保一行部隊開始撤出寮國,但留在山區的苗族平民就沒有那麼幸運了。
在鎮壓王保在寮國的軍隊過程中,無辜的苗族平民也成為戰爭的犧牲品。 據記載,這次圍剿行動造成至少10萬苗族人死亡,他們遭受了嚴重的**,無奈之下,他們別無選擇,只能再次踏上逃亡之路,這一次他們選擇了大洋彼岸的美國作為他們的新家。
在泰國**和聯合國難民事務高階專員公署(UNHCR)的協調下,美國同意接受一些難民,但移民人數取決於他們在苗族社群的地位。
值得一提的是,王寶和他的高階**官員作為中央情報局的雇員在美國獲得了合法的移民身份,但對於普通的苗族人來說,前往美國的旅程無疑是充滿艱辛的。
在國內外困難的壓力下,26萬苗族人背井離鄉,踏上了美國的土地。 一些人選擇在其他國家定居,但有些人帶著艱難的命運回到了寮國的山區。
從某種意義上說,在東亞大陸長大的苗族人,和猶太人一樣,在漫長的遷徙和艱辛中掙扎求生。 然而,與猶太人不同的是,苗族缺乏深厚的文化和先進的教育體系來支援他們,這使得他們只能在不同的國家社會中從事低端工作。
他們忍受著別人的冷眼,卻很難看到希望的曙光。
在美國**的重新安置下,苗族人被分散到加利福尼亞州的明尼蘇達州和長灘地區。 像他們的祖先一樣,他們在美國的土地上辛勤勞作,但無法體驗大都市的繁榮和富裕。
雖然美國是乙個移民國家,但這裡對苗族甚至亞洲人的歧視只增不減。 同時,他們必須面對與自身傳統完全不同的文化衝擊,他們必須堅持自己的文化,以保證文明的延續。
然而,在這個過程中,如何平衡苗族文化與美國“自由外向”的社會氛圍之間的矛盾,是乙個關鍵的挑戰。
雖然自由女神像向世界展示了自由和希望,但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在這片土地上實現自己的夢想。 例如,苗族、亞裔和少數族裔在美國的發展過程中受到了不友善的對待。
從只接受部分苗族移民到修改移民政策,這些走在美國大兵面前的“嚮導”並沒有得到足夠的關注和幫助。 可以說,美國接納苗族只是出於人道主義和聯合國的壓力,他們的生活問題沒有得到妥善解決。
事實上,在美國,受過高等教育,不懂語言的苗族人的生活可以說是艱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