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1931年震驚全國的“九·一八”事件,日軍入侵占領東北,到1937年盧溝橋事變,全面爆發抗日戰爭;
然後,在1945年8月15日,日本天皇宣布向世界無條件投降,中國經歷了14年的艱苦抗日戰爭。
1945年9月9日9時,中國戰區投降儀式準時在中國首都南京舉行。
然而,就在這注定載入史冊的時刻,記者的鏡頭捕捉到了讓世人憤慨的一幕:代表中國接受日本投降的國民黨高階將領何英勤,被懷疑向日本人“鞠躬”。
無論是中國共產黨領導的人民軍隊,所謂國民黨正規軍,還是老百姓自發組建的抗日特遣隊,都在這場持久戰中付出了太多的鮮血。
中國大地硝煙瀰漫,山川斷裂,人民陷入困境。
無論是盤踞在東北的731部隊,還是日軍揮舞著屠刀對著南京的平民,他們都背負著沉重的中國人血債。
1941年,日軍囂張地襲擊了美軍在太平洋的軍事基地,炮彈從天而降,基地瞬間陷入火海。
完全沒有準備的美軍,前一秒還沉浸在假期的悠閒舒適中,下一秒他們要麼直接見到上帝,要麼與死亡的鐮刀擦肩而過。
後來,憤怒的美國人也加入了抗日戰爭,抗日戰爭成為第二次世界大戰的重要組成部分。
美國人的參與只能是錦上添花,真正在與人民打血仗的是我們中國兒女。
不可否認,其他國家的援助為我們解決了許多難題,我們仍然要靠自己來保衛自己的許多家園。
然而,在中國這片廣袤的土地上,兩支主力部隊為了抵抗日本的侵略,並不總是把槍口對準日本侵略者。
在蔣介石“外界必須先在國內”的要求下,當時許多國民黨將領雖然也想抗日,但還是要上戰場與同為中國人的共產黨軍隊作戰。
儘管張學良和楊虎誠兩位將軍的努力,國民黨和共產黨最終再次達成合作,建立了抗日民族統一戰線。
當時,以蔣介石為首的國民黨還對共軍保持警惕。
1943年7月開始的兩年抗日戰爭終於進入了戰略階段,日軍的囂張氣焰終於在不怕犧牲的中國人的愛國精神和愛國精神下被壓制住了。
日本人曾經想在三個月內摧毀中國,但淞湖之戰打破了他們的夢想,並教會了他們妄想意味著什麼。
1945年8月6日,是所有日本人永遠不會忘記的日子,一顆名為“小男孩”的原子彈從日本廣島上空墜落,廣島盛開著巨大的蘑菇雲。
三天後,另一顆名為“胖子”的原子彈落在日本長崎,數萬人的生命為日本軍國主義的暴行付出了代價。
這兩顆原子彈終於讓日本人意識到了潮水已經結束,長崎事件發生後不到一周,日本裕仁天皇通過無線電向全世界宣讀了他的詔書。
14年後,中國人終於打敗了日本侵略者,日本侵略者被驅逐出中國指日可待,所有入侵的日本軍隊在聽到廣播後都感到非常難以置信。
而此時此刻,所有中國人都走出家門,走上街頭,與大家一起慶祝這一偉大勝利,慶祝近代遭受重災重的中國即將重生。
雖然日本天皇已經下詔宣布日本投降,所有日軍也都放下了**,停止了無畏的抵抗,但投降遠沒有那麼簡單。
除了放下**等待我方接受投降外,還必須舉行正式的投降儀式,以完成整個過程。
中國作為戰勝國,本該挺直脊背,接受日本人的投降,為了在這場戰爭中白白犧牲的人民,為了戰場上犧牲的英雄靈魂,我們也應該這樣做。
雖然投降儀式是舉世矚目的非常嚴肅的政治活動,而且有嚴格的規定,但確實不應該在投降儀式上公開指責和侮辱日軍的罪行。
但是,這並不意味著我們可以把十幾年的屈辱拋在腦後,我們可以在外交場合保持應有的禮儀,體現我們國家的禮儀在中國的氣質。
仇恨不需要說出來,但歷史必須被記住。
但是,作為代表中國接受日本投降的人,國民黨高將何英勤又是如何表現出所謂大國氣概的呢?
從記者拍到的**中,我們可以看到,何英琴的腰比日本代表更前傾,伸出雙手接過對方遞過來的投降檔案。
雖然有人解讀為當天何英琴等中方代表使用的比寬的桌子,再加上賀英琴面前方形麥克風的擋路,提交投降檔案的動作卻偏離了預期。
而且,何英琴的身高比負責遞送投降書的日本代表矮,所以當何英琴別無選擇,只能起身接受投降書時,他視覺上就產生了“奉承”和“卑躬屈膝”的錯覺。
不管**中的兩個人的身高差如何,還是人們看到這個**時覺得何英琴有損國家威望的原因,就他自己在**中的表達和狀態而言,實在看不出勝利國的氣度。
如果我們不知道這個**的場景是在投降儀式上交出投降文書,那麼說這個**是兩個平等的國家互相交出公文,也就不違背我們了。
日本人在中國犯下了無數的毆打罪行,就算他們想在重要場合維護尊嚴,也不應該是這樣吧?
作為蔣介石身邊的名人,作為國民黨的高階將領,何英琴不是乙個沒有見過世面的人,作為乙個軍人,他也不是乙個不知道日軍惡行的人。
但在這個**裡,我真的看不出何英琴看到了勝利國的尊嚴**。
在這種場合,出於外交利益的考慮,可以壓制對日軍的憤怒,但不可能將中國人的骨氣藏在一起。
身高、場地布置、國際禮儀都不是藉口,有些東西從骨子裡滲出來。
我們共產黨的隊伍中不是沒有比較矮的領導人,領導改革開放的***同志們在“鐵娘子”戴卓爾夫人面前,絲毫沒有失去氣勢。
如果何英琴故意屈服接受日本投降,那就不公平了。
當時,他代表全體中國人民,公開向日軍表達善意和友誼,勢必被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
在代表中國簽署了一系列羞辱國家的不平等條約後,李鴻章的恥辱無論後來如何努力都無法洗去。
李鴻章的經歷還在眼前,比起何英欽,他實在不敢這麼做,就算他自己真的是親日派,也不敢冒著世人譴責的風險做出這樣的舉動。
可以說,投降儀式中有一些特殊因素導致何英琴“彬彬有禮”地對待日本人,當天確實發生了許多意想不到的事情。
首先,9月2日,美日軍已經在停靠在東京灣碼頭的美國密蘇里號戰列艦上舉行了投降儀式。
因此,當投降儀式再次在中國戰區舉行時,某些方面發生了變化。
比如,岡村忍治等人雖然作為戰敗國的代表,不得不剃光頭發,以示接受失敗,願意向我方投降,同時還舉行了獻刀儀式,以表明他們已經投降。
但是,由於已經舉行了投降儀式,所以在南京舉行的這部分投降儀式被取消了,這也是在整個投降儀式開始之前就已經發生的情況。
會場的布局也存在問題,因為中方本來打算用圓桌,但在美國人的干預下,它被一張方桌取代了,為了在視覺上區分勝利國和戰敗國,我們代表的桌子更寬了。
我們也沒有忘記在軍帽和席位的安排上做出類似的差別安排,以顯示戰勝國和戰敗國之間的地位差異。
這一切什麼都沒有,但是當舉行投降儀式並交出投降書時,當侵華日軍總司令岡村仁治親自將投降書交給我國代表何英勤時,他被暫時替換了。
提交投降書的人由日本侵華總參謀小林淺三郎代替,這一變化雖然不會影響投降儀式的正常舉行,但更不會改變日本戰敗投降的事實。
然而,在每乙個中國人的心中,這種行為就是日本不願打敗日本,這讓每乙個得知這個訊息的人都憤憤不平。
雖然何英琴本來應該下意識地拿走,以便讓儀式正常進行,但也許是他自己的教養,讓他覺得自己不應該在這種場合單手拿著投降書。
但是,當時並沒有規定中國代表必須起身投降,何英琴的行為是他的個人行為,而不是禮儀規定。
不管他當時怎麼想,在中國人眼裡,比日本鬼子更彎腰的是我們中隊的何總司令。
*可能只捕捉到何英琴身體前傾的那一瞬間,卻確實傷了不少中國人的感情,被羞辱的中國人對傷害我們的犯人不接受這樣的“禮遇”。
其實,如果此時的何英琴對日本人沒有多少仇恨,那也不是空穴來風,作為國民黨的**,他在這次投降中的作用,可不僅僅是參加乙個儀式那麼簡單。
日本投降後,國民黨開始忙於安排與共產黨的較量,他們想借日本人的手來加強自己的力量,而不是接受日本的投降並懲罰戰犯。
日本投降後,國民黨與日軍聯絡,要求繼續在日占區進行安全保衛工作,等待國民黨軍隊接受投降。
岡村寧治,日本侵華的頭號戰犯,本該是第乙個被送上法庭受審的人,但在國民黨的“行動”下,這個滿懷邪惡的戰犯得以平安歸國。
就連岡村忍治自己也沒想到,竟然有機會被無罪釋放,這個雙手沾滿我們中國同胞鮮血的惡魔,被蔣介石判定為“無罪”。
而岡村忍治為蔣介石創作的《從敵方看**隊》也在蔣介石面前受到稱讚,或許正因為如此,百姓一再不讓中共參與處理日本投降。
9月9日的首相典禮並不是何英欽唯一一次對岡村忍治的禮遇,之後他還與岡村忍治進行了一次自由交談,談話內容主要是關於統一日本**。
也正是這次談話,讓岡村萌生了“自救”的念頭,之後,他給蔣介石寫了意見書,為自己贏得了生命。
如果說何英琴和岡村忍姬的這次談話與國民黨的政策和原則無關,是沒有辦法說服任何人的,很明顯,國民黨在舉行投降儀式之前就已經做好了與日本人聯合的準備。
恐怕正是因為有統一日本的計畫,何英琴在代表中國接受日本投降時,並沒有在意日方臨時的人事安排變化。
日本代表小林淺三郎沒有將投降交給他可以接受的位置,何英琴似乎並不在乎。
但是,無論從**的角度來看,還是從生活經驗的角度來看,將投降交給何英琴可以接收的地方,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至少從**僵住的那一刻來看,何英琴的身體比小林朝三郎還要前傾。
如果日本人真的有認錯的態度,難道不應該把投降書交給中國代表嗎?
就算何英琴站出來開脫,日本人也不甘輸也是事實,國民黨藏心不軌也是事實。
用**判斷乙個人很親日,實在是不夠有說服力,但是在看到何英琴在投降儀式後與岡村寧姬的通訊後,我不得不懷疑他在投降儀式上的行為。
雖然我們不能僅僅憑乙個**就指責何英琴,但我們都知道,我們之所以指責這種對侵略者的禮遇甚至卑躬屈膝,根植於我們的愛國情懷。
歷史需要被銘記,仇恨可以克制,但不能被遺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