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吳忠傑的《魯迅歸真》(《文學報新批評》2016年第9 22期)、李澤厚、劉再夫的對話《無地流浪後立於人間:魯迅為何無與倫比》、吳小盤的《劉再復的魯迅研究》(月海峰第5期)都是充滿深刻思想和精神資訊的好文章。
吳溫以“人文魯迅”為出發點,精心挑選了魯迅1936年10月逝世以來八十年的春秋,在一貫宣傳“真魯迅”的文章中,“人文魯迅”和“簽名魯迅”相互糾纏的兩種社會思潮——很多關於魯迅的文章都可以分為這兩類, 而人文主義的魯迅,才是達到真正的魯迅的唯一途徑。
這不僅是因為現代人能夠從人文的視角來評判文學和文人,更重要的是,是魯迅本人在日本(海外)留學後,用現代人文情懷來觀察和感知中國的文化傳統和人事和時事。 當在海外徘徊多年的李澤厚和劉再福帶著海外感知重新尋找“真正的魯迅”時,魯迅潛在的國探和“看火過江”的存在感也迴盪在世界,自然延伸出一條探索“真魯迅”的新路。
探究“真正的魯迅”是中國漫長的現代變革的文化現象,中國的魯迅時代是漫長的。
仔細觀察,就像白色是一種顏色一樣,“人文魯迅”也是一種“招牌”,但這是乙個與權力無關,而是與人文探索和文境有關,與魯迅時代的人文狀態有關。 所謂人文探索,就是在質疑和批判中發現和尊重人及其價值觀,而所謂文學情境,就是基於個人的觀察和獨立思考,在對給定語境的人文情境的深入觀察中,研究物件具有精神共鳴,呈現出生命光環——以上文章突出了這樣的生命氣場, 顯然,“人文魯迅”的背後是中國的現代轉型,以及未完成的時空延伸,而《簽名魯迅》則是以某種權力為背景,或是急於獲得權力和金錢的青睞,以神化和教條主義的魯迅為利器,充斥著造神和居高臨下的訓斥“假想敵”和“娛樂魯迅”, 突出“魯迅蛻變”和“魯迅蛻變”,也似乎展現了“真正的魯迅”,它把魯迅當成各種 cl所以,“招牌魯迅”其實是無視了真實的魯迅,只把魯迅當成墊腳石,卻有“驅逐魯迅”和“魯迅過時”的效果。
當然,在“不是魯迅時代,要走出魯迅,超越魯迅”的局面下,我們也會厭倦“魯迅話題”。 應該承認,魯迅是魯迅時代及其融合的精神面孔,也是魯迅之後一百年我們社會的精神面孔,客觀上我們還是繞不開“魯迅”這個龐大的存在,在這樣的文化情境下,自然會孕育出“探究真正的魯迅”的精神命題, 於是對真正的魯迅的探索,就成了魯迅之外無法拋棄的拐杖或者方式,延伸到了已經成為我們社會常態的各種精神風格,而我們很多所謂的“走出去”或者“超越”,總是被夾在其中,比如沿著“人文魯迅”的路, 所揭示的“真正的魯迅”,才能在新時代引起人們的心靈共鳴,只有這樣,我們才能找到並確立魯迅作為精神本源,既是魯迅的,也是我們民族的,與每乙個中國人民的心靈息息相關。
魯迅是全球化下中國現代轉型的精神本源。
文革雖然從階級鬥爭的概念來詮釋《紅樓夢》(只是曇花一現),但具有相對純粹的文化研究特徵,但卻是一種社會共識,不會糾結於曹雪芹的真假。 大家都知道,《紅樓夢》屬於另乙個消失的時代,它描述了中國傳統時代對冷熱世界的哲學認知和萬物的空虛,也就是說,《紅樓夢》這個話題並不具有緊迫的現實性,它最多屬於傳統文化研究的乙個“文化招牌”, 並沒有形成社會公共話題的“紅樓夢招牌”(50年代、70年代中期的此類研究一直被用作革命批評的招牌),而“魯迅話題”在百年後仍然具有很強的現實性,“人文魯迅”招牌魯迅的糾纏表明,“魯迅話題”的來源和千變萬化的“現實”表明,社會和思想話題“魯迅”所覆蓋的還在亂七八糟,應該積累而沒有或無法積累積累,沒有社會
二。 探索回歸“真正的魯迅”的呼聲並沒有減弱,根本原因是,當前的社會、思想和精神狀況與魯迅時代相似,即我們還沒有走出魯迅時代,比如民族性格的建構(批評),就像錢立群在《1949-1976》後記中所說: 《歲月的滄桑》和“大陸知識分子和普通民眾的某些觀念、思維、情感、心理、行為模式,形成了一種新的集體無意識、新的民族性格,並一直影響到今天”。“新集體無意識,新民族性格”繼承自魯迅時代所揭示的民族性格,沒有質的變化,但被打上了新時代品質的烙印。比如最近提出的“無地流浪後立足”的提案,就反映了中國知識分子再次崛起的姿態。 如激進、推翻鐵屋、復古、維持現狀、左翼、右傾、封建、頹廢、背叛、孤獨、才華橫溢、流氓、敵人的劍、朋友的箭、卑鄙、無產者、資本家、喪親者、山中之王、奴隸經理、民族性格、亭子、象牙塔、公眾、個人、鐵屋子、 人血饅頭、平站、中級、上海風、京派、商人、官吏、趙家、路人、黑夜、荒涼等等,都與轉型時代的中國局勢有關。人文精神的興衰,與基於人文的感知有關,更何況它的新啟示,也就是說,在批評方面,感受最深、批判最深刻的還是魯迅,中國知識分子也認為 魯迅已成為近代中國的“精神本源”。
民族批判本應成為中國現代轉型的文化命題(比如,我們已經能夠接受白楊的《醜漢人》的討論),但它仍然是我們社會的現實話題,而我們意識形態國家的真實話題,必然會引出禁忌和雷區,如果把魯迅當做精神指引或招牌, 勢必會激發“人文魯迅”與“標誌性魯迅”的對峙,這樣的對峙恰恰證明了我們現實中揮之不去的精神糾葛。
魯迅以他的懷疑主義和批判性寫作以及頑強奮鬥的五四精神,展現了中國傳統人文的現代轉型或面臨轉型,人文素質成為社會精神的乙個新方面,魯迅成為一面旗幟,成為中國現代轉型中不可忽視的巨大文化存在, 並最終成為當時反對派的一大招牌,當然,由於毛的叛逆性格和當時黨內外受到攻擊的背景和情況,毛對魯迅特別堅強的精神的崇高評價, 正如吳溫所分析的那樣,毛是出於誠意——包括對戰友的評價, 同事、得力助手和社會精英,毛當時有真誠的一面,那就是他與魯迅有精神共鳴,但作為政治家,“一切政治都為魯迅服務。於是,現代中國思想文化繞不開的魯迅,對偉人黑白蓋棺理有了明確的評價,唯一能做到的就是走“曲解”之路(在當權官眼中,是唯一正確的解決辦法), 並按照既定的政治需要,把魯迅塑造成乙個“思想改造”的革命作家(就連魯迅的妻子許廣平也不能免庸俗),把了解魯迅、宣傳魯迅“發展論”的胡和蕭軍送進冷宮(其實胡風的“發展論”也有很強的招牌意味)。
魯迅作為現實生活中的思想家,受到特定情境的影響和推動,他的思想當然在成長和變化,但“魯迅思想的轉變”作為一種公共話語,背後有一定的意識形態約束,與真實的魯迅無關。 打著一定的旗號行事,也許是一種只在中國盛行的文化現象。 由於政治內容的不時變化,魯迅的“思想轉型”始終在路上,“招牌魯迅”總是在翻新,但在懸而未決的狀態下,“魯迅”很難對中國百年現代轉型形成文化共識,向“文化正規化”轉型。
三。 以中國社會中存在的巨大存在和人物及其典故的深遠影響為思想的發源地,後期作品(包括年輕一代)就是圍繞這棵“大樹”進行無休止的詮釋,使自己的“詮釋”(包括作者對主題的廣義闡述)有力而真實地共存, 如果要抬高美化“大樹”的某個方面,勢必會掩蓋另一面,而誤解就會發生並持續下去,哪怕你自己的意識形態感知有幾點,也被你操縱的歪曲所掩蓋。因此,中國很難產生原創的思想家和作家。所以,我們不得不回到真正的魯迅身上,吸收他巨大的精神資源。 應該說,人文主義的魯迅是觸及真實魯迅的必經之路,所以《回到真實的魯迅》依然展現出新奇與深度。
我想,在魯迅一百年後的今天,“回歸真正的魯迅”的旗幟依舊在追尋,這是基於對當前社會狀況和精神現狀的關注。 在學術意義上,是對“魯迅研究”現狀的不滿,或者是超越“魯迅研究”的願望; 在社會意義上,它對當前的社會和精神現狀(包括民族性格的延續和變化)感到不滿,也呼籲學者(知識分子)重建他們的道家意識。 20世紀初,魯迅從日本留學歸來,中國沒有改變,或者正在醞釀變革,他以變化中的日本為參照,樹立了全球視野,用人性的火焰照亮了中國人民的精神荒涼。 於是我們發現,幾十年來,我們一直奉行政治制度高於道家制度、高於學術制度的思想,而《招牌魯迅》就是這種思想的結晶。 因此,“回歸真正的魯迅”具有“回歸珍貴的中國文化傳統”,建立基於中國文化傳統、擁抱世界的新道教體系的意義,這也是“現實的觸發器”,魯迅的精神本源有了新的用途。
四。 有意思的是,與《回到真正的魯迅》同一時期,李柳的對話《無地流浪後站在地上——魯迅為何無與倫比》,以及吳小盤的《劉再福的魯迅研究》也屬於“人文魯迅”的研究路徑。 因為李澤厚和劉再福跟著“魯迅”上路了; 這種“上路”,不僅是他們的人生道路,更是他們的思想道路和學術道路; 他們一直在追求“真正的魯迅”——把展示真正的魯迅當成自己的責任,魯迅是他們重要的生命和思想精神資源,他們的“生存”可以看作是思想文化的生存,由於時代形勢的突然變化,他們漂泊在國外, 他們對“真正的魯迅”的追尋也延伸到了國外,意外地獲得了魯迅所擁有的海外視角,因為地區不同,他們的魯迅研究也呈現出新的思路和新的深度,這不僅是他們各自在中國的“魯迅研究”的延伸,更是一種反轉,也呈現了他們不同之間的差異。
李澤厚和劉再福是魯迅研究的大師,他們經歷了流亡國外的孤獨經歷(不是在轉型期的亞非發展中國家,更不是在朝鮮這樣的封閉國家,而是在準現代的歐美國家),一次又一次地回望祖國, 並重新認識魯迅。他們對中國的看法與全球現代形勢交織在一起,無法與上世紀七八十年代的中國眼光相提並論,他們獲得了理解“真正的魯迅”的新視角,但也表明,在21世紀的第二個十年, 他們依舊糾結於“接近真正的魯迅”。
顯然,“無地流浪後立地”具有真實魯迅的內涵,但卻是李六師傅的自學精神獨白,才是他們魯迅研究的新價值取向。 換言之,研究過魯迅的李柳,依舊要立足現實,擁抱現實,依舊在尋找“真正的魯迅”。 但李和劉的差異也很明顯,不能說他們分道揚鑣,但也說明在同乙個“人文魯迅”下,“回歸真正的魯迅”的不同思想焦點也得到了豐富。
在這次“對話”中,李澤厚發現並強調了魯迅“從庸到真,從真到庸”的三段論:“魯迅從乙個孤獨的個體積極回歸奮鬥的世界,這就是偉大的......魯迅。從倡導啟蒙到超越啟蒙,再到回歸啟蒙,“倡導”與“超越”的矛盾、衝突和結合都得到了充分的展現,因此顯得格外深刻和豐富。 當然,這是非常“真實”的。 李說,“把魯迅描繪成乙個孤獨的人,就是抹去魯迅最偉大的一面。 從《中國古代思想論》《中國近代思想論》《中國近代思想論》《美的歷程》等,李澤厚將魯迅作為乙個整體(包括文化、精神現象)(蓮戟獨自徘徊)來研究魯迅,對魯迅的研究在他回國後依然保持著其既有的特色,不像劉再鉳一度被孤立的處境。 他說:魯迅的現代孤獨感還是不同於西方那種“孤獨個體”,他感受到的是“自己思想無法共鳴的孤獨感”,也是真正的魯迅“大嗓門”的孤獨感,他關注的是魯迅的“無處可扔槍,沒有聲音回聲的孤獨”, 於是他將其概括為“超越啟蒙與倡導啟蒙的矛盾與衝突,但又是結合與融合的,這樣才可能有深層次的孤獨與絕望,仍表現出對世界的關懷,既絕望又孤獨,超然卻仍開明的戰鬥情懷和人道的心情。 他聚焦於“時代的苦澀內容”,這是一種集體精神現象,其中有追求和承擔責任的個體,而不是孤獨的原子個體,而後者恰恰是劉再鉳的思想和焦點所在,從而展現了劉在鋃通往“真正的魯迅”的不同道路。
劉在富感受到了中國高爾克哥式的個人孤獨(他對魯迅的《野草》情有獨鍾,蘊含著這種精神糾葛),去中國的處境經歷了一種艱辛和淒涼(正如他的《世界末日》等作品所證明的那樣),而他再次感受到的卻是“魯迅對人性的不信任”, “人性的貪婪,人性的自私,人性的虛偽,魯迅都看透了。” 總之,劉再鉳多年的海外經歷,讓他對全球現代語境下存在的個人處境有了更深刻的理解,在魯迅身上找到了相應的精神氣息。 在劉與李的這段對話中,他強調“中國現代作家處於民族危亡的陰影之下,他們的焦慮主要是群體生存的問題,而不是個體存在的意義,或者換句話說,他們主要關注的是社會制度的合理性,而不是個體生活的意義。 因此,中國的現代國家普遍缺乏現代感。 但他還是在魯迅身上找到了“現代社會面前的不安全感和孤獨感”,用“天才”來表明魯迅在中國現代作家群體中“具有現代感”。 他的《回歸魯迅》強化了現代情境的存在孤獨和個人責任,而劉載夫對個人和現代情境的強調與李澤侯的精神取向不同。
劉再復的魯迅研究分析了劉再復的“兩生”,在《第一人生》中,劉在註解魯迅,通過魯迅的酒杯倒出自己的積木,但他還是對魯迅採取向上的視角,並沒有完全擺脫主流演化論和階級分析的影響。 也就是說,現階段,劉曉波的魯迅研究仍被懷疑是“魯迅的簽名”。 在《第二人生》中,劉曉波不再有外在的束縛,完全回歸學術,能夠進入魯迅的本體論,從獨立平等的角度反思魯迅,改變過去的單向“我注意到魯迅”或功利主義的“魯迅注意到我”,以平等互動的態度進行魯迅本體論研究, 並把魯迅還給魯迅“乙個充滿矛盾的豐富現實存在”。於是,劉再富在魯迅身上感受到了現代意義上的“人格複雜性”,這是基於個人孤獨和叛逆的存在主義立場。 在劉再富身上,當然有一種中國情境的現實感,分析魯迅就是分析現實中的群體和個人的知識分子,當然也要分析劉在富本人。 劉再富把魯迅哲學化了,把自己哲學化了。
例如,吳溫認為,劉曉波在魯迅的“人格複雜性”背後有一種天才的現代感,這使他超越了同時代的中國作家,不同於西方“絕對原子”的個人孤獨感。 即使吳溫從劉再夫的《魯迅論》中得出這樣的歸納和認同,也體現了上述《李劉對話錄》各自的精神內涵,這樣的結論比劉再福更符合李澤厚,“形成更接近真相的獨立判斷”也是吳溫的家人意見。 《李柳對話》 劉曉波發表《魯迅論》後,可以看出劉曉波“回歸人文魯迅”的精神方向越來越聚焦於“現代情境中的孤獨個體”,因此魯迅的“人格**與孤獨”被凸顯出來。
但是,在我看來,魯迅當時並沒有完全形成一種戈爾克戈爾式的事態,因為當時的中國現實與19世紀通俗神學的丹麥是無法比擬的,兩國的歷史傳統和現實精神氛圍是不同的。 其次,當年日本的改革屬於偏愛祖國和國家的東方世界,也是19世紀的丹麥無法比擬的。
因此,在“無地流浪後立於人間”的魯迅這個話題的同一面,並以此為紅線勾勒出“真正的魯迅”時,李澤厚和劉再輔的精神內涵是不同的,他們從魯迅身上尋找的精神相貌也不同,呈現的“真正的魯迅”也大不相同。 曾幾何時,在風雨飄搖的“黑夜”裡,魯迅的孤獨被刻畫出來——孤獨也是魯迅最偉大的一面,也是觸及真實的魯迅,獲得廣泛社會共鳴的一種方式,就像《娜娜離開後會發生什麼》,魯迅又怎樣——孤獨之後的中國知識分子? 從此退山林,做權貴的棋子,做市場玩,都是選擇,很多知識分子都這樣做了,但魯迅並沒有結束自己,他晚年的“永不饒恕”,說明魯迅已經走出了孤獨,回到了奮鬥的世界。 這個話題有很強的現實感,李澤厚和劉再富都見過這樣的“現實”。
李澤厚對“真正的魯迅”的重新接近,依然聚焦於集體的民族情感和啟蒙,至少在李與劉的這段對話中,劉再富凸顯了魯迅與郭爾克戈爾個人孤獨的溝通。 李澤厚式的“真魯迅”和劉再富式的“真魯迅”,無疑表明了“真魯迅”還有多重詮釋或路徑,也隱含著現實生活(包括精神生活)中的不同姿態和模式。
總之,魯迅的現實感,或者說通過魯迅對現實感的表達,是“回歸真實的魯迅”的精神動力。 由於個人在國內或國外的不同情況,這種現實感的建立和獲得將在不同的層面上表達出來。 如果問,漢代、唐代、明代、清代經典中基於人文科學的“回歸”“回歸”某朝“到底有什麼區別?前者是一維的,其人與物基本脫離了現代人文,而後者是多維的,最重要的是它具有現代人文主義的視野,與全球視野相聯絡。 魯迅和他所處的時代已經過去,但中國式的現代化正在展開——“魯迅形勢”仍在繼續,所以尋找真正的魯迅是沒有盡頭的。
很無奈,要是脫不出魯迅,就出不了我們的心。 就像年輕學子厭倦了機械人應付考試,不得不走考試的方式一樣,人們也相信考試可以有效地測試知識的積累和水平,以及每個人都可以參與的最基本的公平性,我們仍然相信“魯迅”並沒有用盡, 基於“人文科學”的魯迅會有新的發現,所以幾十年和幾百年反覆,就像幾千年反覆在孔子的幫助下,孔子成為了中國的聖人,漫長的魯迅時代,魯迅也將成為繼孔子之後的大聖人。
文字:李伯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