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毅,今年32歲。 我和丈夫李強是在大學裡認識的。 那時候,我們都是學生會的骨幹,經常一起去參加活動。 李強個子很高,很帥,是學校裡的校草。 我們倆經常一起工作,漸漸地熟悉起來,終於走到了一起。
大學畢業後,李強考上了研究生院,我在一家大公司找到了乙份工作。 雖然我們兩個人工作很忙,但總是厭倦了在一起。 三年後,李強拿到了碩士學位,在一家外企找到了乙份工作。 我們決定結婚,住在我們買的一棟小房子裡。
李強,你給我解釋一下,這個小紅是誰? 我拿著手機問道。 “小紅是我的新助理,我們經常加班,關係比較好,不過是純粹的工作,別想了。 李強解釋道。 我正要說些什麼,他的電話突然響了,他頭也不回地出了門。
乙個星期後,李強向我提出離婚,拿出離婚協議扔在我面前:“老婆,我們離婚吧,我有了新歡,我和小紅很開心,你能放過我們嗎? 說話間,他抱住了乙個身材火辣的短髮女人,笑著看著我。 我嚇了一跳,怒吼道:“李強,你這個消極的人,怎麼能這樣對我! 我們婚姻美滿,你一次又一次地出軌,你還是沒有人性! 我做錯了什麼,你要和我離婚! 來吧,你,我只是累了,小紅比你年輕漂亮,生活中有那麼多美女,哥們,我怎麼能展現我的魅力呢? 來吧,來吧,快簽字,我們要分手了! 李強不耐煩的說道,想拉著我的手按一下手印。
什麼感情不感性,實事求是好不好,這些年沒感情的就是真愛,別擦眼淚,簽完籤我就給你一套房子,咱們和兄弟分手吧,朋友兄弟倆,我和小紅下個月就去拉斯維加斯結婚吧! 李強不耐煩的說道。
李強,你這個陰心人,我做夢也沒想到你會變成這個樣子,我再也不認識你這個冷血無情的人了! 我們的婚姻是假的,那些甜蜜的回憶都是我的一廂情願! 我傷心欲絕,轉身跑進了臥室。
李強連看都沒看我一眼,就拉著小紅走到他身邊,徑直走了出去:“老婆,我和小紅先走了,離婚協議你自己處理,過幾天你什麼時候籤! ”
我躺在地上很久,淚水順著臉頰流下來,直到手機響了,我才顫抖著拿起:“喂,我是李毅。 ”
您好,李女士,我們是一家地區醫院。 你認識李強先生和他的緊急聯絡人小紅女士嗎? 他們兩人剛才出車禍,被送往我院治療,情況危急,請快點過來! * 醫生焦急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腦子嗡嗡作響,差點抓不上手機,李強出車禍了? 和小紅? 這是報應嗎? 不,我得去看看發生了什麼! 我懶得換衣服,就抓起包跑到區醫院。 一路上,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只留下“李強出事了”這幾個字在無限迴圈中。
當我到達醫院時,我直接去了重症監護室。 只見蕭紅頭上纏著厚厚的繃帶,臉色蒼白地躺在病床上,旁邊站著幾個焦急的年輕人。 我走上前去,問道:“請問,李強怎麼樣了? ”
乙個男孩告訴我:“李強當場死亡,他當時車速很快,直接撞上了防護欄,身體嚴重變形壓在他身上,無力回天。 瑞德只受了輕傷。 ”
什麼! 李強死了? 這怎麼可能! 我的大腦嗡嗡作響,雙腿一軟,差點摔倒在地上。 醫生趕緊來幫我,我花了很長時間才恢復過來。 李強就這樣離開了我,這一切太突然了,我根本無法接受。
馬,你需要空間來靜止嗎? 醫生關切地問我。 我機械地點了點頭,他把我帶到了房間外面的走廊。 我靠著牆慢慢坐下,腦海裡全是李強臨死前和我吵架的畫面。 我們才剛認識,他就永遠地走了,這種反差太大了,我無法忍受。
但仔細想想,李強也是罪有應得,這是他心懷壞意待人之罪的報應。 但畢竟有救命恩人,我不能忽視他們。 就在我糾結要不要去看小紅的時候,一群醫護人員突然從病房裡衝了出來,操作著一台心電圖機。 我聽到有人喊道:“她不能死! 聲音立刻明白,小紅的情況危急。
十多分鐘後,心電圖的直音停止了,醫生摘下手套,神色凝重。 這時,乙個身穿深色西裝的中年男子大步走了進來,直奔重症監護室,邊走邊擦眼淚。 我猜可能是小紅的家人,也許為時已晚。
我回到了空蕩蕩的家,李強的氣息還停留在那裡。 我的眼睛裡有紅眼圈,我試圖告訴自己,他已經永遠離開了我。 雖然這個過程非常突然和痛苦,但避免再次被他傷害對我來說可能是件好事。
對於李強的善後,我採取了否定的態度。 他的父母安排了葬禮,我沒有參與。 我聽說很多人是來為他送行的。 我沒有感到難過,我感到如釋重負。
過了幾天,李強媽媽給我打了個電話**,語氣有些責備:“依依,強強這麼突然走了,你怎麼連個像樣的告別都沒有? 這麼多年後,這段關係就這樣結束了嗎? ”
我嘆了口氣:“阿姨,我和他名存實亡的時間只有很久了。 他一次又一次地找小輩,這次出事就想和我離婚。 我不能再相信他了,所以我沒有去說再見。 ”
我安慰了李強媽媽幾句,然後匆匆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坐在地板上,自嘲地笑:我本可以過上幸福的生活,但結局卻如此悲慘。 生命的脆弱和無常讓我害怕,我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