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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一位老農背著死去的同胞的頭顱,千里迢迢,只為把他送回家安葬。
是的趙本山主演電影《落葉歸根》中的場景。 一時間,這部電影引發了熱議,也重新喚醒了人們對“家”的思考,也讓人們想到了很多為了“回家”而創造的奇蹟。
我們今天要講的故事的主人公,為了這個回家的奇蹟,已經流浪了54年。
他從乙個正值壯年的年輕軍人,到乙個步履蹣跚、為謀生而掙扎的老人,而這一切的悲慘起源,只是戰場最後階段的突然失利。
故事的主人公被命名為王琦1960年,當他剛剛成年時,他報名參軍,終於穿上了他夢寐以求的軍裝。
1962年,由於印度一直在邊境挑釁,多次無視中國的警告和談判,憤怒的中方決定反擊,中印邊境戰爭就此打響。 作為測量員,王琦還隨部隊上前線戰場,負責修路、架橋、築路障等等。
同年11月,這場自衛反擊戰爭被取消,日本宣布撤軍。 這時,本該在軍部宿舍的王琦不見了蹤影,房間裡只留下了自己的衣服、軍鞋、毛巾和牙刷等生活用品。 該部隊總共派出300多名官兵去山上搜尋,但一無所獲。
就這樣,官兵們無奈之下,只能把生活必需品和伙食留在宿舍裡,盼望王琦能回來,於是全都撤了出去,回國了。 王琦“失蹤”的那天早上,他不知為何離開部隊到外面散步,卻在山路上轉了很久,終於迷路了。
他心想,這才是完蛋,他在異國他鄉,身份特殊,雖然中印已經停戰,但若是被敵方**隊發現,絕對不會有好下場。
在焦慮中,他看到了希望:一支帶有“紅十字”標誌的車隊在山路上顛簸。 王琦像救世主一樣迎接他,但看到的畫面卻給了他“一記耳光”。
車上滿是印第安人的面孔,最終他被這些印第安人控制,交給了印度軍方,並以“間諜罪”將他關進了監獄。
這期間,王琦被折磨了很久,對方一直想向他打聽一些關於中方的訊息,但身為軍人的驕傲並沒有讓王琦低下頭,只能苦苦吃虧。 一無所獲的印度軍方沒有釋放他,儘管他們放棄了對他的折磨和審問。
就這樣,王琦在獄中度過了七年陰鬱的歲月,只有心中“回家”的信念一直支撐著他。
然而,出獄後,王琦並沒有如願以償地回到家鄉,而是被押送到了**州的乙個礦區提羅迪村,除了貧瘠之外,這片土地還是一片泥潭,是當之無愧的“流放地”。
雖然立馬回家的希望破滅了,但王琦並沒有放棄自己,他積極地尋求生存,等待回家的機會。 他開始在麵粉廠打工謀生,後來開了自己的雜貨店,**雜糧和副食,起初生意黯淡,後來越來越好,固定客戶很多,這讓他節省了不少積蓄。
在村子裡,他結識了一位善良的印度女人——蘇平。兩人很快墜入愛河,並於 1975 年結婚,不久後又為家庭增添了四個孩子。
眼看王琦的人生慢慢步入正軌,他心裡總有乙個放不下的想法——“我想回家,哪怕只是回去看看。 ”
然而,由於他的特殊身份,也因為他曾經被貼上了“間諜罪”的莫須有的標籤,印度一直不允許他回國,這給他申請“回國”設定了諸多障礙。
王啟元在國內的親戚也早就不知道他的下落了。
1963年,解放軍從印度撤軍,許多官兵退伍後返回家鄉,他的母親李紅(化名)從未見過兒子,千方百計打聽卻只得到乙個“失蹤”的訊息,因為這件事,李巨集變得很沉悶,不讓家人去參軍。
多年後,1986年的一天,一封突如其來的信打破了這一切。
信封上是幾行歪歪扭扭的“外文”,但開啟後,卻是王琦寫給家人的一封信,大致意思是:“我告訴家人,我已經結婚生子了,我住在印度的乙個偏遠村莊,我不能回到我的國家。 ”
這封信像一劑強心針,擊中了王琦的家人,他們很高興王琦還活著。
他之所以在這段時間發信報告安全,原因很簡單,中國從印度撤軍後,雙方的外交關係仍然僵持不下,直到八十年代才緩和。
但那封信之後,王琦很久沒有露面,他也再次與家人斷絕了聯絡。 直到他輾轉反側,以後才斷斷續續地又寄了幾封信。 從信中的內容可以看出,王琦思念家鄉,無論如何都想回家。
他一直在等待機會,幾十年過去了,還沒來得及回到祖國,王琦的母親李紅就遺憾地在2008年去世了。
2009年,事情終於有了轉機。
王琦有個侄子,名叫王英軍,他於2009年前往印度。 王英軍的目的不是去玩,不是去工作,不是去學習,而是去見見這位大叔作為遊客。
他聯絡了中國駐印度大使館,要求兩人在一家酒店見面。
王英軍忐忑不安的看著這位長老。 他和王英軍想象中的強悍硬獷形象完全不同,王琦的衣服像破布一樣,邋遢,像個流浪漢。 王英軍忍無可忍,於是脫下外套交給了王琦,發誓要和家人一起努力,讓長輩們回國。
但回家的路太難了。
自這次會面以來,王琦不斷斷斷續續地給家人送信,有的沉入海中,有的已經到了親人手中,但回國的日子還很遙遠。
事實上,王琦一直在做各種努力,他向中國大使館尋求幫助,完善了各種程式和證明,以證明自己的身份和清白,他的親戚也在為他奔波和喊叫,試圖讓他回國。
2017年,在我國的強大壓力下,印度終於妥協了,王琦的中國護照終於完成了!
那天,王琦迫不及待地搓了搓手中的護照,從新德里乘飛機,終於在中午抵達了北京首都國際機場。
在機場,王琦的哥哥和其他十幾位親戚早早地在機場等候,拉起橫幅,捧著鮮花,讓剛下飛機的王琦感受到了團聚的喜悅。 他的侄子王英軍也從陝西咸陽市趕來,緊緊地擁抱著他的親人。
這次回國後,王琦帶著團圓的意思與家人共度了一頓元宵晚飯,並收到了中國駐印度大使館和中國駐印度大使館工作人員準備的厚厚的冬衣和親切的慰問。
不過,王琦雖然順利回國,但在印度還有妻子和四個孩子,他們也是他的家人,沒有他們,這個“家庭”就算不上完整了。
因此,回國後不久,王琦就和家人以及中國駐印度大使館開始積極聯絡印度**,希望能順利辦理簽證延期手續,以便他能夠再次回印度探親。
然而,印度**在處理王琦的簽證問題上表現得極為傲慢。 他們無視王琦的簽證延期申請,沒有給予任何回應,這種漠視和拖延讓王琦和家人感到焦慮和失望。
王琦的簽證問題一直懸而未決,隨著時間的流逝,他不確定自己是否能夠再次返回印度。 這給他的心理和生活帶來了巨大的壓力和痛苦。
他愛他在印度的家人和朋友,就像他愛他的祖國和家鄉的親戚一樣,並希望再次與他們在一起。
在等待簽證問題解決期間,2017年至2018年間,王琦的妻子因肝臟併發症去世。
這對他來說是乙個巨大的打擊,曾經他想回中國老家卻被印度拒絕了,現在他想回印度老家看親,卻也被印度拒絕了。
王琦對印度深感失望,但又無奈,印度是他一直阻止他“回家”的絆腳石。
後來,英國BBC電視台報道了他的經歷,這讓王琦的故事引起了國際關注和熱議。 許多國際人權活動人士站出來聲援王琦,譴責印度,但對方的反應很簡單。
王琦的地位很特殊,因為在中印自衛反擊中,他沒有被作為“戰俘”逮捕,這從獄中“間諜”的罪名就可以看出。
他的中國國籍不被印度承認**,他本人也沒有印度國籍,所以在印度,他是乙個“無國籍人”。 事實上,王琦最初被流放的蒂羅迪村,是許多政治犯的流放地,不僅是像王琦這樣的中國士兵,還有印度的異見人士,以及一些與王琦有同樣困境的其他國家的人。
試想一下,在蒂羅迪村,只有乙個中國人王琦,其他被流放到這裡的人,也遭受著被印度封鎖而無法返回中國的痛苦?
而印度的那些高官貴族,也沒來得及關心這些同志的死活,這很有可能造就了幾個“王琦”。
不過,王琦應該是蒂羅迪村流亡者中最幸運的。 至少他回到了自己出生的故鄉,在暮年的時候,他還能看看自己出生和長大的土地。
據說,他剛回到家時,被街上的高樓大廈嚇了一跳,嘆了口氣“中國發展如此之快,以至於這裡和蒂羅迪村就像兩個世界。
為了盡快了解祖國的變化,他總是關注新聞,通過各種渠道了解和關注祖國的發展,想彌補自己沒有參與的過去。
如今,王琦已經帶著家人來到了印度,與祖國一起生活,這是乙個遲來的團聚時間,但最後還是等了,不是嗎?
或許在很多人眼中,王琦的離奇經歷有些不真實,但生活中的很多事情,其實比我們每天看到的還要不可思議。
王琦的漫漫歸途是在特定時代背景下創作的,中印關係的幾次變化,無法用幾句話來解釋。 我們可以確認的一件事是,這位曾經為祖國揮霍青春和汗水的老兵,為他執著的“回家”之旅付出了難以想象的艱辛和努力。
而對於在異國他鄉死去的退伍軍人來說,他也比較幸運,至少他還有時間擁抱家人和祖國。
不離開家,不知道什麼是鄉愁,大概只有漂泊的人才能理解回歸本源的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