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些偏僻的山村裡,晚上最好不要乙個人去野外的公廁,尤其是那個地方,你剛來過這裡的時候死人的包就不好,上面有東西,這個時候在偷偷盯著你。 故事要從20年前說起,當時我和室友李忠平被分配到農村教書,那裡條件比較差,學校是村西邊山坡上的一棟三層破舊的小樓。 因為沒有專門的宿舍,我和李忠平只能住在乙個空閒的教室裡,平時我們在那裡工作和休息。
我記得那天晚上10點左右,我們剛做完作業,有個習慣就是睡前上廁所。 就在我準備拿著手電筒出門的時候,我走了,一旁的李宗平攔住了我,問他要不要一起去,李宗平卻說村里有個人前幾天剛死了,被埋在他們學校旁邊的山上, 而我一聽這話,就知道李宗平一定是嚇唬自己玩了,於是擺了擺手,說了些什麼,然後轉頭拿著手電筒出去了。
說實話,只有我們兩個人晚上還是挺害怕的,尤其是這所學校的廁所,離學校近百公尺遠,學校周圍連一戶人家都沒有。 但眼前的情況很緊急,我只能鼓起勇氣大步走向廁所,很快就來到了廁所。 幾分鐘後,當我上完廁所準備起床時,突然聽到廁所外傳來輕微的腳步聲。 聽到這個動靜,我還以為是李忠平的小子偷偷溜出來準備在廁所外面嚇唬我,於是冷笑一聲,一邊系腰帶一邊在廁所外喊道,李忠平,你別躲,我猜不出你這點小心?
但說完,廁所外面沒有動靜,我輕輕地走了出去,一出門,我突然把手電筒照到廁所的牆壁上,只見外面空無一人,根本沒有李忠平。 就在這時,剛才輕微的腳步聲再次響起,我用手電筒照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只見路上有兩道身影,當時也沒多想。
我不禁感嘆,農村人膽子大到晚上走路連燈都沒開。 奇怪的是,黑暗中的兩個人看起來不像大人,而像是十二三歲的孩子。 也許他們注意到了我,所以他們停了下來,慢慢地轉過頭來。 因為晚上用手電筒照在別人的臉上是不禮貌的,所以我把手電筒照在他們身上。
但更讓我感到奇怪的是,他們的衣服是紅、紅、藍三色非常鮮豔的顏色,一點都不像這個時代的衣服,而且從衣服上的倒影來看,衣服根本不是布料,更像是油面紙。 這時,我注意到隱藏在黑暗中的半張臉,尤其是那兩對紅紅的,有些妖嬈的嘴唇,更是露出了詭異的神色。 看到這一幕,我突然想到了什麼,心中頓時一笑,同時,我不由自主地將手電筒照在了他們的臉上,剎那間,我的腦子一片空白,只覺得後背冒出了一身冷汗,這兩個人竟然是兩個葬禮紙人。 就在這時,那兩個紙人彷彿向前邁了一步,冷峻的臉上揚起一絲詭異的笑容,死死地盯著我。 看到這一幕,我只覺得虛弱,差點癱倒在地上。 反應過來後,我急忙轉頭瘋狂地向著學校跑去,邊跑邊喊,有鬼,跑了很長一段距離後,我忍不住又回頭看了一眼,只見剛才掉在地上的手電筒剛好照在兩個紙人身上,他們還站在那裡, 隱約的詭異笑容越發滲透,好在這個時候李忠平也跑了出來,大概是聽到了我的尖叫聲,出來檢視情況,見人後,我才稍稍松了一口氣,但奔跑的步伐並沒有停下,衝向李尊平,急忙將他推入屋內,鎖上了門。鎖好後,我軟綿綿地靠在門上。
起初,李忠平還以為我在開玩笑,但看到我蒼白的臉色,漸漸變得緊張起來,趕緊蹲下來問我怎麼了。 我放慢了腳步,然後告訴他我剛剛經歷了什麼。 聽完我的話,李宗平沉默了一會兒,才扶著我上床休息。 那天晚上,我在床上輾轉反側,睡不著覺,腦海裡全是剛才那可怕的一幕。 第二天天一亮,我們倆就趕緊去村支書報案。
最後,在我們兩個人的堅持下,村書記只好在村里給我們找了一間破舊的房子,雖然房子裡的學校破舊不少,但住在村里就靠譜多了。 直到後來我才知道,我看到紙人像的那天晚上,是村里死者頭旗的日子,下葬的時候,死者家裡確實燒了兩個紙人,但不知道為什麼,我只是讓我見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