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1949年8月蘭州戰役結束以來,西北地區沒有發生過重大戰鬥。 **五年建成兩千里鐵路的巨集偉計畫提出,二十萬野戰士兵放下鋼槍,拿起錘子鑽頭,親手挖山。
第四軍第十師的萬兵也不例外,他們負責修建天水到蘭州的鐵路。
雖然生活條件有了很大的改善,但用鋼槍的雙手挖山挖路,卻是新的嚴峻考驗。
在接到的鐵路工程技術人員的指導下,指揮員和戰士們在修築路基時遇到高山,不是鑽洞開炮,就是爆破岩石,就是挖洞洞。
與戰場上的戰鬥相比,修建鐵路的危險性要小得多,但體力消耗同樣驚人。
1950年6月,當鐵路路堤加長一尺時,上級突然下達命令,將第10師師長劉茂公調到空軍。
劉茂公夫婦。
劉茂公出自紅軍第10師第30團前身第4師第4團,在第10師工作了16年。 他對這個單位很有感情,不願意離開。
更重要的是,當時很多人都知道,在空軍就是開飛機,這和陸軍是完全不一樣的,有很多事情需要重新學習。
劉茂公覺得,在部隊這麼多年,他已經從乙個只懂幾個字的放羊娃變成了乙個師長,平時不是琢磨打這樣的仗,就是想著如何帶隊,從來沒聽說過開飛機。
雖然他上了“大學”(康達),考上了黨校,在留守兵軍政學校上過研究生班,但他的教育水平與空軍的要求還相去甚遠。
再說了,劉茂公已經34歲了,年紀大了,覺得自己做不到,也不想做,還不如繼續在老軍裡幹活,直到老了。
劉茂公雖然不想在空軍工作,但上級還是命令劉茂公盡快報到。 沒辦法,劉茂公只好帶著家人離開了第十師,先去了臨濤軍部,見到了第四軍軍長張大志。
張大志(右二)。
張司令說:“調整你不是軍隊的意見,說實話,我不要你走。 不過,事實上,軍團恐怕不可能當主,這是野戰軍政治部的命令。 ”
劉茂公說,他將到兵團和野戰軍中表達自己的看法。 張大志答應了,特意派第四軍參謀長姚志毅同志陪同劉茂功。
劉茂公和姚志義同志一起去了蘭州,住在第二兵團司令部。 首先,他們找到了兵團參謀長張文洲。
張文舟一聽,吃了一驚:“我怎麼可能讓你去空軍,別去! 第4軍很好,你在空軍做什麼? 告訴野司這件事,盡量不要去。 ”
劉茂功還找來了政治部主任朱明,朱明是乙個有強烈原則意識的政治工作幹部
朱明中將。 作為黨員、軍人、領導幹部,你能不服從上級的命令和組織決定嗎? ”
劉茂公不甘心,到一葉總部去找副政委兼政治部主任甘思齊:“甘局長,你是不是把我推薦給了空軍? 如果你不推薦,別人怎麼認識我? ”
甘主任耐心地對劉茂功說:“是啊,是我推薦的。 空軍司令員劉亞樓同志要求中央軍委從軍隊選拔和調動15名年輕的師級幹部到空軍。 ”
軍委給一爺分配了4個指標。 經過審查,我推薦了你和第二兵團九個師長中的另一位同志,並向軍委報告。 ”
因為另乙個同志比你大一歲,軍委批准了你。 這是值得同意的。 如果你不去,那豈不是讓我食言嗎? ”
劉茂公道:“那我該怎麼辦? 我絕對沒有資格做空軍的工作,局長能不能向軍委匯報,換人選? ”
甘思琪. 甘主任想了想,說:“好,我來匯報。 但你一定要做好走的準備,軍委的決定不會輕易改變,空軍也會檢查你,如果空軍檢查不成功,我歡迎你回來。 ”
劉茂公無話可說,只好寄希望於中央軍委改變決定,否則空軍就不能通過檢查。 臨走前,甘思琪同志說:“你臉色蒼白,體重瘦了不少,最近修路累了,去體檢吧! ”
劉茂功到野戰軍醫院檢查身體,幾位蘇聯醫學專家前來檢查,身體沒有問題,然後讓劉茂功坐輪椅快速轉動,突然停了下來,向劉茂公問路。 劉毛的功能被準確地指出了。
當時他幾乎不知道,這實際上是進入空軍的第一級。
乙個星期後,副政委甘思琪對劉茂公說:“不行,中央軍委的決定不能改變,做好準備,立即出發! ”
一業特意派出一架C-46運輸機,將四軍第十二師政委劉震、第三軍第八師副師長劉鳳紅、第四軍第十師師長劉茂功及其家屬三人送往北京。
C-46運輸機。
劉茂公同志和劉震同志也是命中註定的。 當天,他們作為空軍幹部前往蘭州。 30多年後,他們回到蘭州軍區空軍,分別擔任司令員和政委。 退休後,他們是鄰居。
空軍司令部位於東郊民鄉西入口處。 過去,它是外國使館區。 空軍司令部所駐大院原本是國民黨華北空軍司令部所在地。
劉茂公等人此時依舊沒有放棄,他們還是打算回老部隊,不過當然沒有準備報到,而是和空軍司令員劉亞樓當面談了談,請他“舉高貴的手”,讓他們回曠野去。
此時,空軍僅在8個月前正式成立。 空軍的領導權尚未分配。 幹部很少,都在東郊的民鄉院子裡幹活。 劉亞樓司令正好在場。
他們三人開門見山,談到了他們想回到舊軍的願望。 劉茂功去紅軍大學的時候,劉亞樓同志是訓練部的負責人,也是劉茂功的老上司,他也認識劉茂功。
另外,在那個階段,從陸軍轉入空軍的人數很多,像劉茂公這樣遇到思想問題的人恐怕不在少數。
所以,劉亞樓不著急,不責備,也不生氣。 他在勸說和教育上非常耐心和親切,拒絕了劉茂公等人已經想到的“理由”。 於是,四個人談了3個小時,沒有結果。
劉亞樓發現劉茂公說得最多,就認定自己是三人中的“領頭羊”,於是第二天就單獨和劉茂公談了一遍,可是聊了半天,劉茂公也說服不了他,也說服不了劉茂公。
劉茂公最後一句話——我退出空軍! 劉雅樓苦笑了一會兒,卻沒有生氣,最後還是讓劉茂公回去好好想想。
第二天一大早,劉茂公就去找新上任的裝甲兵團司令員、原第二兵團司令員徐光達同志。 他比劉茂公早乙個月調來,住在同樣在前門外的香村酒樓,很近。
徐司令善於聽取下屬的意見,足智多謀,在困難中果斷,是劉茂公尊敬的老首領,於是劉茂公向他求助。
一聽說劉茂公要請他去軍委提建議,徐光達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說道:
小劉,這話說得好,你當初在蘭州的時候,沒有說服甘主任放過你,現在你已經來北京,到空軍總部報到,我還能幫你什麼? ”
頓了頓,徐光達又說道:“你要是實在不想動手,也可以來找我,咱們一起當鎧甲兵! 我會讓你成為戰車師的指揮官! (總共有 4 個坦克師)”。
劉茂公還是想回到老軍第4軍第10師,也拒絕了老軍長徐光達的好意。
劉亞樓第三次和劉茂公說話時生氣了:“同志,你怎麼能這樣? 你是革命戰士,是共產黨員,共產黨員必須服從組織安排,士兵必須服從上級的命令,你是服從還是不服從? ”
劉茂公不服氣:“黨章裡還有規定,允許共產黨員提出意見! ”
劉亞樓的語氣有些急迫:“是軍委調了你,又不是我劉亞樓調了你,軍委命令你服從還是不服從? ”
劉茂公還是拒絕了:“我的文化基礎薄弱,在空軍也做不好。 ”
劉亞樓指著一葉對劉茂公的評價:“你是藉口,這是野黨委對你的評價,你看,你怎麼能說你做不到呢? ”
劉茂公道:“那是指軍隊,我學不來空軍! ”
劉亞樓無奈道:“你同志,我已經跟你談過三次了,你怎麼還這麼固執? ”
劉茂公還是不鬆口:“我也求了你三遍,你怎麼不理解我的難處? ”
週日,劉亞樓安排空軍司令部派吉普車接劉茂公一家到頤和園。 劉茂公夫婦帶著他們的兒子。
我才知道,這一切都是劉亞樓的“策略”。
這一天去的人不少,包括總政治部第二副主任肖華,公安部部長兼公安軍司令員、鄧 華,第四野戰軍第十三兵團司令員。
劉茂公和他們一起遊了十七洞大橋和萬壽山,還坐渡船去看昆明湖。 巡演期間,劉亞樓對工作保持沉默,所以大家都很隨意。
中午,大家都餓了,在頤和園的一家酒樓吃飯,劉亞樓自掏腰包為客人買單。
劉亞樓笑著說道:“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劉茂公同志,是伊耶最能幹、最年輕的師長。 不過說到劉師長,他已經調到空軍了,但是他不想做,我已經和他談過三次了,只是還沒能說出來。 ”
蕭華脾氣好些,也是第一次見到劉茂公,於是溫柔地勸道:“劉司令請了諸葛三遍,去吧! 去空軍,有很大的希望! ”
不可能。 他在紅軍時就認識劉茂公,對幹部一向嚴格,所以認真批評
這是行不通的,你必須服從命令。 你以前當紅15軍第78師師長的時候表現很好,現在怎麼會這樣? 你必須服從組織的決定,你必須立即報告! ”
面對這麼多領導,劉茂公有些不好意思,實在是難以推卸,只好答應道:“好,我服從組織指派,明天匯報! ”
大家都笑了。 **說:“是的,這就是革命軍人該有的樣子! 劉亞樓也笑著站了起來,和劉茂公握了握手。
後來,劉茂功聽說他的老部下,第十師第28團團長張桂金,第十二師師長、戰鬥英雄田啟元無論如何都不願意去空軍,就跑回了部隊。 看來,比劉茂公更固執的人還有很多。
副政委、西北軍區政治部主任甘思琪同志確實是言出必行。他讓原來的第十師師長一職空缺了半年,直到劉茂功真正扎根空軍,第十師政委左艾同志才兼任該師師長。
向空軍報到後,劉茂功前往空軍衛生廳門診部進行體檢。 負責檢查的是蘇聯醫生,他根據飛行員的條件進行了檢查,要求非常嚴格,檢查專案眾多而詳細。
現代空軍體檢。
還有一些特別的物品,比如劉茂公在蘭州坐過的電椅。 蘇聯醫生按下開關,椅子在原地高速旋轉,然後按下開關停止,立即讓你指向北、南、南、北。 劉茂功身體素質不錯,什麼都能做。
兩天後,劉茂功乘火車前往東北長春市第二航空學校幹部班學習。
第二航空學校是蘇聯援建的六所航空學校之一,教官多為蘇聯空軍軍官、軍校教師和王牌飛行員,中國教官很少。
航空學校是參照蘇聯航空學校組織的,使用的飛機和裝置也是從蘇聯購買的。 該機主要包括雅克-18初級訓練機、烏特-2中級訓練機、烏特-2轟炸機教練機、圖-2轟炸機等。
劉茂功的班級是幹部班,有40多名學生。 他們大多是從部隊調來的師級幹部,團級崗位少,沒有營級崗位。
從年齡結構上看,也有比劉茂公年紀大的。 劉茂功今年34歲,不大不小。
他們大多受教育程度與劉茂工差不多,只上過兩三年民辦學校,上過中學的幹部只有三四個。
包括劉茂公在內,老紅軍中只有兩三個人,其餘人基本上都是抗日戰爭時期參軍的,有的是在解放戰爭初期從地下黨調到軍隊的。
幹部班的班長叫沙克,遼寧丹東人,陸正操的老下屬。 後來,他擔任空軍訓練部負責人,在55獲獎時,他成為少將。
在進入航空學校之前,劉亞樓問劉茂公:“你一定要先學理論,然後學飛,爭取飛出去。 ”
作為空軍的新兵,劉茂功也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學習,成為一名合格的空軍幹部。
但當你真正學習它時,你的文化是低階的,你的基礎是差的。 什麼是“飛機結構”、“發動機結構”、“飛行原理”、“引航”、“氣象學”......它很難閱讀,很難記住,很難理解。
航空學校學員在課堂上。
因為蘇聯老師高估了學生的教育水平,匆忙,態度嚴厲(甚至粗魯),翻譯水平差(主要是因為他們不懂技術術語),劉茂公的講課就像聽“天書”。
蘇聯的老師(顧問)特別喜歡在課堂上提問,學生不敢提問。 我一問乙個問題,我就被蒙蔽了雙眼,非常緊張。 蘇軍無話可說,大發雷霆,大罵:“你還想學飛嗎?! “就像乙個大人訓斥乙個孩子。
大部分學生在入學前都當過軍隊的首領,誰沒有管理過千軍? 他們曾經對下面的數萬人“發號施令”。 誰知道,當我上學時,我會對“外國人”生氣。
很多人一時難以接受,下課後,有的人獨自嘆息,有的人甚至抱著頭哭了!
然而,蘇聯顧問儘管有嚴格的要求,但在休息時間與學生的關係非常好,經常邀請他們在週末吃飯和玩耍。
對於困難,劉茂功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 本來,我以前不想這樣做,但我考慮到了“困難”這個詞。 但現在他已經進入了空軍,劉茂公再也不敢害怕了! 該怎麼辦? 沒有好辦法,只有好好學習!
上課時,劉茂公像個小學生一樣坐得筆直,認真聽著,乙個字乙個字,乙個字都不放過。 用剩下的時間和精力,寫下任何問題,單獨詢問老師,然後逐漸趕上。
上天會獎勵辛勤工作”。 大概三四個月後,劉茂功在課堂題目、每週例行考、月考中都不會“難受”。 反倒是對他們有些期待,他不再怕跟不上教學的節奏。
除了理論學習,實際操作也起著重要作用。 在學習飛行時,蘇聯老師駕駛飛機並要求學生成為導航員。
蘇聯老師故意把飛機從左開到右,偏離航向,讓你立即回答向左糾正多少,向右糾正多少,偏離多少度,你要訓斥,倒霉的還被蘇聯老師用操縱桿毆打。
劉茂公學的是轟炸機,教官是以嚴厲著稱的蘇聯上校。 由於在課堂上認真學習,課後刻苦練習,劉茂功才得以在實踐中輕鬆操作。
轟炸訓練包括在野外用石灰畫乙個大圓圈,裡面有小圓圈,圓圈數與步兵射擊目標相同,並在靶心中央插上一面小白旗。 投擲教練炸彈是根據炸彈中的環數來計分的。
Tu-2轟炸機用於在航空學校教學。
有一次,輪到劉茂功投彈的時候,劉茂功按照事先的公式反覆計算,將誤差降到最低,從機頭瞄準鏡上目不轉睛地盯著目標,計算前進量,迅速按下按鈕。
炸彈直奔靶心而落下。 “砰”的一聲,小旗被吹倒,最高分——紅色5分。
第二學期,劉茂功學習成績非常好,在9門理論課上考出了7 5分和2 4分。 所有 4 個實踐練習都是 5 分。
可惜的是,由於空軍成立初期,人才匱乏,劉茂功只在第二航空學校學習了兩個學期。 他在不到一年的時間裡畢業了,並沒有學會獨立駕駛飛機。
1951年7月,劉茂公被調任第四航空學校政委。 學校有80多架Yak-18,Yak-11和最先進的MiG-15飛機,以及150多名教官。
學校校長陸麗平同志是紅軍和西路軍的老幹部。 1938年3月,他在我們黨組建的新疆空軍學習飛行。 1946年秋,他從延安被派往東北開辦一所航空學校,飛行技術好,對業務熟悉。
盧麗萍. 學校顧問是一位年輕的蘇聯軍官,非常熱心。 他知道劉茂公在第二航空學校學過飛行,掌握了地面滑行和空中飛行,也被帶去飛行,現在他也想繼續學習飛行。
他一邊答應一邊說:“我帶你去學飛,不需要60個小時,40個小時就能保證你能獨立飛上天空! ”
他教起來容易,學起來卻難,因為學校剛搬進來,工作複雜,政委的擔子都壓在了他的肩上,劉茂公整天忙得擠不出任何學習時間。
在學校穩定,時間稍寬的時候,不幸的是,空軍乙個師的指揮官發生了飛行事故。 空軍司令部下達死刑令:師級以上幹部或35歲以上幹部不得學習飛行。
劉茂功都參與其中,所以他被剝奪了學習飛行的權利。
有一次,他參加了空軍司令部的會議。 會後,劉亞樓把劉茂公拉了回來,說:“別學飛了。 ”
劉茂公道:“為什麼? 我去第四航空學校的時候,你說一定要飛出去,現在你不讓我飛出去。 你答應過我如何飛行,我希望你能信守諾言。 ”
不可能! 現在情況變了,我不禁改變了原來的決定,不再被允許飛行了。 有個師長倒下了,我給**做了復盤,如果再出什麼事,我複核就做不完了! ”
就這樣,劉茂公再過三四十個小時飛出去的夢想就徹底破滅了,這是他一生的遺憾。
當時,除了蘇聯顧問外,劉茂功工作的第四航空學校的飛行教官、旅、中隊幹部,大部分都是原國民黨空軍叛軍。
這些人技術嫻熟,受過高等教育。 在空軍的初始階段,它確實發揮了重要作用。
然而,蘇聯顧問過分關注它們的使用和訓練,鄙視甚至放棄了對從軍隊中挑選的經過戰爭考驗的工人和農民的培訓和教育。
劉茂功認為,必須糾正這種本末倒置的傾向,否則從工農中選拔的幹部永遠不可能成為專家,也永遠掌握空軍的指揮能力。
當時,身兼第四航空學校幹部部長的劉茂功把此事提請黨委研究,大家都支援。
因此,他與黨委成員一起制定了培訓同志名單,幹部副部長惠子華與航空學校的蘇聯政治顧問討論了培訓這些同志的問題。
政治顧問看了看名單,聽了報告,武斷地說:“不! 這些人文化基礎差,培養不出來,你就是自殺政策! ”
第二天,劉茂公去談,但無濟於事。 顧問強調了文化、經驗等,並說:
史達林同志派我們到中國去,是為了盡快把中國同志帶出來。 我們遠離家鄉和親人,為了完成史達林同志交辦的光榮任務,迅速發展壯大社會主義大家庭的中國空軍,克服了工作和生活中的各種困難。 ”
劉茂公通過翻譯對顧問說:“我們衷心感謝蘇聯大哥的幫助。 ”
但是,中國空軍的成長和壯大,決不能僅僅依靠少數前國民黨叛亂分子,還必須依靠一大批經受住戰爭考驗的經驗豐富的解放軍幹部。 ”
你的所作所為與史達林同志和蘇共援助中國的意圖不符。 “
如果話語不是投機性的,顧問會生氣,不知道該喊什麼,譯員也不敢翻譯。 劉茂公壓抑著怒火,拿著名單離開了辦公室。
第二天早上,總統顧問向劉茂公道歉:“政委同志,你的意見是對的,今後要努力培養更多從軍隊中選的戰鬥骨幹。 ”
1952年冬,上級決定將第四航空學校遷至石家莊,在太原第四航空學校舊址上設立第十航空學校,並任命劉茂公為第十航空學校校長。
上世紀70年代第10航空學校的彩色照片。
第10航空學校尚未成立,1953年8月,空軍又下達命令,將劉茂公調到第6航空師擔任師長。
劉茂功被調到空軍才三年多,又調到三個不同的崗位,每個崗位都沒多久,他很不滿意。
當空軍副司令員兼參謀長王炳章請他談談他的任命時,劉茂功毫不客氣地說
你不讓我學飛,現在你要我當空軍司令,我沒有這個能力。 讓我回到我的老軍隊。 如果你不讓我回到我的老軍隊,那就讓我學習文化。 ”
這時空軍成立了文化學校,劉茂公堅持在文化學校學習。
幾天後,王炳章問劉茂公:“別去什麼文化學校,咱們去南京軍校讀書吧! ”
劉茂功對上學很感興趣,但還是堅持要上文化學校。 王炳章不高興:“要麼去南京軍校,要麼去空軍第六師上任。 去文化學校,不贊成! ”
王炳章. 當時劉茂公還以為南京軍校是第一軍司令辦的,他去的話可以回軍。 所以他欣然同意。
我到南京軍校報到時,接待幹部部的同志接過劉茂公的介紹信,看了看,說:“我給你介紹空軍部。 說完,他坐了下來,將一封介紹信遞給了劉茂公。
劉茂公愣了一下,連忙攔住他:“同志,先別寫! 我是來學軍的! “因為劉茂公不知道這裡有乙個空軍部,所以他沒有做這樣的思想準備。
幹部部的同志們頭也不抬:“空軍政治部介紹的學員,都是空軍部錄取的,你怎麼能例外? ”
劉茂公指著介紹信給他看:“介紹信上沒有空軍部! 我是來學習軍隊的,我要求和部長談談。 ”
幹部部長聽完劉茂公的“理由”和要求後,笑著搖了搖頭:“空軍介紹的,向空軍學習的,海軍介紹的,向海軍學習,介紹信中就不用註明了。沒有不能改變軍隊分支的先例。 ”
南京軍校舊址。
看來這個“漏洞”鑽不出來了,劉茂功只好向空軍報告。
後來,劉茂功得知,1950年底學院成立時,要取名為“中國人民解放軍陸軍大學”。
負責籌備工作的***同志,由於考慮成立空軍部和海軍部,建議改名為“中國人民解放軍軍事學院”。
從南京軍校畢業後,劉茂功先後擔任第三航空隊司令員、空軍昆明指揮所所長、南京軍區、蘭州軍區空軍司令員,1955年被授予少將軍銜。