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金時期,紅綠瓷的裝飾藝術得到了官方重視,逐漸成為貢瓷的一部分。
元明交期,北方局勢愈發動盪,導致陶藝家南下,逐漸將釉彩瓷的生產工藝帶到了景德鎮地區。
由於蒙古民族對白色的崇拜,在歷史因素的背景下,景德鎮釉瓷已經很久沒有登上陶瓷藝術的舞台了,史書和流傳物件的缺乏,使得元代釉瓷的研究成為一直困擾著陶瓷學者的空白點。
《經齋致正智記》記載於元末年,“自古以來就存在紅綠古色,自古以來,以金為上衣,上上用的很多固定燒製、限燒製,不可能從市場上買到。 ”
紅綠色是釉彩瓷的一種,它是利用紅綠色材料在白釉瓷中燒製出的畫紋,再次進入窯爐後,用800度左右的低溫烘烤,是典型的二次燒成產品。
與晉元時期北方出產的釉五色瓷不同,繪畫中沒有使用黃色,因此紅綠色與傳統的五色略有不同,屬於“五色”的衍生品種。
景德鎮窯燒製的釉彩瓷,根據實物資料可追溯到元末,紅綠色是當時創作燒製的新品種,因此稱其為“景德鎮初五色”也不為過。
由於大面積的裝飾使用紅色,日本學者也將其生動地稱為“古代紅色繪畫”。
上世紀八十年代,陶瓷行業鑑定大師耿寶昌先生在《明清瓷鑑定》一書中,對景德鎮早期五色瓷的起源有開端,分析了在日本收集的幾件元末明初五色瓷器,並列舉了在北京和杭州發現的兩件珍貴的紅綠瓷標本, 這使得元末明初景德鎮早期的五色瓷首次出現。在隨後的十年中,國內學者陸續開展了元代和明初釉彩瓷的研究。
紫禁城葉培蘭女士在《元代瓷器》中也對元代景德鎮窯的紅綠品種作了較為詳細的描述,並將1981年景德鎮駱馬橋元代灰坑土的兩塊紅綠色標本與北京、杭州出土的兩件資料進行了比較。 在此基礎上,對日美兩國官方收藏的廣西私人藏紅花綠色高腳杯碎片和兩件同期紅綠色文物進行逐一說明。
雖然只有7頁長,包括圖版在內,但文章中涉及和引用的9件紅、綠、彩材料,至今仍比較全面。 插圖中紅綠瓷的大膽醒目的色彩,簡潔粗獷的構圖讓讀者的感官飽滿,是景德鎮元明釉色瓷的視覺盛宴。
元末明初,景德鎮窯紅綠色高腳杯
筆者長期關注景德鎮紅綠彩瓷研究進展,經過10餘年的精心整理、收藏,在全國10多個城市共發現了近300件(件)元末明初景德鎮紅綠瓷標本、殘片和完整器皿。 此外,他還與其他藏族友人和收藏機構進行了近百件標本的對比和觀察,對景德鎮的早期彩瓷研究有一點經驗。
文章中披露的元末明初的紅綠品種,大多是首次公布的,雖然特別罕見。 部分資料是南京藝術學院和瓷器界的朋友收藏的,我們非常感謝他們的慷慨解囊。 如果能給明初彩瓷研究收藏愛好者和文化研究者帶來新的資訊、新的認識,就應該是我們這一代人的初心,以此來扔磚鉛玉,百家爭鳴。
一、紅綠瓷的造型
元末明初景德鎮窯燒製的紅綠瓷,被香港藝術館東方陶瓷學會、香港中文大學、美國波士頓博物館收藏。 雖然中國有零星的個體收藏,但倖存的總數仍然屈指可數。 據流傳物件和出土標本統計,現存數量最多的是紅綠色高腳杯,與碗、杯、碎屑、托盤、罐子等器皿型別相比,盤子在日用器皿中鮮為人知。 此外,玉壺泉花瓶也流傳出土,證明這一時期玉壺泉瓶也是流通的紅綠瓷的主要產品。 壺作為元代的一種特殊飲具,逐漸從國仿皮包的扁瓶形演變為適合中原擺設和餐桌的厚實之物。 紅綠色鳳頸壺殘餘物的出現,為我們研究紅綠色瓷器廣泛使用的年代提供了寶貴的參考。
香港中文大學藏紅花綠色高腳杯
(1) 高腳杯
紅綠色高腳杯的形狀多為撇去,腹部深弧形,腳部高,腳部略略撇脂,輪胎外露,腳內壁無釉面,有明顯的旋轉痕跡和少量釉料。 由於紅綠是二次燒製用具,所以根據彩繪瓷胎的用途,紅綠色高腳杯可分為普通平胎和“樞軸”型模壓花工藝。 這種胴體分類的差異也體現在紅色和綠色碗、墩杯和盤子的形狀上。 紅綠色高腳杯內外的主題裝飾大致可分為花紋、風景紋、人物紋、動物紋、雜寶紋和程式紋。 對於紅綠色高腿文物,鑑於現存資料數量眾多,筆者將對開篇分類進行詳細描述,這裡就不多說了。
值得注意的是,早些年,在研究報告中,有關於紅色和綠色的記錄,筆者認為應該是綠色土壤侵蝕粉碎後的變色附著物,而不是真正的黃色材料。 這種水土流失後所謂的“黃色”現象比比皆是,有的還能清楚地看到綠色漸變的痕跡。 與宋晉時期的北方五色瓷相比,這一階段的景德鎮彩瓷很少用黃色裝飾。
綠色氧化成“黃色”的過程清晰可見
(2) 碗
碗呈墩形,撇口、弧腹、圓腳、腳無釉,有“臍”形旋切痕跡。 紅綠碗的圖案大多與高腳杯中的圖案相似,尤其是花卉裝飾品,其中一些似乎是乙個人創作的。 除了常用的漩渦桃形花、菊花、蓮花外,還有石榴花和斷枝的果實圖案,還有桃果、秋海棠等。 菊花裝飾的繪畫方法基本相同,只是花的心不同,分為網格和漩渦。
紅綠相間的墩碗碎片
束蓮花圖案
與這一時期的高腳杯相比,紅綠圖在碗的使用中佔比非常小。 此刻,有一幅“離家出走的畫面”,畫面中是一位身穿男子綠袍,恭敬地抱拳的官員,表情悲傷地與人交談,微風緩緩掀起門襟,身後停靠著一艘小船,彷彿捨不得忍受離別的痛苦。 人物刻畫細緻入微,只有幾筆筆觸,就是畫面講得清楚,感情真摯。
離家示意圖
此外,還有“哪吒圖”,身穿青袍,一手拿著槍,一手拿著絲綢,色彩十足,動感十足,碗的外壁上畫著糾結的秋海棠花。 人物刻畫筆法與1990年在景德鎮朱山明代初地層出土的青花哪吒圖相同,根據劉新元先生的研究,出土的青花高祖哪吒殘片應為洪武兩年至洪武十年的產物,兩者在年代判斷上應該能夠相互指涉。 然而,高腳杯中常見的“宴飲”或“人物和花朵素描”的主題在碗中很少見。
哪吒地圖
景德鎮出土了明初一尊青花相間的高腳殘片
程式圖案與高腳杯相同,在碗中用率不高。 它主要基於變體蓮花瓣。 蓮花瓣的輪廓用紅色描繪,並用綠色填充。 蓮花花瓣又長又窄,對稱排列成十字形,蓮花瓣附著在兩片花瓣之間的間隔處,使它們重疊並覆蓋三層。 雙圓外側襯有紅綠相間的如意頭像圖案,整體風格濃郁濃郁的佛教色彩,更加獨特。 這種裝飾不僅用於高腳杯和碗,還用於紅色和綠色花盆等器皿。 雖然裝飾有所改變,但彼此相似,並且有“摩尼珍珠”和“寶蓮”佛教思想的反映。
變體蓮花圖案
根據筆者多年的研究,元末明初的紅綠瓷雖然大多是盤碗或酒器屬,但有些器皿的圖案和裝飾卻充滿了濃郁的佛教色彩。 有的甚至直接在杯碗裝飾主題上寫上“佛”字,這為我們提出了新的思考,即景德鎮早期彩瓷是否還有其他特殊用途。
紅色和綠色的“佛”字
(3) 磁碟
紅色和綠色光碟有兩種型別,主要區別在於光碟的底部。 乙個是膝上腳,另乙個是平底。 壁淺,撇去,淺弧腹,底部寬。 膝足呈楔形,底部略微塌陷; 平底層到端上釉,平底與外壁之間的轉彎處有一圈無釉。 發掘情況表明,元末明初景德鎮發現的紅綠色中盤不到高腳杯的百分之一,傳下來的也是如此。這種情況很特殊,值得**。 圖紙和裝飾與高腳杯和碗的圖紙和裝飾大致相同,並且大多數都有模板工藝。 目前,看到的真實物體主要是花朵,動物圖案比較少見,只看到魚圖案。 魚由大紅色的平面塗層製成,左右兩側裝飾著綠色的水生植物。 底腳內圈壁附近有明顯的旋切槽,明初特徵明顯。
紅色和綠色菊花盤的碎片
(4) 杯子
一種是墩杯,撇去,弧形肚腩,寬圓厚鞋底,無釉鞋底,旋轉明顯。 它與墩碗的形狀相似,但尺寸略小,就像縮小版一樣。 實物發現不多,飾品多為花,筆者看到的是靈芝如意頭的主題圖案,紅色描繪雙圓,中心畫有綠色雙角靈芝頭紋,非常難得。 此外,還可以看到有用綠色寫成的“佛”字,用紅色寫成的“佛”字還有待研究。這種墩式小杯子多採用模具印刷工藝。
紅色和綠色 靈芝圖案
另見平底撇脂杯,杯身為影綠湖綠釉,平底,略向內凹,外壁飾有紅綠混花的花瓣花紋。
(5) 托盤
有兩種形狀,一種是圓盤形托盤,撇號上部有一圈環形突起,邊緣摺疊,弧形腹,平底,底部中心略高於托盤底部,淺圓腳,腳底無釉; 另一種是宋式,即“盤”式托盤。 高圓腳上有乙個承重板,滿是釉料,中間是乙個圓形的圓牆支架,就像乙個“高台”。 外牆飾有紅色的線條和綠色的圓點,排列成一圈; 嘴巴微縮,嘴巴澀澀,無釉。 由於儲存環境較差,托盤的胴體上覆蓋著開放的碎片。 承重板的紅色雙圓邊線內部有四根紅綠相間纏繞的枝條靈芝,紅色溫暖,綠色深邃,非常獨特。 這種托盤的“桌盤”造型是從唐末五代的金銀器演變而來的,具有“銀盃金盃”整體的藝術效果,在同期的青花彩釉器中較為常見,在其中彩繪較多。
紅色和綠色圓盤形托盤
圓盤形托盤的中央裝飾品大多塗有火焰圖案、蓮花圖案、菊花圖案等,中心圖案周圍有纏結的靈芝、菊花等花卉,偶爾有折枝的花朵。 裝飾內襯捲曲的草、海水等。 與其他器皿形狀相比,紅色和綠色的托盤數量並不多,屬於這一時期罕見的彩色瓷器品種。
托盤托盤
(6) 坦克
此時的紅綠罐與同期的青白罐大致相似,分為大罐子和小罐子。 大水箱的高度約為20厘公尺,小水箱的高度約為7 8厘公尺。 嘴,脖子短,肩膀傾斜,從肩膀逐漸閉合到腳底,底部略微向外。 為了使裝飾圖案更簡單,有鬆、竹、梅、三友圖案、荷塘圖案、人物花草圖案、纏結枝花圖案等。 筆觸奔放而粗獷。 罐內釉痕較多,罐體連線明顯,有的罐子沿輪胎接縫部分塗有綠色材料,似乎修飾了窯爐內壁裂紋等缺陷。 整體是粗糙的,很少有精細的。 除少量影綠釉外,大部分為瓷化不良的麩皮輪胎。
紅色和綠色罐頭
紅色和綠色的風景樹石圖案罐
(7)玉壺彈簧瓶
目前,日本國立博物館收藏的獅子繡球花紋和玄祖美術館收藏的玉壺泉花瓶。
日本東京國立博物館收藏的獅子繡球花紋玉壺彈簧瓶是撇去的,細脖子,腹部下垂,圓腳,身體裝飾多達六層,帶有紅綠相間的裝飾,彩繪香蕉葉、古錢、如意雲頭、卷草和變異蓮花瓣,最引人注目的是腹部彩繪的獅子玩球圖案, 獅子眼圓而憤怒,大耳朵寬口,捲毛紅背,尾巴如火如柴直立,四肢有力,肘毛濃密。中間有雙角、火珠、銀錠、方生等雜物寶飾,精彩紛呈,又異常。
雖然在很多文章中都借用和比較過,但書中從未提到過對口腔的傷害。 這樣的標本在中國也有出土,題材也是獅子打球的圖案,只是微妙之處略有不同。
元末明初,紅綠相間的獅子玩球玉壺彈簧花瓶,東京國立博物館收藏,日本,口被修復。
安徽發現的紅綠獅子紋玉壺彈簧花瓶碎片
在北京收集的紅綠玉壺彈簧瓶口碎片
筆者發現,元末明初景德鎮的紅綠瓷與同期河南禹州的黑褐色瓷和安南窯的五色瓷相互影響密切,風格和色調也比較接近。 相互比較,我們可以更好地重複景德鎮五彩對清初早期陶器行業的影響。
日本根津美術館收藏景德鎮窯紅綠色寶紋玉壺泉花瓶
15世紀,日本的安南窯裝飾著五顏六色的樹枝圖案,罐子裝飾的構圖和裝飾與圖20相同
安南窯彩彩材與景德鎮明初色彩對比
進入明代後的玉壺彈簧瓶最顯著的特點是頸部逐漸變粗,撇口曲率減小,器皿整體造型臃腫,沒有直立感。 筆者看到,這種玉壺泉花瓶也有字紋,與所謂國產材料元青花玉壺泉所畫的字紋相似。
人物圖案紅綠玉壺、彈簧花瓶及碎片
因此,筆者認為,有必要重新考慮對所謂元青花文物和紅綠瓷進行系統研究。
(8) 花盆
紅色和綠色的盆栽標本是最罕見的。 沒有關於傳家寶的相關資料,目前只有一例標本,是在南京採集的。 高脖子、寬口、厚唇、斜肩、圓腹、壺嘴下對稱兩系,後背有曲柄,流短而上翹彎曲,有明初的風格。 這個標本的獨特之處在於,壺溪上畫著幾根類似鳳凰的頸毛,像飄帶一樣,動感十足,像是鳳凰第一溪的演化和簡化。
紅綠相間的鳳凰頸壺碎片
鳳凰是中國傳統裝飾藝術中最常見的圖案,自唐宋時期以來就被廣泛用於陶瓷圖案中。 元代以鳳頭造型為原型的瓷器,不僅成為元代的一大特色,而且在世界上也很少見。
約翰·卡斯韋爾(John Carswell)在《西藏青花瓷環遊世界》一書中寫道,元青花鳳凰頭壺像乙隻鳳凰在雲端飛翔,展翅高飛,概念新穎。 鳳凰溪的頭部和眼睛雖然略顯粗糙,但頸毛突出,盆栽溪的形狀和曲率與紅綠色標本相似。
梅花瓶口上描繪的鳳頸毛更加獨特和明顯,充分說明了紅綠鳳頸壺碎片與元代鳳頭文物在裝飾藝術上的傳承關係。
元青花鳳頭鍋
浙江私人藏元青花鳳凰頭梅花瓶
紅綠鳳頸花盆的主體裝飾著纏繞的花朵,都是高腳杯和碗中常見的花卉品種,但幾種花的組合比較特別。 器體上布滿了開口的碎片,從鍋的中間斷裂,不幸的是,下部損壞,腳的特性無法恢復。 不過,在後朝的傳家寶中,有永樂官窯鳳穿紋竹曲柄壺和類似這種造型的白釉曲柄壺,為紅綠鳳流壺的修復提供了參考。
景德鎮出土永樂白釉曲柄四系壺
根據發掘,一些罐子似乎有蓋子。 蓋子曲率小,略微凸起,蓋扣為乳突突,蓋子內無釉,呈凹坑,有子口,有輪胎修補的汙跡。 封面多塗有紅色和綠色的變體蓮花瓣,封面是綁在一起的。
紅色和綠色封面
(9) 匜
造型與同期青花相似,平底,腹部彎曲,沿口有澀味輪胎,無釉料。 外牆塗有樹枝花卉裝飾。 裡面滿是釉料,可以看到明顯的旋轉坯料痕跡,底部是一朵折斷的枝菊花。 筆者還看到一位朋友珍藏著殘餘的紅色和綠色,以錢花紋為裝飾,前兩幅對稱的如意畫,畫底開闊的海水和一根折斷的樹枝如意,整體極為活潑,無不體現出華麗的特點。 這種幾乎完全彩繪的流傳下來的文物,也沒見過,出土的資訊也不多。 雖然元代的製瓷技藝還比較多,但這樣的時代究竟是屬於元代還是明代初期,還有待仔細研究。
紅色和綠色板條箱的碎片
尹淑麗先生的藏紅花綠色殘餘
二、明初紅綠瓷的價值
由於元末明初紅綠色器皿稀缺,大多藏匿在海外公共和私人收藏機構中,因此能在市場上流通的真品仍然稀少,而且大多呈高腳杯形狀。
上世紀80年代,香港蘇富比拍賣行舉辦“葉毅先生特輯”(Dr葉奕)曾見過一種“關鍵”型的元紅綠花紋墩碗。碗口飾有紅色捲曲草圖案,內壁模製一圈纏結的枝菊花圖案,碗底和外壁塗有紅綠漩渦桃形花朵,此碗早年出土,碗底及邊緣裝飾色材褪色嚴重, 幾百年過去了,只有外牆裝飾還比較清晰。它由香港收藏家羅貴相先生贏得,並於94年捐贈給香港藝術館,出版於《出藍寶彩花》一書中,當時因為研究尚待深化,於是命名為:元代書府窯琺琅彩繪印碗。
先生,香港蘇富比前總裁,當時負責整個拍賣會的籌備工作朱利安·湯普森(Julian Thompson)曾與筆者回憶並坦言,“這一時期的真彩瓷很少,元代的青花瓷在市場上更是稀罕,但因難以找到整件器皿,市場認可度不高,很多收藏家都把目光投向了元青花瓷, 所以他們不知道元代有這麼成熟的彩瓷作品。 “這碗雖然在裝飾上狀況不佳,但作為元代陶瓷新品種,能夠完好無損地儲存下來,實在是太難得了。
根據當時的公開資料,這種紅綠相間的碗在世界上只有三種,而這也是唯一乙個可以參與流通的碗。 1979年,香港藝術館與東方陶瓷學會聯合舉辦“東南亞與中國**瓷器”,並於84年由香港大學鳳屏山博物館舉辦的“景德鎮元瓷創新”於84年展出了該拍品,為世界了解元代彩瓷技術提供了寶貴的資料。 ”
陶瓷鑑定權威耿寶昌先生在上世紀出版的《明清瓷鑑定》一書中引用了這碗的黑白板。
雖然已知的紅綠瓷缽不止三件,但這一時期真正的紅綠瓷的稀有性和珍貴性還是不言而喻的。
葉怡先生的舊收藏與同尺寸,飾有模壓菊花圖案紅綠相間的墩碗
目前市面上以標準元代“書府”蛋清胎兒為題材繪製的彩器不少,圖案密集,圖案豐富,與元青花相近的人物題材也不少,筆者認為應該引起高度警惕。 經過筆者多年的研究和觀察,許多資料尚未發現,這一時期的紅綠瓷器上繪有“誌正”型元青花瓷的圖案,其畫法和整體風格與出口東南亞的“國產”元青花瓷小塊相似。
三、紅綠色和粉色的區別
對於元明時期景德鎮窯中製作和燒製的早期彩瓷,還有一種浸出粉和金的彩瓷,與本文所描述的完全不同。
景德鎮窯的紅綠色,多塗在青花瓷的陰影藍釉上,釉料是藍色的,玻璃質感的湖綠色很強。 雖然有“書福”型瓷器,但釉料也是開片透明釉料,而不是典型的“書福”白色乳白色釉料。 色素鮮豔有光澤,脫色現象多為磨損所致; 從現在的流傳物物和出土材料來看,元代琉璃金五色器器多是燒製在同時期的高檔蛋清琉璃瓷胎上,極少量是影青瓷胎。
這些浸出和堆積塑料器皿的特點從輪胎修復到器皿形狀都比元代的塑料器皿更加明顯。 色素堆積如牙膏,光澤啞光,滿是氣泡和沙眼,脫色現象多為硬剝皮,使在胴體上留下疤痕。
筆者觀察到,景德鎮窯中紅綠瓷的生產年代似乎晚於元代,並非同一時期的產物。 目前也有類似的觀點,認為這種浸出粉的顏色被認為是景德鎮窯“色”瓷的鼻祖,筆者認為這種說法不合適。 從兩者的色彩材料和裝飾構圖的對比可以明顯看出,五色的異國情調的裝飾風格與傳統的“五色”有很大不同,圖案體現技術也缺乏傳承關係。
陶瓷屬性的分類和宗派的建立,不僅要看生產年代的先後次序,還要注意原料和塗裝方法的關係。 畢竟,瓷器藝術也是化學工業和美術的微妙體現。
尚博藏族蛋清釉浸出粉金彩瓷
四、總結
景德鎮窯中紅綠瓷的出現,對後世明清彩瓷的發展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這種色彩斑斕的藝術形式,在宋晉時期在民間市場風靡一時,很快得到了官窯業的重視和認可,並成功地移植到了官窯瓷的裝飾藝術中。
隨著不斷的發展和創新,景德鎮窯彩瓷逐漸受到更多人乃至帝王的喜愛,從而形成了青花彩釉三點局面,進一步推動和確立了景德鎮瓷在後世的絕對壟斷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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